我听得出卯兔话语中夹杂得到悲伤和强颜欢笑，于是不动声色的将手也放在了她的面具上。
卯兔没有动作，就那么看着我。
我轻轻用力，面具松脱，我就那么注视她，缓缓将面具拿开。
我已经做好了重新看到那张脸的准备。
而我的心里并没有提前感到厌恶或者惊恐。
有的只是揪心。
离开了面具的遮挡。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东方美人的脸，五官精致，笑颜如花，只是不太真实。
我清楚，这是扶桑若梦。
于是只能扯了扯嘴角：“姐，其实你没有必要的，着就咱们两个人，你永远是我姐，不管长什么样。”
那张脸依旧笑颜如花，但声音却是带着些许抽泣与颤抖：“还是不了，姐姐不想你看到那样的我，等姐姐治好了脸，再……再……” 说着说着，卯兔便说不下去了，可脸上扶桑若梦制造出的幻想却依旧笑颜如花。
我不自觉的伸手抱了抱卯兔，以示安慰。
谁知这一下，卯兔哭的更凶了。
我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恍惚间，我似乎味道了一丝丝柠檬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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