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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糟糕,投不了胎了!》结局+番外

白马走丹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说到底……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真的看不下去,忍不住想帮一帮这个女郎。她的人生不该就这么凋零。她还在一个花骨朵的年纪呀,不像我们这种活了很多年的,什么滋味都经历过了。想到此,我蹲在女郎前面座椅靠背上的灵体便漂浮了起来,看着同在这节车厢的众人们。我作为一个灵体自然没法“交互”,又不能靠神通强行改变女郎的心绪,只好“善假于物”了。我环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两个坐在女郎前后座,或许能帮到她的人。但首先,我还得解开让女郎大病初愈之后还要选择去死的心结。我想,这才是最难办的事情。而这还得从一周前说起。一周前,女郎她们工作的大厂里因为疫情管控的放开,整个车间的工人都纷纷中招感染。在这种关头,女郎才第一次察觉到厂长这些大老板的黑心。因为不上班...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2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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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无常:糟糕,投不了胎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马走丹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说到底……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真的看不下去,忍不住想帮一帮这个女郎。她的人生不该就这么凋零。她还在一个花骨朵的年纪呀,不像我们这种活了很多年的,什么滋味都经历过了。想到此,我蹲在女郎前面座椅靠背上的灵体便漂浮了起来,看着同在这节车厢的众人们。我作为一个灵体自然没法“交互”,又不能靠神通强行改变女郎的心绪,只好“善假于物”了。我环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两个坐在女郎前后座,或许能帮到她的人。但首先,我还得解开让女郎大病初愈之后还要选择去死的心结。我想,这才是最难办的事情。而这还得从一周前说起。一周前,女郎她们工作的大厂里因为疫情管控的放开,整个车间的工人都纷纷中招感染。在这种关头,女郎才第一次察觉到厂长这些大老板的黑心。因为不上班...

《《黑无常:糟糕,投不了胎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说到底……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真的看不下去,忍不住想帮一帮这个女郎。

她的人生不该就这么凋零。她还在一个花骨朵的年纪呀,不像我们这种活了很多年的,什么滋味都经历过了。

想到此,我蹲在女郎前面座椅靠背上的灵体便漂浮了起来,看着同在这节车厢的众人们。我作为一个灵体自然没法“交互”,又不能靠神通强行改变女郎的心绪,只好“善假于物”了。我环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两个坐在女郎前后座,或许能帮到她的人。

但首先,我还得解开让女郎大病初愈之后还要选择去死的心结。我想,这才是最难办的事情。而这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一周前,女郎她们工作的大厂里因为疫情管控的放开,整个车间的工人都纷纷中招感染。在这种关头,女郎才第一次察觉到厂长这些大老板的黑心。

因为不上班在寝室养病的话就要扣工资和绩效,那些发烧或咳嗽不断地工友们也只好带病上班。又因为政策已经渐渐放开,老板也不用担心被有关部门查到,索性解除了所有的隔离措施,除了那个每日体温打卡。又因为生病也是要扣绩效的,发烧烧到打摆子的工友们索性每天填的都是体温正常。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女郎所在的整个工厂车间的工人全部感染上了。咳嗽声是厚厚的N95口罩都遮不下去的,它们和流水线的机器操作声彼此交错,形成了一曲让人感到绝望到麻木的死亡交响。

尽管老板吩咐了车间主任用广播告诉大家,这种集体免疫是很有治疗效果的。

大家不用惊慌,安心工作。但女郎知道,真的有姐妹工作了一天回到寝室,躺在那不一会儿,人就断气了。

和这个姐妹同宿舍的小娟和女郎是一起逃出来的同乡,她在看望发着高烧的女郎时,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眼泪,在一片咳嗽声中告诉她,室友死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夜里被厂里的医护人员用袋
生病啊?”

过了有一会儿,妈妈抽泣着问出了这一句。

女郎止不住地落泪,不想让本就处境不好的母亲更加担心自己,便说自己很好,工作的地方防控得特别好,到现在都没有阳过。过些天还可以回家来看看。

“让那个鬼女子莫回来,他妈的,走了这么多年了。还知道回来!”

“我说,你知道吗?我在手机上刷到的,她那厂子阳了好多人,她怎么就没事呢?不可能!让她先别回来了,咱小俊正好要办婚礼呢。莫到时候整出来一堆子事儿!”

听着电话那头突然爆发出来的叫骂声,女郎愣住了好一会儿,但随即嘴角咧开,瘦削的脸上挂着冷笑。

妈妈又挨了一巴掌,在电话那边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女郎并不做声,大脑空空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十分地虚弱,此刻连抓着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便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腿上。好一会儿,电话那一头终于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娃呀,你想回家来就回家哈。咱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不用在外面一直飘着,也不是个事儿。年纪也不小了,回家了等妈妈给你谋个好对象,咱们好好过日子。你弟小俊下个月就结婚了,你看,比你结得还早呢。闺女啊,听说你在外面也挣了不少钱,这趟回家来就在家里住。那其实咱也用不着啥钱哈,可以先给你弟弟转十万不,咱家给他办婚事儿还差了一点,都是一家人是不是……”

女郎感觉自己又在发烧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坐在医务室外面的长凳上,几乎就要倒下去。这时,有一双手扶住了女郎的肩膀,虽然不够温暖,但是强而有力,让女郎不至于就直接瘫倒在了长椅上。

她抬起头,看见了这些天为工友们分发抚恤金的车间副主任。副主任戴着两层口罩,双眼布满血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主任好。”

女郎想站起来,但没什么力气的她还是被副主任按在了长椅上。

“不用起来,不用起来。就是来看看你哈。
子装好抬出去火化掉。最多也就是赔偿一笔不小的抚恤金给家人。

但是这笔钱对于大厂来说,相比于停下整个生产线让工人们好好养病,在一天上百万的财务流水面前,一个月发五六七八次十几万的抚恤金也是不值一提的损耗吧。

于是车间主任按照老板的指示继续要求工人们调休而不停工。人可以生病,但是生产线不能停。车间里的咳嗽声从弱到强,再由强到弱。小娟也不再来看躺在宿舍没去上班的女郎了。

高烧不退的女郎愈来愈害怕了。

在她昏昏沉沉、难受得浑身抽搐的那几天里,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而自己又是如此地害怕死亡的到来。

她突然好想念南方的家乡,好想再和妈妈说说话,吃一口她做的饭菜。

可是,女郎全身上下都像被大锤子敲碎了,痛得手都抬不起来,又一直在咳嗽。她只好努力在床上侧过身,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不让另一个症状较轻、还在照顾她的姐妹看见。

女郎知道,自己现在也是支撑着室友,如果太过绝望,那两个人就都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了。而她们还想努力活着。

许是命不该死,女郎持续了四五天的高烧竟然退了。

医务室的大姐穿着全套防护服,给女郎检查完之后,告诉她基本上算好了,但她得了挺严重的白肺,还有一些其他的并发症,得去大医院再看看。

裹着大衣虚弱地走出医务室,女郎觉得医务室的大姐说有得治就好。

总之,自己是活下来了。

这两天,她也不怎么咳了,压在心里的那个念头终于可以实施——给妈妈打个电话。

这十多年,女郎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起初是害怕,害怕那个父亲会找到她,给她抓回去结婚。再后来是伤心,伤心自己的家人竟然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

事实上家里人是知道她到了郑州的,因为一起进厂的一个同乡姐妹后面就是思念家人回老家了。如果家人想知道她的消



我是黑无常,没错,就是那个专司勾魂索命的“无常”。

但我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我们单位分布于华夏各地,分别向十殿阎罗负责。而我,就是豫州大区五千黑无常中的一个。

这一点,我也是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阎罗殿里面的无常鬼还挺多的。

害!说起死,其实挺遗憾的,我死在了49年的年初,都没能等到新中国的建立,看见自家老娘和舅舅家过上好日子。在离老家很近的地方,我被国民党溃散的逃军放冷枪打死了。

他娘的,俺死得是真憋屈,都不是在战场上!

好在俺到了黄泉路,接引的马面问询起来,才知道自己打得那场大仗叫“淮海战役”。进了大殿,阎罗王老大人看着也挺和善的,因为我当八路军抗日时候积下的阴德,问我是直接投胎到个富贵人家,还是选择做一任“黑无常”,从人间接引一万个亡魂就可以卸任。

这当然又是一番好大的阴德,据说将来还可以投胎到更好的人家。

那俺自然一百个同意,当时就喜滋滋地接下了任命。

没想到我当八路的时候因为作战勇敢被首长表扬,因此当上了排长,到了阴曹也能被这么赏识呢。

这个工作可比我当排长打仗的时候轻松多啦。按照现在时兴的说法,我们豫州大区满编情况下有五千个黑无常,主要的工作就是接引此地出生的亡魂归乡。

如果碰见我自己这样死在他乡的远行人,正好就当做出差了。新世纪以来,光海外我都去了不下百十回呢。见的亡人多了,见的遗憾多了,我自己也想开了许多。更何况这些年走南闯北的,更是看见咱的新中国越来越好,心里也是痛快的。

这一晃,七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已经接引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亡魂,只差最后一个,便可向阎罗王大人交差卸任,转生投胎去了。

只是,这最后一趟差事,却成了我心中永远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两天前,我接到鬼差传讯
,这里还包吃包住,女郎很庆幸自己没有像自家的大姐一样。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于是,她就在这个大厂里干了下去。

这一干,就是十年。

因为不怎么出工业园,女郎也不太了解外界的变化,也没有怎么想过自己的未来。年纪倒是慢慢大了,她也想过在厂里找一个好小伙儿一起过日子。

可是,哪有什么好小伙儿呢?在厂里一起工作的这些男人,大多没什么文化,每天下了班不是抽烟打牌,就是嬉笑着叫骂着相约去厂区旁边的小巷子里洗头。

第二天他们还要当着女郎的面,在生产线上一脸满足地说笑着昨晚的滋味。

他们不知道,自己裤裆里的那点事情女郎都一清二楚,因此他们献上的那些殷勤也都毫不例外地得到了女郎的白眼。

带她进厂的那位大姐早年也想着替女郎说过人家,但后来她要回去照顾孙女,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女郎对自己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自己本就是离家出走,想来父母守着他们的那个宝贝疙瘩儿子也会过得很幸福,自己也没有回家的必要。

就这样,女郎在大厂和年龄都差不多的同事们约为姐妹,彼此照顾,一起度过了八个年头,也在职工宿舍里过了八个春节。

直到24岁那年,南方传来了一些吓人的新闻。

挨着家乡的地方爆发了疫情,接着全国都开始出现病情。新闻上的报道每天都在汇报患病人数和死亡人数,

这让女郎觉得很害怕。她开始有点想念自己的父母,担心她们会不会也染上了那致死率可怕的肺炎。女郎也害怕自己染上,在死之前都没能回趟家,再看看妈妈。

很快,女郎所在的工业园区也开始了封闭式管理,这让她觉得安心。用手机刷着老家那边封控良好的新闻,女郎对身处老家的姐姐和爸妈也放心许多。

很快,国内的疫情就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尽管新闻上说出行还要封控,公共交通什么的也要健康码和行程码,但基本上不出工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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