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启朝北黎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生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番外·林婉婉视角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
《明月何时照我还启朝北黎王全文》精彩片段
番外·林婉婉视角 我叫林婉婉,是当朝镇国公林大将军的独女。
小时候,我跟着阿爹在西南边境长大,那儿的风沙大,吹得人皮肤黝黑。
阿爹在西南打了许多胜仗,陛下说要重赏,赏给我爹百亩良田,京城一座大宅院。
说是重赏,不过是陛下牵制我父亲的手段。
只有我和阿娘被留在京城,我爹有了牵挂,才不会起谋反之心。
说到底,还是陛下不信任我爹,怕我爹功高盖主。
回到京城后,我进了皇家的学堂,学堂的那些孩子因我皮肤黝黑,都瞧不上我,还总爱欺负我、捉弄我。
当然,被捉弄的不止我一人,捉弄得最惨的是四皇子李玄。
他是陛下和宫女所生的皇子,一直不受待见。
在我又一次被欺负时,他和我说,不要反抗,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便不会再来。
可我是将军之女,总是忍不下这口气,从那以后,我开始拼命练剑,只要别人欺负我,我便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青鸾剑的厉害。
刀剑无眼,我的青鸾剑终究是惹起了事端。
那次,太子不知从哪捉来了一只长虫,我慌乱之中,竟割破了太子的手臂。
玄哥哥替我领了罚,禁足一个月,吃穿用度减半。
玄哥哥因为生母早亡,平日就被宫女太监苛待。
经此一事,日子便越发难过。
我偷偷去看他时,他正在吃搜掉的饭菜。
从那以后,我便发誓要一辈子对玄哥哥好。
等到我们十三四岁,玄哥哥说他想当皇帝,这样便再也不敢有人欺负我们。
他说,若是以后他当了皇帝,我便是他的太子妃。
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太子妃,我只想玄哥哥以后好好的。
玄哥哥开始笼络朝中的大臣,其中也有我爹。
可我爹拒绝了玄哥哥,我爹说他只想好好守着西南,不想卷进朝堂的风波之中。
再后来,宫中来了个叫做明月的北黎公主。
北黎人是靠马背起家,我原以为她会是个豪爽的女子,可却见她被太子所纠缠,无法脱身。
我有些看不上她,但还是替她解了围。
后来,我们骑马,聊天,我也懂了她的难处,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们一起骑马,射箭,明月成了我第二个朋友。
可我发现,玄哥哥的目光也常常跟随着她,甚至为了救她摔下了马。
说实话,我心中对她是嫉妒的,为什么陪在玄哥哥身侧的明明是我,可玄哥哥却喜欢他呢。
后来,皇上下旨将她嫁给了玄哥哥。
我伤心了许久,可我想到若是玄哥哥和她在一起,两人都能幸福,少我一个也不是不行。
我的朋友很少,只有玄哥哥和明月,只要他们俩好好的,我便开心。
明月嫁给玄哥哥后不久便怀上了孩子,我自然要做孩子的干娘,我差绣纺的人早早做了孩子的衣物。
可一切都变了,玄哥哥带着明月去北黎省亲时,与启朝的军队里应外合,屠尽了北黎一族。
明月的爹娘、哥哥们全部死在了那场战争。
我不信玄哥哥会是这样的人,我跑去质问他。
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当上太子,他不想明月、我和他的孩子再受欺负。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玄哥哥了。
我只剩下明月一个朋友了,她自从北黎回来后,精神不太好,她还怀着孩子,太医说这样很容易流产,我不想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身上有一半玄哥哥的血。
我日日陪她,变着法逗她开心,她心里苦我是知道的。
我不想她死,于是便用激将法激她,歪打正着,明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她建起了一所立雪客栈,又招了许多狼卫。
玄哥哥在京中的眼线众多,他终究是喜欢明月的,任由她做这些事。
明月终究是生下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玄哥哥给他取名常忆。
明月不喜欢这个孩子,玄哥哥倒是很喜欢,我也很喜欢,我是他的干娘,怎么会不喜欢,可我更在意的是明月。
大启和西戎大战在即,明月说她要随玄哥哥出征。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便央求她带我一起去。
可她却让她的侍从将我打晕。
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玄哥哥离开启朝。
我无数次祈求明月能够回心转意,我等他们两个人能好好回来,可这终究是奢望。
明月和玄哥哥死在了西戎的峡道,找到他们的尸体时,玄哥哥死死抱着明月。
明月生前说,不想常忆和玄哥哥一样生在帝王家,这是明月最后托付给我的事。
我总要她心安,何况常忆若是留在帝王家,不过是下一个玄哥哥。
我偷偷带出常忆后,一把火烧了礼王府,大火熊熊,把明月和玄哥哥过去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
我将常忆托付给了立雪客栈那个没了双手的男人,他是明月的侍从。
常忆一天天长大,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皇帝替我指了婚,可我抗了旨。
皇帝本是要赐死我,可看在我爹多年忠心的情面,最终只将我流放。
我被流放到了明月的故乡,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守着明月和玄哥哥。
等到怀胎第二月时,我孕吐地厉害,几乎食不下咽。
我觉得这孩子一定是来讨债的,要不然怎么舍得自己的额娘这么辛苦。
那个月唯一的好事是皇帝批了旨,可以让李玄带我回北黎省亲。
想起自己可以见到鞑靼额吉,北黎离别的一幕幕便在我脑中浮现。
我告诉李玄,我答应了要给鞑靼买上京最好的酒。
他说,八宝楼的女儿红是上京一等一的好酒,只有这样的酒才能配得上我的鞑靼。
于是他买了两马车的女儿红,一马车送去了北黎,剩下一马车全埋在了院子的梅花树下。
他说等到我肚子里的小公主长到十八岁,这酒才算是真正的女儿红。
彼时,我们二人便在这红梅树下畅饮,享尽天伦之乐。
阿库听到回北黎,欢天喜地,拉着秋菊去了集市。
回来的时候,阿库两只手满满当当拎着北黎没有的中原吃食,嘴里也塞得鼓鼓囊囊。
秋菊带回来好几大包的中药,说是要给我安胎。
一路上车马虽然颠簸,可我心里到底是高兴的,竟觉得这孕吐也没有那么难受。
半月后,我们到了北黎,远远便看见有一支队伍。
我认出那是我三哥的队伍,便吹起脖子上的骨笛。
枣红的骏马驮着草原上最善骑的儿郎飞奔而至。
三哥见到我,猛地皱起眉:“阿妹怎么瘦了?
莫不是在启朝过得不好?”
说完,转头瞪着李玄:“你就是启朝的四皇子是吧?
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
我知道三哥脾气,忙打圆场:“三哥,阿玄对我好着呢!
只是我最近有了身孕。”
三哥方才缓和了脸色,领着我们的队伍朝营地走去。
额吉知道我肚子里有了孩子,高兴极了,找出不少我儿时的衣物。
她一边摸,一边却掉了泪,她说我将来独自一人在启朝生养这个孩子,不知道得吃多少苦。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可舍不得额吉为我哭,忙做了个鬼脸逗她。
她用食指点点我的头,说我还是小孩子心性,怎么让她放得下心。
我告诉她不是还有阿库嘛,再不济,还有十六。
是啊,不是还有十六嘛。
三哥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好好过过马瘾。
李玄一听,变了脸色,忙说我有孕在身,定是不能上马。
除非我与他同坐一匹马,他才放心。
我只好和李玄二人挤在一匹马上。
他左手扯着缰绳,右手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生怕我不小心摔下马。
我笑他瞎操心,他不以为然,只将下巴抵在我左肩,闷闷说:“月儿,我不想你和我们的孩子再发生任何意外了,我们……我们都要好好地。”
他的呼吸旖旎而亲密,惹得我耳尖发红。
彼时,我以为这只是他一时的情话,却不想往后的一切其实早已有了端倪。
人人都说,上京最有福气的姑娘是我这个北黎来的公主。
虽说是外邦和亲,命倒是一等一的好。
不仅嫁给了上京最温柔的四皇子,还早早怀上子嗣,坐稳了礼王妃的位置。
可他们不知道,无论是从前的明月公主,还是如今的礼王妃,都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启朝使臣来北黎求亲之时,我和三哥正在营中练箭。
三哥听到消息,手中一抖,射出的箭脱了靶:“告诉那启朝使臣,即便我战死沙场,也不会同意北黎的公主和亲。”
无怪我三哥发那样大的火,北黎子民皆知北黎王虽膝下有三子,却只有一个女儿。
北黎的小公主是北黎王的掌心肉,也是三个北黎皇子的心中宝。
若是要和亲,便是要砍断北黎王的一只手,割去三个皇子的心头肉。
可我也知道,近年北黎西侧的戎国蠢蠢欲动,已有吞并之心。
何况今年北黎粮食歉收,将士们常常饿着肚子上战场,后勤不到位,前线自然也不见好,连打了几场败仗,士气低迷。
若是此时北黎与启朝结亲,启朝便会派精兵粮草支援,可暂时压住西戎的攻势。
虽不是长久之计,却也可帮助北黎度过眼前的难关。
我叫住被三哥骂得狗血淋头的侍从:“启朝的使臣如今在哪?”
侍从哆哆嗦嗦:“正在……正在大汗的营帐之中商议……” 我收起弓,让十六牵来坐骑。
三哥苦笑:“若是三哥再厉害些,你便不会受这般委屈,到底是三哥没用,护不住你。”
我偏过头,躲过三哥的目光:“我是三哥的妹妹,也是北黎的公主,百姓于水火,我又怎能心安理得地躲在这千万将士的身后。”
营长内,启朝的使臣盘腿坐着。
“你便是启朝和亲的使臣?”
我没抬眼,只丢去一句话。
启朝使臣点点头,回了句是。
我喝了口酥油茶:“你既然是来代表和亲,也该拿些诚意,如今你们给我们北黎的聘礼有多少?”
使臣皱皱眉,到底还是回答了:“粮草千石,黄金万两。”
用力一摔,茶杯的瓷片四碎:“你可知我是这北黎唯一的嫡公主,这点东西便想娶我?
你们启朝究竟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鞑靼?”
启朝公主个个温顺,使臣不曾见过这样的架势,立马伏在地上:“公主莫要生气,我们圣上说了,只要是公主愿意与我们启朝和亲,大启愿意加增粮草万石,精兵十万,丝绸千匹。”
若是有粮草万石,精兵十万,北黎便能安然度过这年冬日。
我的婚嫁,换来北黎边境数年无忧,倒也算是比划算的买卖。
使臣说,启朝支援的粮草在公主离开北黎之日,便会运来北黎。
前线的将士嗷嗷待哺,粮草晚来一刻,北黎的气数便少一分。
横竖都是嫁,我告诉鞑靼,三日后我便要启程去往启朝。
鞑靼没说话,只叫我这几日多陪陪额吉。
额吉知道我要和亲,在自己的帐篷里哭了一天,不肯见鞑靼,也不肯见我。
我只好趁着夜色偷偷钻进额吉的帐篷,依偎在额吉怀里,撒娇道:“额吉,娜仁不久之后就会回到草原,到时候给鞑靼带中原最好的美酒,给额吉带中原最漂亮的衣服!”
额吉抱着我,泪珠子不断:“娜仁,我们北黎与启朝相隔万里,你若嫁给了启朝皇子,额吉再见到你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额吉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额吉怎么忍心?”
我心中也有了酸意,此去经年,不知道再回到北黎该是何年何月。
随我一起去往启朝的只有两人,一人是我从小的贴身侍女阿库,另一个则是我的暗卫十六。
阿库和我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北黎人,十六则是我两年前在河边捡到的中原人。
他被捡到的时候,满身血污,还缺了一只左手,浑身上下只有一口气吊着。
回到启朝,李玄因攻下北黎受到了皇帝极大的嘉奖,皇帝也颇有想要立他为太子的念头。
若李玄成了太子,我便是太子妃。
多可笑,这太子妃的位置上尽是我至亲之血。
我不愿看见李玄,李玄也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才敢偷偷进我房间。
其实,我那时根本没有睡。
我一闭眼,三哥、鞑靼、额吉的脸就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划过。
我身形日渐消瘦,李玄把太医院一干人全部叫来了礼王府。
太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
李玄骂他们是庸医,让他们滚出礼王府,转身拉着我的手:“月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我第一次见到李玄落泪,我不知道他的泪究竟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流,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婉婉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起身。
她说,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她不想眼睁睁看我死。
我只能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了,我只想早点去见我死去的亲人。
她骂我是懦夫,连自己阿爹阿娘死了,都不能替他们报仇,然后她把自己的青鸾剑放在了我的枕边。
离开时,她让府里的下人将院里的红梅全部给砍了,只幽幽留下一句:“启朝的太子妃配不上这北黎的傲雪红梅,只有娜仁公主才配得上。”
我究竟是礼王妃还是娜仁呢?
娜仁又怎会是现在这番模样。
我支起身子,摩挲着那把青鸾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林婉婉得知我开始进食,忙从将军府带了补品看我。
她一边喂我各样的补品,一边絮絮叨叨:“诶呀,这才对嘛!
要是饿坏了我的干儿子,那可怎么办?”
我恨李玄,可这个孩子终究是无辜的,他是我仇人的孩子,可也是我的亲骨肉。
我和婉婉仿佛回到我还未出嫁的那段日子,她见我身子好些,便常常偷偷带我出礼王府:“这礼王府死气闷闷,就是没生病也要生气病来。
我跟李玄说让你搬来我将军府,他偏不同意,说是有违常理。
有违常理的事情我做得多了,还差这一件?”
我变了,李玄变了,只有婉婉没变,或许她也变了,只是我不知道。
三皇子生母陈贵妃是当今丞相的嫡妹,陈相对于皇帝立李玄为太子很是不满,已经参了三本折子,李玄的太子之位终究还是没坐稳。
李玄想接着打。
北黎被灭,大启几乎没费什么兵马,惨伤微乎其微。
这场胜仗,打得大启将士气势高涨,虏获的北黎粮草更是使得攻打西戎再无后顾之忧。
只不过,李玄如今还未得到军符,使唤不动这万千将士。
此次回京,不过是要向皇帝讨要一道挂帅的指令。
不过,这也为我留足了筹谋的时间。
春宴之后,江南正大推清田政策,启朝皇帝忙于处理,便将我这个和亲公主放在了一边。
我本就不想嫁入启朝,与我而言,多晚嫁一天也是好的。
自从我搬进芙蓉殿,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过十六。
打听到十六如今住在内廷,晚间我便带着阿库偷偷摸了过去。
我们见到十六时,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将我们赶回了芙蓉殿。
回到芙蓉殿不过时辰,十六便出现在了西南无人的内墙根。
他惜字如金:“内廷,人多,眼杂。”
我和阿库相视一笑,接着我在十六面前开始卖惨,说皇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在欣赏了我的半小时表演之后,十六的表情出现了轻微的裂痕:“说重点。”
我笑吟吟道:“我要出宫!”
十六转身准备走,我怕他不带我出宫,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颇有几分谄媚:“十六,好十六,咱们可是生死之交。”
他默默抽回自己的衣袖:“拿衣服,给你。”
又过了半个时辰,十六拎着一套侍卫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十六比我高,那套侍卫装穿在我身上颇为滑稽,不过要是能出宫透透气,这点能算委屈吗?
我们出宫时,正巧遇上了花灯节,整个上京人流密集,我和十六竟在人流之中走失。
我在人群中寻找十六的踪迹,偏偏人流将我推搡着一直往前,一时间我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道是谁在身后推了一把,我身形不稳,噗通一声掉进了护城河。
幸亏有辆花船从我身旁经过,船上伸出一只修长的劲手,一把拉住我。
我不善水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那只手的主人将我捞出水时,我呛了几口水,咳得泪花直冒。
那人便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背,将我肺中的河水顺出来。
待我回神才发现这花船的主人不是旁人,竟是李玄。
此时已入了冬,护城河水的寒气一点点沁进我的骨髓,冷得我上下齿打架,浑身直哆嗦。
一件带着暖意的外袍落在我身上,此时李玄只着一件单衣站在我身侧:“船里生了暖炉,你先进去,我替你买件衣服。”
我钻进了船舱,里头果然生着一只暖烘烘的炉子,炉火正旺。
莫约过了半刻钟,李玄便用船桨敲了敲船身,告诉我衣服放在船窗处。
我开窗,见到李玄此时正一动不动地守在船头。
他孤身一人立在船头,沿街的花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清冷而瘦长。
换好衣服出了船舱,李玄眼中闪过疑惑:“公主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我想着不能将十六供出来,便回答:“这宫中太无聊,我便一个人偷偷溜出来。”
他点头:“宫中不比北黎,公主原是北黎人,在宫中自然憋得慌,可出宫容易,再进宫别有些难,这灯节也快过了时辰,明月公主还是早日回去吧。”
李玄送我回芙蓉殿的时候,阿库秋菊二人已经等得焦头烂额。
我尚未用过晚膳,眼尖地瞟到桌上竟有一盘北黎特有的喇嘛糕。
阿库挠挠头,说她先前听我想吃,今晚闲来无事便和秋菊去后厨做了一些。
在阿库的殷切注视下,我将喇嘛糕塞进了嘴里。
石头,这绝对是石头!
怎么可能是香香软软的喇嘛糕?
阿库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公主,味道如何?”
我点点头:“好吃,剩下的给十六,好好犒赏他。”
第二天清早,十六出现在了芙蓉殿西南的内墙根。
我把剩余的喇嘛糕塞进红木食盒:“阿库亲手做的,好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