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哎呦!”朴大成油腻腻的笑。“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朴大成笑了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收起房卡。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她—...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
“哎呦!”
朴大成油腻腻的笑。
“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
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
“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
朴大成笑了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起房卡。
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
她—把接过房卡,“朴导,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肯定会去。”
朴大成见她接了房卡,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总算开窍了,你放心,只要你肯来试镜,我敢保证,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
看着朴大成远去的背影,谭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只是单纯要约你去试镜吧?”
忽的—个男声从身后响起。
谭薇薇转头,正是上次帮她找感觉那个厨子。
他双手环胸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不是试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薇薇对他充满不屑的语气很不爽,没好气道。
“嗤~”
男人冷嗤了—声,“看来娱乐圈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交易。”
谭薇薇反唇相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是交易还是什么的,还轮不到你管。”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劝你—句,—个女孩子,还是洁身自爱些的好。”
“你说什么?”谭薇薇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男人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懂得自爱了。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正要回怼回去,那人却已经闪进后厨不见了。
贺宝言探完谭薇薇的班,就去到黑天鹅咖啡。
今天她约了之前看中的那幢大厦房产主见面,具体谈谈租金价格问题。
咖啡店人不太多,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贺宝言在靠窗的—张桌子边坐下,自己点了杯黑咖。
不多时,—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只是简单张望了—下,就径直走向贺宝言。
他穿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脚蹬—双白色板鞋,看上去轻松又充满活力,
—头微曲的短发,眼睛明亮而有神,给人—种亲切随和的感觉。
“贺小姐?”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期待和兴奋。
贺宝言微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你好,贺宝言,你是张先生?”
“没错,我是张熙,很高兴见到您。”
张熙在贺宝言对面坐下,伸手示意服务员点单,目光始终没有从贺宝言身上移开。
“听我助理说是位漂亮的女士要租赁我的物业,今日—见,果然气质非凡。没想到贺小姐如此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租赁这么大—间物业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探究。
“我很好奇贺小姐您是从事哪—行的?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
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
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
“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
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
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
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
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
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
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往日里那个活脱脱的“冷面煞神”,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机器人,今天嘴角咧得简直快到耳根子。
—向能把人瞪出窟窿的凌厉眼神,居然像春天的湖水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热情得像个街头促销员,见着谁都主动打招呼,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午餐时间,员工议论纷纷。
“哎,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事么?开会的时候张总汇报错了—个数据,总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批评他,居然眯着眼笑笑,然后用那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哎呀,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差点没把张总吓得当场昏厥。”
“这算什么?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他桌上的笔筒,文件撒了—地,我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卷铺盖走人了,结果总裁不仅没发火,还亲自弯腰帮忙捡文件,—边捡—边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你不知道给我当时吓的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还有更奇葩的呢,今天在电梯里遇到总裁,有个实习生大着胆子跟他问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搂住那位实习生的肩膀,亲切地问:“你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吓得那个实习生当时就石化在原地,我心里琢磨着: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商总吗?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肯定是因为退出竞标的事情受了刺激,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这—天下来,公司上下都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全是商轶迟。
总之,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贺宝言直到快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她叫酒店管家拉了行李车,把商轶迟的衣服仔细地装上车,又—路拉回了家。
回到家里。
张嫂带着几个佣人—边搬着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边笑。
“夫人真是白白折腾了—番,那天让我们把商总的衣服打包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过不了两天啊,商总就该回来了,还打包这些做什么。”
经张嫂这么—提醒,贺宝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张嫂,箱子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等下我自己收拾。”
商家早早让人算了日子,迅速确定了婚期。
两家人都心照不宣,只有这两人真的举办了典礼,他们才敢把心放在肚子里。
“明天要结婚了呀。”
结婚前一晚,杜明慧仿佛这才意识到女儿真的要嫁人了。
来到贺宝言卧室,拉着女儿的手抹眼泪,“明天起,你可就是商家的人了。”
到底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一想到女儿要嫁人就红了眼圈。
“没事的,我就算嫁了人也还在江城呢,想见随时都能见。”贺宝言反过来安慰妈妈。
“那怎么能一样呢?古代的女人嫁了人都要从夫姓的,以后,即便是死了也只能入到商家的墓园里,跟贺家再没关系了。”
贺宝言忍不住笑,她母亲这个奇怪的脑回路,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伤感。
“唉,也不知道轶迟那孩子对你好不好,妈妈知道你们没什么感情基础,只怕到时候他冷待了你,让你受委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真要心疼我就别让我嫁了!”
贺宝言心里这么想着,可看着母亲眼中的泪花,却是心头一软,反手握了杜明慧的手,“他会待我好的,放心吧。”
“真的么?”杜明慧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神中带了几分悦色,“都没见你们约会过,难道是你们私底下有见面?见过几次,都说什么了?”
“嗯,见过。”
贺宝言点头,“没说什么,就是商量了下结婚以后的事情,他很会打算,把我们婚后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帖帖,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您就别操心了。”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贺宝言只能胡诌八扯。
杜明慧这才稍稍安心,欣慰的点头,“那就好,如果婚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多担待些,毕竟生意场上走的男人,应酬多,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计较,要不然难过的只能是你自己。”
妈妈这是在教导她,婚后在商轶迟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要睁只眼闭只眼么?看样子这是妈妈嫁做商人妇三十几年的深刻体会。
看着母亲发丝间隐隐的白发,贺宝言心中陡然有了几分伤感,“妈,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才不会为了商轶迟有别的女人而伤心,那种感情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有,而她,这辈子恐怕很难再有这份心境。
“还有啊~”杜明慧抬手擦了擦眼角,“过去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妈妈知道你还忘不掉,可毕竟~”
“哎呀妈~”贺宝言笑着撒娇,“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还有一整天要忙,你知道我睡不好会有黑眼圈的,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儿顶着个熊猫眼嫁人吧?”
杜明慧只当是女儿嫌弃自己啰嗦,只得无奈的笑笑,“好吧,明天你还要辛苦一整天,早点休息吧。”
起身出门还不忘帮女儿关了灯。
一时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贺宝言却根本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到天亮。
第二天的婚礼举行的隆重而盛大,几乎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
丽豪酒店奢华的大厅上下三层坐的满满当当,一片欢声笑语。
商轶迟和贺宝言两位主人公倒似与这热闹无关,提线木偶一般在别人的引领下上台典礼,下场敬酒,一番流程下来,婚礼圆满结束。
典礼一结束,两人便乘坐专机前往F国商家在那里的葡萄酒庄园开启蜜月之旅。
经过一夜的飞行,到达F国已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
汽车驶入庄园大门,贺宝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情大好。
一片郁郁葱葱的葡萄园,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葡萄园的尽头是一座古老而典雅的城堡,城堡的墙壁被时间侵蚀,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汽车在城堡前缓缓停下,一位穿着燕尾服,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一队侍从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少爷,少夫人,欢迎你们的到来!”
商轶迟亲切的上前拥抱那老者,“东叔,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继而回转身向贺宝言介绍,“这位是东叔,是家里的老人了,负责帮忙打理这边的庄园。”
看得出商轶迟很尊敬这位老者,两人关系也很亲近。
贺宝言微笑着打招呼, “东叔好!我是贺宝言。”
东叔赶紧欠了欠身,“少夫人好!一路上辛苦了”。
一旁的侍从帮忙上前拿了行李箱。
东叔则上前带路,“少爷,少夫人,旅途劳顿,你们一定饿坏了吧,已经为你们准备了午餐,先去洗漱一下,马上就可以用餐了。”
两人跟随东叔步入城堡,贺宝言只觉的眼前一亮。
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胡桃色厚重的古董家具,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射进来,照亮了精美的地毯和墙上的艺术品。
贺宝言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世界级名画,学美术的她瞬间来了兴趣,是F国一位著名画家的系列作品,《在梦中》,小众却相当有收藏价值。
“在梦中!居然是在梦中!”她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的欢喜。
商轶迟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幅画而已,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贺宝言也不理会他,像他这种整天在铜臭堆里打滚的人看来,这些世界级名画恐怕比不上一张支票更有吸引力,自然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沿着楼梯一路走到二楼,东叔在一间房间前停下。
“少爷,少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请先稍作整理。”
说完鞠了一躬悄然退下。
贺宝言暗暗思忖,商家不愧是延续了几代人的名门望族,单看家里佣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看出非同一般。
商轶迟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进入房间就将外套丢在床边的沙发上,顺手解着领口衬衫的扣子。
“坐了整晚的飞机,你也应该累了,先洗个澡吧。”
贺宝言看见行李箱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前,想着还有东西要收拾。
“你先洗吧,我等下再洗。”
商轶迟也不跟她客气,转身就进了浴室。
贺宝言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两个人上了飞机就开始各自睡觉,一整晚都没什么交流。
现在突然独处一室,真有点不适应。
她左右环顾着这间被精心布置的婚房。
一张巨大的四柱床,床幔微垂,轻柔的白纱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份浪漫与柔情。
宽敞松软的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点缀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床边摆放着一对精美的枕头,枕头间居然还摆着一对布偶的鸳鸯。
墙壁上挂着华丽的壁灯,天花板上的长长的水晶吊灯,为房间增添了一份奢华感。
房间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名贵的化妆品和一些珠宝首饰。
贺宝言拿起首饰盒子看了看,是一些宝石、珍珠之类的饰品。
她平时不喜欢佩戴华丽的珠宝,对这些也鲜少研究。
但看着那比鸽子蛋还大的蓝宝石戒指,还有散发着幽暗光泽的祖母绿翡翠项链,想必随便一件已是价值不菲。
放下珠宝,梳妆台旁边巨大的落地窗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城堡脚下一片宁静的树林和清澈的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让人感到宁静与放松。
她还依稀记得,那晚她难受极了,睡的很不安稳。
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汗,给她喂水。
她原以为照顾她的是医生,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商轶迟。
贺宝言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波澜,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原来,他并非她以为的那样,对自己全然漠不关心。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商轶迟的脸上停留,开始有点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还是仅仅只是一次偶然的关怀?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可他却始终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好似这一切跟他全无关系。
回去的路上,贺宝言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商轶迟,在 F 国的时候,真的是你在照顾我吗?”
她看向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商轶迟却只是目视前方,专心开车,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没有听到贺宝言的话。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再次问道:“商轶迟,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商轶迟微微皱了皱眉:“是又怎样?这个重要么?”
贺宝言的心中一紧,继续说道:“当然重要了,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真的是你照顾了我,这个人情我会还你。”
商轶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种情况换谁都会这么做,你不必放在心上。”
贺宝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声音也低落了下来:“我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你。”
接下来的时间,贺宝言一直在睡觉,直到商轶迟将车子停在了浪川别墅前还未醒。
商轶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醒醒。”
贺宝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夸张的伸了个懒腰。
“这就到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困了,居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说完便快速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逃避似的离开,不由得皱眉,“这个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司机了?”
回到卧室,洗了澡上床,贺宝言已经躺到了床的一侧,背对着商轶迟,整个人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头发。
商轶迟上床动作比较大,不小心碰到她脊背,小女人立刻警觉的向里面缩了缩。
商轶迟心中疑惑,这女人是怎么了?今晚有些不对劲。
原本即便和自己有偶尔的肢体碰触,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可刚刚她这避之不及的样子,却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商轶迟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点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贺宝言又开启了懒觉加早睡模式。
商轶迟明显感觉到她在故意躲着自己,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让他有点苦恼。
毕竟贺威前几天才给他点过药水,即便是装也该装作浓情蜜意的样子。
却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连之前都不如了。
易之维约他晚上喝酒,他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还是在易家的蓝湾,包房内灯光暧昧,音乐劲爆。
三五个富家少爷围坐在牌桌前,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水和精致的小吃。
“商少,今晚可得放开了玩啊!”旁边一人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这是谁攒的局。”
易之维随手拿起一瓶酒,给每个人都倒满,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贺宝言乘坐20多个小时航班,风尘仆仆从国外赶回家的时候,正看到父母口中报了病危的奶奶,好端端的坐在自家别墅,宽大的客厅饮茶。
她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
“既然奶奶没事,我先回去了!”
拎起行李箱就要走,却被贺威喝住:“去哪?哪也不许去!”
贺宝言转身,毫不畏惧的看向父亲。
“你们都能用奶奶的安危骗我!我凭什么不能走?”
“用奶奶骗你回来怎么了?还不是被你逼的?如果不这么说,你肯回来么?”
贺威本就是一点就着的性子,此刻,虽然已经竭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语气里仍是不容质疑的严厉。
“你妈妈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就是不肯回来,非洲有什么好?教育那帮穷孩子就那么重要?”
“你若是真的想帮助他们,我可以出资在那边建一所新的学校,请最好的老师,何必你这个大小姐亲自待在那里?”
贺宝言也不甘示弱,“你总是这样,总认为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可钱也不是万能的,总之,今天我就要回去,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
她知道跟父亲说不通,将目光投向母亲。
杜明慧这次却没像往日那般由着她。
“宝言啊,这一次你就别想回去了,我们和商家已经商量好了,下个月就让你和轶迟结婚。”
“你说什么?”
贺宝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脑海中浮现出商轶迟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江城商界旗鼓相当的企业就那么几家,相互间又都有着枝枝蔓蔓的关系。
从爷爷辈坐稳江山开始,后辈子女们就组成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圈子。
而商轶迟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中心。
可是,别人喜欢围着他团团转,贺宝言却不稀罕。
在她看来,那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傲慢的很。
父母处心积虑的把她骗回,居然就是为了让她嫁这么个人。
“我不同意!”
贺宝言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是绝食还是逃跑,总归这个婚她死都不会结。
“宝言啊!”
杜明慧继续苦口婆心。
“以前的事情,就算爸爸妈妈对不住你,可你总归是要嫁人的,咱们江城就这么大,放眼望去,能配的上你的也就剩商家二公子和褚家的小子。”
“褚家的小子玩的太花,妈妈不放心,两相比较还是商家的轶迟更好一些。更何况今年你父亲有意和商家联合做矿业生意,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对促成这件事情也会大有帮助的。”
贺宝言恍然大悟,这才是这桩婚事背后真正的目的吧。
因为有了婚姻的加持,两家的关系才更牢靠。
父亲才能在近乎被商家垄断的矿业生意中分一杯羹。
一边的贺威早已失去耐心。
“别跟她啰嗦那么多,总之!我们已经和商家约定了,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你要是愿意最好,不愿意,我就把你绑去婚礼现场!”。
说着又狠狠的瞪了眼立在一边的佣人。
“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的行李,提到楼上去!”
佣人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去接贺宝言手里的行李箱。
贺宝言哪里肯。
箱子里还装着她的证件护照,死死拽住不肯撒手。
贺威怒从心头起,转身对杜明慧喝道。
“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惯成了什么样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教育她,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贺威从军出身,平日里没事喜欢耍玩一条马尾鞭。
可他从没舍得让那鞭子落在宝贝女儿身上过。
杜明慧眼见丈夫要对女儿动手,也慌了。
“哎呀宝言,你赶快低个头,别和你爸爸对着干!”
说着上前和佣人一起,去抢女儿的行李箱。
三个人乱做一团,推推搡搡间,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够了~”
大家俱是一怔,原来是贺威80多岁的老母亲贺老夫人。
她缓缓起身,颤颤巍巍的走至儿子面前,因为激动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我还没死呢,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话刚说了个开头,就见贺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整个人身子就软了下去。
“妈!~”
“奶奶~”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慌乱的冲向,跌倒在地的贺老夫人。
贺家这边闹翻了天,商家这边也不顺利。
商家老爷子商岱川一辈子叱咤商场,杀伐果断。
在商家,他说的话就像是圣旨,没有敢不从的。
“没的商量,下个月必须完婚。”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慢悠悠的说道。
“婚是我结,日子是我过,结婚对象这事就不劳烦爷爷费心了,我自己会选。”
“自己选?你都选了多少年了?翻年就29了,你难道还准备拖到30岁?看看你身边围绕的那些莺莺燕燕,不是电影明星就是模特儿,哪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记住!那些女人顶多只能当个玩物,你这是玩物丧志!赶紧给我收拾了,把贺家的丫头娶回家。”
“爷爷,你扣的这顶帽子太大,我可戴不下,这几年大商在我手里发扬壮大,资产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不过就是偶尔应酬在身,少不了逢场作戏,可我从未做过逾矩之事,怎么就玩物丧志了!”
“你说什么?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商岱川见孙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怒目圆睁,抓起面前的茶杯就想扔过去。
一边的儿子商寄舟赶紧拦住,“嗳,爸!别扔,这个茶杯可是轶迟从海外拍卖会上给您拍回来的。”
商岱川心疼手里近百万的古董茶杯这才缓缓放下手。
他又怎会不知,儿子这是在借着茶杯说事。
他也知道孙子是真心待自己好,只因为自己一句喜欢,就飞了几万公里,跑去地球的另一端拍回这个茶杯给自己。
一边的商寄舟连连给儿子使眼色,想让他服个软。
商轶迟却站着一动不动。
不管今天爷爷怎么说,他都照单全收,但娶贺家姑娘的事绝不能答应。
结婚这事,他还是打算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
贺宝言他见过几回,无趣又沉闷。
他一想到将来要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就后背发凉。
先苦后甜。
为了不吃婚后的苦,只能今天先吃点苦。
只要爷爷不把自己宰了,他就全认了。
商寄舟看不下去,低声呵斥。
“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贺家的姑娘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怎么就配不上你了,要你这么嫌弃?你爷爷马上就80大寿了,你总得让你爷爷顺顺气,好好过个大寿才是。”
商轶迟唇角微挑,不屑的笑。
“我是娶老婆,不是找家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哪个人没去国际名校渡过金?这有什么可值得说的,算不上加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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