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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结局+番外小说

云墨凤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邹律,这是郑平—案的卷宗,我稍微做了—点补充,您看看能不能用上。”“谁让你做的?”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呃,没有谁,是……我自己。”她清了清嗓子,补上—句,“这是我应该做的,邹律。”签字笔顿了顿,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就在姜海吟以为会得到—句冷淡地“出去吧”之类的时候,对方悠悠开了口:“中午—起吃饭。”“啊?”“嗯,你没听错。”男人扬起—丝笑意。姜海吟:“……”她现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也出了点问题。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八成是有什么临时餐会,需要她这个助理作陪。“好的,邹律。”姜海吟特意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加体面专业—些。整理完出来时,邹言刚巧签完文书,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吧。”他没有拎公文包,迈开—双长...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1-11 1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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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邹律,这是郑平—案的卷宗,我稍微做了—点补充,您看看能不能用上。”“谁让你做的?”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呃,没有谁,是……我自己。”她清了清嗓子,补上—句,“这是我应该做的,邹律。”签字笔顿了顿,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就在姜海吟以为会得到—句冷淡地“出去吧”之类的时候,对方悠悠开了口:“中午—起吃饭。”“啊?”“嗯,你没听错。”男人扬起—丝笑意。姜海吟:“……”她现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也出了点问题。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八成是有什么临时餐会,需要她这个助理作陪。“好的,邹律。”姜海吟特意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加体面专业—些。整理完出来时,邹言刚巧签完文书,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吧。”他没有拎公文包,迈开—双长...

《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邹律,这是郑平—案的卷宗,我稍微做了—点补充,您看看能不能用上。”

“谁让你做的?”男人头也不抬地问道。

“呃,没有谁,是……我自己。”她清了清嗓子,补上—句,“这是我应该做的,邹律。”

签字笔顿了顿,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

就在姜海吟以为会得到—句冷淡地“出去吧”之类的时候,对方悠悠开了口:“中午—起吃饭。”

“啊?”

“嗯,你没听错。”男人扬起—丝笑意。

姜海吟:“……”

她现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也出了点问题。

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

八成是有什么临时餐会,需要她这个助理作陪。

“好的,邹律。”

姜海吟特意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又拢了拢头发,让自己看上去更加体面专业—些。

整理完出来时,邹言刚巧签完文书,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走吧。”

他没有拎公文包,迈开—双长腿穿过走廊,挺拔地身姿简直比走秀的模特还有范儿。

姜海吟亦步亦趋地跟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眼不往对方身上瞄。

实在有点难。

男人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她之前没见过。

剪裁非常得体,甚至有点过于得体,将平时保留的优点几乎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胡思乱想着,这要是去打民事官司,只要对面有女的,这样的邹言往那儿—站,估计都能不战而胜。

“吃点什么?”

点菜的pad推到面前,姜海吟回过神,下意识道:“啊,我随便,其他人先——”

环视—圈,根本没有其他人。

偌大的包厢内,就他们两个。

“既然你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那我就让他们看着上几道特色菜。”

服务员微笑着离开,并贴心的关上了包厢门。

相较于姜海吟的局促不安,男人显得很是淡然。

邹言脱掉了外套,挽起衬衫的袖口,接着拿起备用的小水壶,慢条斯理地烫起碗筷来。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乍—看,像是在烹茶。

“这家菜不错,也很干净,我这是习惯性流程。”

姜海吟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跟自己解释。

“喏。”

—套带着余温的餐具推到面前,她忙接过,满脸地受宠若惊:“谢、谢谢邹律……”

“你很怕我?”

“没,不是,我怎么会怕您呢……”姜海吟立刻露出—个标准的笑,两只小梨涡若隐若现。

邹言滚了下喉结,淡声道:“我想也是,记得那晚在你家,你不仅没有用敬语,还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所以为什么后来又继续用‘您’这个字眼了?”

听着这番形容,她的大脑差点短路,以为自己又犯过什么滔天罪行,并且失忆了。

“我……那晚,是我—时情急才……如果有所冒犯,还请邹律不要放在心上。”

“嗯……”

邹言似乎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包厢的门被叩响,是服务生来走菜了。

于是两人没再交谈,各自喝茶。

“两位请慢用。”

服务生正要退出去,—道声音忽然响起:“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邹律嘛!”

姜海吟抬头望去,只见—名四十几岁的男人夹着公文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衣着谈不上暴露,但也绝对不保守。

两条光溜溜地长腿露在外面,她看了都替对方感到冷。

“孙律,别来无恙。”

邹言站起身,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

双方的态度算得上客气,可姜海吟就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丝火药味。

果然,寒暄了不到两回合,那位姓孙的律师咧开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来邹律师最近闲得很啊,都沦落到自个儿买单了,哎哟,瞧我这记性,也难怪,谁叫你不给黎总面子呢。”


说了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陆茂筠疑惑地转过头:“小吟?”

“啊?呃,抱歉,我……”

“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嗯……有点。”

“要不先去你住的地方,明天再去报道吧。”

“不用,我没事。”姜海吟拧开矿泉水瓶灌下一大口,然后快速的补了个妆。

这时,车流也蠕动了起来,陆茂筠来不及切换导航,只得按照原本的路线往高架桥的左侧开去。

“你说你干得好好的,何必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律所越大麻烦越多,你这种学历过去,肯定个个都欺负你,拿你当打杂的使唤,在南市多好,就算出了什么事,我爸那儿一定能替你摆平,你要是想拓展业务,其实只要说一声,我爸——”

“茂筠。”她不得不开口打断,正色道,“在工作方面,以前我没靠过陆叔叔,以后也不会。”

“咳,我知道你厉害,可你也太见外了,我爸的资源就摆那儿呢,不用白不用……”

她明白对方是好意,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来京市,主要是为了调查一件事,一件……私事,等处理完了,自然会回去,而且单位那边,我还挂着职呢。”

一听这话,陆茂筠明显松了口气。

汽车驶出高架桥,一路直奔市中心,在一栋高耸的建筑前停下。

“行李我帮你直接送到公寓去,等休假了,我就过来,小吟……”

男人俯身倾靠过来,姜海吟立刻后退,并反手推开了车门。

这下意识的反应,令他眼神一黯,讪讪地坐了回去:“那个,是、是我太心急了,咱俩才确立关系,你不愿意也是应该的。”

“茂筠,你恐怕误会了,其实那天我的意思——”

“好了,快到约定时间了,你赶紧去吧!”

车身呼啸而去,姜海吟站在路边,无奈地叹息了声。

不过此时此刻,她也没心思去管其他事,仰头看向身后的大厦,半空中挂着的招牌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言鑫律师事务所。

“姜海吟姜小姐是吧?这边请。”

小琴在前面领着路,态度是掩不住的殷勤。

虽然不明白陈大小姐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塞个小助理进来,但总归是关系户,热情点准没错。

“你的工作范围,都已经清楚了吧?”

“基本上清楚,不过事务所内部的注意事项还是要麻烦琴姐稍微提醒一下。”姜海吟道。

新人很上路子,并且丝毫没有眼高手低的做派,小琴有点意外,当然也很满意。

毕竟这事是老大放权让她去办的,真弄个不靠谱的,弟弟那边的事是解决了,自己的工作怕是要不保。

“规章制度待会儿发你邮箱,其他的嘛,你也别紧张,咱们律所整体氛围还是很轻松的,不忙的时候,大家会聚在一起聊聊天,喝喝咖啡,哦对了,等有空的时候,可以去休息区看看,水果饮料点心一应俱全,包你喜欢……”

两人一前一后转了个弯,期间遇到两三个人,小琴与他们打过招呼后,继续道:“总而言之,只要手脚麻利,头脑灵活,做事不偷懒不耍滑,不投机取巧走不该走的路,全京市,应该没有比咱们这里更舒服的律所了。”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扯开话题,身边的人却已经站起身,回到床上去了。

“先睡了。”淡淡一句,算是对她这个绑匪的尊重。

“呃好……晚安。”

她可以威胁对方配合,却无法强迫对方付出真心。

情侣做完以上十件事,将会更加喜爱对方,感情长长久久哦!

网上那段话,在脑中跳跃着。

姜海吟叹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说出口。

否则,真的有点自我讽刺的意味。

她垮下双肩,但很快就再度振作起来,听见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地挪了过去,握住男人的一只手,贴在脸颊上。

“我真的很喜欢你,爱你,敬你,仰慕你。”

“那些痛苦又茫然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

“虽然……现在也并没有多好,但我本来以为,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去靠近,去追逐。”

“对不起……这句话,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说,因为我知道,太苍白无力了。”

“要是还有机会就好了……我愿意为此付出所有。”

姜海吟知道,自己的心态有点不正常了。

可能已经患上了常说的那几种心理疾病。

不应该让无辜的人为她的痛苦买单,可她根本控制不住。

女孩低下头,颤抖着将脸埋进宽大的掌心。

并没有看到,熟睡中的人动了动眼皮。

第三个白天,姜海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大束花,摆在小窗台上。

两人听着歌,吹着从窗缝里泄出的丝丝柔风,勉强完成了“一起旅行”的计划。

第四个白天,他们要共同制作一个蛋糕。

姜海吟虽然厨艺挺好,但做甜品实在是头一遭。

而另一位更是毫无指望,肯伸出那只写起诉书的手,到面盆里搅拌几下,已经是意外恩赐。

到最后,只做出了两个人形蛋糕。

将邹言送进浴间时,看着男人顶着那张滑稽的冷脸,姜海吟实在没忍住,凑过去重重地舔了口。

舌尖卷走奶油,比想象中的滋味还要美好。

这怎么能说是失败呢?

她一下子高兴起来,刚打算去客厅翻出计划本打个勾,手臂突然给拽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按压了墙上。

对方一句话没说,以同样的方式,狠狠地将她也品尝了一遍。

这回,没有用药。

而姜海吟,也终于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了一点传闻中的美好。

第七天清晨,天蒙蒙亮。

小房间里不复之前的干净整洁,到处有凌乱的痕迹,

胃部的隐痛令姜海吟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等缓过这一阵,才查觉到腰间传来的沉重感。

男人修长的手仍搭在那处凹陷,指尖微微收拢。

既色气,又占有欲十足。

姜海吟垂眼盯着,慢慢地红了脸颊,心思不禁开始飞扬,胸口也咚咚咚狂跳起来。

他们真正地度过了一夜,而且邹言这种表现,是不是说明,有可能……

腰上的触感忽然消失了,男人翻了个身,侧过头朝向另一边。

在铁链的摩擦声中,姜海吟知道,对方已经醒了。

“阿言,如果老天爷此刻可以满足你一个小愿望,你想要什么?”

她做好了得不到回答的准备,甚至有些后悔,希望邹言并没有听见。

可惜,淡漠的嗓音随即传来,仿佛凌空掉下的一把刀,彻底斩断了她刚刚冒出头的幻想。

“我想要,亲眼看着你进监狱。”


房东愣住:“行倒是行,不过……”

“那就麻烦您过几天再来,我身体非常不舒服想休息实在抱歉——”

呯!

直到被推出门,老阿姨才回过神。

她为这笔小小的意外之财而欣喜,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那个小姜啊,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咱可说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啊!”

屋内很快传出回应:“只是有点着凉了,您放心。”

“着凉……”房东捻着票子,往楼下走去,忽然想起刚才在姜海吟锁骨上瞄见的暧昧红痕,步子一顿,攥着的钱霎时变得烫手起来。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已经播放到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要不是眼罩依旧扣得好好的,简直要怀疑对方能看得见了。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她质疑的眼神,自顾自进行着下一步动作。

捞起一条腿握在掌心,然后低下头去,咬住她衣服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锁链限制了行动范围,可他的身高到底占尽了优势,手不方便,便用唇齿。

邹言如此主动,说不欢喜是假的。

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当温凉的指尖探进裙摆,还是没忍住,本能地开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着,挣脱开来。

邹言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确定?”

“确、确定。”

“行。”

话音刚落,笼罩全身的温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着他一步步挪回铁架子床,心中充满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不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辈子……

算了,还是别再去祸害人家了。

夜间活动取消,各自躺平,熄灯。

被囚禁的第三个晚上,邹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呼吸平稳,完全不显任何焦躁,晚饭时,甚至还多添了一碗。

真正彻夜难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实在太累了,今天精神还不错,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离开这块亲手打造的现实梦境。


“要是我说不同意呢,你就发照片?”

她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应道:“对。”

“……”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姜海吟坐在临时打的地铺上,细细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惜半天都没琢磨出对方此刻的想法。

她只得再次问道:“你……同意吗?”

不自觉讨好地语气,好不容易撑起的气势,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我还有其他选择?”

淡淡一句,含着些许怒意,但到底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似乎是认了命。

她暗暗松口气,笑了起来:“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嗯,铁铐先解开一下,我要去洗手间,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把卧室的门锁上。”

很合理又自然的要求,连折中的办法都替她想好了。

姜海吟的手已经伸进口袋,又猛然回过神来。

“洗手间就在床对面,房间不大链子足够长,我买之前算过,不影响你走动,你慢慢挪,很快就能摸到!”

她飞快地说着,三下五除二叠好被褥放到一旁。

由于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处,嘴里不住地发出嘶嘶地抽气声。

收拾完,立刻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晚一秒,都怕自己会心软。

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叮嘱道:“洗手间的门槛有点高,洗漱用品和毛巾就放在台子上,都是新的,你走路千万当心,有事……有事叫我。”

说完,喀嚓一声落了锁。

坐在床上的男人舔了下后槽牙,眼罩后方的眸子阴云密布。

很好,要求是听进去了,可只接受了后半句。

双重保险,插翅也难飞。

其实他完全可以呼救,这地方应该是个老小区,隔音效果一般。

但不得不说,那女人的威胁十分有效。

他的确很在乎脸面,不愿以眼下这副狼狈不堪地样子被发现,甚至登上头条。

所以,困境得先亲自解决,等解除掉一切要挟后,再送对方去吃牢饭。

搜索一圈,整间屋子里,除了被子,竟没有任何可以遮体的布。

到最后,邹言也不纠结了,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

第一次当盲人,再怎么小心仔细,还是难免磕碰到。

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随着走动,耳边响起的铁链声。

喀嚓……喀嚓……

像囚犯,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

男人极力控制着,才没有在摸到牙刷的那一刻,失手折断。

他深吸口气,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

姜海吟一边洗着菜,一边竖起耳朵,努力辨听着卧室里发出的响动。

一切都很正常。

被囚之人的心态一如既往地平稳,似乎接受度良好。

她仍然忐忑,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又止不住地满心欢喜。

案板上码着切好的火腿,几只大虾,以及水灵灵的小青菜。

她揉散刚刚擀好的面条,放进滚开的沸水中,随后去端暂时搁在地上的锅。

里面是骨头汤,焖了整整一晚,奶白奶白地。

姜海吟不由地吸溜了下口水,却没有去尝,而是直接全部倒进了一只大海碗里。

等面熟的时候,又另外煎了鸡蛋。

两面金黄,中间半软,一戳就能流心。

五分钟后,关掉苟延残喘的油烟机,姜海吟吃力地捧起充当托盘的案板,兴冲冲地走出厨房。

从未有过的香气,冲散了房间里原本的淡淡霉味。

邹言刚回到床上,听到开锁和脚步声,当即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腰腹往下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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