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舒沉沈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桔梗花未眠 番外》,由网络作家“薄舒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年春天,我和祁肆白的婚礼如期举行。我的闺蜜昭昭,就像我们小时候约定的那样,成了我唯一的伴娘。港城祁家唯一的儿子结婚,婚礼很是盛大,就连我的婚纱都是江阿姨让人手工定制的。我没有多少陪嫁,江阿姨就自掏腰包给了我很多黄金首饰。她说,这些都是她替我妈妈给我准备的。在祁家的这一年里,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爱。这些是薄舒沉和我的父亲给予不了的。我穿上那双江阿姨让J家独家定制的婚鞋,接过闺蜜递过来的手捧花。那是一束洋桔梗。祁肆白说,我和他的爱情是从洋桔梗开始的,就该用洋桔梗见证我们的婚姻。我没有通知京北那边的任何亲人和朋友,但婚礼的消息还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婚礼当天,爸爸和薄舒沉竟然都意外地出现了。祁肆白来征求我的意见,当时我正被化妆师打扮...
《桔梗花未眠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年春天,我和祁肆白的婚礼如期举行。
我的闺蜜昭昭,就像我们小时候约定的那样,成了我唯一的伴娘。
港城祁家唯一的儿子结婚,婚礼很是盛大,就连我的婚纱都是江阿姨让人手工定制的。
我没有多少陪嫁,江阿姨就自掏腰包给了我很多黄金首饰。
她说,这些都是她替我妈妈给我准备的。
在祁家的这一年里,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爱。
这些是薄舒沉和我的父亲给予不了的。
我穿上那双江阿姨让J家独家定制的婚鞋,接过闺蜜递过来的手捧花。
那是一束洋桔梗。
祁肆白说,我和他的爱情是从洋桔梗开始的,就该用洋桔梗见证我们的婚姻。
我没有通知京北那边的任何亲人和朋友,但婚礼的消息还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婚礼当天,爸爸和薄舒沉竟然都意外地出现了。
祁肆白来征求我的意见,当时我正被化妆师打扮着,下意识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我因为新娘妆而显得格外不同,羞涩而娇艳。
祁肆白穿着黑色的新郎礼服,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充满了笑意。
“我不想见他们。”
我轻声说道。
祁肆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那我让人请他们离开。”
“嗯。”
我回应道,对于过去的人和事,我现在都不愿再提及或回想。
那些伤疤虽然还在心底,但总有一天会慢慢淡去。
我这辈子六亲缘浅,不想再去勉强自己。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走上台。
祁肆白迫不及待地迎向我,向我伸出手,想要紧紧握住我。
我也把手递给了他。
在众人的祝福和欢笑声中,我们的手紧紧相扣。
祁肆白低下头吻我,那个吻绵长而深情,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直到他终于停下来。
“知知。”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同时将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我爱你,知知,从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后。”
我抬头望着他,眼中既有笑意也有泪光:“祁肆白,谢谢你,我也会好好爱你。”
他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好。”
我的余光撇见江阿姨在祁叔叔怀里笑着擦眼泪。
“舒沉?”
纪峰回过头看着他。
薄舒沉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那样一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纪叔叔。”
薄舒沉走近一步,看着面前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老人,认真地说道,“我没碰过她,我发誓。”
“那就好,那就好。”
纪峰松了一口气,再次摆了摆手。
保镖迅速将沈安安母女俩拖了出去,那些哭喊声和吵闹声也随之消失。
夕阳缓缓西沉,整个宅邸都被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
两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片枯萎的玫瑰花上。
“玫瑰花睡了,不知何时才能再醒来。”
纪峰感慨道。
那是纪知许妈妈最爱的花,以前一直是纪知许在打理。
现在纪知许走了,这些花也仿佛失去了生命力,在春天就枯萎了。
纪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对不起知许,也对不起她妈妈。
舒沉啊,是我老糊涂了。
我曾向她妈妈保证过,会好好照顾她、疼爱她,可我却食言了。”
“你说,我是不是会遭到报应?”
纪峰的声音有些颤抖,“知许在那些日子里,该有多伤心、多委屈啊。”
“纪叔叔,别太自责了。”
薄舒沉强忍着心底的难过安慰他,“知许她妈妈的遗照已经修复好了,家里我也会让人重新翻修一遍的。
至于知许会不会跟你回家,这个……我也不知道。”
其实薄舒沉心里明白,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那个残酷的答案。
在沉沉的暮色中,他只能尽力去安慰这个失去女儿的老人。
“纪叔叔,知许她一向心软……”薄舒沉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们都清楚她的本性是多么善良和坚强。
为什么当初他们会那样对她,那样伤害她,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多时,薄舒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还没说话,他的质问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纪知许,你现在过来给安安道歉。”
我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开始蔓延,我颤抖着声音问他。
“为什么?”
“你刚才莫名其妙把群退了你让大家怎么想安安?
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如水的月色,终于决定彻底把薄舒沉从我的心上剜掉。
“不可能。”
“你说什么?!”
“没听清吗?
我说,想让我去给沈安安道歉,你做梦。
薄舒沉,现在是我说,你想帮着沈安安羞辱我也该有个限度。”
一阵风吹过,我脸上一阵冰凉,我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了薄舒沉哭。
“薄舒沉,我和你认识那么多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是么?
我已经真心实意地恭喜你们了,你还想我怎么样,跪到你们面前祝福你们吗?
别太欺人太甚了。”
我挂了电话,抱着妈妈的遗像大哭了一场。
我发誓,从今天以后,我和薄舒沉桥归桥,路归路。
江阿姨告诉我她已经帮我订好了机票,就在我妈忌日之后的第二天。
这些日子,我开始一点一点整理留在这个家里的东西。
除了我妈的相片和遗物,其他的东西,我都可以留给沈安安。
我妈忌日那天一早,我买好了她最喜欢的小雏菊打算去墓地看看她。
我望向楼下的偏厅,那里放着妈妈的遗照和贡品,却是一片混乱。
妈妈的照片被丢在地上,镜框碎了,照片上满是脚印。
原本微笑着的妈妈,仿佛在照片中因我而哭泣。
贡品散落一地,沈安安的宠物狗正在乱咬。
沈安安在一旁,还拍手叫好。
我气血上涌,理智全无,三两步下了楼一脚踢开沈安安的宠物狗一只手抓住沈安安的长卷发把她按在餐桌上。
然后另一只手对着她的脸就扇了下去。
沈安安哭着叫了起来:“姐姐!
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我!”
这时,爸爸一把将我扯开,厉声质问我:“知许!
你在做什么?
怎么可以对妹妹这样!”
沈安安已经哭着扑进了爸爸的怀里,哭诉着:“爸爸救我,姐姐要杀我……知许,你太过分了!”
爸爸生气地说。
“纪峰!”
我第一次这么对我的爸爸,可如今他任由外人这么对我妈的遗像,在我心里,他已经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难道没看到沈安安任由她那条畜生把我妈的贡品打翻,还弄坏了我妈的遗照吗!”
可爸爸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混乱,皱了皱眉:“那你也不能动手啊!”
我垂在身侧的手因为愤怒不住地颤抖着。
“爸!”
“知许,你妈妈已经走了这么久了,逝去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
爸爸的话让我心如刀绞。
沈安安小声说:“爸爸,是小狗不小心碰倒的,我本来想道歉的,但姐姐一上来就打我,我都没机会说话……”她举起受伤的手臂,眼泪汪汪地看着爸爸:“爸爸,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我和妈妈还是搬出去吧……狗不懂事,你也不懂吗?”
爸爸瞪着我,突然扬起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愣住了,没有躲开。
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拉着沈安安去处理伤口了。
我三两步上前,一把拽过沈安安,朝着她的另外半张脸狠狠扇了个耳光。
“纪知许!!
你现在怎么成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了!”
我看着爸爸暴怒的样子心里却难以言说地痛快。
“是!
我就是无理取闹,我知道,你现在心里眼里都是沈安安和她妈,可她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还不允许我还击吗!”
“我告诉你,你下次如果再打我,那我的巴掌,也会落在沈安安脸上。
你大可试试看我敢不敢!”
甩下这句话我转身就将妈妈的遗像捡了起来,拿着小雏菊出门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纪峰,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我爸要走的脚步一顿,随后直接离开了。
我惨然一笑。
已经七点了,但薄舒沉还没有宣布生日宴会开始。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枚打火机,表情淡淡的,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又解锁手机屏幕看看。
“舒沉哥。”
沈安安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咬着嘴唇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好像都饿了……”薄舒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但笑容似乎有些不自然。
“是你饿了吧。”
他捏了捏沈安安的脸,开玩笑地说。
“我都快饿扁了,好想吃蛋糕。”
沈安安顺势靠到了他怀里。
薄舒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感觉很熟悉。
他愣了一下,低声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我在家里化妆间随便拿的。”
沈安安有些惊讶,“怎么了舒沉哥,味道不好闻吗?”
薄舒沉摇摇头:“挺好的。”
但这香味让他想起了纪知许常用的香水,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什么牌子了。
当大家开始热闹的蛋糕大战时,薄舒沉拿起烟走到露台。
手机上依然没有任何回复,静悄悄的。
他记得纪知许说过,以后不会错过他的每一个生日,但她这么快就失言了。
薄舒沉的眼神变得深沉而寒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纪知许,你死了吗?
没死的话不知道出声回个消息吗!
他按下了发送键,但消息没能成功发送。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红色感叹号,表明他被对方拉黑了。
薄舒沉毫不犹豫地拨打了纪知许的电话,却发现已经无法接通。
他站在露台上,凝视着远处深沉的夜色,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胸中翻腾。
当初提出分手的是他,另寻新欢的也是他,感到厌倦、不希望她再纠缠自己的还是他。
可如今,尽管一切似乎都按照他的意愿发展了,他却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轻松和快乐。
他烦躁地点燃了一支烟,不过片刻又把它扔在脚边踩灭。
“知许。”
祁肆白温柔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他背着光站着,一瞬间让我觉得他宛若神祇。
“祁少,有事么?”
他笑开了,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替我撩起鬓角落下的发丝。
“不用那么生分,你是我的未婚妻,叫我的名字就好。”
“祁肆白……”他的笑似乎晃了我的眼睛,我听见自己胸膛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我和他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站在走廊下听着院子里传来的蟋蟀叫声。
“其实,三年前,我见过你。”
我转过头去看他,眼底都是惊讶。
“你刚升上首席,在乐团里参加的第一场演出,你穿着纯白色的裙子站在聚光灯下,拉坂本龙一的《MerryChristmasMr.Lawrence》。”
“只是那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
所以在离开京北前,你的每一场演出我都有去过,你还记得吗,你每场演出结束,都会有人给你送一束洋桔梗。
那是我送的,那天的你,在我眼里,就像洋桔梗。”
他指了指祁家花园里那一小片的洋桔梗花。
“回到港城,我就让人种了那片洋桔梗,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你看到。”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眼底是满溢出来的温柔和缱绻。
“知许,也许你会觉得很俗套,但,我的确在三年前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只是那个时候……”他话没说完,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是薄舒沉。
想起过去,我突然觉得有些唏嘘。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一个人爱了我三年。
他会为了我种下一片洋桔梗,哪怕不知道和我会不会有未来。
我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和薄舒沉没分手,你……”祁肆白捏了捏我的手掌心,他摇了摇头。
“没想过,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让你给我回音。
如果没有变故,未来我大概就这么过一辈子了吧。”
“不过还好,我妈时时刻刻都在让人留意着你的消息,我也很感激你,愿意给我牵起你的手走下去的机会。”
我被他说得有些动容,突然觉得鼻腔有些酸涩,我嘟囔着:“傻子。”
祁肆白的爱太满,也太拿得出手。
从那天起,我房间的花瓶里每天都有一束洋桔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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