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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

长岁有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带着她去死我断断续续地笑。谢舒禾拉住了男人:“你打死她,我们两个都落不到好,我妈妈的手段你不想尝试的。”说完,她打了个寒战。男人喘着粗气停了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被抓了,你也好不了。”谢舒禾咬了咬牙:“我带谢静思走,吸引注意,你先跑,记住,别被沈宁远发现。”他们两个人分头跑。谢舒禾带上了我。她跌跌撞撞挟持着我上了一处悬崖。崖下海浪击打着礁石。沈宁远追了上来。我看着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别动!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带着她去死。”沈宁远站在了原地。谢舒禾刀子抵在了我的脖子上:“让你的人滚,你一个人过来。”沈宁远也照做。“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谢舒禾的笑声在海风中竟然有些凄厉:“无辜?我不无辜?我从小就知道我是妈妈领养的,你们大...

主角:沈宁远谢舒禾   更新:2024-11-19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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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她去死我断断续续地笑。谢舒禾拉住了男人:“你打死她,我们两个都落不到好,我妈妈的手段你不想尝试的。”说完,她打了个寒战。男人喘着粗气停了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被抓了,你也好不了。”谢舒禾咬了咬牙:“我带谢静思走,吸引注意,你先跑,记住,别被沈宁远发现。”他们两个人分头跑。谢舒禾带上了我。她跌跌撞撞挟持着我上了一处悬崖。崖下海浪击打着礁石。沈宁远追了上来。我看着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别动!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带着她去死。”沈宁远站在了原地。谢舒禾刀子抵在了我的脖子上:“让你的人滚,你一个人过来。”沈宁远也照做。“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谢舒禾的笑声在海风中竟然有些凄厉:“无辜?我不无辜?我从小就知道我是妈妈领养的,你们大...

《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带着她去死
我断断续续地笑。
谢舒禾拉住了男人:“你打死她,我们两个都落不到好,我妈妈的手段你不想尝试的。”
说完,她打了个寒战。
男人喘着粗气停了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被抓了,你也好不了。”
谢舒禾咬了咬牙:“我带谢静思走,吸引注意,你先跑,记住,别被沈宁远发现。”
他们两个人分头跑。
谢舒禾带上了我。
她跌跌撞撞挟持着我上了一处悬崖。
崖下海浪击打着礁石。
沈宁远追了上来。
我看着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别动!你再上前一步,我就带着她去死。”
沈宁远站在了原地。
谢舒禾刀子抵在了我的脖子上:“让你的人滚,你一个人过来。”
沈宁远也照做。
“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
谢舒禾的笑声在海风中竟然有些凄厉:“无辜?我不无辜?我从小就知道我是妈妈领养的,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八岁的时候,就知道我的生母是小三,是她跑来和我说,她后悔了。”
“她说她爱我,她让我跟她走,我不敢和妈妈说,找了保安来把她打了一顿,我知道,我不能暴露我的身世。”
“可十三岁那年,你来了。”
“你就是个灾星,那个女人被你克死了,你又来克我。”
沈宁远尝试着向前走了一步。
谢舒禾的刀子切进了我的肉里:“别过来!”
沈宁远眸色沉沉:“你想要钱,威胁我不是更好吗?我来换谢静思。”
谢舒禾疯癫大笑:“还有你,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凭什么你就爱上她了?你这种人居然还有爱?”
刺痛感从脖子处传来。
黏腻的液体流下来,染红了我的白衬衣。
“好啊,我就成全你的深情。”
“现在,从地上捡起那块石头,砸烂自己的手,我就拿你换谢静思。”
沈宁远二话不说,捡起了沙地上那块有棱角的石头。
他弯下腰,高高举起那块石头——
狠狠地砸下来。
血几乎溅到了我的鞋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的手毁了。
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他的黑发被汗水浸透,贴在额头上,唇色发白:“我没法毁另一只手,再毁一只脚可以吗?”
谢舒禾也被震住了。
她久久地沉默。
半晌,她对着我说:“我真嫉妒你啊谢静思,你有不离不弃对你好的朋友,还是妈妈的亲生女儿,甚至也得到了沈宁远的爱,真正的爱。”
她笑着,轻柔地,像条毒蛇一样盘上了我的身体:“我还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死。”
手臂紧紧锁住我,身体后倾。
风拂乱了我们的头发。
沈宁远瞳孔紧缩。
一切都像是慢镜头。
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
手堪堪错过了我。
“静思——”他绝望地喊。
我一个肘击挣脱了谢舒禾的钳制,又一转身躲开了他的手。
惯性让他控制不住地前扑。
我唇角挑起了一个笑,对着他做了一个口型:“再见。”
沈宁远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局啊。
不过交错的一眼。
他就踉跄着掉下了海。
我没有回头,走下了悬崖,沈宁远的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木屋里,杨容卿回眸一笑:“静思,你的主意不错,我早想吞并沈家了。”
谢舒禾保下的漏网之鱼被保镖狠狠地摁在地上。
他低三下四地求饶:“您饶我一条狗命,以后做牛做马,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拽起他的头发,目光自下而上地打量:“可我很想念你的能力呢,那不如,现在让我瞧瞧吧。”
那天,男人的惨叫哀嚎声持续了很久。
到了最后,离他最近的保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杨容卿却津津乐道地点评,甚至还能提点我一下折磨人的方法。
男人身下一片血腥狼藉。
他奄奄一息,只剩下了一口气。

恨不起她来
我的存在从此刻开始,有了意义。
有人从千千万万个人里找到了我,让我成为专属于他的思思。
阿远。
阿远。
我叫一声,他便不厌其烦地答应一声。
“阿远。”
四肢被按着,红裙子被撕碎。
“阿远。”
数不清的手在我身上肆虐。
“阿远。”
头顶的灯在剧烈地摇晃着,仿佛世界要倾塌。
我感觉不到痛。
只是觉得冷。
闪光灯不间断地亮起。
我嘶哑的声音轻轻地唤:“阿远。”
没有人回应我。
我的阿远不在了。
他永远,永远地不在了。
我自嘲地笑了,大口大口的血从我口里吐出来。
那么多的血,怎么也吐不干净。
太脏了。
真的太脏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喊:“谢静思。”
“静思。”
谢舒禾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她轻轻捂着嘴,那双温柔的眸子盛满了哀痛:“怎么回事?”
“谢静思拿钱雇人想毁了你,幸好,估计没有谈拢价钱,最后她自食其果。”
“我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些人也都已经逃了。”
杨容卿摇头叹息:“早知道,她十三岁那年来投奔谢家,我就不该心软同意的。”
谢舒禾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静思,你快说,一定是误会,对不对?你怎么会——”
“舒禾,你也别心软,穷生奸计,她是咎由自取。”
看啊。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这就是我妈拼了命,不惜做小三都要攀上的阶级。
我眼珠迟缓地转动,目光从杨容卿,扫到了谢舒禾,最后停留到了沈宁远的身上。
他的那张从来都冷漠高傲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缝。
“够了!”
沈宁远看着我,眼里居然流露出了惊痛。
他快步走过,脱下外套,裹在了我身上。
他的手在抖,心跳得很快。
我身上污秽的痕迹和血沾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有洁癖,但也不嫌弃,将我搂在怀里,仿佛我是他最珍视的宝物。
我咬破了舌尖,疼痛让我积蓄了些许力气。
张了张嘴,只发出了轻微的气音。
沈宁远注意到了,他的声音有颤音:“静思,你想说什么?”
他俯下身子,将耳朵侧过来。
“电话,你没接。”
他眸光颤动,脸色惨白。
我给他打的第一通电话,是求救电话。
但他没接。
“宁远。”
谢舒禾眼眶微红,她看见我,不忍地别过了头:“静思的惨剧,都不是我们希望的,你别太难过了。”
沈宁远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今天的事,别再有第五个人知道,我会让伤害静思的人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
如果伤害我的人,是杨容卿呢?
如果,是谢舒禾呢?
我指节肿得发白,嘴里又涌上鲜血,一股又一股,血浸透了他的衬衫。
强撑的意识终于崩溃,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
我听到了沈宁远濒临崩溃的怒吼。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吐血?!”
“静思,你别吓我,静思!你想要我的爱,我给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听到了徐袅愧疚的哭声:“对不起,我来晚了,静思,对不起,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手指动了动。
不怪你,袅袅。
我以为我答应和沈宁远离婚就好了。
没想到我妈欠了杨容卿一条命,母债子偿,她想让我死。
医生纷乱的脚步声。
仪器的声音。
鼻尖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扳开了我的眼。
一片微芒的白光。
就像我妈死的那天,那天太阳的光芒也是这么刺眼。
她称不上对我好,小时候动辄打骂我,拧着我的耳朵骂我只是个小三生下来的贱种,不要去肖想那些我够不到的。
每次打完我以后,她的心情都能稍微好一点。
我抹着泪,站在凳子上做饭,我妈歪在沙发上喝啤酒,啤酒空罐子到处都是。
我端着饭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绊倒,再迎来一顿打。
但她游走在各个男人间,为了供我上学,费尽心思。
我见过她满身酒气哭到天明,也见过她笑脸逢迎满脸谄媚。
我恨不起她来。

沈宁远,我们离婚吧
她一过来,一身藕白旗袍,这满园的昙花瞬间失了颜色。
谢舒禾打着手语,焦急地和我解释着什么。
不是故意不叫我,以为我不喜欢。
她和沈宁远只是好朋友。
我忍不住笑出声,谢舒禾窘得满脸通红。
“不重要了,”我后退一步,淡淡道,“我有事和沈宁远说。”
这边的动静惊来了很多人:“有什么事就在这说。”
他们圈子里的人都讨厌我。
“毕竟谢小姐是有前科的人。”
我低头想了想,遥遥看向远处的沈宁远。
他头发精心打理过,纯黑西装,钻石领夹,眉眼矜贵又淡漠。
和那三年失忆的阿远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好啊,就在这说。”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沈宁远,我们离婚吧。”
一片哗然。
谁也不能相信,那个费尽心机上位的谢静思居然要和沈宁远离婚。
谢舒禾回头看沈宁远。
沈宁远拨弄着打火机的手顿住,他抿紧了唇,那双黑眸紧锁住我。
谢舒禾下唇都被她咬得没有了血色。
她急急地打着手语。
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大家真是太高兴了。
她想要来拉我,脚一滑,跌倒在地,带倒了餐桌。
噼里啪啦。
一地狼藉。
她的胳膊还被溅起的碎片划出了血痕。
可她依然向我露出央求的神色,眼里浮动着水色,凄婉绝美如雨中的昙花。
相比之下,我真是个坏人。
沈宁远变了脸色,他一脚踹倒挡在他身前的餐桌,大步走来,将谢舒禾扶起来,看着她胳膊上沁出来的血丝,冷冰冰道:“去叫医生。”
爱与不爱,真的很分明。
刚才有个玻璃渣迸进了我的手背。
血在顺着指尖下滴。
但他没发现。
“我说谢静思,你够了吧,你赶着去死吗?”
“大好的日子偏来了晦气的人。”
“舒禾被你害得失声,害得和......所爱的人错过,她说你什么了?”
鸣不平的公子哥是谢舒禾的追求者之一。
他没说错。
我的确是赶着去死。
将离婚协议递向沈宁远:“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宴会一瞬的沉寂。
沈宁远没接。
他抬眼看我,黑眸里满是不耐:“你非得挑今天作吗?”
旁人的视线如针般密密麻麻地刺在了我身上。
不屑,鄙夷,轻蔑,厌恶......
我对这样的眼神从小就不陌生。
我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挺直了背脊,将头高高地扬起来,坚持道:“我要离婚。”
沈宁远闭眼,胸腔剧烈起伏。
他低头哄落泪的谢舒禾:“阿舒,家庭医生来了,你别怕,洗尘宴改天我给你再补一个。”
说完,他不顾其他惊诧的宾客,拽住了我的手腕,扯着我就走。
“回家。”
一路被他拽得踉跄,手上的伤口被扯痛。
我习惯了忍耐,在他将我掼进副驾驶后,才翻出纸巾,裹在手背的伤口上。
沈宁远余光瞥了一眼,一个急刹,我的头直接磕上了车窗。
头晕眼花是其次。
身体猛然剧烈翻腾的疼痛让我差点没忍住。
“怎么不早说?”
沈宁远没看我。
他是嫌我没挑对时机说离婚,让谢舒禾不自在了。
我缓了缓,开口:“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多可笑。
天底下没有像我们一样的夫妻。
认识十五年,结婚三年,我居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沈宁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是说......算了,你手机给我。”
“抱歉,”我看着他的侧脸,轻声说,“我不可能有身孕的,所以那个孩子是我骗你的。”
三年前,他恢复了记忆,想要回B市找谢舒禾,我却和他说,我已经怀孕了。
他被迫无奈娶了我。
可我们的缘分,就像那个从未有过的孩子。
就像海边小镇那三年。
本就是假的。
我疲倦地笑了笑:“离婚吧,她一直在等你,你终于能摆脱我了,不是吗?”
沈宁远转头看我。
车内的温度冷不丁下降了几个度。
他捏起我的下巴,眯着眼睛打量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谢静思,再作就过了,我已经跟你走了,人要学会知足。”
我陡然升起无力感:“我没有。”

目的是沈家
我接过手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拖出去喂鱼吧。”
杨容卿擦去了我脸颊溅上去的血,她满意地看着我,像看着一件艺术品:“你果然是我的孩子,我很爱你。”
我望入她深如潭水的眼中。
这一局我和她都筹谋了很久,
从谢舒禾的反间计开始。
她折辱谢舒禾,又故意在当初的那伙人中留下了活口,只为了等谢舒禾被逼入绝境之下的反扑。
果然,如她所愿,
谢舒禾决心为自己搏一把。
她真以为她能从杨容卿举办的宴会中掳走我吗?
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我牙齿里的定位器,引来了沈宁远。
而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目的是沈家。
如果我在这个过程里受到了什么不可逆的伤害,她会后悔吗?
我看着她,还是没有开口问这个问题。
她仿佛预料到了我的想法。
“静思,对于一些阴影,你必须自己迈过,妈妈相信,那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是你的噩梦了。”
我佯装感动地湿润了眼眶,点了点头。
那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无所谓。
这个局中,她的目的是沈家。
而我的目的,是为了彻底赢得她的信任。
而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容卿终于放心让我接触一些核心的东西了。
我猜,有一部分原因也在我的病情控制还依赖她。
沈宁远下落不明,她接手了a国请回来研究所的后续费用。
我的病情时好时坏。
杨容卿心疼我,从来没有下过厨的她,居然也肯为了我做饭。
这天,警察也上门了。
杨容卿回头,她惊愕地看着我。
她完全不能理解,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只为了把她送进监狱。
我把碗里最后一点米饭都吃干净。
这是她给我做的第一顿饭,同样,也是最后一顿。
放下碗,我抬起眼,对着她笑了笑:“妈妈,再见。”
我从未原谅。
仇恨就应该用血来偿还。
数罪并罚,杨容卿被判了死刑。
听说她放弃了上诉,坚持要和我见最后一面。
我答应了。
“我栽到了你的手上,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杨容卿依然很从容,她眯了眯眼:“只是我很意外,你不为财,也不为权,居然只是为了将我绳之以法。”
我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杨容卿,我从这一刻开始,才算真正对你脱敏了,我终于不怕你了。”
杨容卿一怔。
这口郁结在心里的气我实在是憋了太久。
吐出来后,我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
“我说,我很厌恶你,很恐惧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妈妈,我一直待在你身上,就是为了复仇。”
“你说得对,心理阴影要自己面对。”
“此后余生,我终于再也不会想起你了。”
杨容卿砸了电话,扑在玻璃上,用拳头砸着玻璃窗,直到流下了斑斑血迹。
“你一直认为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妈妈?她从我手里偷走了你!”
“你回来——”
“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被狱警死死按住。
可还是尽力挣扎着,向我的方向探出手。
我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徐袅在等着我。
她见我出来,小跑了几步:“静思,你感觉怎么样?你的身体怎么样?”
死亡对所有人都很公平。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哪怕有a国的专家也是一样。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飘落下了落叶,徐袅的背后是一片湛蓝的天空,融融日光晕在了她的发丝上。
我想,我一定会把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刻在心上。
“袅袅,我要离开了,如果挑一个地方作为我的终老之地,我希望是那个滨海小镇,”我上前抱住她,“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徐袅闷闷地问:“你决定了吗?”
我温柔地笑了笑:“决定了。”
她不说话了。
我放开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们成为朋友的契机是,我中学的时候被校霸勒索也不敢告诉别人,你就和那个校霸打了一架,还偷偷送我回家。”
“那时你说,你要成为福布斯榜的前五。”
我牵住了她的手:“我会努力活到那一天。”

凭什么输给你
“不能呢,毕竟我只会趴在谢舒禾的身上吸血,是个恶毒,心胸狭隘的坏女人。”
她干笑了两声,却也不恼,转移了话题。
“静思,这一杯酒差不多就上万了,听说是沈公子酒窖里的私藏,你是当之无愧的谢家明珠。”
她正说着,谢舒禾端着托盘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杨容卿是最懂怎么折辱人的。
她脸上盛着讨好的笑,围在昔日的好友面前低三下四,可这些人眼风扫过都是轻蔑鄙视。
哪怕如此,谢舒禾也全盘接受。
让我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
喉间紧了紧。
谢舒禾正被一个追求过她的公子哥为难,她脸窘得通红,连连鞠躬,可公子哥偏头看了我一眼,更加不依不饶。
“舒禾你要缺钱可以给我说啊,我那个小情儿跑了,你要不要顶上啊?”
“山鸡就是山鸡,哪怕装点了凤凰羽毛,也是山鸡。”
我走上前,侧头笑了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为了谢舒禾出头。
毕竟她霸占了我的人生长达二十八年。
我扫过在场的人,扯过谢舒禾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无人处。
“你要想离开b城,我会帮你。”
谢舒禾甩开我的手:“你别得意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如果你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谁愿意多看一眼?”
我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谢舒禾后退了一步:“你看我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息:“谢舒禾,你曾经有那么多资本,却无力抵御风险,落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因为,你是个蠢货。”
倒没有再嘲讽她的意思。
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舒禾是个软体动物,她在这个名利场浸淫了二十多年,居然还是看不清真正的关键,只愿意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就和曾经的我一样。
谢舒禾被我一激,面容有些狰狞:“你什么东西看不起我?”
她眼瞳深黑,一手死死按住我的肩,拿了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是乙醚的味道。
“贱人,你不就是投个好胎?你哪点比得上我?我每天学画画学十几个小时,就怕让妈妈失望,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
“凭什么输给你!”
“......”
耳边谢舒禾的怒骂声渐渐远去。
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中。
我被绑到了海边的一个废弃的木屋里。
海浪声一波又一波,还有海鸥的叫声。
还有......
投影在墙上,我细微的啜泣声和喘息。
谢舒禾狠狠地拽起了我的头发,逼着我看:“你是个贱货,不管血缘是什么,你都是个贱货,你好好看看你的下贱样。”
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正吃着泡面,吃得狼吞虎咽,似乎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这个男人......
我见过。
“怎么?想起来了?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啊,谢静思。”
男人看了我一眼,露出了恶心下流的表情:“她是不是念着我的能力,等我一会儿......嘿嘿......”
“哼,沈宁远是不是和你说都已经解决了?”谢舒禾松开我,“这个人是我保下来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觉得我蠢?”谢舒禾冷笑,一脚狠狠踹向我的腹部,“贱人!”
她彻底剥落下了自己的面具。
自私,恶毒,愚蠢。
杨容卿到底是怎么养她的?
我咽下了口里的血:“你们想要钱?你威胁的大概是沈宁远,我的视频对他来说意义更重要一些。”
谢舒禾居高临下地看我:“你猜到了又怎么样?”
我笑得一颤一颤,笑够了,才对她说:“不怎么样,只是你也许想不到,沈宁远在我做手术的时候,往我的牙齿里装了定位器。”
遥遥地,从远方传来了鸣笛声。
我笑得幸灾乐祸:“砰——你完蛋了。”
男人暴起,对我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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