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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邵霆无删减+无广告

下饭海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思秋永远不会忘记,她结婚那天,小姨牵着她的手,真诚炽热地跟邵父说过的那番话。“我的外甥女就拜托邵家了,她小的时候,我没能力照顾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也不用我照顾了,我真心希望思秋幸福,但假如有一天邵家不想照顾了,一定要通知我,我带她走。”小姨是思秋妈妈最小的妹妹,只比思秋大了十多岁。母亲去世后,因为思秋一直住在乡下奶奶家,很少有机会见到姥姥家的亲戚。可小姨是例外,她常常坐几个小时的车去乡下看她,给她买新衣服和书。后来思秋回了城,小姨却要跟结了婚的丈夫搬到华市,几年里才回来了两次,一次是姥姥去世,一次是思秋结婚。看到真的是小姨,刚才还沉浸在报复快感中的思秋,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她抱住小姨的脖子,眼泪滴进衣衫,问她怎么会回来。小姨神色复...

主角:梁思秋邵霆   更新:2024-11-2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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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思秋邵霆的女频言情小说《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邵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下饭海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秋永远不会忘记,她结婚那天,小姨牵着她的手,真诚炽热地跟邵父说过的那番话。“我的外甥女就拜托邵家了,她小的时候,我没能力照顾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也不用我照顾了,我真心希望思秋幸福,但假如有一天邵家不想照顾了,一定要通知我,我带她走。”小姨是思秋妈妈最小的妹妹,只比思秋大了十多岁。母亲去世后,因为思秋一直住在乡下奶奶家,很少有机会见到姥姥家的亲戚。可小姨是例外,她常常坐几个小时的车去乡下看她,给她买新衣服和书。后来思秋回了城,小姨却要跟结了婚的丈夫搬到华市,几年里才回来了两次,一次是姥姥去世,一次是思秋结婚。看到真的是小姨,刚才还沉浸在报复快感中的思秋,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她抱住小姨的脖子,眼泪滴进衣衫,问她怎么会回来。小姨神色复...

《陌上阑珊秋意浓梁思秋邵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思秋永远不会忘记,她结婚那天,小姨牵着她的手,真诚炽热地跟邵父说过的那番话。
“我的外甥女就拜托邵家了,她小的时候,我没能力照顾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也不用我照顾了,我真心希望思秋幸福,但假如有一天邵家不想照顾了,一定要通知我,我带她走。”
小姨是思秋妈妈最小的妹妹,只比思秋大了十多岁。
母亲去世后,因为思秋一直住在乡下奶奶家,很少有机会见到姥姥家的亲戚。
可小姨是例外,她常常坐几个小时的车去乡下看她,给她买新衣服和书。
后来思秋回了城,小姨却要跟结了婚的丈夫搬到华市,几年里才回来了两次,一次是姥姥去世,一次是思秋结婚。
看到真的是小姨,刚才还沉浸在报复快感中的思秋,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她抱住小姨的脖子,眼泪滴进衣衫,问她怎么会回来。
小姨神色复杂看向邵霆,“前段时间,邵霆给我打电话,问过你的下落。”
找思秋的那几天,邵霆想遍了她的社交圈子,却只想到了小姨这一个人脉,他本想打电话套出一些线索。
没想到寒暄间对方已察觉出不对劲,得知思秋失踪,她当即决定要买票回滨城。
坐了几天的火车,下车后也不知道思秋住哪儿,于是找到了邵家,邵霆便自告奋勇送她过来。
一进门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姨心中撕痛,她一点点擦干思秋脸上的泪,轻声说:“小姨来晚了。”
邵霆第一次看到梁思秋不再隐忍的样子,她放声地哭,瘦弱的脖颈和肩膀一抖一抖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抽痛。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意梁思秋,非常在意。
以前看到她委屈受伤,他还会自我暗示,以为流露出对她的关心和在意,只是人之常情。
就像看到她和林泽阳在一起,明明是吃醋他们之间的亲密,偏偏嘴硬,说自己生气被戴了绿帽子。
此刻的梁思秋瘫坐在地,她再也不演了,不演无坚不摧,不演平淡如水,不演满不在乎。
她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了她的软弱,而曾经作为丈夫的他,明明有机会拯救她,可这一切都晚了,她想靠的那个肩膀,再也不会是他。
邵霆就这样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梁思秋从始至终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他自动退出了这场感人的相聚,独自走进刺骨的寒风中。
风像刀子般割向他的眼角,邵霆心想,今年的冬天真是格外的冷,冻得他鼻酸眼睛痛。
因为店里被搅和的一团乱,思秋干脆关了几天店,陪小姨在滨城转了又转,坐在公园里。
冬日的暖阳照的人心痒痒的,顷刻间思秋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问小姨,“华市的春天有多长?”
小姨双臂打开,很夸张地说,“有那么长。”
思秋说她要去过春天,去一个一直有太阳的地方,重新生长。
听说梁思秋要离开滨城,林泽阳心中一万个不舍得,他错过她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留下来,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面对林泽阳的表白,思秋有过一丝心动,可她的理智却始终占据着高地。
“泽阳,你回来滨城才半年,可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却长着腿,在这座城里跑了三年,你虽然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我,但我不希望这座城市的人认识你,是因为我。”
尽管她已经跟邵家解释过他们的关系,可这座城里的人并不会信,淋过雨的她,不会躲到林泽阳的伞下,这对他并不公平。
“对不起,泽阳,我不能回应你的爱情。”
一周后,思秋将店铺低价出售,跟小姨踏上了去华市的列车,没有告别,走得决绝。


梁思秋把这个月新发的粮票肉票收进抽屉时,屋内的挂钟正好敲了六下,她起身准备下楼,发现赵妈站在卧室门口。
“吃饭了。”
眼神语间尽是不屑,仿佛她才是主人。
思秋垂眸点头,跟在赵妈身后。
走在前面的人,用极小但却正好能让她听到的声音又说了句,“装什么大家闺秀,演得再好也是走地鸡,变不成金凤凰。”
嫁进邵家三年,不堪入耳的话,思秋已经听了千万遍,咒骂过她的嘴脸,又何止眼前一张。
刚到楼下,思秋就看到几天未见的邵霆,冷着一张脸,从门外怒气冲冲走进来。
儿子回家,邵母倒是满脸高兴,她迎上去,语气宠溺。
“回来的正好,你爸的下属从家乡带回来的石榴,咱们滨城可买不到,快尝尝,新鲜着呢!”
说完用手推了把儿媳,示意她把剥好的石榴籽递给儿子。
梁思秋端起盘子,火红的石榴籽如同一尊红玛瑙,玲珑通透,她举到邵霆面前,“你尝......”
啪——
还未等她说完,男人大手一掀,瓷盘子落地,响声清脆,石榴籽犹如烟花炸开,散落四周,隐匿在暗黑的角落。
“你有脸吃,我没有!跟你说过多少次,管好你弟弟,不要让他在外面打着邵家的名号惹是生非。”
“你是耳朵进水,还是脑子进水,听不懂我说的话?”
邵霆眼底幽深,周身散发着比平时更甚的距离感,梁思秋不知道弟弟又闯了什么祸,只能先低声认错。
“对不起。”
“对不起?”
邵霆上前一步,使劲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倒是真会演啊,通情达理,人淡如菊,装了三年,你不累吗?一万句道歉也抵消不了你们梁家做的好事!你这副蠢样子,我看见就恶心!”
“够了!”
好好的一顿饭被搅和的一团乱,忍了许久的邵父终是按捺不住,指着儿子骂道:“回来就找不痛快,这个家你不乐意回,就滚回你的单位去住!”
听到父亲又一次偏袒梁思秋,邵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盯着她的眼睛,似是要用目光把她刺穿,“果然好手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爸,这是你家。”
说完他甩开手,长腿一迈,径直上了楼。
没一会儿又拎着行李箱下来,经过梁思秋时,邵霆眼神睥睨,轻蔑地说。
“刚忘了提醒你,要不是你妈使得那些下三滥手段,你根本没资格进这个家。”
像一阵过境的飓风,留下一地破碎后,邵霆离开了邵家,梁思秋晚饭吃的味同嚼蜡,陪公婆看完电视就上了楼。
坐在床上,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木制小盒,轻抚着上面镌刻的几朵石榴花,褪色的花瓣,就像她婚后三年的生活,黯淡无光。
思秋打开盒子,掀开蒙尘布,拿出那沓有零有整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再攒够50块,就可以离开邵家了。”
邵霆说的没错,要不是那场闹剧,云泥之别的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
三年前,邵霆所在的单位要举办表彰大会,恰巧邀请梁思秋工作的幼儿园来做开场表演。
大会前两天,思秋受园长所托到剧院看表演场地,而邵霆正在里面布置会场。
初次见面的两人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再无交流。
等思秋转了几圈正要离开时,才发现剧院的大门被人恶作剧用木棒抵住了,两人被困剧院,整整一夜。
梁父一夜没睡,这世道流氓泛滥,他找遍滨城的大街小巷,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在剧院门口找到了女儿。
随后赶来的梁母听说梁思秋跟这个戴手表,穿着讲究的小伙子待了一整晚,眼珠子转了又转。
当下就扯着邵霆的袖子不让他走,坐在剧场门口撒泼打滚,非要讨个说法。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丑闻不过半小时就传到了邵父那里,他气冲冲赶来,当场拍板,要邵霆迎娶梁思秋过门。
也是那时梁家才知道,自己赖上的人,竟是邵家。


出院后的几天,梁思秋每天照常上班。
邵霆请了病假在家,夏婉怡每天都会熬各种补汤按时送来,然后留在邵家吃晚饭。
没人再提离婚的事儿,邵霆甚至怀疑那个夜晚,他和梁思秋之间的对话是场梦。
这天晚上,夏婉怡有事没来,餐桌上一家四口难得和气吃顿饭,一杯酒下肚,邵父打开了话匣子。
“邵霆,思秋,你们结婚也有三年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俩人分床睡的事,邵父一直知晓,今天下午他已让赵妈收走他们房间多余的被子,只留下一床。
“不可能。”邵霆放下筷子看向父亲,“安排我的人生不够,还有安排我儿子的人生?”
“你!”邵父压抑着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那夏家丫头是好,但你记住,你结婚了,以后还是少走动!”
“天天在一块儿上班,怎么少走动?”邵母偏袒起儿子,“再说了,生孩子是件大事儿,强扭的瓜可不甜。”
“你闭嘴!”邵父把矛头指向妻子,“都是被你惯的,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这段畸形的婚姻,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
一顿饭又吃的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后,邵霆将梁思秋抵在墙角质问:“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你认为是我跟你爸提议的?”
邵霆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不然呢?”
思秋挣脱他的桎梏,从衣柜里拿出两件大衣,扔在沙发上,“今晚我还是睡在这里,你大可放心。”
说完她像往常一样躺下,盖着两件大衣,“半个月之后我会离开邵家,离婚的事儿如果你不想跟爸妈说,就由我来说。”
梁思秋否认的态度,让邵霆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猜不透她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关灯上了床。
邵霆脑中蹦过一个又一个关于思秋离婚的猜测,突然一个念头在脑中越滚越大,难道是因为他?
第二天,邵霆早早去了单位,看小彭进了屋,便开始了他的试探。
“小彭,我记得你有个女朋友?”
“分了。”听到邵霆这么问,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邵哥,难道你要给我介绍一个?”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邵霆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你嫂子那样的?”
“行啊!”
看小彭来了兴趣,邵霆脸色阴了下来,不过对方完全没察觉,甚至变本加厉,“要是能像夏姐那样更好了,这样我就......”
夏婉怡?
看到他沉浸在想象中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邵霆心里嗤笑了下,自己真傻,珠玉在前,谁会选那个土包子?看来是他多虑了。
梁思秋一晚也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到幼儿园就找到了园长。
“园长,做完这个月,我就辞职了。”
“为什么,思秋?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园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这几年对思秋一直照顾有加,哪怕外界她的负面评价满天飞,她也从未改变对她的好。
“没有,我打算自己开个包子铺,当老板。”
“好事儿,这是好事儿啊!”
园长听后为她开心,思秋这孩子命苦,但勤快心善。
还记得初遇她时小小一个,初中毕业没多久,在家里不受待见,于是她把她带回来,给了她一份打杂的工作。
几年过去,她也能独当一面了。
思秋覆上园长的手,“谢谢您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如果不是您教我,现在我可能还是那个畏手畏脚的乡下丫头。”
园长不舍地摸着她的头问,“钱够吗?店面选好了吗?”
思秋用力点点头。
这几年,她在邵家练习做包子,已经手艺成熟,跑通了所有采买流程,店面她也选址跑了几个,今晚就打算定下其中一家。
下了班,梁思秋往城南赶去,由于公交车路上出了点问题,她下车时天已黑透。
车站距离要去的店铺还有十分钟路程,中间要经过一条窄窄的巷子。
以往梁思秋来这儿都是白天,第一次夜晚走这里,看着四下无人的小巷,她心中有些不安。
恍惚中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她隔着不远的距离。
思秋咽了下口水,加快脚步,后面的脚步也跟着加快。
看着路尽头的路灯,她打算卯足力气一口气跑到头,没想到刚跑几步,就被突然窜出的人拦住去路。
两张陌生男人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其中一个男人摸着下巴露出猥琐的笑。
“别跑啊姑娘,陪哥哥们玩玩儿?”


送医检查才知道,邵霆这几日忙于处理前期请假耽误的工作,睡眠不足,所以晕倒。
思秋处理好伤口来到病房,刚推开门,就看到还未苏醒的邵霆身边围了一圈人,夏婉怡不停抽泣,周围人都在安慰她。
他身边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思秋带上门,退回走廊。
凌晨时分,睡了大半天的邵霆终于醒了。
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他皱了皱眉,张嘴问道:“婉怡呢?她怎么样?”
“她没事,白天陪了你一天,晚上被夏家伯父伯母劝走了,爸妈也陪了你一整天,我怕他们熬不住,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梁思秋边说,边扶起他坐好,“医生说你睡眠不足,没有大碍,这几天多睡觉,多喝水,”接着递上刚晾好的温水,“喝吧。”
看到思秋缠着纱布的手,邵霆脑中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你的手......”
“皮外伤。”思秋把手背向身后。
“流了很多血吗?”
邵霆记得晕倒前,好像看见她的手掌,血淋淋一片。
“还好。”
“疼吗?”
“还好。”
被她敷衍的态度气到,他一把拽过她受伤的那只手,轻轻碰了一下纱布。
“嘶——”
“这也叫还好?”
思秋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只能默不作声。
邵霆看着纱布渗出的零星血迹,心口发闷,他轻轻活络了几下她的手指,“医生怎么说?有伤到筋骨吗?”
“皮外伤而已,小时候在农村也常常磕碰。”
看他认真查看的样子,思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邵霆在心疼她。
“邵霆。”
“嗯?”
“我们离婚吧。”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眼皮瞥向她,“赌气?怪我今天护着婉怡的时候,忽略了你?”
思秋笑着摇摇头,“三年了,我从没把自己跟夏婉怡放在一起比较过。”
“那为什么要离婚?”
“你不想吗?”
这个问题就像一块突然塞进嘴巴的年糕,粘住了邵霆的口腔,他张了张嘴,给不出一个答案。
“该不会又是什么阴谋吧,就像你当初费劲心思嫁进来一样?”
“邵霆,我解释过很多次,跟你结婚不是我的计谋,也并非我本意。”
思秋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我没你想的那么聪明,但也没你想的那么愚蠢,不管你信不信,离婚这个决定,我从嫁进邵家那天就有了。”
如今她有了自由的筹码,终于也可以还他自由。
不知是身体还是冬夜的原因,此刻的邵霆,竟觉得周身如同泡在冰池中,凉意透心透骨。
结婚三年,他竟完全不知道,这个土包子是个怎样的人。


邵霆回单位上班这几天,办公室里的谣言就没断过,窸窸窣窣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听说了吗?邵家那儿媳妇携款潜逃了,说是带着婆婆的金首饰跑了。”
“这姑娘平时不声不响的,干得可都是大事儿,结婚前摆邵家公子一道,现在跑了还给了邵家一刀。”
“要我说跑的好,她不跑,夏家姑娘怎么进门?”
“别说了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邵霆淡漠地盯着这群说客,看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纵使父亲有权有势,他一样被置于舆论的风暴场,而那个承受三年骂名的梁思秋,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几天,梁家来闹过两回,无非就是要求邵家给个说法。
要么把梁小光调进办公室,要么赔他们家一万块钱,没人在乎梁思秋到底去了哪里。
只有小彭偶尔斗着胆子问他,“邵哥,找到嫂子了吗?”
邵霆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他去过她的单位,园长听闻来意,三缄其口,只是告诉他,思秋走了,劝他放她一条生路。
他未去过她长大的乡下,未见过她的朋友,连她林泽阳都知道的乳名,他也是刚刚得知。
石榴,石榴,邵霆心里默念着,他似乎从未认识过她。
而这期间,夏婉怡几乎每天都来邵家,邵母身体好了一些,心情却更差了。
“我们邵家待她不薄,想不到思秋这孩子,临走了也不要留个好名声。”
“伯母,邵霆早就跟我说过,她藏得深着呢,现在因着这件事,您也是能看透了,毕竟穷人家出身的孩子,见到好东西就想抢。”
聪明如夏婉怡,定是要趁这次机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过您也别太伤心,身体要紧,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凡事要往好了想。”
“婉怡,还是你有教养,懂得心疼人,要不是当时出了那档子事,进我邵家门的人,就是你了。”
邵母牵过她的手,无奈感叹:“要是你不嫌弃邵霆是个结过婚的,等过一阵如果你愿意,就嫁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事儿!”
邵父看妻子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从出事儿那天开始,他就不信东西是思秋偷的。
“邵霆,你去找两张思秋的照片,我要分配下去,赶紧让人找找她到底去了哪儿。”
倒不是心疼首饰,邵父只是觉得,这锅不能让思秋背的不明不白。
“我没有她的照片。”
邵霆冷着脸回应,他没撒谎,确实没有。
他俩连张合照都没有,当年两人婚礼办的匆忙,又因为不情愿,婚纱照也没拍。
“谁说没有的?你有。”
夏婉怡眨着忽闪的眼睛,甚是开朗,“邵霆,你们的结婚证上有照片。”
她撺掇邵霆找出结婚证,在众人面前,演着好心帮忙的样子,利索撕下上面的照片,拿起剪刀咔嚓一声,照片一分为二。
思秋的那一半飘飘摇摇,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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