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乔张皮子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后续》,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这江知青是因爱生恨啊,现在巴不得方松林倒霉。那她也就不遮着掩着了,纳鞋底的婶子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那周娟充大款定了好多斤猪肉,可人家肉贩子来结钱,她却付不出钱。”“气得那肉贩子把猪肉提走了,还把方松林打了一顿。”“这事是真的?”“我趴在墙上看得真真的,要是瞎话我喝水呛死!”纳鞋底的婶子赌咒发誓,生怕别人不信她。江文乔瓜子磕得飞起,“买肉不给钱,这是要抢啊!”“可不是吗,可那肉贩子是谁啊,赵洪你们晓得不?听说跟县里养殖场都有关系,人家靠山大着呢。”“那方松林还威胁赵洪说要去举报他投机倒把呢!”围观群众纷纷深吸一口凉气。“读书读傻了吧……”“真是个青瓜蛋子。”“我咋看到方家招娣抱着孩子哭着走了,这又是咋回事啊?”王玉慧用针头刮了刮...
《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后续》精彩片段
看来这江知青是因爱生恨啊,现在巴不得方松林倒霉。
那她也就不遮着掩着了,纳鞋底的婶子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
“那周娟充大款定了好多斤猪肉,可人家肉贩子来结钱,她却付不出钱。”
“气得那肉贩子把猪肉提走了,还把方松林打了一顿。”
“这事是真的?”
“我趴在墙上看得真真的,要是瞎话我喝水呛死!”
纳鞋底的婶子赌咒发誓,生怕别人不信她。
江文乔瓜子磕得飞起,“买肉不给钱,这是要抢啊!”
“可不是吗,可那肉贩子是谁啊,赵洪你们晓得不?
听说跟县里养殖场都有关系,人家靠山大着呢。”
“那方松林还威胁赵洪说要去举报他投机倒把呢!”
围观群众纷纷深吸一口凉气。
“读书读傻了吧……”
“真是个青瓜蛋子。”
“我咋看到方家招娣抱着孩子哭着走了,这又是咋回事啊?”
王玉慧用针头刮了刮头皮,颇为好奇地问。
“作孽啊,还不是那周娟,她儿子挨了打她心疼,就拿招娣出气。
小草那孩子护着妈,就被她推到水缸上撞了头。”
王玉慧摇摇头,“周娟还真是偏心眼,自家闺女不当人看。”
听了这话的婶子纷纷点头。
在村里,虽然大家伙都看重儿子,可也没有这么糟践闺女的人家。
“那还用说,她老儿子方松林可是读过高中的文化人,还不整天当个金疙瘩似的捧着。”
“切,读过高中有啥用,还不是跟咱们一样在地里刨食。他干起活来还不如我呢”,一个胖大婶一脸不屑。
边上的人怼了一下她,朝江文乔这边努努嘴。
胖婶子一瞬间有些尴尬,“那啥,江知青,我不是说你啊……”
江文乔笑嘻嘻,“婶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虽然读了书,可比起干农活来,还是不如你们这些庄稼老把式。我心里是很敬重你们的。”
“咱们知青同志下乡来,就是向你们学习,一起搞农村建设,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周围的人心里跟喝了蜜似的,“我们也向你们,学习……”
胖婶被夸得不好意思,心里一下就觉得和江文乔这些知青们亲近了许多。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不愧是读书人。”
“他娘的真晦气”,一个黑黝黝的汉子一屁股坐到树下,脱了鞋子磕边上的泥巴。
“有田,你这是咋了?”
方有田心里一股火气,把肚子里的话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今天我去方卫华家吃席,一口肉都没吃上。都是些破野菜叶子。
那什么鸡汤粉条,里头就飘着几块肉,还没看清就被人捞完了。”
“连口酒都没喝上,老子吃了一肚子气。”
亏自己还送礼送了五毛钱,想着能吃肉,提前一天没吃饭,特意饿着肚子去的。
方有田越想越后悔,恨不得去方卫华家把钱抢回来。
“啥?只有一道肉菜?”
村里人办酒席,就是再寒酸,怎么也得弄两三道纯肉菜。
好不好吃另说,总得让来吃饭的客人沾点油水。
客人们也是一样,手里总得提点东西过来,吃食布料,再不济也会给五毛一块的。
人花了钱置办了礼却没吃够,方家这次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就这样,以后谁家吃席肯请他们家。
“江文乔,你这个贱皮子,今天为啥不把钱送来?”
周娟眼下青黑,说话还漏风,一张嘴才发现,原来门牙掉了一个。
她气势汹汹地冲到江文乔面前,伸手预备扇人。
“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你的丫鬟。用我衬托你,好显得你聪明漂亮,受男人欢迎。”
江文乔翻了个白眼,原以为田静昨天是想通了,没想到才过多久啊,这人脑子又犯轴。
她没耐心跟她来回说车轱辘话,转身回了厨房。
还剩下八个糖饼,江文乔拿了个小碗盛出五个,送着到了王玉慧家。
王婶子家住在离知青点不远的地方,她家院子很大,自留地里头蔬菜郁郁葱葱,一看就是下了大功夫照料的。
“婶子,吃早饭呢!”
“江知青,你咋来啦?吃过了没,来来来,在婶子这吃上一口!”
王玉慧热情地拉江文乔入座。
一边吃饭的王婶男人裴大军默默喝干净碗里的稀饭,端着空碗进了厨房,还不忘叮嘱一句,“吃完了放那,我来收拾。”
“晓得了。”
江文乔在边上笑眯眯,疼媳妇的男人可真不错,会干家务更是加分。
“婶子,你跟叔感情可真好。”
面对江知青的打趣,王婶老脸一红,“你这孩子瞎说啥呢,吃花生,刚煮的盐水花生,可香可好吃嘞。”
江文乔把手里的糖饼往桌上一放,“婶子,我来是想问您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蔬菜种子或者蔬菜苗。
什么菜都行,我想在自留地种点。”
瞧清楚了碗里还沁着红糖汁的白面饼子,王玉慧连连把碗往江文乔手里塞。
“你这孩子,几根菜苗算啥,你只管在地里扯就是,还带这个来做啥。”
“不过你们知青点自留地不是种了菜吗?怎么还种?”
江文乔故意扯出一个苦笑,“唉,还不就是……不说这个了,婶子。”
王玉慧脑子转得快,见江文乔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肯定是知青点有人看不惯江知青过得富裕,故意挤兑她呗。
“别的不多说了,婶子给你寻种子去。”
收获了一大筐的辣椒秧,豆角,茄子,葫芦,苦瓜种子。
江文乔心满意足地去上工,心里盘算着要将空间里的土分成几块。
一块种菜,一块种麦子,水稻这些主食,一块种上棉花大豆这些经济作物,最好还能弄些水果。
空地可以圈出来养鸡鸭,不知道空间能不能进活物呢?
要是能养,鸡蛋鸭蛋就能管够,甚至还能养羊。
想到羊肉火锅的滋味,江文乔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手上这些菜种子完全不够,还得去公社供销社一趟。
要是空间的土地能完全利用起来,吃喝就不用发愁了。
不过知青点人多眼杂,自己不能老躲在浴房里头进空间,总得想办法搬出去。
想到田静看向自己那凶狠的眼神,又想到苏甜那条毒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咬人。
江文乔心里烦得慌,一定得搬出知青点!
中午刚下了工,江文乔又去了杨支书家。
杨支书夫妻俩却都不在家,只有杨大飞红着脸端来一碗凉水招待江文乔。
“江知青,我爹他应该很快回来了,你坐这等等吧。”
江文乔点点头,端起茶碗小口喝起来。
杨大飞在一旁手足无措,这江知青喝起水来真斯文,她做什么都和别人不一样,站在那就像会发光似的。
杨槐山进了院子,见江文乔坐在屋檐下,不禁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财神爷闺女来了。
这回又是托自己办啥事,上回那条大前门还压在枕头底下呢!
“闺女,你来找叔啥事?”
江文乔恍若不闻,只专心盯着锅里的肉,边上的小米粥也熬得差不多了,米都煮开了花。
终于可以出锅了,江文乔找到属于自己的碗筷,却发现正泡在脏水里头。
筷子上还有上顿的红薯皮,她皱了皱眉头。
江文乔这才想起来,下乡以后,她看田静没带多少钱票粮食。
为了贴补她,她主动把自己的口粮分给田静。
田静表面感激,为了在江文乔面前表现,主动要求包揽做饭和洗碗的任务。
可有好几次,江文乔都看到她偷偷吃独食,这碗筷也是不到用前绝不洗。
后来方松林出轨苏甜时,田静居然还劝她多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说江文乔脾气大,方松林忍不了是迟早的事。
江文乔前世眼盲心瞎,全身心都扑在方松林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如今看来,自己这个所谓的“闺蜜”,还真是虚情假意啊。
幸好灶上烧着火,用热水洗净碗筷。
江文乔盛出小米粥和红烧肉,香味引得正在吃饭的知青频频回头看。
田静提着裤头匆匆忙忙起床洗漱,今天又起晚了没来得及做饭。
不过江文乔那好像还有饼干,到时候吃点饼干也行。
她进厨房打热水洗漱,却发现江文乔预备吃饭。
面前的菜碗里头,那泛着红润光泽的,不是红烧肉吗?
还有米粥,煮得是软烂开花,比大锅饭可稠多了。
她喉头蠕动着,咽了口口水,高兴地坐到江文乔旁边。
“乔乔,这是你做的?看起来真好吃,也给我拿副碗筷来。”
江文乔不说话,转头盯着她。
看着颤颤巍巍的红烧肉,田静恨不得上手抓一块尝尝。
可顾忌着还有男知青在,她催促着,“乔乔,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快点!”
“田静,你脸怎么这么大?我的肉和粮食为什么要给你吃?”
田静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乔乔,你说什么呢?”
“我……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计较,这么算计了,不就是两块肉吗?”
“这年头谁能吃饱,我凭什么让你白吃我的粮食,我是你爹还是你妈?”
“你不小气,你不计较,那你买了肉来让大家也尝尝啊!”
田静张大了嘴,“我凭什么分给他们!”
“那我凭什么分给你!”江文乔似笑非笑。
林灵咬着红薯看热闹,行啊,这江文乔这脑子一下灵光这么多,不做冤大头供着田静了。
田静这人贪婪厚脸皮,肯定不愿意,这下有好戏看了。
“乔乔,亏我把你当好姐妹,两块肉都不舍得,我看错你了。”
田静察觉到边上人鄙视的目光,自觉自己拼命掩盖的贫穷和窘迫一下被掀开。
她脸上快要烧起来了,羞愤地站起身往外走。
“站住!”江文乔喊住她,“既然咱们撕破了脸,你把以前借我的钱票还来。
还有你身上这件衣服,也是我的。最重要的是,我外婆的玉佩,还给我!”
“乔乔,什么钱票?我什么时候拿了你的东西?”
田静简直快要不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怎么一夜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是要把自己逼死吗?
“刚下乡之前,咱们在火车上汇合。你跟我哭诉你爸妈偏心眼。只顾着你小弟,就给了你五块钱和十斤粮票就把你打发出来。”
“我看你哭得惨,好心借了你二十块钱和三十斤粮票。
周围的知青都看到了,都是咱们同学,你要是不认账,那我们去隔壁苏家屯生产大队找他们对峙。”
田静一下就慌了,支支吾吾道:“你,你那是自愿给我的,我没说要借你的。”
江文乔笑了,“我是傻子吗?这年头,谁能随便给人这么多钱票,当然是借给你的。”
“可是,可是,这些钱票我都用来买粮食了,我身上没钱,怎么还啊?”
田静看着江文乔,心一横,自己没钱,总不能杀了她吧。
“你买什么粮食?你从下乡到现在,吃的都是我的粮食。”
“你说你没钱票是吧,你写借条,不然我就去找大队书记,让他评理。
再不行,我就找公安。”
“不行!”这事要是闹大了,她名声就全毁了。
田静慌得一下抓住了江文乔的手,“我还给你,你给我宽限点时间。”
“先写借条!”
田静咬着牙跟着江文乔进了屋,在笔记本上写了借条递给她。
江文乔满意地看着到手的欠条,还款人,还款时间各项都不缺。
她目光又落在田静的衣服上,那是件五成新的白底碎花的长袖衫,田静一下乡就想办法从自己这要了过去。
“身上的衣服也还我!”
田静双目赤红,低着头脱了身上的衣裳,摔在了炕上,“还给你,什么破衣裳,我不稀罕。”
“我外婆的玉佩呢?”
钱票什么的都不要紧,江文乔最在意的其实是玉佩。
这玉佩是外婆祖上传下来的,她妈妈从小给自己戴着的,决不能丢了。
“江文乔,钱票和衣裳我都认了,这玉佩不是我拿的,你别冤枉好人。”
眼见着和江文乔撕破了脸,田静也昂着头,自觉不愿意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你那玉佩谁拿了找谁去,跟我没关系。”
“不是你拿的?”
“不是我,我是跟你要过那块玉佩,你没给我。”
田静咬了咬牙,那玉佩通体翠绿,毫无杂质,一看就是好东西。
刚下乡的时候她也打过主意,可是江文乔不肯给,她不好硬抢,毕竟她还指着江文乔吃饭呢。
“那玉佩你不会送给哪个男人了吧?”
电光火石之间,江文乔想起来玉佩的去向。
是前两星期方松林过生日时,自己拿了玉佩给他做生日礼物哄他开心,却被他转手送给了苏甜。
苏甜!前世自己撞破了这对狗男女的好事,争执中被她推下楼梯。
她大出血进了医院摘出了子宫,从此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苏甜假意道歉,跟着方家人来医院。
她永远记得,苏甜微笑着靠近自己耳边,悄声说的那句话。
“江文乔,你还记得大河村的张皮子吗?”
她恬静的面庞上泛着红润的光彩,拉起的嘴角突然扭曲,“你一个被糟蹋过的女人,凭什么嫁给方大哥。”
是她!原来张皮子的事,竟是她一手安排的!
她只吃了两个就饱了,剩下的都进了杨云礼肚子。
吃饱了就犯困,她捂着嘴小口打了个哈欠,看着在树下忙活的杨云礼。
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大堆干草,手脚麻利地搓成了草垫子,然后在上头放了清洗干净的大树叶。
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将里头的药粉围着草垫子仔仔细细地撒了一圈。
见江文乔看向他,他站起身解释道,“这是驱虫的药粉,林子里毒虫多。”
他自己倒是皮厚不怕,可江知青皮肤娇嫩,要是被毒虫咬伤怕是要出大事。
江文乔惊喜万分,这垫子是他特意做给自己午睡用的。
“我脚动不了,你抱我过去成不成?”
杨云礼如遭雷击,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捏紧了拳头,想起昨晚在知青点的那一幕,胸口酸疼。
她一边和方松林还联系着,一边却还撩拨自己吗?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对你名声不好”,杨云礼硬邦邦地拒绝道。
江文乔不知道为什么老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手臂。
“那我的脚伤了,走不动,要是自己走过去,伤会加重的。”
看着眼前小人困扰的样子,杨云礼心一下就软了,这个小骗子,就是想骗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就算被她骗,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认命了。
江文乔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倒在了杨云礼胸口。
杨云礼表面镇定,可心脏完全不受控制,恨不得下一刻就从嘴里跳出来。
她悄悄将下巴在他胸前蹭了好几下,过了把瘾,稍微收点利息,谁让他刚开始还拒绝自己的。
她以为自己的小把戏没被发现,却没想到被杨云礼看了个正着。
柔软的发丝在胸口处晃荡,怎么能察觉不到呢?
被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刮蹭,杨云礼头皮一阵阵发麻,大步走到树下,跟放炸弹一样放下江文乔,然后落荒而逃。
“你休息吧。”
“等等,你去哪?”江文乔喊住他。
“我一个人害怕,你别走远了。”
“我就在附近转转,放心吧。”杨云礼面色通红,额头上已经都是汗水了。
垫子干燥又柔软,还散发着太阳和树叶的清香。
微风阵阵,虫鸣也悄悄静了下去,在森林的白噪音下,江文乔很快就睡着了。
稍微合了一下眼,江文乔就醒了,视线朦胧,她隐约看见杨云礼坐在水潭边上。
自己的草垫子边上放着一大捧八月瓜,还用洗干净的树叶垫着。
杨云礼察觉到动静,“你醒了,快到上工的时间了。”
他看了眼灼热的日头,皱了皱眉头,“天气这么热,你身体能受得住吗?”
“要不你跟队长请个假,那些活我……”
江文乔从垫子上爬起来,声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天然一股风情流露,“怎么,你又想像上次一样帮我收麦子吗?”
杨云礼黝黑的脸唰一下红了,“我没有……不是……”
“那点活不算什么,你别误会,我看村里那些老弱妇孺做不完活路,也会顺手帮一把的。”
他知道她只喜欢方松林。
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若是现于人前,必然会给她带来困扰,他绝不敢宣之于口。
毕竟自己家是这样的成分,和他沾边的人都讨不了好。
江文乔梳理自己睡得有些毛糙的头发,慢条斯理道,“我没误会。”
杨云礼悄悄松了口气,他原以为自己会开心的,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怅然若失。
“走吧,上工别迟了。”
他抓起水罐子在水潭里打水,背后却传来一道柔软的嗓音。
“杨云礼,你是不是喜欢我?”
手里一滑,水罐子脱手而出,缓缓地沉了下去。
他刷啦一下站了起来,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江知青,你别乱说。”
“我乱说吗?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帮我解决张皮子的事,为什么又悄悄帮我干活?”
江文乔步步紧逼,杨云礼瞠目结舌,只被她逼得后退,差点掉进了水潭。
“我就是,我就是乐于助人。”
江文乔笑嘻嘻摊手,“是吗?好吧,那我相信你。”
她越过杨云礼,伸手把沉在水底的罐子捞起来,又灌满了山泉水。
借着袖子的掩饰,悄悄往里滴了一滴灵泉水。
她不敢直接给杨云礼用花上的灵露,作用太大了,她怕出事。
但那泉眼里的灵泉放上一两滴,应该无伤大雅。
把罐子塞在杨云礼手里,“这可是我亲手给你打的水,你别给别人喝。”
她大步走在前头,见杨云礼还愣在原地,回头催促道:“走吧,别耽误了上工。”
她知道杨云礼因为家里成分有些自卑,而且他母亲还病着,他没心思谈恋爱。
不能一下把他逼急了,只能徐徐图之。
杨云礼呼吸都差点暂停,可见了江文乔脸上狡黠的微笑,大步流星的步伐,腿丝毫没受伤的样子,才明白自己又被骗了。
她根本没扭伤。
那她还让自己抱她!
她问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她,她是看出什么了吗?
脑海里天人交战,杨云礼想了一个下午,脑袋差点没想破,手上的活路却一点没耽误,甚至干得更快了。
不知道为啥,今天下午他觉得格外有劲,连喝水都觉得甜。
是因为这水是江知青打的吗?
裴大勇心里直骂娘,他奶奶的,杨云礼这地主崽子今天是吃啥了?
干起活来这么生猛,衬托得他跟个废物一样。
大队长已经往他这瞅了好几次了,害的他一下午不敢偷懒,下工的时候累得恨不得倒地就睡。
同样累得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的田静,回到知青点已经天黑了。
一进门,苏甜就迎了过来,“田静,你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我给你留了晚饭。”
田静累得不想说话,可肚子却咕噜噜叫,腿不争气地跟着苏甜走。
“慢点吃,别噎着”,苏甜掏出手绢给田静擦擦嘴,“你今天咋干这么久的活路?”
田静咽下嘴里的野菜粥,“我想多干点活,多拿点公分,好早点把欠的钱还上。”
这懒鬼还真的被江文乔说动了?
苏甜心里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可你身体能吃得消吗?我有点担心你。”
田静心里暖洋洋的,“就是吃不消也得坚持啊,不然年底了怎么还钱。”
“你欠我们的那些钱粮可以晚些还,等你手头方便的时候。我会帮忙跟大家说的”,苏甜贴心地安慰她道。
“甜甜,你人真好。”
田静没想到,自己偷了苏甜的东西,她不但没计较,还借粮食给她,她真是个心善的好人。
“只是文乔那边,你要不还是跟她商量商量,好歹你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发小,她总不能把你逼死吧。”
是啊,这么多年的情分,她为了这点小事情就跟自己绝交。
田静心里压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被逼着还钱那天的屈辱又重新涌上心头。
江文乔怎么能这么对她?
眼看田静的脸色变了,苏甜压抑住悄悄扬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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