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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前文+后续

夜梦惊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喝什么酒?”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第二十一章有些暧昧“没什么大事,就是面临选择有点纠结。”栋材说。接着栋材把面临的读研、留上海、回江河市三种选择的是简单说了。“是要好好想想...

主角:郭栋材刘春燕   更新:2024-11-2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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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栋材刘春燕的女频言情小说《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夜梦惊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喝什么酒?”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第二十一章有些暧昧“没什么大事,就是面临选择有点纠结。”栋材说。接着栋材把面临的读研、留上海、回江河市三种选择的是简单说了。“是要好好想想...

《特异官途郭栋材刘春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

“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喝什么酒?”

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

“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

“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

“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

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

“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

第二十一章有些暧昧“没什么大事,就是面临选择有点纠结。”栋材说。接着栋材把面临的读研、留上海、回江河市三种选择的是简单说了。

“是要好好想想,权衡一下作出选择。”陈文才说着拿起一双公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来,吃牛排,远道的优先。”把牛排放到了栋材碗里,接着又先后夹了给可卿和丽珍。

丽珍看着碗里的牛排说:“看到牛排,想起英语课大课人多,老师宣布课堂纪律。他说上我的课你们可以很轻松,要吃早餐的可以,但要吃得营养,基本上除了牛排,我不想看到有人在吃别的食物。要睡觉也可以,但是一定要盖棉被。还说我唯一比较在意的是,现在有少数人有手机,但是上课手机一定要关机!因为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打扰那些正在睡觉的同学!有人说是他自己没有手机,嫉妒有手机的人。”

文才笑笑说:“大学生活回味起来还真是有趣,最纠结和痛苦的事是逃课。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最最痛苦的是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常常我们讲,早知道不点名我就睡觉了,嗨,郁闷死了!”

丽珍说:“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节课走了”说着停了一下买了个关子“老师点名了!”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体会,说着都“O(∩_∩)O哈哈~”

“言归正传,说说栋材的事。”文才略作思考状,接着说了自己明确的看法:“我看呀,争取保送读研。现在不读,出了校门难得拿起书本读下去了。我现在就有体会,能读研多好呀!”

“你想读研呀?是不是觉得大学本科四年没有谈够恋爱。”她转对可卿说:“他到大四就对我说,他们班很多人都在抓紧谈恋爱,说再不谈没机会了,会一辈子对不起自己喜欢的人,说那是黄昏恋。那时没谈想着读研谈是吧。”

“说正经的,玩笑话一直记着。”文才打断丽珍的话。

“读书干嘛,不就是为了工作,我们又不是想搞科研当科学家。”丽珍是现实的:“我倾向于在上海就业,现在就业越来越不容易,外地学生在上海能进事业单位多难?可能以后就是没门。机会难得,机不再来!”

栋材听了感觉都对,如果这两项选,只好读研,在上海就业还有家庭的不同意见。大家看栋材没有吭声,看了看可卿,文才说:“可卿觉得呢?”

可卿环顾了三人,像在想什么被打断了似的:“啊!我?我可不知道。”

“干嘛,不敢发表意见?”丽珍笑了一下说。

“没有,我对这个问题考虑的少,就想过完年考湖海市的公务员。”可卿说。


第十一章生死关头

周一上班不久吴莹把栋材招呼到总经理室,桌面上摆着栋材递交的材料。

“计划和提纲总体上是没问题的,有些要增加变动,有些要突出做重点…”吴莹一个个项目点评,栋材站在吴英的身后看着听着。

栋材虽是想集中精神认真听,可还是不时地走神,吴莹看她的问话没有听到回答转身看他是侧边站着的人木然。虽说今早空气清爽,但是坐着的人的香气实在是有点够力,说不清的香型,气味迷人。

吴莹说完了交栋材在前面坐下,问:“谈恋爱了吧?”

“应该是没有。”

“怎么说?”

“短暂相处过一个,但是她和我条件要求不能协调,不现实,分开了。”

“是呀,学校的恋爱很多毕业时要随着各奔东西而结束。”

“春燕对在谈的一个也感觉不很谈得来。不过我看她对你很在意很用心。”

“同学而已,吴总是知道的。”

“我也问过她对你怎么想,她也是这么说。不过我知道她是对你有感觉的,可她偏要否认,或者借口说同在一个村长大太了解了也不好。”

“该是吧。”

“不过如果你认为合适你不好说的话我来做工作看看。”

“有需要我会向吴总求助,谢谢吴总。”

“现在的年轻人应该主动才是,你们自己把握吧。”说着转回工作:“这个星期你争取按刚才的思路整理一套文字材料,用电脑打出来,能完成吗?”

“完成是可以,只是质量方面我不知道会怎么样,只能努力做好。”

“那就好,就这样。’栋材出来的时候想,吴莹的观察真是细致,自己这些日子与春燕敬小慎微相处,还是让她有感觉。不过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题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分神让她想起?想到这里,感觉自己有点丢脸。

接下来的几天栋材加班加点,要用电脑打字也尽量看吴莹外出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借用她办公室的电脑。有时在吴莹办公室用电脑的时候想着吴莹的迷人香气,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于在意女性了,换个说法是不是有些好色?有时又想,古人也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何况我正处旺盛青春年华时期。

周末栋材把材料整成一份完整的管理资料交给吴莹。

“很快嘛,辛苦你了。我再看看如果可以,或者修改一下没问题,就加图文社印制装订几套,在内部就按这个制度管理。”吴莹说。

“不辛苦,关键是希望能材料要有用。”

“我和市林业局武局长的夫人吴梅联系过了,你再过十天以后去她们的林业测绘队实习。这之前我和吴梅要去外地考察一下宾馆管理。”

“她也去考察学习宾馆管理?”栋材感到吴梅是木材经营公司书记和宾馆没有关系。

“是呀,没有错的。林业局有个绿海宾馆,市林业系统包括木材经营公司在内的几家下属公司一起建的,吴书记是宾馆的董事,怎么不可以参与。去的地方不远,就周边地市,三天左右。我初步想你一起去,但是还要向物质局分管领导汇报得到准许才行。”

“谢谢吴总。如果为难就不用了。”

“看看吧。我们这里也确实是没有会文字的员工,害你这半个多月被抓差,做这事也很辛苦。”停了会儿,她又说:“让你参加去外地考察我这里的管理人员也有的会有意见,但是我是希望你能有机会接触武局长的夫人,她在家吹个枕边风或许对你明年的是有帮助,你心中知道就好。”

外出的事一切都很顺利,第四天吴莹、春燕和栋材,林业的绿海宾馆去的人有饶经理、办公室主任、驾驶员和吴梅是三男一女四个人,两边共七人一行出发了。

一路上,一车人谈笑风生。不知谁说了忘了带换洗衣服,绿海宾馆的办公室主任讲了个外出住简易旅馆的小笑话,说是一男人夏天旅游被雨淋湿了衣服有没多带可换的,回宾馆全洗了衣服半夜光裸着起来上公厕,风一吹把房间的门给关了,不知道怎么去叫服务员,用半瓶墨汁再腰间画了个裤衩,恰逢公安来检查服务员,这人伏在服务台不敢转身,多次催了一转身大家问怎么回事男人只好说出原委,服务员就说我就想这人的裤头怎么这么包呀!

吴莹说:“这个男人,干嘛不干脆说是艺术家玩彩绘呢?”

“是呀,原来你们男人表演彩绘还是脱得精光自己猥琐表演自己看的,女孩子倒是更光明正大追求艺术美,本质不同。”吴梅附和揶揄男人。

“哇,上纲上线呀,好像男人都是猥琐的一样。我不敢讲故事了。”绿海办公室主任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要喊喊屈,大家一阵开心。

一行人在半路上湖海市境内一个兄弟县物质宾馆吃了午饭,到了考察学习点临湖市远山宾馆是晚上。都是对口的旅游会员单位,公费接待自然是热情丰盛。酒桌上杯盏交错甚是热闹。十五人座的大圆桌,对方选的精兵强将,好在中午坚持了没有喝酒,更好在绿海宾馆的饶经理和主任至少也是以一敌二,让对方不好太占上风太强势,也害怕再战斗下去拿不准女的三个冒出一个高手就不好办了,于是大家见好就收,但也都喝得了九分。

第二天上午是学习,实际上就是在宾馆转了一圈要了几份材料,半个小时完成了。对方远山宾馆经理说:“今天一天的本地风景名胜考察安排很紧,我们抓紧出发。”

这地方湖光山色齐全,上午乘车去、坐游艇观览、步行寻古迹,下午坐索道上山、山上爬山观景和烧香。

在下午烧完香的时候太阳正要落山,一轮圆实火红的太阳正架在对面一座山脊上,景色实在少见,令在山上庙宇前拍摄的吴梅好不动心。她选了个庙宇前空坪最边上的位置也是取落日景色的最佳位置一棵小灌木站好,吴莹帮她按了镜头。吴莹说:“这张肯定很好!”

吴梅也满意地说:“谢谢!”说完转身去看落日。

这一转身手从小灌木上松开,一看后面是万丈深渊,这可吓坏了她,而转身时脚步没有站稳一个趔趄一只脚滑出去人悬在半空,情急之中她还是抓住了小灌木的一个枝条,但枝条太小,人还是惯性滑出去,枝条岌岌可危随时要断。

正在这紧要时侯,边上的郭栋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抓住吴梅的另一只手,也正在这时,吴梅抓住的枝条断了。吴梅双手都抓到了栋材的一只手上,栋材的另一只手在那棵小灌木上,但是吴梅足有一百三十的体重,栋材是难以将她往上拉的,半空中的吴梅也找不到着力点往上攀,这样僵持着的栋材的两只手任意一只松懈脱开吴梅将坠身深谷。当然,栋材也只要小灌木一断或是自己的手坚持不下,自己也将和吴梅一样命运,真可是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呀。


第十九章峰回路转

这个郭天才是没有人能劝住他的了,也就当即坐了汽车到湖海市转了火车到了上海。这边他和刘伟强说好了,如果挂通了电话就叫栋材到火车站接他,如果没有去接他,他只好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或者问一下去学校的公共汽车搭车去。

“爸,你来干什么哟!”栋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天才还在转着脖子睁大了眼睛四处找人。

“你来了。”栋材的老爸一脸严肃,不为儿子的质问所动。他是谁,以前也是生产队的记工员。有一回一个社员找他论理说工分计算有误,他说我说了你也不懂,懒得跟你浪费口水,我记的没错,不可能会错。那个社员气得鼓鼓的说不出话。

两人到了学校栋材的宿舍,舍友都放假回家了,栋材整了个舍友的下铺给父亲安顿坐下。

“事情怎么样了?”天才问。

“什么事怎么样?”

“还说什么事?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谁害的你?”

“没有事了。我们江河市林业局和物质宾馆吴总经理都写了表扬信来学校,说清楚了我是在这两个单位见习,说了是因为我坚决不要报酬,也工作的方便,就用本来该给的补贴买了手机给我。”

“那学校怎么讲?”

“学校表扬我了,两家单位说我工作表现很积极,做出了很好的成绩,不像有的学生把自己当作局外人,爱做不做的。”栋材没有说英勇救人的事,这是原来没说,现在解释起来麻烦,也怕父亲担心自己的安全就这个事发起议论啰嗦。

“这样呀,那就好。”

正说着,栋材的手机响了,栋材接了起来:“辅导员好!好,我过一会儿过去。我父亲来了。对。好!”

听得出来是栋材的班级的辅导员的电话。

“爸,您先歇着,坐火车也累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回头我再来喊您吃晚饭。”

“你去忙吧,你没事了我也就安心了,也可以睡个好觉了,这么几天我都睡不好。”

栋材走到门口又回头:“爸”

“什么事?”

“是这样,刚才我不小心老师知道了您来了。他可能会想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你可千万别说因为别人告我这事。”

“知道,你爸几十岁的人以前也见过还帮着处理了大队很多事,”他略顿了下头“就说我来检查身体。”

“好,那我就走了。”

“栋材呀,你的材料调子太低了一点。学校领导要我们学院再改一下报送上去。”辅导员见了面对栋材说。

“我写不好,怕写的太空洞了。”

“怎么会空洞?你是当事人,有思想、有理想、有知识、肯奉献、道义感强等等,是不是?你敢说没有吗?”

“不是。可是,”栋材是觉得这些他不是没有。

“什么可是,没有可是。你要搞清楚背景:学校接到江河市林业局和物质宾馆的表扬材料和情况说明,校党委书记觉得这是很好的值得宣传的典型,不是向报社解释什么的事了,是要向报社建议在社会上表扬和学习宣传。在这之前,学校要组织开展向郭栋材学习的专题活动,搞得轰轰烈烈,要有专题报告会,一级一级布置学习讨论写书面体会。”辅导员又给他开导了。

“要做的这么隆重吗?”栋材有点受宠若惊。

“不是要不要,是一定要。这不是你个人的事,是组织和社会赋予你的责任,树一种向上的精神,一种不怕牺牲的精神。你的这个材料就是报告会和宣传的基调。你不能辜负学校党委和学院全体领导给你的重托,不负同学们对你的期望!”辅导员简直是慷慨激昂,栋材觉得自己渺小起来,因为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得这么远,站的这么高。

栋材拿着稿纸,没有推卸的理由,笑笑:“我尽量改。”

“这样吧,你爸来了,我刚才告诉学院书记和院长了,他说让以学院的名义请他老人家网上吃个便饭,就在校园里的清香阁吧。院长秘书也会来。”辅导员看了看栋材。

“不要吧,我爸是农民,没见过世面。”栋材想推辞。

“不行,这也是任务,书记院长交代的任务。”

栋材到阅览室安静地改了一下辅导员交代的宣传自己的稿子,先拿去交给了辅导员再回了宿舍。

“爸,我们老师要请您吃饭。”栋材看父亲醒了说。

父亲一愣,睁大眼睛问:“为啥事?哪有老事情的道理。”

“没啥事,学院的钱请,公家安排。”

“你当老爸是傻瓜,花学院的钱就没有规矩呀,更多条条定着呐,我大小也是做过干部的人,那年头队里的东西要分要买的都有规矩,这么多学生学院哪能请得了。”天才明显感到意外。

“你别管那么多,你去就是了。”栋材实际自己也解释不清。

栋材的父亲起床了精神也养足了,而且有宴请,状态特别好。他整了整衣服:“儿子,你说我这样出去见得了你们这大学的老师吗?”

栋材看了一眼,感觉父亲很认真的样子,想想因为担心儿子遇上麻烦,一个人老远跑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于是愧疚又心疼地笑笑配合着说:“很好呀,精神又朴实,还透着精明!”这是他和父亲好久没有的亲密状态了。

清香阁酒家距离栋材的宿舍不远,父子俩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栋材到了酒家楼下打了辅导员的传呼机,他没有手机。一会儿,有服务员下楼问:“哪位是郭同学?”

“我是。”

“你刚才打了三零二包间先生的传呼,他在包房里等。”

“好的。谢谢!”栋材说着和父亲一前一后上了三楼。

进了包间,辅导员和院长秘书都站了起来,辅导员说:“栋材,你爸什么时候来的?”

“就今天,哦,这是我爸。”栋材介绍。

辅导员说:“郭大叔,您好!”转身面向院长秘书手一摊:“这是我们学院的赵秘书,受院长委托来给您接风。”

郭天才赶快走近赵秘书说:“赵秘书好!”把伸出来本来想要和辅导员握的手转向赵秘书。

赵秘书也伸出了手和郭天才握在一起说:“欢迎您老来我们学院。”

辅导员对服务员说:“上菜!”四人随即在可容纳十人的圆桌上相距着坐下。

“往一边靠,不然太散。”赵秘书建议说。

“是,我们往前靠。”辅导员附和着,招呼着天才和栋材父子往赵秘书坐的一方靠近。

酒家今天客不多,上菜很快,四人边吃边聊。

“老郭呀,要感谢您老为我们学校输送了栋材这样的优秀学生呀。”赵秘书热情赞扬老郭。

“是呀,小郭还没毕业就被几家单位看上了。市里的一个建筑质量管理的中心已经来考察过了,就差录用通知啦!”辅导员说。

郭天才听着这话眼睛睁得贼大,但是身边的栋材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变化,栋材说:“这都是靠辅导员帮忙推荐才顺利。”

“哦,我听说了这家中心要小郭,不知道辅导员还有举荐。”赵秘书说着眼看着栋材:“小郭,要好好珍惜呀,这个中心是挤破头难进的地方,难得招人,而且有招也是很少。”

“赵秘书,栋材如果这次在老家江河市公务员考试会录取,还是要回江河的。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离不开养我们的地方呀,要回家乡做些事实在。”郭天才忍不住了。

找秘书和辅导员有点惊讶,互相看了看,赵秘书说:“这个当然要你们自己拿主意。不过这个思想很好,不会像有的学生非大城市不去,怪不得老郭培养出这么思想平的和学习都优秀的孩子。”他看了一眼栋材又接着说:“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保研。刚才院长对我说,问问栋材是不是要读研,他的学习成绩都很好,要想读研的话现在学员自己推荐保研的人选还没有定,可以考虑。”

郭天才看着儿子,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拿不准。他也是知道这槐树镇这些年读研的人还是很少,但是儿子又要读书经济是问题。

辅导员说:“现在读完研究生回去不要考试也是可以进机关当公务员的,可以考虑呀。”

“读书费用我不了解。”栋材说的委婉,没说家里穷。

“有生活补助,还可以安排勤工俭学岗位。”辅导员说。

郭天才、郭栋材没有说更多,大家就没有再说这个问题。

晚餐结束的时候,赵秘书说:“小郭,你们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呀?”

“看能买到票就明天走。”栋材回答。

“你们俩的来回车票拿来学院报销,你是学院叫你回来的,你爸也是我们要开展活动的宣传力量,今天我们了解的对我们要开展的宣传很有意义呀。”赵秘书说。

“那栋材还不快谢谢赵秘书,谢谢赵秘书!”郭天才乐得赶快称谢。


第三章伤心的爱栋材出浴室见了春燕打了招呼:“这么早就来了。”

“我看到你回来。”接着说:“我们晚上就在这里吃吧。”

栋材看了一眼茶桌,上面有鸡翅、鸭腿、青椒炒肉丝、炒蛋,边上一纸包包子,地上两个玻璃瓶是米酒。青椒炒肉丝和炒蛋都还冒着热气。“这么丰盛,太客气了。”

屋内配着茶桌两张椅子,他们俩面对面坐下,就着茶杯倒了橙黄的米酒。

“谢谢你来看我。”春燕端起盛了八分酒的茶杯向栋材。

“该谢谢你的款待。”栋材的杯迎向春燕的杯,随之听到“叮”的一声。

“喝干了吧,很淡的。”春燕说。

“我的酒量差,”喝了一口,看了看杯子“好!接着倒少一点,喝慢一点。”一饮而尽。

春燕自己事先喝了,看着他豪气的样子有点开心地笑了:“放心,不会让你醉。”

两人边喝边聊着这些年的是和小学同学的事。

“你真没谈恋爱?”春燕突然问。

栋材似乎是想了想,呆了几秒钟:“不知道算不算是。”接着向春燕简单滴说了两人恋爱的情况,不过隐瞒了他对胡静那两次下身沼泽地带的深入的探索。

“就这样?我不信。”春燕莞尔一个浅笑,缓缓的说:“我正式的谈了三次恋爱。现在失恋了。”没有了笑容,带着一些忧郁,一些失落。

“哦。慢慢找,会找到合适的、你也喜欢的人的。”

“只能顺其自然。”端起酒杯独自喝了一口,轻轻放下杯子。“想听吗?”

郭栋材点了点头。

“我的第一个男友其实是赌徒。我来这里四年了,第二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他。”她说得有些慢,但是回忆好像很投入。

栋材专注地听着。

可春燕好像并不是对面的人的动态,自顾自地述说着:“那年她也刚满十八,他经常来这住,几个人一起来,每次都是开最好的大套间。来几次以后大家熟悉了,有一次晚上他们出去吃夜宵我没班在这玩,他把我叫了一起去。当时我很羡慕他们花钱大方、潇洒,我也有点虚荣就跟着去了。

“哦!”

“那以后就常跟他出去,有时还去唱歌。慢慢的,他牵了我的手,又自然地搂上我的腰。有时他的朋友要叫我喝酒,他要嘛给挡了回去,要嘛一把夺过我的酒饮而尽。然后伸出手臂把我揽了过去,有时手自然地触到我胸口,我的紧张得心砰砰猛跳。我出去都坐他边上。每当这时,我心里浮起一股热流,有点得意有点兴奋。”

“是吗?”

“有一回他一个人来住下。晚上他挂电话到总台约我上去他住的套房,我十点交了班就去了。一进去他就抱住我,吻我,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了我,这辈子他要定我了。我被这些吓懵了,抬头看他的眼睛,像要喷出燃烧的欲火,又像是要给我鼓励,我顺从了。”她停了停。

“后来呢?”

“后来他再也没来这了,我打了很多次他给我的bp机号,没有回。有人说他欠了很多赌债跑到外地去了,也有人说好像在哪赌博被抓了。”灯光下,看她的眼眶里红红,闪着晶莹的亮光。

“这样呀。”我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一直和他在一起也不好,赌博不改迟早要出事连累人。”

“第二个男友是物质局的科长。其实听说局要改成公司,也要变成企业,但是他总有很强的优越感。他开始是想和我发展的,帮我买了实力的城市居民户口,花了五千多块钱。他肯为我花钱,对我也不错。我们经常在一起,除了没有领证,该做的都做了。但是,解散了的食品公司一个卖肉的女孩调到他们单位的他那个科,一个办公室两人面对面,近水楼台先得了月。”

“怎么又是这样,不找他算账。”

“找什么找,他说,那个女的不到一年为他做了两次人流,现在又有了,他不忍心。都是女人,我无语。美梅姐去找过他。你知道吗,当时在我们村小学代课的吴美梅老师她老公是经营科科长,结婚前招到物质局做职工,是这个宾馆的经理。”

“听说过在城里,不知道在这个单位。”

“美梅姐问他那个卖肉的浑身是肉的女人有什么好,他回答说,丑是丑点,不过他好歹是个正式工。美梅姐不好这样说给我听,我是后来听别人说的。本来还有点同情他,以为他是被那个女人勾引。我太简单了,什么最爱呀,一辈子呀,别人的胡话都全信了。”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泪水滴到了酒里。

我递过一张面巾纸,她一手接过纸巾,一手端起酒杯,我说:“别难过。”

“是呀,我难过谁同情我?这些话不能和家里说,我也没有能说这些话的朋友。我们见面不多,但是我就是感觉能信任你。其实我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你,感觉你踏实可靠。”

“我也感觉喜欢你。”

“我的第三个男友是百货公司的业务员。百货公司都全部下岗了,他和一个女同事一起承包了一个十几平方的小门市部。我想下岗的和我差不到哪吧,才处了两个月左右,一天晚上他关了店门竟两人一起住店守店。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妈说我是乡下妹子,这个合伙人毕竟是一个公司的,父母都在城里。”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了。“难道我就是这座城市的过客,没有在这里安家生活的权利?”

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栋材过来在紧挨她身边的床沿上坐下,用纸巾帮她擦去泪水。

春燕停住了眼泪说:“你心里要笑话我吧?”

“哪里会。但是想不到你遭遇了这么多世俗不公平的对待。”说着把手伸过去侧抱着她。他的目光斜视在她的脖子上,顺着白净的脖颈看到衬衣开口处。

她也看到他在看她,她有些羞涩地笑笑:“我的皮肤还白吧。”

“很白很好看。不冷吗,你穿得很少。”说着吻到他的脸颊,接着手把她拥着来到床沿上。

“都在室内,不觉得冷。”

“你如果和女朋友结婚了会想起我吗?”

“我们不能结婚吗?”

“我碰的壁够了,不想等以后你后悔了被你嫌弃。”

“我会吗?会是这样的人吗?”

“以后再说吧。你还是学生,现在不说这个。你不是对其他媒人也是这么说的吗?”

两人兴奋地说了好多甜蜜的话。

“我先走。”春燕说。

栋材不舍的目送她离开。看着关起的门,他怅然若失。


第十章初遇晓兰

栋材挂通了伟强的电话,电话里说:“栋材,叫美丽先回家,我这里走不开。要不你也来我这儿,有好消息。”

栋材看了边上的温美丽一眼,温美丽眉皱了一下,做出生气状。栋材说“你尽量早回吧,我就不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栋材把昨晚吃的餐具收拾了。温美丽都吃过饭来到店铺了,伟强还没有睡醒。

“睡不醒呀,晚上就知道疯,白天就不知道起来?”温美丽朝阁楼上大声喊。

“啊,几点了?”伟强强睁睡眼问在楼上的栋材。

“八点。”栋材回答。

“还早嘛。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冲个澡我们去钓鱼。”围墙一下就精神了。

“还和谁去?”栋材想肯定不是就他们俩。如果收他们俩,有时间该去看看防洪护堤工地。

“和烟草局的几个人去,昨天讲好了九点走。”说着就下阁楼出店铺。

烟草局四个人,科长开一辆七座的面包车,两男两女。他们到的地点是市郊休闲渔家。栋材和渔家的老板好像是老熟悉,快到门口就嚷嚷着“老板,我们又来了!”

“刘老板呀,好久不见了吧!到哪里发财去了?”听了渔家老板叫伟强刘老板栋材觉得有点夸张,不就一个工头吗?不过想想挖了几口鱼塘兼做吃饭的也是老板,差不多,互相抬举。

“最后一间吧,”伟强说着老板边递烟边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有空着房间,伟强转向科长:“领导看怎么样?”

伟强交代:“这几位都是领导,给我把最好的茶泡上来。”

“见过,我们也是老朋友。”渔家老板对这一行几人说。科长点点头,样子低调。

到了活动室,活动主要是扑克麻将,几人商议打麻将。活动室在鱼塘边,同时放下鱼竿钓鱼。三把鱼竿众人一起找了位置放好,活动室窗户还可以看着鱼竿,钓鱼麻将两不误。

栋材说:“我不会麻将,我负责服务倒茶。”

烟草局的一个女孩说:“我钓鱼。”

伟强说:“不好吧,女财神被冷落了。你来打麻将。”

推让着还是伟强上桌,女孩搬了张小椅子在外面守鱼竿。

来的路上被称财神的女孩坐在车的后座栋材没有看清相貌,是有感觉身材窈窕,高也有一米六五的样子。这会儿细一看还真是少有的美女,柔和的身材曲线,清秀的脸盘,大大的双眼皮眼睛,特别吸引人的是两个小酒窝。

开始活动以后,财神女孩很安静的钓鱼,栋材在递茶添茶几次之后站在女孩边上一起看鱼竿。

“这么年轻就当财神了,也是在烟草局吧,是局里管钱的吧?”栋材小声说。他知道在等鱼上钩,不宜喧哗。

“什么财神,跑腿的出纳。”

“出那是财神没错,管发钱嘛!”

“不敢管,是帮领导发钱。”

“谦虚。我是刘伟强的初中同学,叫郭栋材。”栋材说着,发现女孩带着忧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鱼竿了。

“你看着不像是做工程的吧?”停了停又说:“我姓武,武晓兰。”

栋材笑笑:“我还在读书,明年才毕业。”

“原来是大学生呀。”

栋材想,可能是自己相貌平平没有能把武晓兰的注意力从鱼竿吸引过来,她的注意力很集中在鱼竿。栋材有问他才答。一有一尾鱼上钩,武晓兰就开心的手舞足蹈,这时玩麻将的人也会出屋子开心助上一臂之力。在等待鱼儿上钩的时候,武晓兰眼神专注中带有一丝始终的忧郁。

鱼是钓了不少了,可是伟强还是叫鱼塘老板再捞了几条分开装了好给烟草局的四位朋友带回去。虽然朋友们说这的比市场上的贵多了没必要,但还是乐意地接受了伟强的好意。鱼虽然是鱼竿钓上了的,只是它是渔家老板放养到鱼塘里的,你这一钓,满足了你的休闲乐趣,可惊动了鱼可能几天都不爱吃食了,卖给你贵点也是正常。不过他们回去还是可能可以向人炫耀一下战果。

晚上吃饭还在渔家,以吃鱼为主。

科长说:“现在可休闲娱乐的项目太多了,我们年轻的时候呀,看个电影等上半年,有时跑到十几里外走夜路去看。”科长看过去是年岁比较大了,听前面说的该是从人民公社生产队里脱颖而出原优秀农民。

“那是据说大家都更淳朴,虽然穷可还是很多乐趣。”伟强附和着。

“是呀,那时的人会自寻其乐。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要不要?”

“要,快讲吧!”大家鼓励和期待着。

“那时有个生产大队不是农忙的时候青壮男劳动力组织副业队干建筑、采伐的重活去了,又组织老年耕山队、女子‘三八’红旗队在山上种点瓜果。那老汉和女子活动的山场相邻,时常午间在一起歇息。”说着买了个关子“要不要谁喝杯酒鼓励我一下?”

有人说先讲下去,有人不作声,伟强主动说:“我喝一杯,科长讲精彩点!”伟强拿起啤酒杯一口喝了。

“好,我继续讲。那有个老人呀,其实也就五十来岁,爱穿宽大蓝布短裤,里面有时空的,这还没事,关键是他中午要睡一觉,这也没关系,可他就是要把脚叉开又撑起,档内风光呀真是一览无余。”

又卖了关子,停了一会儿待人催了“怎么啦?”他再继续说:“这要他在偏避无人处也罢了,可他偏要在姑娘媳妇大家坐在一起的地方。大家开始笑笑,见怪不怪。有一天这老兄叉开的脚一只撑起一只勾起又在显摆,一妇女看了拿了几根扎头发的皮筋毛线接起来两头打上活口,一头套住在勾起那只腿的大脚拇指上,另一头轻轻往裤裆里草丛中一根东西上套住。另一个女子队员找根草轻轻挠他耳朵,他一醒腿一伸只听‘哎哟!’”

女孩武晓兰起身走开了,有人在笑,有人在评说着,来的另一男士问:“那东西没事吧?”

科长说:“那东西没扯下来,可能毛线旧了不结实,也可能扯滑了,无从考究,不过该有些疼吧,你要不回去试试?”

说说笑笑大家坐车回家了。这天伟强玩牌输了一些钱,他怎么能不输呢?

后来听说他挣了不少,烟草部门烤烟推广烧木材改烧煤,其中的炉管一千套是想刘伟强采购的。

不过给栋材留下了一个谜,那么漂亮入时又有人们羡慕工作的武晓兰美女怎么总带着忧郁的眼神呢?不解和好奇使她的靓影总在栋材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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