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雷声轰隆,一如秦流西所说的那般,这场秋雨下得急且猛,破庙没有门,外面的风雨卷进来,夹杂着湿气,让人感觉寒凉。火狼他们早早捡好的柴火也被架了起来,生成一堆火,热浪很快就掩盖寒凉。“秦大夫修道多少年了?”齐骞看向在一旁打坐的秦流西,火光在她的侧面闪耀,红得耀眼,倒更叫人分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我,五岁入道。”“这么早,秦大夫您看起来还没及冠。”火狼叹道。秦流西:“自然,我今年不过十五。”有人哗然。竟然这么年轻。“修道之人除了斩妖除魔,给人消灾除难,看坟定风水,也像秦大夫你这样,会一手莫测的医术?”齐骞又探问。秦流西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齐公子倒是问得直接。”“纯粹好奇,秦大夫若是为难,当骞没问过。”“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所谓十道九...
《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雷声轰隆,一如秦流西所说的那般,这场秋雨下得急且猛,破庙没有门,外面的风雨卷进来,夹杂着湿气,让人感觉寒凉。
火狼他们早早捡好的柴火也被架了起来,生成一堆火,热浪很快就掩盖寒凉。
“秦大夫修道多少年了?”齐骞看向在一旁打坐的秦流西,火光在她的侧面闪耀,红得耀眼,倒更叫人分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我,五岁入道。”
“这么早,秦大夫您看起来还没及冠。”火狼叹道。
秦流西:“自然,我今年不过十五。”
有人哗然。
竟然这么年轻。
“修道之人除了斩妖除魔,给人消灾除难,看坟定风水,也像秦大夫你这样,会一手莫测的医术?”齐骞又探问。
秦流西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齐公子倒是问得直接。”
“纯粹好奇,秦大夫若是为难,当骞没问过。”
“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所谓十道九医,修道之人,多也是会医术的,论精通与否罢了。”秦流西道:“修道者,最终求的不过是长生升仙,会养生,自当会医,修一身修为,才能得道飞升。”
蹲在不远装死的应南忍不住插嘴:“这世间,当真有长生不老的神仙?”
“没有,有也是诓你的,谁信谁傻!”
应南:“???”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秦流西咧嘴:“道士么,俗称神棍,骗你十年八年也是有的。其实这得道飞升的,不过是两眼一闭,留下肉身,魂归天界,再世为人时,自然因为上辈子所修功德而万千富贵和福气集一身。哦,这功德修为重的,或许比一般人要长寿许多。”
众人听得一脸懵逼。
秦流西道:“所以,千万别信什么长生,这世间没有长生,世人终将一死。”
开什么玩笑,便是有长生,她也得说没了,不然这捅到皇帝那边,非要抓她去炼什么长生丹,岂不自己找坑跳?
秦流西又给自己加一层保险:“今日之言,出自我嘴入于你耳,听了就算,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可不认,谁造口孽,嘿……”
这是警告了。
齐骞看一眼自己的人,众人连忙表态:“秦大夫放心,我们自不会乱说。”
“乱说也无所谓,反正倒霉和有报应的是你们。”秦流西笑嘻嘻的。
“那秦大夫,没有长生,这长寿?”
“长寿么,自然是有的,会养生,多积阴德,广做善事,自有你的好处。”秦流西单手举着,道:“道家有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就赠尔等了。”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众人喃喃的念了这几个字,记在心里。
忽地,轰的一声巨响传来,似有什么倒塌倾泻。
“主子,要不属下出去看看?”火狼站了起来,想出去查探。
齐骞下意识地看向秦流西,想要看她的意思。
秦流西便道:“不必去,外面雨下得急猛,想来是山体塌了,待雨停再查探不迟。”
“那就等等。”齐骞俨然看她眼色行事了。
辟喇,轰隆。
“那枣树被雷劈了!”正对着破窗能看到枣木树的侍卫大叫一声。
秦家终于被抄家了!
而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十年!
十年前,我带着满级相术穿越而来,刚一睁眼就掐算出家族必遭此劫。
而我,是唯一转机。
可不等我费心为家族化解,就被缺心眼的老祖流放到了乡下。
——
秦流西望着乌泱泱挤在花厅里的一群人。
一个个湿淋淋的,神情却是倨傲,大抵是还认不清现实,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世家贵人。
秦流西叹了一口气,同为首的老太太道:“祖母,孙女已让人准备了姜汤和热水,先喝点姜汤,洗个热水澡去去寒气再说话?”
嗯?
秦老太太一愣,眼里有一瞬的疑惑。
秦家抄家的消息他们压根没往这边通知,这丫头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提前备好了这一切?
可到底长途奔波,身体太疲累了,秦老太太无力追究,只点点头,道:“你安排就好。“
秦流西让李婶等人带着这十几号人排着队儿去洗漱,视线落在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身上时,眼皮一跳。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秦家出事来得突然,导致抄家时都来不及藏些什么,非但没能从家中带出什么值钱东西,就连身上的钗环锦裳都被摘了,不然女眷们不会只穿着简单的素裙里衣。
这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了不起就粗茶淡饭,她也总不会让这些人饿肚子,可难的是这大肚子的妇人,适逢大难,受惊过度,心神虚弱,胎动临产,面部都快被黑气笼罩住了。
秦流西偏过头对身边跟着的岐黄耳语了几句,后者飞快走了出去。
果然,岐黄前脚一行,那妇人就发出一声痛呼,抱着肚子摔在地上,血从她身下缓缓的染红了白裙。
事发突然,尚在花厅的人都被这意外给骇得脸色惨白,惊叫出声。
“三弟妹。”
“疼,我肚子好疼。”
“母亲。”王氏看向秦老太太,白着脸道:“三弟妹怕是要生了。”
秦老太太身子一软,幺儿媳妇这是第二胎,可她怀的却是双生儿,如今月份也不过堪堪七个月,早产的话,这两孩子能活得下来吗?
不说两个孩子,只说产妇,历经大难,心神俱惊,这样的情况产子,更是险若悬崖边上走。
秦老太太阖了阖眼皮,忽地悲从心来。
秦家顺风顺水几十载,一朝大厦倾轧,这是老天要亡她秦家吗?
“母亲?”
秦老太太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感受到那咸腥的血味,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帮顾氏接生。”
她又看向一旁的秦流西。
秦流西立刻上前道:“祖母,孙女已让人去请稳婆,您且安心,先把三婶挪到产房吧。”
秦老太太环顾一周,看着因受惊吓而害怕发抖的一屋子女眷和孩子们,倒没想到反而是秦流西一个刚及笄的丫头片子能帮上忙。
岐黄进来的时候,秦流西已经换了一身更简便的衣裳,正自顾自的倒茶喝。
“都走了?”
“您都只差没拿扫帚撵人了,她们这些小姑娘脸皮薄得很,难道还能赖着不走?”岐黄笑着说:“不过她们来寻小姐您是做什么?”
“总不会是来跟我来联系什么姐妹真情吧?”秦流西一边用臂膊挽袖,一边道:“她们这些闺阁千金啊,平日里不是说的琴棋诗画就是女红或谁家出了新首饰新花样,然后各种攀比,她们不是来攀比的,就是来寻安慰的。”
“安慰?”岐黄上前帮她挽臂,道:“来小姐您这寻什么安慰?虽说是姐妹,但也称不上熟吧。”
“你这就不懂了,在她们看来,我就是被‘发配’回乡下的小可怜,她们则是城里人,如今她们落魄,来看看我这小可怜,要是很惨淡又怯懦自卑,这心里不就得了安慰了么?”
多数凡人的心理么,就是我很惨,啊,你比我更惨,那我就不太惨了!
岐黄轻笑:“可惜了,安慰寻不着,倒被打击了。”
秦流西说道:“不提她们,去药斋,不然就得整晚了。”
……
秦明歆说告状就告状,扑在谢氏那边,添油加醋的控诉某个德不配位的好长姐。
“……别说请我们喝茶吃点心了,便是请我们进屋都没有。娘,她这架子也端的太高了,一点情谊都没有。”
谢氏的脸都绿了:“当真是把你们撵出去了?”
秦明月叹道:“可能也是嫌弃我们吧。”
她抻了抻身上的葛布衣裙,这些布料她从未穿过,如今穿在身上,竟觉身上咯得慌,这几天下来,感觉肌肤都被磨粗了。
秦明月越想越觉委屈。
谢氏瞥见她的小动作,也看看自己身上的葛布,心中亦有些郁卒低落,由奢入俭难,她都多少年没穿过这样的葛布,自己都穿不惯,何况是打小就锦衣玉食的几个孩子。
不对,秦流西那死丫头,身上的衣物就不见葛布,她总能匀几件给妹妹们吧?
“行了,你们也别计较太多,你们大姐姐自小就在老宅里,哪里正经受过规矩,回头娘自会跟你们大伯母讲,好好教教她。”谢氏沉着气劝。
秦明歆倚在她怀里,撒娇道:“娘,我看大姐姐有个挺好看的耳坠子,女儿也想要。”
谢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嗔道:“你是什么都想要。”
秦明月道:“妹妹,那是大姐姐的东西,能给你?你可别闹,要是闹到大伯母或者祖母那边,指不定要说你不懂事了。”
谢氏有些不认同,道:“月儿,做姐姐的,自然也要爱护谦让妹妹的。”
这话,又何尝不是在说给她听的?
娘就是偏心,这偏心弟弟也就算了,也偏心妹妹。
秦明月垂下眼帘,轻声道:“女儿知道,但今时不同往日呢,祖母不也敲打过了?”
谢氏不太自在,道:“没错,歆儿你乖,你祖母如何也正病着,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娘回头就和你大伯母说……”
秦流西这一睡,连午膳都没起来用,一直到申时正,她才睁开眼,定了定神,在车内坐了起来。
“公子,您醒了。”正在假寐的陈皮听到动静也迅速爬起来,给她倒茶,一边道:“您睡得沉,我也没叫您,午膳都在食盒暖着,您是要吃这个还是用些点心?”
秦流西接过他的茶,道:“什么时辰了?”她抬头,看向陈皮,眉头皱了起来。
“公子,怎么了?”
秦流西道:“这是走到哪了,你有血光之灾。”
“啊?”
秦流西皱眉看着他脸上浮起的一层淡淡的血气,虽见血,但也并不会危及性命,便道:“有铜钱么?”
陈皮知道她的习惯,连忙从袖袋取了几个铜钱给她。
秦流西接过,随意一抛,一手却在掐指捻算,再抛,指头动得飞快。
陈皮安静的等着。
半晌,秦流西才收起铜钱,道:“叫停吧,不能往前走了。”
陈皮二话不说就拉开车门喊停。
火狼驱马上前,问:“小陈皮,何事?”
“停下,我家公子说,不能往前走了。”
火狼愣了一下,道:“稍等。”
他驱马来到齐骞的马车前回禀。
齐骞正支着额头假寐呢,听了这话,看了一眼日晷上显示的时间,道:“停。”
他下了马车,应南也跟着,道:“主子,这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往前走了?”
秦流西也已经下了马车,正环顾周遭的环境和天色,他们此时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官路上,根据侍卫的说法,接下来会过一个一线天的峡道。
“秦大夫。”
秦流西转过身来。
齐骞看她一侧脸上有一道红痕,显得脸色红润,不由别开视线,拱手问:“听说你叫停?”
“嗯。”秦流西道:“半个时辰内,便会下大雨,还挺急,过峡道会有危险,停着吧,寻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暂时避风雨。”
齐骞等人都愣住了。
应南抬头看一眼天上的太阳,忍不住道:“不是,秦大夫,这太阳还烈着呢,你说下雨?”
逗他们呢!
齐骞也是有几分犹豫,虽说祖母的病也不是危在旦夕,但早一天回去,她老人家就能少遭一分罪,所以能早便早。
“对啊,是我说的下雨,你要走,随便走。”秦流西瞥着他,笑了下:“不过我看你天庭有疤,鼻翼生痕,气色昏黑,是破财失禄之相,仕途怕是近来不顺。如今还印堂发黑,血光覆面,再往前走,你就是那个倒霉催了!你倒霉无所谓,连累我们就不行,陈皮,拿咱们的行装。”
“哎。”
应南被秦流西批了面相,气得七孔生烟,差点就要跳到秦流西面前撸袖子理论,火狼却是脸色几变的拉着他。
“你昨天不是丢钱袋了?”火狼小声地在他耳边提醒:“你还被主子发作了,要你去鹰堂。”
应南身子一僵,指尖发麻,他被主子发作了,难免心绪不宁,去办事的时候,就丢了钱袋,秦流西总不会一路跟着他吧?
最重要一点,秦流西乃出身道观,她刚所批的,都中了。
所以,他,倒霉催?
王氏等秦流西走后,看到秦明淳泫然欲泣的小委屈,难得的露出笑容。
“你大姐姐说得对,小时长得俊,长大也未必,男儿么,还是得有些才华在身。”她摸着秦明淳的后脑勺,道:“好生写着,我去你祖母那。”
秦明淳恭敬地目送着她走了,又坐回椅子上,揉了揉手腕,他的手是真的酸。
“别听你母亲和大姐姐的,哪有长大长残的,她们唬你呢。”万姨娘睨着他,道:“你不像你姐,你可是完全继承了我和你爹的美貌,我都这么美,你长大了还能差?”
秦明淳眼睛微亮:“姨娘,你这是怂恿我不写了?那大姐姐揍我,您得护着我!”
万姨娘秒怂,道:“你是男子汉,痛了苦了,得自己扛,怎么可以指望姨娘呢,姨娘娇弱。”
她可不敢招惹秦流西,虽然她蠢笨,可她的女人直觉告诉她,秦流西这个女儿,是惹不得的。
趋吉避凶是人的本能,她万婉柔也是深谙此道的。
再说了,别看秦流西对她没啥,指不定心里怨着她呢。
万姨娘打了个激灵,说道:“你还是写字吧,你姐那人看着挺高深莫测的,要是真揍你,我可救不了,顶多给你擦药。”
秦明淳:“!”
小小年纪的他,好像背负太多了!
正院。
秦老太太在王氏的服侍下喝了药,靠在床头上,道:“她当真这么说?”
“媳妇岂会说假话?”王氏坐下来,满脸感慨道:“这孩子,竟也长了一颗玲珑心,且经得住事,还从容不迫的。”
“样子没随万氏,幸得这脑子心眼也没随她。”秦老太太说了一句。
王氏道:“看来清平观的观主是拿她当半个女儿一般教导的,西儿说,她已是正式入了道的,不过他们那一派也可以婚嫁。”
秦流西的气度做派,在她看来,秦家的姑娘们都比不上,尤其是那聪慧,这在外养着的,竟养得这般出色,反观家中的姑娘小子,唉,不能比。
秦老太太道:“若是秦家没败,她又是在你名下,倒能配个不错的人家,如今却……”
王氏眸光微闪,道:“我朝女子,晚嫁的也不少,她才及笄,倒也不急,说不准老爷他们都能回来了。”
秦老太太沉默,眼中隐隐有泪意,却是强忍住了,道:“她说得对,秦家仍处风口中,确实要低调,你平日约束着她们,不许外出。”
“嗯。”
“她心眼是灵活,可这态度,却也……”秦老太太抿着唇,没说出余下的话。
疏离,客气,面上看着无事,事实上秦流西和他们,像是隔着一条线,并不亲,而是心有隔阂。
王氏觑着她的脸色,道:“母亲,这孩子自小一人在老宅,也怨不得她心中有怨,我们倒不好强求别的了。”
秦老太太看过来,见她不闪不躲的,也不继续说这话题,道:“已是要入秋,西北那边怕已变冷,也不知伯红他们都走到哪了,可不管到哪,总要打点的。你让李大贵去八里胡同丁家走一趟,就说我想去拜访他们家老太太,老姐妹磕叨磕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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