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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前文+后续

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貌黑丑的男人解释道:“放眼天下,刘璋暗弱,除东吴孙权,曹操再无抗手。如果说曹操南下取荆州,元气大伤,也许会作罢南征之念,徐图后进。然而刘琮纯粹是酒囊饭袋,不战而降,荆州兵马钱粮尽数归属曹操。曹操兵精粮足,必然南征孙刘,此一举功成,南北一统,这是不世功勋,试问他怎么可能不一鼓作气,毕其功于一役?”林倾华点了点头,笑道:“先生高见,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事实上,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人,他知道天下局势的发展,这一点儿都不出奇,但对方却是一语中的,这么肯定曹操会南下,这本身就有很高明的眼力了。黑面男人微微一笑:“鄙人襄阳庞统,字士元!”林倾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黑丑男人是庞统,没有冒名顶替吧?他心道:在这里,没有二维码扫脸等技术,确是...

主角:林倾华倾华   更新:2024-11-25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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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倾华倾华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貌黑丑的男人解释道:“放眼天下,刘璋暗弱,除东吴孙权,曹操再无抗手。如果说曹操南下取荆州,元气大伤,也许会作罢南征之念,徐图后进。然而刘琮纯粹是酒囊饭袋,不战而降,荆州兵马钱粮尽数归属曹操。曹操兵精粮足,必然南征孙刘,此一举功成,南北一统,这是不世功勋,试问他怎么可能不一鼓作气,毕其功于一役?”林倾华点了点头,笑道:“先生高见,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事实上,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人,他知道天下局势的发展,这一点儿都不出奇,但对方却是一语中的,这么肯定曹操会南下,这本身就有很高明的眼力了。黑面男人微微一笑:“鄙人襄阳庞统,字士元!”林倾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黑丑男人是庞统,没有冒名顶替吧?他心道:在这里,没有二维码扫脸等技术,确是...

《三国无双之锤将无敌林倾华倾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容貌黑丑的男人解释道:“放眼天下,刘璋暗弱,除东吴孙权,曹操再无抗手。如果说曹操南下取荆州,元气大伤,也许会作罢南征之念,徐图后进。然而刘琮纯粹是酒囊饭袋,不战而降,荆州兵马钱粮尽数归属曹操。曹操兵精粮足,必然南征孙刘,此一举功成,南北一统,这是不世功勋,试问他怎么可能不一鼓作气,毕其功于一役?”

林倾华点了点头,笑道:“先生高见,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事实上,自己是穿越而来的人,他知道天下局势的发展,这一点儿都不出奇,但对方却是一语中的,这么肯定曹操会南下,这本身就有很高明的眼力了。

黑面男人微微一笑:“鄙人襄阳庞统,字士元!”

林倾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黑丑男人是庞统,没有冒名顶替吧?他心道:在这里,没有二维码扫脸等技术,确是难辨别对方的身份啊。

东汉末时隐士,水镜先生曾言: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

伏龙是诸葛亮!

而凤雏,正是林倾华跟前坐着的庞统。

传说中,凤雏庞统容貌甚为丑陋,无论是孙权,还是刘备,都很不喜欢他。

而跟前凤雏,是丑得这般有性格,这般与别不同,这是如假包换的啊……

对面坐着的是当今天下,最为顶尖的谋士之一,对于有学问的谋略人物,林倾华是发自内心地尊敬,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他作揖:“晚辈倾华,见过先生。”

庞统愕然道:“你也无需行如此大礼吧……”

林倾华摆了摆手,道:“先生大名,林某如雷贯耳!”

庞统蹙眉道:“你曾听过我的名字?”

“当然了,你庞统在鄙店,赊了多少茶钱啊?说不准跟前的小哥正是你的债主之一。”

这时候,店家中的掌柜走了出来,似乎好意地提醒道,“这位兄弟,这个家伙是泼皮痞子,小心他讹诈你的钱银。”

水钰儿抿嘴一笑,心道:谁叫你庞统这个饭桶,先前的赌局,不是站在我这一边呐,足见你没有眼光,也活该你穷呐!

庞统微笑,道:“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云天万里,我仕途上有点儿阻滞,待在此处,权且短歇,我发迹之日不远矣。茶钱,我先欠着……”

掌柜摆了摆手,叹息道:“拉倒吧,兵连祸结,我茶寮的生意一天比一天难做,你发迹之时,兴许我店铺早就关门大吉。”

事实上,庞统有王佐之才,但仕途比较坎坷。

也许人长得较丑,说话够冲,孙权弃他不用;即使他投奔刘备,也只得捞得一个穷乡僻野,芝麻绿豆大小的县令。

人混得潦倒不堪,囊中钱不多,也是在理。

林倾华猜测,也许庞统在襄阳江夏等地,也算小有名气的名士,即使他欠了人家许多的茶钱,但店家掌柜、伙计也不至于立时翻脸,将他赶跑……

林倾华问道:“敢问掌柜,士元先生,欠你的茶钱几许,我背囊里还有点钱,想替他给了吧。”

大家都一愣,水钰儿坐得离林倾华稍近,轻轻地用手肘碰了他一眼,仿佛道:大哥哥,你不是傻了吧,这个丑不拉几的大叔,值得你这般殷勤对待吗?

庞统眉头一蹙,若有所思。

他是智者,自然知道林倾华正是打算收买自己,但自己一个穷困落魄之人,林倾华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掌柜见到林倾华,愿意帮庞统支付茶钱,顿时喜出望外,道:“嗯,这厮赖在我茶寮一共二十余日,每一天的茶点花费二十文钱,我就实收四百文钱,凑一个整数便好。”

“噢,对了,还有……”掌柜指着地面上被摔碎的茶碗,道,“还得再加上他先前摔烂的这一个碗,得再加五文钱。”

“成!”

林倾华此时的盘缠尚有许多,很大方地从囊中取出了一吊钱,放在桌面上,用手掂量半量,随即用力一拨,这一吊钱的绳子,应声而断,这一吊钱很轻易地被一分为二。

他将分出的一半的钱,推送至掌柜的跟前,道:“你点点吧,这里有五百铢,这是士元先生给你的茶钱。”

掌柜手中捧着钱,千恩万谢而去。他今天能收回庞统欠下的钱,甭提有多开心啊。

林倾华将剩下的半吊钱,推到了庞统之处,道:“这是给先生的盘缠。”

庞统愕然:“你这是何意?”

林倾华笑道:“我没有恶意,先生屈就在此,可谓折辱了,我期待你展翅高飞!”

庞统略作沉吟,最后还是将这些钱给收入囊中,谦谢道:“将来若有用得着士元之处,我定当听阁下驱策。”

林倾华拜谢道:“林某在此,先谢过先生了。”

水钰儿却是不以为然,心道:哥哥身为一寨之主,有的是知己兄弟,手上有粮有钱。他庞统又穷又臭,算得了什么,值得哥哥这般殷勤对待?

庞统道:“我观倾华兄弟广额阔面,虎体熊腰,性子爽朗,轻利重义,必然有一番大作为,未来你意欲何往?”

林倾华此行,也只是四处飘荡,打算到赤壁古战场转转。

他自忖,若能亲临前线,亲眼目睹灿烂如星辰的将星、谋臣,这就不虚此行了!

林倾华目视左右,然后压低声量,道:“曹操厉兵秣马,准备夺江南。我打算北上,投靠曹操!”

庞统苦笑道:“倾华兄弟,你这是助纣为虐,实是明珠暗投!”

林倾华问道:“先生,你的意思,是让我追随刘皇叔,或者去投奔东吴孙权?”

庞统正容道:“正是!”

水钰儿笑道:“先生,曹孟德很厉害的,我们如果不降主战,怕是以卵击石。”

庞统瞪了水钰儿一眼,道:“你这个女娃子懂得什么?”

他目视林倾华,道,“吾夜算太乙数,推断南北之战将不利于北方。现今刘皇叔新败,兵微将寡,而孙吴一方被大兵压境,惶惶不可终日。他们都亟需良将谋士,倾力辅助。兄弟若过去相投,必然得到重用!”


水钰儿微笑道:“一团肉,现在驿馆的马厩里,估摸着它一见到你这一位主人,会开心得龇牙咧嘴,大声斯叫,头要顶破马厩的屋顶,非得挣脱绳子,和你一口气跑足一百里路呢!”

杨柳一愣:“倾华的马儿,性子有这么烈吗?这恐怕不是马,而是狻猊吧!”

林倾华微微一笑,水钰儿说的话,并不夸张,他家的坐骑一团肉就是这么体态刚健,那么性情雄烈!

不过林倾华想了一下,对水钰儿道:“妹子,我改变主意了,希望你和我们的爱马,暂时留在驿馆里。”

杨柳忍不住道:“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地道了,咱们的人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将钰儿妹妹和马儿一并接走啊。”

水钰儿对杨柳,抱有深切的敌意,道:“喂,你叫谁作妹妹啊?”

杨柳问道:“你啊!”

水钰儿道:“我是今年十七岁,你比我大么?”

杨柳笑道:“巧了,我也是十七岁,辛未年八月出生的啊,你呢?”

水钰儿粉嘴嘟嘟的,似乎赌气道:“我是正月初一!”

林倾华一愣:“不对吧,钰儿,我记得族里人说过,你是十一月立冬时出生的啊!

寨中不少长老,想林倾华这一位年轻的族长,可以早日成家立业,便将族内适龄婚娶的女子画像、时辰八字,拿给林倾华看过,其中便有水钰儿。

一通折腾,所以林倾华知道水钰儿的生辰八字。

水钰儿见到自己年龄秘密,已经被揭破了,臊红了脸蛋,跺脚道:“喂,大哥,你可以不吭声吗?”

林倾华微微一笑,心道:通常女孩子,都喜欢装嫩,免得显老;但我家的水钰儿就特别了,非得和杨柳争执,要比对方年龄大!

杨柳比较慧黠,知道水钰儿故意不想在自己的面前称小,也懒得和她继续争论下去,毕竟她争赢了,也没有意思。

杨柳还是回到主题上,问林倾华道:“咱们先前不是说好了,要接你家妹妹回军营,和我们共住,你现在怎么依然让她留在驿站里头呢?”

水钰儿点了点头:莫非我哥不想要我了?难道大哥遇上杨柳这一位貌美的姑娘,心里想和她在一起,而将我故意支开?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水钰儿想到林倾华这般寡情薄幸,眼儿一红,似乎又要落泪了。

林倾华见到水钰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道:“钰儿,你是知道的,我们缺马,现在我新得甘宁将军,赠送的五十余匹战马,但它们疑似身有瘟疫,我可不敢将咱们的战驹带回,在一起豢养。”

杨柳明白了,道:“你是怕那一些战骑身有疫病,传染给你的爱驹?”

林倾华点了点头,目视水钰儿道:“目今之计,也只有让你继续暂住驿馆,帮我照顾好一团肉,大家隔离十天半月,待那几十匹马身子复原,我再来接走你和一团肉。”

两名姑娘,算彻底恍然大悟。

水钰儿心里一乐:我就说嘛,我家的倾华大哥,不会这般无情无义的,他和我之所以分开,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林倾华见到水钰儿面色稍善,继续道,“嗯,我每一天也会抽时间,来驿馆看望你的。”

事实上,甘宁驻军的营地,距离驿站不到十里路,纵马奔跑,眨眼能至!

水钰儿不假思索道:“我愿意留在驿站里,照看一团肉和胭脂马!”

妹子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并不想拖林倾华的后腿,自然答应帮助他了。

水钰儿看向杨柳,粉嫩的嘴角洋溢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想说,道:“哼,你看到没有,在关键时,大哥始终都会挑拣我来帮助他,我才是大哥最为倚重那一个女人!”

杨柳微微一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林倾华和水钰儿之间的情感并不简单,这不是纯粹的兄妹之情,水钰儿看向林倾华的目光,带有男女那一种恋慕的情愫。

当然了,杨柳也不想去戳穿。

林倾华自忖,身在驿站,何不给千里之外的两位贤弟,报个平安呢?他找来笔墨,写了一份简信。

杨柳笑道:“吖,倾华大哥,你居然还懂得写字。嗯,你的书法不错,铁画银钩,苍劲有力!”

林倾华苦笑不已,以前他的确醉心过一段时间书法,临摹颜真卿的颜体字帖。

颜体字,方正有劲,秀劲端庄,书法界中,林倾华尤爱他的作品,所以写信,不自觉中,糅合了他的笔法,笔迹字体形象,自然是圆润宽博了。

水钰儿听了杨柳的赞扬,微微一笑:“这个自然了,我的大哥可是文武全才!”

林倾华谦道:“别赞,我只是寻常一个汉子罢了……”

林倾华在信笺里除了慰问两位贤弟后,只是叙事,并不像杨柳的表哥阚泽写的文章,那般洋洋洒洒,文采绮丽。

不过杨柳就是觉得林倾华的字好看,嘴中啧啧称羡。

林倾华心里暖得很,两个姑娘这般恭维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谁不喜欢呢?

林倾华将信笺写好,付足了银钱,请信差传递。

有道是:一封家书,价值万金。

乱世时,道上贼人多如牛毛,他写的信笺,信差能否不负自己所托,送到两位贤弟的手上,还是两说。

但无论怎样,他愿意尝试,带着对卫煌灭、石创两人的想念,托人将信笺送出。

林倾华离开驿馆,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爱驹一团肉。

偌大的马厩,僻静干洁,仅有它和胭脂马待在那里,它们正是悠哉悠哉地吃槽里的草料。

林倾华见状,心里安定,这一段时日,大家一路北上,全赖青葱、胭脂两马的腿力。现在旅程,暂告一段落,它们权且留在驿馆,静养一段时日。

由水钰儿看管马儿,他林倾华也可放心。

大伙们又聊了一阵子,依依惜别。

林倾华、杨柳牵着马匹,走在路上。

杨柳故意调侃林倾华,道:“嗯,你家的妹子可俊了,人生路不熟,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在驿馆中么?”


楠川拓泽恶向胆边生,自忖:既然杀了一个人,那么索性将整一条村的人也杀掉算了,然后将能带走的财物统统带走,一把火烧掉整一条村庄,毁尸灭迹。

即使官府追究下来,他们这些人都离开了,谁理会呢?

而且楠川拓泽见到混乱的人群中,有几个年轻少妇丰腴迷人,他的脸上还生出一抹淫邪的笑意!

有乐子也!

乱世,人命贱如草。

当楠川拓泽一倭刀,便要砍杀里胥时,水钰儿嘤咛一声,低下头来,不敢看那老者身首异处的惨状。

当然了,楠川拓泽的刀无法砍中里胥,因为一柄飞锤,挟雷霆之势,呼啸而至!

“嗯,这是……”

楠川拓泽身手敏捷,察觉身侧风声雷动,无暇伤人,更不敢横刀横挡,随即后退一步,因为动作太猛,自己右足的草屐被硬生生地挤破了……

事实上,他往后躲避,算是他这一辈子以来,最为明智的选择。

林倾华见里胥势危,全力抛掷右手锤,飞锤威力至少有千钧。

楠川拓泽如果用刀硬接,刀刃必断,自己也非得给锤子,活生生地砸死不可!

楠川拓泽踢掉脚下的草屐,赤足站着,大声吼道:“哪一个混蛋?”

与此同时,一人纵马单锤而出,正是林倾华,他不打二话,径直直取楠川拓泽,气势如虹。

倭人中有一矮个胖子,急于在上官面前献媚,道:“我前去会会此人!”

“成!”

楠川拓泽的注意力,被林倾华的坐骑给吸引住了,大喜过望:“天呐,青骢?奔跑如电,是一匹是好马!”

他立马高声喊道:“田信,你只要杀人,但莫要伤及马儿,那马至少价值20万钱!”

“是,卑职领命!”

在当时来说,病弱老残的驮马、驴,一匹少说要一千枚五铢钱。

而强壮的战马,更是供不应求,怕是有钱也买不到!

所以那天石创说,想组建一支精锐骑兵,希望能够让林倾华给他购买上百匹军马,这愿望,对于目前他们的势力来说,那是一点儿都不现实的!

楠川拓泽自然知道,好马有多矜贵,自是希望不顾一切,将这一匹马给取下。

林倾华上前一锤子,马借人威,这一记冲击之下,那一个倭人像是脱了线的纸鸢,飞出了三丈开外。

林倾华马快锤猛,楠川拓泽来不及思忖,硬着头皮,横刀挡架,啷地一声,手中刀刃被砸得火花四冒,断为两截,整个人往后跌到在地。

楠川拓泽眼冒金星,心里惊惧:“天啊!此人是谁,怎堪如此神勇?”

他受过严格训练,并没有受伤,借势一个驴打滚,恰好有一个红色的小荷包,从他的兜里掉了出来。

楠川拓泽稍稍低头看了看那一个小荷包,目光又移到了林倾华,他知道中原英豪之士不可胜计,但没有想到在穷乡僻野,也能遇上此天神人物。

他咬了咬牙齿,不敢再捡起小荷包,转身钻入桑林中去,急急而奔。

这一个倭人的选择是正确,他若不撤走,马上就会成为锤下亡魂。

而且他清楚在茂盛的桑林中,青骢马再怎么神骏,进入林中,速度大打折扣,他有极大的机会,能够溜掉!

穷寇莫追!

林倾华只能撇过了楠川拓泽,不打二话,继续追打那些欺负村民们的倭人,而一些村民们见到来了强援,也奋起还击。

倭人们被揍得浪花流水,丢盔弃甲而逃。

战斗结束后,林倾华滚鞍下马,村民们热情相待。

经此一役,料想村民们经一堑,长一智,以后再见到倭人,不至于掉以轻心。

里胥、亭长及一众村民,得脱大难,为表谢意,都将收成的甘蔗、鸡蛋、包子,送给林倾华。

林倾华知道村民们辛苦耕耘,收成不易,婉拒这些谢礼,只花钱买些干粮、水果。

村民们对他,那是赞不绝口。

村人们询问他的名字,林倾华照实回答,他和村人,也是有意打好关系。

毕竟村民种栽桑林,田禾丰收,也豢养有马牛等牲畜,这是一个比较富庶的村落。

而他和兄弟们兴建的山寨,在未来发展,尚需求许多物资,有了林倾华今番的搭救恩情,料想在未来,大伙们做起买卖来,出于旧谊,怎么也是友情价。

此时天色已晚,村民等众担心那些倭人会卷土重来,都邀请林倾华可以在村中先歇一晚,明早再赶路。

这是求之不得了!

因为林倾华和水钰儿,正是想在村中好好地休息。

村中空置的厢房有许多,村人只要稍稍收拾便能住人。

晚上,水钰儿轻轻敲门,进入了林倾华的房间。

“钰儿,有事?”

水钰儿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红荷包,林倾华有点儿印象,道:“嗯,这不是今天,我锤打楠川拓泽时,他落下的物品么?”

水钰儿微笑地点了点头。

她环顾房间四周,确定没有第三者在左右附近,随即打开荷包,将里边的物品,啷啷地倒在了盛饭的陶器中。

这是一颗颗如龙眼大小的洁白珍珠,约莫十七八颗,在灯火下,泛着斑斓的色彩。

水钰儿道:“哥,我听人说过,这些可爱的小珠子,名唤珍珠,海中蚌类体内所独有,极其珍贵呢。”

林倾华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女孩子懂得还颇多的呢!

他也没有隐瞒道:“珍珠,既可以用来作发髻等装饰物,也可以用之入药,自古以来,便是极其珍奇的贡品。我实在没有想到,那一个楠川拓泽的倭人居然也有。瞧珠子的成色不错,也很大颗,算是珍品了,难怪楠川拓泽,要将它们都带在身上。”

水钰儿道:“我猜测,楠川拓泽这些恶贼,抢掠我们的!总之珠子现在我们手上,说什么也不能还回去。”

林倾华点头同意。

水钰儿将盛着珍珠的陶器,推送过来,道:“哥,这些珍珠,我全部给你!”

林倾华一愣,“嗯,都给我?”

他没有想到水钰儿这么大方,事实上,她完全可以将珠子全数给独吞。

水钰儿甜甜一笑,道:“这个自然了,是你出马打跑了楠川拓泽,这些珍珠自然是你战利品,我怎么好意思将你的战利品,据为己有呢?”

她想了想,又道,“大哥,你志向高远,将来你应权通变,亲往拜谒王侯,珍珠可作晋见之资;也可奖励群贤,得到助力。珍珠在我手上,不过一堆死物!”

水钰儿胸襟不下于男子。

林倾华由衷道:“谢谢你!”

“别和我这么客气,哥!”

“……”


杨柳接着道:“倾华,一至九中,这九个数字,你分别填入在九格之中,无论上下、横竖,三格之内的数字相加,总和不多不少,都得是十五。”

韩当一愣:“这有可能么?”

甘宁也是沉吟未决,他也在思忖破解这道算学题之法。

“本姑娘冰雪聪明,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琢磨出答案了!”

杨柳洋洋得意地看了看林倾华,似乎想说,哼,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未必能猜测出答案的。

不过林倾华却哑言失笑道:“妹子,其实这个九宫算数图,在我遥远的故乡中,虽三尺蒙童,都能够得知答案。”

阚泽脸色一变,学着韩当:“这有可能吗?”

杨柳大笑道:“倾华,你莫要浮夸!如果你今天日落黄昏前,给不出正确的答案,那该如何?”

林倾华微微一笑:“那么,你想如何呢?”

他不介意和妹子玩耍,反正他胸有成竹,不会输的。

“如果,你能给出正确的答案,我尽力为你完成一件的事情,但此事不能让我良心埋没;反之,你亦然要为我办事,如何!”

林倾华笑道:“成交!”

他走到了阚泽的跟前,从他手中,接过算筹,随即开始演算。

韩当苦笑道:“杨柳,我劝你还是别和倾华比,这个家伙邪门得很,今天那一个陈坤鹏校尉,就是被他连败三场,输了一年的俸禄。”

杨柳噗嗤一笑:“陈坤鹏是他,我是我……”

然而她话音刚落,林倾华口中默念,算筹点算,然后竹筹摆放落矮几上,声音清脆,道:“我算出来了,请大家自己看吧。”

第一行:618

第二行:753

第三行:294

数字排列,无论上下、左右、交叉,三个数字相加,都是15。

每一个人的思维惯性不同,这九宫数字得出的答案,丰富多样,但中间那一个数字是5,固定不变。5,在1—9中,属于最中间的自然数,不多不小,不偏不倚,颇合种花家人常说的中庸之道。

林倾华这番不假思索,一蹴而就,便演算出了答案,别说是甘宁、韩当看得目瞪口呆,就是阚泽这位博学强记的学者,也是瞠目结舌。

事实上,这样的九宫数,林倾华前生,数学好一点的小学生,也能获知答案。

今人文学、算术等素质教育,比古时人,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他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道:我这般卖弄,只是为了在妹子的面前逞强,以前教我数学的老师,估计会觉得我恨铁不成钢吧!

杨柳都懵了,问道:“倾华,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运算能力也忒强了吧?”

阚泽避席欠身道:“先生实是学术大家,我与表妹杨柳,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林倾华赶紧起身,也还了一揖,微微一笑:“侥幸,侥幸呐……”

韩当哈哈大笑:“小姐,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这个倾华,可是邪门得很,你和他作赌,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杨柳苦笑道:“我今天方知人外有人,世上足智多谋、见识卓越者多不胜数啊……”

林倾华惭颜一笑:“因为我以前玩过这个算术游戏,占了先机,算不得智者。”

她目向林倾华,心悦诚服道:“先生,我愿为你周全一事,请你示下。”

林倾华一愣,随即爽朗地笑道:“咱们先前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妹子何必当真呢?”

然而杨柳却瞪了他一眼,娇嗔道:“莫非先生,看不起我是女子身份,怕我会坏事吗?”

林倾华哑言失笑,心道:我真的无需你来为我做事情呢!而咱们男未婚、女未嫁,让你来服侍我上床就寝的话,你多半是不肯的了!何况,你家的阚泽的表哥,估摸着为你是操碎了心,我若有亵渎你的意思,这位学究,怕得和我没完没了。

林倾华琢磨了一下,道:“嗯,我和自己妹子来到将军的营盘内,人生路不熟,烦请小姐帮忙照顾我们。”

“你有妹妹?嗯,她今年多大,在哪里?”

杨柳一愣,随即左顾右盼。

林倾华笑道:“她叫钰儿,先前我和将军的手下闹出了一点误会,她让我安置到了驿馆,钰儿岁数和你差不多,性格有点粗枝大叶。我和她都是化外之人,言行上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家多包涵。”

“什么话,你家妹子就是我的妹子!”杨柳哈哈大笑,道,“都是自己人,我们何必拘谨?”

杨柳道:“对了,咱们还等什么,何不早接钰儿妹子来此?”

林倾华点了点头,心道:我也正有此意,外头兵荒马乱,治安不稳定,早点让妹子进住军营中,以免夜长梦多。

甘宁从腰间拿出一面银漆令牌,道:“倾华,你拿着它,便能自由进入我的军营。”

林倾华上前拜谢,接过了令牌,杨柳大大咧咧地牵住了他的袖子,问道:“你还等什么,现在咱们就出发啊!”

林倾华一愕,问道:“你也陪我去?

“当然了,我久待在营帐里头都腻烦了,你手上有伤,一个外来人在外头瞎乱转,多不安全呐!”

林倾华看了看,缠着纱布的手,苦笑不已,心道:老子这样的猛男,这微小伤势,算得了什么?

他目视阚泽,阚泽只是微微一笑。

林倾华明白了,显然这一位学究,就是想自己,帮他带一带杨柳这位调皮的表妹。

“走啦……”

就是这样,林倾华让杨柳给拉住,直往帐外走。

林倾华向众人深深一揖,算是暂别。

韩当待林、杨离开后,问道:“德润啊,大家初次见面,你就这般放心,让你家的妹子跟着他,不怕被他给拐走么?”

阚泽微微一笑:“我妹子到了适宜婚嫁的年龄,如果她愿意跟随倾华,我这位表哥,自然欢喜。”

他又道,“何况倾华才情横溢,志向高远,绝非寻常人,如果能当我妹夫,这也是德润我的福份。”

阚泽凝视帐外位置,喃喃道:“我深信《金瓶梅》一书,可是世间宝典,乃读书人至高无上的学术典籍。待倾华回来,我早晚请益,让他传我书中的学问。”


林倾华武力强横,轻描淡写,就将陈坤鹏给虐了!

更何况,林倾华的洞察力非常强,能够洞悉身边的人心态,并成功地安抚了唐飞云、庞栋等人的负面情绪,让原本一蹶不振的年轻人,一下子就变了一个样子。

这根本上,是一个将才!

哪怕心态影响,再怎么微妙,但士兵有时候会因为长官的一句话,转而爆发出更惊人的战斗力。

也许因为这一些的士兵们,心态得到转变,而让颓势的战局得到扭转。

乱世之时,优秀的人才,是各方军阀渴望得到的,甘宁很欣赏林倾华,希望能得之为己用。

甘宁心道:既然我提出考验他,是否北人细作,现在骑虎难下,我也正好瞧瞧他水上的本事。

眼见双方准备就绪,甘宁吩咐让人准备船船,与林倾华等人一同出营,前往河畔。

江南风光,美不胜收,大河蜿蜒回环,湍急水波滟滟,清澈透亮,隔着江河万里之外,民居升起袅袅炊烟,朦胧如一副副蕴秀的山水画。

眼见林倾华一边走动,一边看着江南景色出神,胖子庞栋走了过去,问道:“倾华大哥,你在想什么?”

一个少年人插入话题道:“我知道了,大哥看着远方秀美的景色,必然也想起了优雅深情的夫人了。”

“……”

此时,这些少年郎越发钦敬,跟前和他同龄的林倾华,都热情地呼唤他哥哥来了。

林倾华笑道:“我不曾婚娶,并没有妻儿……”

“怎么可能啊,我看大哥这般英帅不凡,不可能没有婚配的啊!”

“也许是大哥缘分未到吧,男儿何患无妻?”

“……”

这些少年们说话的时候,林倾华心中倒是想到了水钰儿这位姑娘。

他的心中没来由地甜了一甜,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心道:不对,难道是她陪伴自己这般久,日久生情,导致了此时,我心中这般念想着她么?

不过林倾华转念一想,也许他担心妹子的安全!

在乱世时,一个女孩子在外头闯荡,面对豺狼恶徒,怕是力有未逮……

想到这里,林倾华是加紧脚步,打算尽快了结此事,捞到好处,然后回程去和水钰儿回合。

一艘单桅帆船,固定停泊在河心之中,距离岸边,有八百米之遥。

而为了证明,林倾华精通水性,陈坤鹏打算和他大战两个回合:

林倾华和他,两艘竞赛的木舟,行驶到河中心的单桅帆船处,为第一回合。

他们到了目的地后,林倾华和陈坤鹏,必须亲自从舟上,跳落江里去,然后游回岸边,此为第二回合。

一是,集体争标竞渡。

二是,个人游泳竞速!

陈坤鹏显然还是一个赌徒,明确地表示,假如林倾华可以比自己先回岸,那么他甘愿将一年的俸禄,尽数输给他。

如果林倾华输掉赛事的话,便得当众唤他三声爷爷!

事实上,作为东汉人,陈坤鹏不知道比林倾华,要大上多少个爷爷辈了。

林倾华唤他一声爷爷,恐怕也不算失辈分,更何况他对自己的水上功夫很有信心,他未必就不会输!

营中将士们训练辛苦,时近晌午,距离用餐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将领们将各部,休息的时间提前。

难得有林倾华等少年郎,主动送上门来给他们耍乐子,这是何乐不为呢?

于是全营三千余人,环绕河畔而视,这一场赛事,声势极其震撼。

裁判员一声令下,林倾华、陈坤鹏率领各自的人马,登上木舟,各就各位。

林倾华坐在了船头位置,目视唐飞云众人,发现这些少年一脸的严肃。

难道他们怯场了?

他有意找话题,道:“甘宁将军年纪轻轻,就组织人手、船只,在江中来去如风、劫富济贫,好不威风。所以你们对他无比欣羡,对不?”

唐飞云道:“对啊,倾华大哥,你真是深得我之心意!”

他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儿颤抖了。

事实上,这一些都是十几岁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先前答应林倾华,肯登舟参赛,全凭借一股英锐之气,此时数千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们的心理素质再好,也是有点儿紧张的!

林倾华心里明了,微笑道,“你们有见到甘宁将军么?

甘宁等将领,站在江边的大纛之下。

庞栋充当舵手,坐在了最后一列,但他还是戆戆地用手一指!

林倾华笑道:“喂,你别对人家将军指指点点的,免得将军以为我们,正在背后讨论他的是非!”

林倾华正容道:“你们见到了么?咱们仰慕钦敬之人,正看咱们和那陈校尉率领的船队龙争虎斗,一决高下呢!你们何不展露一下你们的实力呢?”

唐飞云点了点头,道:“兄弟们,今日背水一战,没有退路了,全力以赴,说不准会赢得所有人多赞许,千万别胆怯……”

庞栋道:“飞云说得对,我们不能让甘将军看扁!”

“大家拼了。”

“……”

林倾华看着这些少年们重新燃起战斗之火,心中快慰。

他深谙这些少年朗的心理,就像一个灵魂工程师的教育者,孜孜不倦地传送他们正确的理念。

听闻得一声锣响,大家们就在此刻奋力撑船!

锣鼓喧天一向,两艘木舟,如离弦的弓箭,水花飞溅,在水面上疾射而出!

林倾华预先让人给他,准备了一面鼙鼓,而他手持双棰大力地敲击。

鼓声震天动地,鼓声作为引导,铿锵有力,鼓舞了全队人的士气。

事实上,林倾华先前已经和唐飞云等人,让他们划动木桨的时候,要密切地注意自己的敲鼓声,双方达成默契!

当然了,陈坤鹏也有敲鼓指挥,两人的手法如出一辙!

饶是如此,林倾华等少年的木舟,在水面前行速度,并不比陈坤鹏等人的慢!

甘宁心道:嗯,这倾华深得我水师,训练之妙法啊!他出自将门之后,得到父辈悉心教导,还是说他是无师自通而习得此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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