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 番外》,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荷玉让二人起身,“我有一事交代你们去办,这是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办得好我另有嘉奖,办不好,这个月的月俸就别想要了。”-若华院。丁嬷嬷只将规矩和礼仪教了一遍,南絮已然熟记于心,她不耐地摆摆手:“我都会了,你可以离开了。”“大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丁嬷嬷惊道。自己才教了一遍,她怎么可能全部都会,果然是乡下来的,惯会耍懒。将手中的戒尺重重拍在桌面上,丁嬷嬷道:“老奴奉老夫人之命前来教习,大小姐若再如此懈怠,老奴可不会再客气了。”“这么说,你是断定我没有学会咯?”南絮微微抬眸。“大小姐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一遍就学会所有规矩。”南絮双手撑着下巴,幽幽笑道:“既然嬷嬷不信,那我们打个赌如何?”“赌?赌什么?”丁嬷嬷有些犹疑。将怀中的荷包取出敞开...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 番外》精彩片段
李荷玉让二人起身,“我有一事交代你们去办,这是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办得好我另有嘉奖,办不好,这个月的月俸就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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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院。
丁嬷嬷只将规矩和礼仪教了一遍,南絮已然熟记于心,她不耐地摆摆手:“我都会了,你可以离开了。”
“大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丁嬷嬷惊道。
自己才教了一遍,她怎么可能全部都会,果然是乡下来的,惯会耍懒。
将手中的戒尺重重拍在桌面上,丁嬷嬷道:“老奴奉老夫人之命前来教习,大小姐若再如此懈怠,老奴可不会再客气了。”
“这么说,你是断定我没有学会咯?”南絮微微抬眸。
“大小姐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一遍就学会所有规矩。”
南絮双手撑着下巴,幽幽笑道:“既然嬷嬷不信,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赌什么?”丁嬷嬷有些犹疑。
将怀中的荷包取出敞开,南絮道:“这里头有五百两,我若是不会,这五百两便是你的。”
看着数张叠在一起的银票,丁嬷嬷心动了,“大小姐可确定,绝不后悔?”
“不后悔,但是......如果我会,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赌赢了得五百两银票,赌输了只需回答她三个问题,这个赌约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正当丁嬷嬷想点头答应的时候,杜嬷嬷眸色沉沉地走来,目光停留在那几张银票上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和丁嬷嬷打了个赌,赌注在这呢。”南絮指了指桌上的荷包。
那么多银票竟是她们二人之间的赌注,杜嬷嬷侧眸看向丁嬷嬷,似在询问真假。
丁嬷嬷当即将两人的赌约说出,同时也意识到这些银票她估计只能分到一半了。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经过之后,杜嬷嬷笑道:“大小姐,这赌约老奴也有些感兴趣。”
南絮毫不在意地道:“好啊,那就赢了你二人平分,输了你也回答我三个问题,如何?”
杜嬷嬷自是不信南絮只学了一遍,便能将所有礼仪和规矩记全,当即点头答应。
由丁嬷嬷出题,南絮游刃有余地完成了她的指示。
这些礼仪和规矩早在她看宫斗剧的时候就烂在心里,一点难度都没有。
于是她咧嘴一笑:“可惜咯,银子你们是拿不到了,还是履行承诺吧。”
杜嬷嬷和丁嬷嬷还处于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你确定只教了她一遍?”杜嬷嬷双手微微发颤,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丁嬷嬷脸色同样不好看,咬着牙道:“若不是确定,我岂会和她打这个赌。”
两人面面相觑,悄悄打量了南絮一眼,正好和她柔中又带着锋芒的视线对上。
这位大小姐怕是没有表面那般简单,说她懦弱,她敢当面和老夫人硬刚,说她强硬,又甘愿替二小姐前去冲喜。
像这样性情难辨之人才是最为棘手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对你做什么。
两人略为不安地垂下脑袋,一同问:“不知大小姐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是三个问题,等答完她们就回福安院,今后能少招惹她就少招惹她。
“好啊。”南絮盈盈一笑,抚了抚裙摆站起,在她起身的瞬间,脸上笑容尽数敛去,只余满身戾气,“你们二人原是我母亲身边的丫鬟,我说的没错吧?”
“是,大小姐说的没错,我们曾经确是先夫人身边的丫鬟。”两人一同回答。
南絮撇撇嘴,暗自腹诽道:这么高调,难怪被人追杀。
晚些时候。
借着月光,主仆二人蹲在院中洗碗。
南絮有意无意地问:“小禾,若能回京,你最想做什么?”
“回京?”夏禾手中一顿,眼中浮现些许伤感,“我什么都不想,只想跟在小姐身边。”
夏禾原是尚书府管家的幺女,因不受爹娘重视,才以南絮需要侍女为由一同被送到庄子里。
两人命运出奇的相似,才会相依为命,在那般严苛的环境下艰难成长。
她们能长大,是凭借着自身的运气和毅力,家人并没有给她们丝毫关爱。
夏禾的回答在南絮的意料之中,她继续问:“若我想回尚书府,你还愿陪同么?”
“小姐,万万不可。”夏禾急声道:“夫人已将老爷迷得神魂颠倒,更是为府中添了一子一女,小姐若是回京,必然是危机重重。”
“我知道。”南絮仰头望天,“繁星众多,应有一颗在无时无刻观望着我,她应该不甘心我这般委屈求全,所以......我要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当年,母亲孤身一人出门游历,因意外受伤失去记忆。
刚好在那时遇见进京赶考的书生南峰,两人惺惺相惜,陪伴在彼此左右。
后来,南峰也不负所望,高中头名状元。
短短三年,他已坐上兵部侍郎的位置,而娘亲也在那年生下她。
可不知为何,尚在月子期间,娘亲忽然病重,撒手人寰。
三个月后,李氏进门成为南峰的续弦。
从那时起,府中怪事不断。
不知何时,府中流言盛起,说她是克死亲娘的灾星,留着她,府中难有安宁。
南峰命人将她送到远离京城的庄子,十六年间不曾过问一句。
可据她所知,娘亲当时虽孤身一人,钱财却是带了不少。
南峰入京的路费是娘亲所给,还有他短短三年间爬到兵部侍郎的位置,期间打点的费用也是娘亲所出。
十岁那年,庄子里的嬷嬷曾经提起,她娘亲曾经留下一枚血玉作为自己将来的嫁妆。
那血玉冬暖夏凉,举世难求,是罕见的珍贵之物。
若她没猜错,那枚血玉定已被李氏视作囊中之物。
听闻南雪已经及笄,目前正在相看人家,她若出嫁,那枚血玉定会成为她的陪嫁。
想到这里,她洗碗都没了心情,干脆坐在地上,眸中有戾色闪动。
一刻钟后,她忽然起身朝着肖蘅的厢房走去。
“小姐这是怎么了?”夏禾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将盆中的碗盘清洗干净。
来到肖蘅门前,南絮轻轻叩响房门。
里面传出一道轻且冷的‘进’,南絮这才推门而入。
烛光摇曳,映出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翻动手中书籍,“何事?”
南絮直言道:“我知你身份不凡,念在我为你挡了一剑的份上,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肖蘅斜了她一眼,终于放下书籍,“什么请求?”
“我有一位表姐,是兵部尚书府嫡女,出生后便被送到庄子里,可否请公子助她回京。”
先前还想着以厨娘的身份入他府中,但仔细一想,大抵是不可能。
身份越是尊贵之人就越是怕死,他们府中的厨师应该都是知根知底,且有把柄握在手中之人。
而她,一个生长在深山,无人知道底细之人,他岂会安心聘用。
以救命之恩换取回京的机会,不亏。
“只是助她回京,你我便可两清?”若可以,肖蘅不愿欠下人情。
见南絮并未回应 ,南雪小嘴一瘪,面上带着淡淡的委屈,“姐姐可是不愿与妹妹亲近,才这般无视于我。”
丹儿急忙上前搀扶,加大音量道:“大小姐,我们小姐日思夜盼才终于将您盼回,即便再有不喜也不该这般伤她的心。”
话音刚落,路过南府的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
“这不是南家小姐么,为何看着如此伤心?”
“我听她唤那位粗布麻衣的女子为姐姐,莫不是南府的大小姐归来了?”
“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亲娘,后来府里又因她而齐全不宁,因此才被尚书大人送到京外庄子里。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不过,像这样的灾星还接回来做什么,就不怕再次连累府中之人。”
尖酸刻薄的字眼句句传入南絮耳中,她仍淡然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
南雪悄然捏了捏丹儿的手,丹儿连忙站出道:“你们别这么说,我家小姐听了要伤心的,那些传闻实属无稽之谈,当不得真的。”
这时,府内有人跑出来喊道:“不好了,少爷失足跌落湖中,快去请大夫。”
“什么?仲儿失足跌落湖中,怎么会?”南雪霎时间白了一张脸。
她眼中含泪,脚步徘徊,已然有些站不安稳。
丹儿道:“小姐,少爷出事,您不回去看看么?”
南雪望着南絮,终是摇头:“仲儿是我的弟弟,可姐姐也是血脉至亲,我怎忍心抛下十几年未见的姐姐,仲儿吉人天相,相信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上前半步,亲昵挽住南絮的胳膊,“姐姐,爹爹忙于公务,娘亲又逢身子不适,这才稍有忽视,还请姐姐莫怪。”
一番茶言茶语,听得南絮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低头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此生能见爹娘和弟弟妹妹一面,已是莫大的幸事,如今便是叫我死去,也算了无遗憾,又怎会怪罪。”
“是啊小姐,从今日起,小姐再也不是任人打骂的无根野草,小姐也是有家的人了。”夏禾由衷感慨。
只是她有些担心,小姐幼时常常受人打骂,尤其是南草这个姓名让人笑话她是无根野草,令她抬不起头。
后来才会躲在山中,久久才下山一次,虽然如今的小姐有了转变,但尚书府不比庄子,她还能应付得过来吗?
南絮的话刚说出,众人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她,她的意思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见自己的家人?
这么说来,尚书府的人从未去庄子看望过她,这些年也不曾将她接回京中团圆了?
可心中的震撼还未压下,夏禾的话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堂堂尚书府的嫡长女,身份尊贵至此,竟被人随意打骂,还被唤做是无根的野草。
风向一瞬有了转变,南雪不由认真打量起了南絮。
这真是那位从小就送到庄子,后又被驱逐到山上自生自灭的姐姐?
没有父母关爱,也没有严师教导,她为何没有长成粗鄙不堪的模样?
眼眸微微眨动,南雪眼中闪烁着泪光,“没有将姐姐接回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可奈何事出有因,为了府中安宁,不得已才会委屈姐姐住在庄子里,但每月五十两纹银从未间断过,又有一庄的婢仆供姐姐遣使,姐姐应是无忧无虑才是啊。”
“什么?”南絮捂嘴,眼眶瞬间湿润,“你说府中给了银钱,既如此......她们为何还这般苛待于我,十岁那年便将我和小禾赶到荒山之中自生自灭,山中阴冷,湿气又重,我几度患病求救无门,险些命丧黄泉,她们为何这般欺我?”
南絮轻点头颅:“那就好,我想问的是......当年我娘真是血崩而死么?她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话音落,二人顿时瞪大双眼,心中皆是震撼不已。
大小姐出生不久就丧母,三个月时又被送离京城,对于先夫人,她应是没有半点印象,如今怎会无故问起先夫人?
两人各自思量,半晌才一前一后地道:“温夫人身子弱,在怀胎之时便有亏损之象,自是意外才会血崩离世。”
“是啊,府中并无侍妾,老爷深爱夫人,对夫人也是全心全意的照顾,还记得夫人刚出事那会儿,老爷整日借酒消愁,沉浸在痛苦之中,还是老夫人劝了许久才再次振作起来。”
她们二人说的话,南絮是半个字也不信。
丧妻三月便再娶之人会有什么真心实意,南峰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
先用假象迷惑于你,等到合适机会再让你全心全力的为他付出。
虽然不曾见过母亲一面,但这样的男人真的配不上她。
南絮收敛神色,“第一个问题问完了,你们暂且离去吧,还有两个问题,等我有需要的时候自会去找你们。”
夏禾将二人送到门口后再次折回,“小姐,你觉得她们说的是实话么?”
南絮想看看夏禾是否有辨别能力,反过来问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老爷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包括他对小姐的关爱好像都带着目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想要算计你的人再怎么掩盖身上也会带着一股淡淡的针对性,如果第一感觉就让你很不安,别怀疑,他就是带着目的而来。”
听完南絮的话,夏禾点头如捣蒜,“小姐,我明白了,所以之所以接小姐回府并非老爷思念小姐,而是想让小姐前去定安侯府冲喜。”
“是啊,无事的时候南雪就是南家的嫡女,有事才想起我也是他的女儿,这样的人立什么深情人设,真当别人眼瞎不成。”
不过眼下她最在意的是杜嬷嬷和丁嬷嬷的态度,娘亲的死有可能另有缘故。
“夏禾,明日随我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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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院。
杜嬷嬷和丁嬷嬷面色难看地站在老夫人面前阐述了方才的经过,不过赌注部分被她们同时瞒下。
“什么?仅一遍就记住所有礼仪规矩,这怎么可能?”老夫人眸色微微闪动。
便是被誉为才女的南雪当年尚且做不到如此,南絮她是怎么做到的?
可惜了啊,若不是温氏的出身不如李氏,以南絮的样貌和气度更适合成为南家的嫡长女。
放养在山中尚且如此不卑不亢,若是留在府中精心教导,南家未必不能出一个皇妃。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南絮已经不可能和南家一条心。
若想仲儿前程似锦,南家更上一层,还是只能倚靠南雪一人。
思及五日后便是宁王妃的寿辰,那一日定是宾客云集,权贵众多,说不定连几位皇子也会一一到场。
老夫人吩咐杜嬷嬷:“去吩咐李氏一声,务必让雪儿在宁王妃的寿宴上惊艳众人。”
第二日。
用过早膳。
南絮换上府中准备的衣裙,那是一件以云纹和双蝶绣制而成的天青色长裙。
不会挽发髻就随便扎个半丸子头,将半头如瀑般的青丝散在身后,丸子上再插上一只珍珠发簪,大功告成。
“原来小姐竟是可以这么美。”夏禾不吝发出赞赏。
利用娘亲往上攀爬,又在她死后翻脸不认人,如此也就算了,如今竟还霸占着她的东西不放,南家人的无耻程度真是出乎了她的想象。
接过玉佩的一瞬间,南峰就知道这玉不是真的。
但他没有明说,而是仔细观望着南絮的一举一动。
如她所说,她的生存环境艰难至此,她又是如何区分血玉和红玉。
要知道就连京城的名门贵族,对这两样东西的认知也不一定有她这般细致。
见南峰沉着脸不说话,南絮再道:“南大人若是在不愿给,我也可前往大理寺寻求公正。”
良久,南峰才道:“自你娘病逝,这枚血玉一直存放在主院,我也不知为何会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红玉,你若想知道,便随我去一趟主院。”
“好。”南絮重重点头,那是娘亲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她理应代替南草前去看一看。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主院。
听到脚步声的李荷玉急忙上榻,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见二人一同进入,她作势要起身,“老爷,咳......妾身身子不争气怠慢了女儿,妾身真是罪该万死。”
“夫人莫急。”南峰上前按住她的肩头,又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身子不适就好好歇着,不用起身。”
“可是......”李荷玉侧身看了看他身后的南絮,心疼地道:“这孩子才刚回京,我这个做母亲的怎可不闻不问。”
南絮懒得看他们腻歪,干脆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装着红玉的木盒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
南峰回头看了她一眼,继而转头询问李荷玉,“夫人,此盒中装着的并非真正的血玉,此事你可知情?”
“怎么会?”李荷玉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她惊讶的是南絮如何能辨别这两枚玉佩。
为了寻这枚与血玉色泽相近的红玉,她费了不少时间,又请了最厉害的雕刻师傅,耗时三月才有这枚玉佩的诞生。
若是用肉眼观之,便是她也无法看出两枚玉佩的区别。
而南絮从小长在深山,从未见过真正的血玉,她是如何辨别的?
心底虽有疑惑,但眼下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而是需要撇清自己的嫌疑。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南絮便先笑道:“南夫人不会是想说血玉被人掉包了吧,如此贵重的物品必是妥善放置,而这主子的卧房也非寻常人可进,若是被人掉包,那么会是谁呢?”
一句话切断了李荷玉的后路。
是啊,主院守卫不少,必没有贼人进入的可能。
而她和老爷的卧房,除了李嬷嬷和碧玉还有雪儿,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如此一来,最大的嫌疑便是她这位主母。
调换先夫人留给其女儿的嫁妆,此事若是传出,她的脸面可就别想要了。
眸中郁色越来越浓,李荷玉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不是这样的。”
她温温柔柔看着南峰,解释道:“我是想着南絮丫头总有一日会回京,而这枚血玉也将会交到她手中,雪儿与她虽为姐妹却十几年不曾见面。
为了促进二人之间的姐妹情,这才命人寻来红玉打造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如此,就算我们百年之后,也有她们姐妹相互扶持,不叫外人欺负了去。”
说着她泪盈盈地看着南絮,“岂料两枚玉佩外观太过相似,李嬷嬷不在,碧玉又鲜少接触,这才拿错了玉佩,将属于雪儿的红玉当成血玉拿出,此事是我的错,还望絮儿莫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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