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公主想进去看看,被绿叶阻拦,她只听她家主子的话。
室内,云梨抽血检查,给蓝川吃了一颗保命丸,确定了血型后,直接打开空间,蓝川躺在空间中。
电脑上各种数据出现,看着他虚弱的生机,云梨解锁手术室,对蓝川开始手术,血库告急,云梨脸色微变。
在门外等候的人,听见开门声,就看见云梨一袭白大褂出现:“你们过来,给我一点血。”
长福公主第一个伸出手,云梨测了一下,血液不符合,尽量不能用血亲的,最后在君亦涧的指尖扎了一下。
看了看试纸,可以用。
“辛苦王爷给小侯爷捐点血了。”云梨拿着针头一笑,看着粗粗的针头,君亦涧皱了皱眉,总觉得云梨故意的。
“你做什么?”君亦涧不被算计。
云梨耸肩表示:“小侯爷失血过多,血液不够,需要输血,不用太多,王爷也不会有任何事情,王爷若是不愿意,怕是小侯爷......”
君亦涧还没拒绝,长福公主乞求看他:“燕王,求你,救救蓝川,他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姑姑求你了!”
君亦涧自然拒绝不了,只能看着云梨毫不客气的扎破血管,看着他的血被导入一个奇怪的容器中。
而长福公主,一看那么多血,吓得差点昏过去。
抽了足够的血,云梨继续救人,而抽血有点多的君亦涧,觉得眼前有点晕,人还有点站不住,脸色苍白苍白的。
君三担忧:“王爷,你没事吧?”
君亦涧压着那点不适,摇摇头:“本王很好。”
才怪。
本王有理由怀疑,那个女人故意的。
说好的没事呢,有点冷,有点虚,还有点恶心想吐算不算有事?
回到手术室的云梨,处理了君亦涧的血后,发现抽得有点多,她毫不歉意的表示:“他那么拽,那么厉害,多流一点血也没什么,反正死不了,嘿嘿。”
而外面,君亦涧浑身脱力的靠着椅背,吓坏了君三:“太医,太医快给我家王爷看看,王爷你还好吗?”
君亦涧眼冒金星的表示:“本王好得很,有个女人就要惨了,竟敢骗本王。”
说完,人昏了过去。
太医一看,脸色微变:“失血过多,不过并无大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
长福公主看着昏迷的君亦涧,愧疚又自责,比起自己的儿子,君亦涧死不了就行了。
而长福公主,只想他的儿子活。
两个时辰后,天色大亮,就在长福公主沉不住气,要硬闯的时候,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云梨疲惫无力的样子。
在长福公主期待殷切的目光下,云梨道:“人救了回来,放心吧!”
长福公主喜极而泣,哭着进去看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川儿啊!”
其他人也进去看看,发现蓝川真的没事了,大呼奇迹,对云梨另眼相看,君亦涧则握了握拳。
云梨活动了一下脖子,迎上君亦涧质疑的目光,她嚣张一笑:“哎呀,站了几个时辰脚疼,王爷记得给我打洗脚水,想泡个脚脚。”
君亦涧:“......”
交代了注意事项,留下药,云梨和君亦涧回燕王府。
回去的路上,君亦涧全程黑着脸,一想到那个女人得意的嘴脸,君亦涧胸口堵着,恨不得捏着她的脸教训。
等等,为何是捏脸,不应该是捏着脖子吗?
想到这,君亦涧握拳,他一定是气疯了,加上失血过多引起的糊涂不理智,竟然想捏她的脸。
送给他都不捏,哼!
下了马车,云梨看着离去的君亦涧,挑眉:“王爷这是要食言吗?”
君亦涧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一脸戏谑的云梨,白皙的脸上,那嘲讽的眼神,让人难以忽视。
君亦涧磨牙,清冷孤傲孤傲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本王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云梨放心了:“那就好,还以为王爷要食言呢,那妾身就在兰溪院等着王爷咯!”
看着心情大好离开的云梨,君亦涧气得差点一拳头砸断了柱子,胸膛起伏几个回合,君亦涧咬牙道:“备水,要烫。”
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泡脚。
君三点点头,等他们到了兰溪院,送上冒着热气的水,云梨挑眉:“妾身记得当初约定,是王爷打的洗脚水。”
“这就是。”君亦涧一脸高傲。
云梨左看右看:“王爷知道打洗脚水有几个步骤吗?”
君亦涧冷眼看她找茬,云梨满足他的期待,笑道:“水烧热,打洗脚盆中,端来给我泡脚,请问王爷做到了几个?”
“......”
很遗憾,君亦涧一个都没做到。
云梨不客气的踢翻洗脚水:“麻烦王爷敬业一点,如此敷衍,妾身可不答应哦!”
君屿涧瞧着又嚣张又拽,还透着一抹坏的云梨,七窍生烟了都,俊冷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云梨,你别太过分。”
云梨笑盈盈:“我凭本事赢了,王爷觉得我过分吗?”含情眼眸流转,一抹轻蔑嘲讽落在君亦涧身上:“王爷赌不起就别赌,若是我输了,我的腿,王爷想打断几根就几根。”
“而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王爷兑现赌约而已!”云梨翘着二郎腿,笑道:“麻烦王爷重新打一份洗脚水。”
君亦涧差点被气得昏过去,恨恨的瞪了云梨一眼,拂袖离去,那个气啊!
他一走,绿叶收拾地板:“王妃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王爷,若是气急了,王妃日子怕是不好过。”
“我会在乎?”云梨摘了一颗葡萄吃起来,毫不在意,心情不错的哼了几个曲调,是绿叶没听过的欢快。
走出兰溪院的君亦涧道:“查一下,本王这个王妃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胆大包天,扮猪吃老虎。”
君三点头。
君亦涧咬牙切齿:“让其他人回避,还有,本王给她打洗脚水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一句。”
他好歹是王爷,要脸。
可恨他赌输了,要是赢了,他一定把她的双腿打得稀巴烂,看她如何跷二郎腿,如何让自己给她打洗脚水。
脑海回想云梨翘腿那邪气又野又狂拽的样子,君亦涧心情复杂:“再查一下,她为何变得如此。”
和以往蠢笨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到底哪个,才是她?
憋屈的君亦涧打了洗脚水去兰溪院,一路上端着洗脚盆,无人看见,扫清了道路,他决定,未免以后长途跋涉,要在兰溪院搞个烧水的地方。
一想到一个月都要大费周章,让人回避,端洗脚水从厨房到兰溪院,君亦涧的脸黑了又黑,内心是拒绝的。
看着再次露面的君亦涧,托腮无聊的云梨微微挑眉:“放着吧!”
君亦涧放下洗脚盆。
“太远了,过来一点。”
君亦涧把洗脚盆放在她脚边。
脱了鞋袜,露出白皙可爱的脚丫子,君三连忙别开眼,君亦涧也偏头,不看她的脚,毕竟在这儿,脚丫子是十分私密的部位。
云梨没那个忌讳,她试了试水温,挑眉:“太热,加点冷水。”
君亦涧脸绿了绿,对她的颐指气使,脸沉眼深,吸了口气。
君亦涧忍无可忍,怒意笼罩云梨,居高临下的看着找死的女人,咬牙:“你这女人不要太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