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阮贺嘉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她在灰烬之下景阮贺嘉景全文》,由网络作家“景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阮的飞机落在中转站,她随着乘客一起下机,坐在机场里等候下一趟航班起飞。离开了故土,也就有了时差,景阮看到候机室的时间要比国内晚了5个小时,所以窗外已经黑了下来。她低头打开手机,除了同事们的消息之外,并没有她心里期待的那个人。贺嘉景没有联络她。她不怪他,毕竟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他再不信,狗都要骂他傻了。可整夜未眠令她心中被苦闷与懊悔充斥得满满当当,她想着眼下已经要前往异国,下次再见时,他大概就是林婉凝的丈夫,那么她现在和他说最后一句话,也不为过吧?挣扎了许久后,景阮终于点开了贺嘉景的头像,她敲下信息:“希望你日后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幸福的,我不会忘记你,我都记得。”这句话如同在说“我很爱你,但没人能允许我爱你,也不会有人在乎我爱你”...
《与她在灰烬之下景阮贺嘉景全文》精彩片段
景阮的飞机落在中转站,她随着乘客一起下机,坐在机场里等候下一趟航班起飞。
离开了故土,也就有了时差,景阮看到候机室的时间要比国内晚了5个小时,所以窗外已经黑了下来。
她低头打开手机,除了同事们的消息之外,并没有她心里期待的那个人。
贺嘉景没有联络她。
她不怪他,毕竟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他再不信,狗都要骂他傻了。
可整夜未眠令她心中被苦闷与懊悔充斥得满满当当,她想着眼下已经要前往异国,下次再见时,他大概就是林婉凝的丈夫,那么她现在和他说最后一句话,也不为过吧?
挣扎了许久后,景阮终于点开了贺嘉景的头像,她敲下信息:
“希望你日后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幸福的,我不会忘记你,我都记得。”
这句话如同在说“我很爱你,但没人能允许我爱你,也不会有人在乎我爱你”。
是啊,没人在乎的。
景阮抬起手,抹掉眼角泪水,她起身望向窗外,又有一趟新的航班落下。
而候机室在这时播报起乘客准备登机的提示,景阮听出是自己的航班,便拎起轻便的包包去安检。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景阮在安检结束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就变成第二眼,只因那道身影是贺嘉景!
景阮愣住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他也在四处寻找着,其他乘客在这时拥入安检口,景阮被人群推着向后,等她再去张望时,贺嘉景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心跳剧烈,逐渐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人。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景阮一皱眉,强迫自己要学会死心,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穿过通道,上了飞机,寻找自己座位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了一声消息提示。
景阮掏出来去看,是贺嘉景回复她的暗语,只有三个字:“我在乎。”
他读得懂她的心思,只有他能懂。
“阮阮!”
熟悉的呼唤声在身后响起,景阮猛地回过头去。
贺嘉景就站在不远处,他对她露出笑脸,景阮眼眶瞬间泛红。
他真的来了,他来找她了!
正当她准备挤过人群奔赴他时,机身忽然发出“轰”的一声响,眼前灯光全部暗下,尖叫声响起,景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黑暗里,她感到他来到了她身边,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在最后一刻,他们终于能够紧紧相拥。
巨大的爆裂声在空中炸开,如同游龙戏凤的烟花,璀璨,绚烂,化成灰烬。
景阮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那年她18岁,高中毕业前的最后3天,晚夏的课间休息。
走廊里闹闹哄哄,相互追赶的同学,认真扫地的值日生,广播里播放着英语听力……
景阮正焦急地在布满金色霞光的走廊里奔跑,她急着去球场找贺嘉景,她被留堂了,不能和他一起放学回家。
出了教学楼,她远远地看到他刚上完体育课,球衣还没来得及换下,正和同伴们说说笑笑的上楼梯。
站在楼梯上的景阮看到他,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也看到了她,也是表现得不太自然,但还是不忘记对她笑一笑,露出小虎牙:“干嘛去啊?”
她回:“找你。”
那时的他们已经对彼此心生情愫,距离戳破仿佛只剩下沙漏一样短暂的倒计时。
他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往回走,手里掂着篮球,笑嘻嘻地说着:“留堂了怕什么?我陪你啊。”
她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边,开心地问:“那以后我每次留堂你都会陪着我吗?”
“看我心情吧!你让我看你今晚的睡裙,我就答应你!”
“讨厌,你不准总说这种话!”她嗔怪地锤他肩膀,他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第二遍上课铃声响起,她跑起来,他去追赶,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金色的长廊里。
当天晚上,网络上出现了霸屏的热搜新闻。
飞往战乱国的某次航班因零件缺失而在起飞不久后炸毁于高空。
全机无人幸免。
上午10点,景阮看着手机出神。
“师姐,你在等电话啊?”
景阮抬眼看向邱洋,否认道:“我只是在看时间。”
“你那块蓝气球呢?”邱洋瞥见景阮的手腕上光秃秃的。
景阮没回话,继续跟着组里忙外景摄像。
这已经是贺嘉景“失踪”的第五天。
他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即便她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也没有再接到过他的“骚扰电话”。
她想,他可能是结束了一时兴起,再加上她上次已经做得足够决绝,他理应回去林婉凝的身边。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种空落的压抑,最近两天总是会拿出手机里反复查看,究竟在等什么,她也说不清。
直到晚上快下班,她看到外景场地的休息室外停着一辆豪车。
她心下一惊,这次竟没躲,可走上前去才看清车子是保时捷,开门下来的人是贺聆。
景阮似乎有些失望似的,但还是问道:“聆哥哥,你怎么找来这里了?”
贺聆来不及和她解释,拉过她的手臂要她上车,有些焦急道:“和我一起回去家里,爸出事了。”
景阮睁大了眼睛,她赶忙系上安全带,路上听贺聆说:“爸从去年开始就一直身体不舒服,私人医生也要他多注意休息,但他不听话,最近一直连夜忙酒庄的事情,昨晚上心脏难受到晕厥,这会儿还在抢救。”
景阮担心不已,她攥紧了双手,内心十分懊悔。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去家里了,竟连养父养母已经渐渐衰老的事情都没去关心过。
“阮阮,你要不要先请假?可能这次回去要在家里呆上一阵子了,你工作的事情……”
“好,我这就处理。”景阮赶忙和主编沟通请假,至少要等养父平安无事才能回来。
一直到了下半夜,景阮与贺聆才赶回了家中。
见到景阮回来,贺母几乎喜极而泣,她抱着景阮好就都不肯撒手,景阮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贺聆问一旁的管家:“医生怎么说的?”
管家唉声叹气地叙述了原委,大家只盼能够抢救成功。
走廊里在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景阮抬眼去看,是贺嘉景与林婉凝赶来了。
“妈!抢救多久了?为什么还没结束?”贺嘉景的语气充满焦躁。
贺母拭着眼泪说:“今天下午的事,别急,你爸不会有事的,难得你们都回来了,他知道了肯定高兴。”
一听这话,贺嘉景这才看到贺母身旁的景阮。
可他很快就别开脸去,表情冷漠得让景阮不由自主地抿紧了嘴唇。
林婉凝则是走近贺母,微笑道:“贺阿姨,好久不见了,我这次也是特意来探望贺叔叔的。”
贺母倒是很喜欢她,刚要与之交谈,贺嘉景却是一句:“你分清楚些场合,我爸还在抢救,想套近乎也得等我爸醒了。”
林婉凝吃了钉子,委屈地低下头。
医院走廊里的气氛变得沉寂,直到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摘下无菌口罩走了出来。
“想看就看了啊。”贺嘉景甚至还凑近了些。
景阮生气了,一把打开他的手,指着他鼻尖:“不准再靠近!”
贺嘉景立刻退后些,无辜地说:“好好好,你不让,我就不靠近。”
可当景阮稍微松懈一点,贺嘉景又出其不意地突然靠近她,俯身低头的瞬间,吓得景阮退到了墙壁处。
彼此的嘴唇靠的很近,贺嘉景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是恶作剧得逞般地笑道:“我又没亲到,你怕什么?”
景阮气不可遏,但也不敢乱动,只能嘴上凶他:“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不然我——”
“不然什么?”贺嘉景又凑近了些,嘴唇已经扫过她鼻尖,他含糊不清地问道:“你能做到推开我吗?还是说,你心里也在期盼我这样对你呢?”
景阮又气又羞愤,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贺嘉景笑了,他盯着景阮的眼睛,然后,贴近她的手背,轻轻地吻了吻。
景阮皱起眉,她躲闪起了视线,在他的吻又落向她脸颊时,她下意识地别开脸。
他停顿了,像在等她的允许,与回应。
景阮的心很乱,她明明知道贺嘉景是在诱惑她。
从前是,曾经是,现在,还是。
可如果她能对抗得了这种诱惑,就不会屡次被他折磨。
“阮阮……”
他就只是在她耳边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景阮就受到蛊惑般地稍微松开了手。
贺嘉景不会放过这种暗示,他顺势托起她的下巴,在二人视线交汇的瞬间,他吻上了她的唇。
《天鹅湖》的圆舞曲一直放不停,贺嘉景的吻从轻盈到掠夺,他搂着景阮的腰把人往怀里揉,景阮跟随身体的反应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肩。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决定再也不会陷入他的引诱圈套,明明决定和他一刀两断。
可他们此刻却贪婪地拥吻着,唇齿间交换的吐息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欲望,贺嘉景追着、咬着,让景阮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她脑子里昏胀酥麻,过去的记忆开始将她包裹、淹没,她记起的都是他们曾经无比相爱的画面。
他们曾在音乐节里随着曲目欢呼、曾在篝火的小木屋里迎接日出、也曾在高峰山脚下忘情拥吻……
就像现在。
他们还是渴求着彼此,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身边的危险。
“咔嚓”!
闪光灯刺痛了景阮的眼睛,她惊醒般地侧过头,贺嘉景也回过神,二人一同望向天台外,只看到一抹身影逃窜离开。
“刚刚……是拍照的声音……”景阮气喘吁吁,她有些不安地看向贺嘉景,“有人拍下来了!”
“别怕,阮阮,有我在。”贺嘉景耐心地安抚着她,“就算被拍下来也不要紧,我可以和爸妈解释,交给我就好。”
“不行!”景阮用力地摇头,“不能被他们知道,他们会伤心,也会失望的!”
看出她眼里的坚决,贺嘉景犹豫片刻,终于无奈地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找出拍照的人,你别担心。”
可即便他这样承诺,景阮还是感到惶恐。
如果她还没有和贺嘉景分手倒也罢了,可他现在有未婚妻,贺家与林家的联姻是铁定的事实,她现在与贺嘉景之间又算是什么?
被养父养母知道的话,她还有何颜面去面对?
景阮脸色惨白,贺嘉景心疼地想要抱住她,但她却吓得立即躲开,甚至不再多说一句,匆匆跑出了天台。
林婉凝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反问道:“嘉景,你是在维护阮阮吗?”
贺嘉景猛一皱眉。
“我今晚只和大家聊了有关阮阮的话题,你很明显是为了她而和我发脾气,为什么还要假装在乎其他家人呢?”林婉凝步步紧逼,“阮阮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甚至高于父母吗?”
贺嘉景眯了眯眼,他凑近林婉凝耳边,在她发出娇羞的嘤咛声时,他冷冰冰一句:“像你这种龌龊的人,脑子里果然只有龌龊的想法。”
林婉凝怔住,好半天才威胁似的回话道:“嘉景,我、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不喜欢?”他冷声笑道:“那你可以滚啊。”
林婉凝愕然地抬起眼。
她知道,他是在逼她自己退出,这种做法足以表现出他人渣的本质,但也只能说他在对待她时,才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毕竟只要景阮一出现,他又装出一副情种模样,那是从来都不会在林婉凝面前展现出的温柔。
而贺嘉景见她老实了,也就稍稍满意,他直起身,眼神轻蔑地看她最后一眼,便转身出了客房。
林婉凝咬牙切齿地瞪着贺嘉景的背影,她攥紧了细白的手指,将嘴唇死死地抿成了一条线。
到了宴会当天,前来贺家别墅的名流不计其数,院子里外都停满了豪车,宾客们都是盛装出席,大家看到坐在轮椅上西装革履的贺父也会调侃几句,但说的最多的还是——
“你这病还没好彻底,就急着为女儿办晚宴,真是宠啊!”
仿佛贺家两个儿子是领养,女儿才是亲生的。
玩笑归玩笑,贺父的老伙计们都不忘把自家儿子向贺家夫妻引荐,双语博士、业内精英、总裁副董……个个都是青年才俊。
其中叫沈焕的年轻人令贺父和贺母很满意,一表人才,彬彬有礼,最主要的是沈家经济实力优渥,金融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沈焕这么优秀,女朋友也必定是人中翘楚吧?”贺父旁敲侧击。
“贺伯父,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沈焕倒是直截了当,“所以,我这次是为了贺家千金前来的。”
贺家夫妻自然是眉开眼笑,只有一旁与故交寒暄的贺嘉景露出敌意。
他一直盯着在父母跟前孔雀开屏的沈焕,心里最清楚这个纨绔子弟从前的那些风流艳史。
爸妈被他那副好皮囊骗到不奇怪,可贺嘉景没那么好骗。
就凭他沈焕,也配打景阮的主意?
正想着,贺嘉景听见身边人同他惊叹道:“你妹妹现在真是长开了,让人流口水啊。”
贺嘉景循声望去,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
景阮正从二楼的旋转楼梯走下,她身穿皎洁如月的银色长裙,绸缎般的长发微微卷起,一支钻石发卡别在左侧,衬着贺母送给她的钻石项链,仿佛是从仙境里走出的女神,令整个大堂都璀璨明亮。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景阮身上,她觉得十分不自在,头也不敢抬,尤其是高跟鞋让她走路艰难,在最后一个台阶处打了个滑。
“小心。”
有人及时握住了她的手,才免她摔倒。
“阮阮,今年过年你肯定会回来的吧?”
景阮看着视频里那张充满了期待的脸孔,她仍旧是没有犹豫地回道:“对不起,贺阿姨,我过年那会儿要跟着主编去报道战况。”
“哎呦,女孩子别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好好做你的摄影师,老拍烽火连天的场景干嘛呀,嘉景昨天还特意问起你呢,他可期待过年时能见到你了。”
景阮心中苦笑,这都是贺阿姨的招数,贺嘉景怎么可能会愿意见到她?
“嘉景他还说啊……”
“贺阿姨,我有电话进来了,不好意思,我再和你联系。”
景阮找了借口挂断视频,她深深吐息,微信上有条未读消息是闺蜜发来的:“阮阮,贺嘉景回来了你知道吗?他今晚也要参加同学聚会的。”
闺蜜有贺嘉景的朋友圈,还给景阮发来了他最新的照片。
她看着照片中的男人,比几年前清瘦了一些,宽肩长腿,一双含情眼总是混杂着奇妙的凌厉。他身旁有个漂亮女人,亲昵地挽着他手臂,这一刻,景阮高估了自己的包容心。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波澜,可看见这样的画面,她心里还是一痛。
曾经站在贺嘉景身边的那个人是她,但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而景阮自那之后再没有回去景家过年,距今足有7整年。
景阮是贺家的养女,但她是8岁才被贺家夫妻选中的。
因为贺母一直想要个女儿,但生过两个儿子后,她无法再生育,这才从孤儿院领养了乖巧听话的景阮。
贺家的酒庄规模可观,大儿子贺聆大景阮6岁,小儿子贺嘉景和景阮同龄。
虽说景阮的姓氏是贺嘉景的名字,可他们曾经的相处不算愉快,景阮更喜欢年长、可靠的贺聆,他对待景阮像亲生哥哥,她也在一声声的“聆哥哥”中对他产生了迷恋。
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贺聆,包括贺嘉景。
但从小就爱和哥哥比高低的贺嘉景以为把景阮抢到手,就能赢过贺聆。
在景阮十八岁那年,不知她心思的贺聆和初恋女友结了婚,景阮痛不欲生,贺嘉景趁虚而入,他告诉景阮他喜欢她,甚至还夺走了她的初吻。
景阮在贺嘉景强烈的攻势下选择了他。
然而,贺聆离婚了,在景阮与贺嘉景在一起的第3年,贺聆重回贺家,景阮本着安慰的态度想要劝他振作,却被贺嘉景目睹了他们二人独处的光景。
贺嘉景与景阮大吵一架,他丢下狠话:“景阮,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你一直都在把我当我哥的替身!”
“我没有,我从和你一起之后就没再想过聆哥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贺嘉景根本不相信她。
“从他离婚回了家里,你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你现在是觉得你终于有机会了吧?”
景阮被他刺痛,忍不住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贺嘉景一句不再多说,连她的解释都觉得多余。
自那天起,贺嘉景处处躲着她,哪怕景阮挽留过、哀求过,他仍旧铁了心要分手。
可怜的是她坚持了许多年,整整大学四年,她都为了挽回贺嘉景费尽心思。
但他连去国外读研都没有告诉她。
景阮是从那一刻彻底失望的。
两年来,她克制着主动去联系他,就连过年的团圆时也不再回去贺家。
贺爸爸贺妈妈并不知道小辈之间的事情,他们只认定贺嘉景从小就皮,肯定是他惹了景阮记仇才不愿回家过年的。
毕竟他们名义是亲人,谁会料到兔子要吃窝边草呢?
景阮还是没勇气去参加今晚的同学聚会,她害怕见到他,更不想看到他和现在的女朋友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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