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零落在地。
室内,桌面那杯清茶渐渐冷却,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神似乎只剩一片麻木。
“我说完了。”
言矜为这段对话作了结尾,言外之意,我该走了。
苦涩淌进喉头,心疼得厉害,我站了起来,我没有立即离开,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间我沙哑地问:“那副画里的背影是谁?”
一直沉默的第三人站起来,面色沉郁,暗含警告。
“徐先生,这与你无关,请你赶紧离开。”
言矜听我说起那道背影愣了愣。
见两人的神色那么紧张,我无声地嗤笑自己,看吧,我猜对了。
怪不得,她会去参加那个人的葬礼,躲在别人怀里哭得那么伤心。
我绝望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终于确定,于她而言心底重要的另有其人,对我除了报复便只有憎恨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茶楼的。
那天的大街上人很少,风吹在我脸上,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天温柔的雪落满街头,我们手牵手一起走在街头,好像难得的温柔。
从前光影梦境掠过脑海,我终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这天的我独自在街头走了很久很久,久到眼底湿了,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