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出相府前,楚云璃盯着沐时安,一脸的高深莫测:“此事,本王并不想再追查下去!沐相,你是不是也该要整顿一下府内之风,管好身边之人?”楚云璃冷嗖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沐夫人的脸上,却让沐夫人身子一颤。沐时安连连称是,一脸的歉意:“殿下,都怪老臣治府不严,让恶人有机可乘。老臣一定严正府风,绝不会再生出无妄之事。只不过,殿下与小女的婚事……”“就此作罢!”楚云璃扫了一眼倚门而立、低头垂泪的绝美女子,眸光中划过一抹厌恶:“天亮之后,本王便会入宫,请旨退婚!沐相,你该不会认为,本王堂堂天楚四皇子,会捡一双别人丢掉的破鞋吧!”“自是不会,自是不会!”沐时安满脸愧疚,不敢有丝毫反驳,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沐相,你可是欠了本王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楚云...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临出相府前,楚云璃盯着沐时安,一脸的高深莫测:
“此事,本王并不想再追查下去!沐相,你是不是也该要整顿一下府内之风,管好身边之人?”
楚云璃冷嗖嗖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沐夫人的脸上,却让沐夫人身子一颤。
沐时安连连称是,一脸的歉意:
“殿下,都怪老臣治府不严,让恶人有机可乘。老臣一定严正府风,绝不会再生出无妄之事。只不过,殿下与小女的婚事……”
“就此作罢!”
楚云璃扫了一眼倚门而立、低头垂泪的绝美女子,眸光中划过一抹厌恶:
“天亮之后,本王便会入宫,请旨退婚!沐相,你该不会认为,本王堂堂天楚四皇子,会捡一双别人丢掉的破鞋吧!”
“自是不会,自是不会!”沐时安满脸愧疚,不敢有丝毫反驳,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
“沐相,你可是欠了本王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楚云璃放声大笑。
沐青婼在一旁听了个仔细。
她早就料到,楚云璃还想利用沐时安在朝中的势力,助他登上太子之位,所以不会就此让他难堪。握着他的把柄,为他所用,岂不更好?
倒是楚云璃果真要请旨退婚,她心中一块石头,重重地落了下来,总不枉这一场心机。
不过么,此刻她突然就生了坏心思,很想恶心一把楚云璃。
想罢,她一步三摇,如弱柳扶风般飘至楚云璃的近前,上前扯住他的手臂,故意仰起粉颈,泪水如珍珠断线一般:
”殿下,你不能抛弃婼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调婉转哀怨:
”自瑶山行宫初见,婼儿便对殿下一见钟情,做梦都想嫁予殿下为妻,为殿下生儿育女。殿下,念在婼儿一片痴心,且又是有人设计陷害,您,您千万不要退婚啊!否则,婼儿真是没脸活下去!殿下!求你……”
那张魅惑众生的美人脸,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可是,楚云璃却一眼瞥见她纤细嫩白的粉颈上,布满的印痕,眸中刚刚浮起的一丝惊艳,尽化作浓浓的厌恶。
他不着痕迹地甩开被沐青婼拽住的手臂,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既然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你身为丞相千金,自然也懂得礼仪廉耻,还当自重。就算你是被人陷害,可那幽冥阁主为何偏偏盯上了你?你,便安心地留在沐府思过吧!”
说罢,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待出了府门,楚云璃脸上的冷笑蓦地收敛:
“沐时安这个老东西,和本王装了一晚的糊涂。既然如此,本王便卖给他这一次面子,不再追究!不过,这个把柄已然在本王手中,看他以后站队于谁?”
追风大悟:
“殿下高明!只不过,您真的打算请旨退婚么?”
楚云璃嘴角一撇,神情中满是鄙夷:
“就算那沐青婼被人陷害,却也脏了,可惜了那副好相貌!本王是未来的太子爷,太子妃怎能是不洁之人?”
“殿下所言即是!”
楚云璃眸间划过一抹狠戾:
“哼!只要一想到,她被那冷夜初……,本王就恨不得辣手摧花!待过些日子风声过去,你们悄悄地把她弄进府来!本王虽然不想娶她,不过么,这么美的女人,必不能白白放过!既是本王看上过的女人,绝不会再留给别的男人享用!”
追风深知主子的心性,脸上并未有半点波澜:
“殿下,您明明知道是那沐夫人背后搞的鬼,真的不打算追究了么?”
“小姐,妆已卸毕,浴桶已备好,您沐浴完,便早点休息吧。”
白芷在她的耳边,柔声提醒。
“嗯!”
沐青婼昏昏欲睡,听到白芷的呼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半晌过后,意识逐渐找回,她这才抬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张仿若被老天眷顾过的容颜:
一头青丝如瀑,散落胸前,映衬着一张娇娇芙蓉面,宛如被最细腻的画笔精心勾勒,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那白晳的肌肤,宛如冬日初雪,细腻得不见丝毫瑕疵,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似是羊脂玉般温润。
光洁的额头下,眉如远黛,细长而弯,映衬着那双犹如璀璨繁星镶嵌的杏眸,眼波流转间,仿佛一汪清泉,能洗净世间所有的尘埃。
挺直而小巧的琼鼻,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面部的立体感,樱唇不点而朱,颜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微微开启间,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贝齿。
此刻,她身上那袭宽大的内监服饰已被褪去,紧紧裹在胸前的白布条,也被层层撤掉。
刹那间,那原本被束缚的美景,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
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弱柳扶风,仅在盈盈一握之间。
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与周身的线条,共同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每一处都透着极致的诱惑。
沐青婼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一朵盛开在人间的娇艳之花,红唇不由得微微勾起。
望着身前的浴桶,她站起身来,抬起美腿,缓缓地踏进浴桶之中。
蒸腾的水汽,如轻柔的薄纱,萦绕在她的周围。
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轻轻拨开眼前的水汽,微微倾身,将自己沉入浴桶之中。
紧绷一晚的情绪,瞬间舒缓下来,她忍不住舒适的哼的一声。
随着她的身体没入水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拥抱着这位绝代佳人。
水花轻溅在她的肌肤上,从她的肩头滑落,沿着那起伏的曲线流淌,最终融于水中。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沐浴的惬意。
片刻之后,似是想起了什么:
“把我方才穿的那些衣物,尽数处理掉,莫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是!”
……
霜林苑内。
三皇子楚云珩,已然穿戴整齐。
此刻,他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那姿态仿佛一只高贵又闲适的猎豹。
那健硕颀长的身体线条,在宽松的月白色长袍下,若隐若现。
上佳的丝质棉绸,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烛光中,如水波荡漾。
一头墨发,以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于额前,为他本就出众的面容,增添了三分魅惑。
此时,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悠闲地摆弄着,那棵从沐青婼怀中顺来的灵虚草。
他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撩拨着灵虚草的叶片,千年奇草,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世间最珍贵的玩物,翠绿得如同要滴出水来。
他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榻前并排而立的叶长风和萧白羽,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怎么?就这么让他跑了?名震四海的幽冥护法魑和魅,竟然抓不住一个平庸无奇的小太监?”
他的音调不高,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在空气中划过,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叶长风和萧白羽尴尬地互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属下无能!”
“一群废物!”楚云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叶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还说我废物,你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白让那个小太监,看了个精光!
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憋了回去。
奈何人家既是辰王殿下,又是幽冥阁主,小胳膊拧不过大长腿,他能有啥办法?
他叶长风与萧白羽、楼芳景和顾兰舟,实为幽冥阁魑魅魍魉四大护法,可是,名义上,却是辰王为了掩人耳目,豢养的几个男宠。
眼前这位三皇子,整日皮笑肉不笑,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黑手狠、杀人如麻。
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想些什么。
但唯一他能明白的,便是辰王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入主东宫!
当今皇帝有四位皇子,大皇子楚云瑾、二皇子楚云珏、三皇子楚云珩,皆是已故的顾皇后所生。
唯有小儿子楚云璃,乃是继后安锦婳所生。
天楚之所以迟迟未立太子,只因,皇帝与皇后之间有分歧。
这分歧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宫廷和朝野的复杂之网中。
皇帝楚天阔,对皇长子楚云瑾寄予厚望。
楚云瑾,人如其名,沉稳而内敛,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领导才能,他熟读经史,对治国之道有着独特的见解,深得老皇帝的器重。
可是,皇后安锦婳,当然是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楚云璃,推上太子之位。
这样,她才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乃至未来的太后娘娘。
在这立储之事上,帝后各执一词。
皇帝楚天阔,并不想与皇后闹翻。
绝非他多么深爱安皇后,只因,安皇后的娘家,便是镇国大将军-当今的祈亲王安伯彦,当年的东宫之乱,若没有他的支持,楚天阔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所以,他也承诺,若是登基之后,一定将原本为侧妃的安锦婳,扶上皇后娘娘的宝座。
他的发妻顾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气之下,抑郁成病,撒手人寰。
立储一事,有着错综复杂的局势和权衡。
安伯彦手握重兵,朝野内党羽甚多,楚天阔不想得罪安氏,可那四皇子楚云璃……
所以,至今东宫之位尚缺。
就在楚云璃刚想上前擒住沐青婼的时候,突然有人高喊一声:“不好啦!后殿起火了!”
“该死的!”
楚云璃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抬眼望向自己的寝殿方向,可不知怎么的,后殿这会浓烟滚滚,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夜空中格外刺眼。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出这样的岔子。
原本围堵沐青婼的侍卫们,也有不少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吸引了注意力。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沐青婼强忍着箭毒带来的痛苦,飞速朝着王府的院墙处奔去,三晃两晃,身影嗖地跃下高墙,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云璃虽心系抓住沐青婼,但寝殿火势危急,若不及时控制,整个王府都可能陷入火海。
他咬了咬牙,眸中划过一丝不甘。
看来,这个女人并非一人前来,府中还有内应,趁乱点了这把火。
若是将那个女人找出来,定要让她知道,他楚云璃折磨人的招数,可有千百种!
只不过,瑞王府若是被烧,事关重大,他只得暂缓亲自对沐青婼的追捕,冲着追风一摆手:
”你,带着一队侍卫,继续追赶那名刺客!那箭上有毒,若是无人接应,她跑不了多远!逐浪,你随本王前去指挥灭火!”
……
沐青婼趁着短暂的混乱,成功逃出了瑞王府。
可是,此时的她,已然是强弩之末,体内的寒毒和肩上的毒箭同时发作,寒毒在经脉中穿梭,而肩上的毒伤却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沿着伤口向四周蔓延,冰火两重天的痛楚,将她迅速吞噬。
她咬牙坚持着,想要尽快返回沐府。然而,脚下却愈发虚浮,每踏出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身后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意识却渐渐模糊,两腿一软,身子缓缓向后倒下!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重重摔落在地之时,身子意外地落入一个清冽的怀抱之中!
她吃力地抬起眼,却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眸子,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时间,竟有些似曾相识。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金箔面具,在黯淡的月光下,折射出丝丝缕缕的微光,一身玄黑色的长袍,于暗夜中,有如鬼魅。
“你……是谁?”
她颤声问了一句,陌生男人的气息令她意识清醒些许。
她想要挣扎,逃离这令她不安的怀抱,可身体却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能任由那面具男子一双大手掐住她的纤腰。
在这一刻,她的意识彻底的消散,陷入一片黑暗,身子则软软地倒进了男子的怀抱之中。
她的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有几缕拂过男子的脖颈,痒痒的,却多出了一丝撩人的意味,女子身上那淡淡的紫苏花香,再一次冲进了男子的鼻孔。
他的大手在女子耳畔轻轻一划,那遮面的青纱轻飘飘地从女子的脸上滑落。
月光之下,映出一张令人屏息的美人脸,只不过,因着毒发显得苍白柔弱,凭添一股子病态之美。
男子眸光一黯,微微勾了勾唇,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随即,身形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追风带着瑞王府的追兵们赶到此地,只找到刺客遮面的那片青纱。
……
饶是在昏迷中,沐青婼也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痛苦。
寒毒与箭毒交织,如千万根钢针在经脉中游走,似被烈火灼烧,转瞬又被寒冰所冻结。
不过,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主子。
这些年来,主子一门心思搞事业,围在他身边的,便是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
外面疯传他有断袖之癖,他索性大大方方的认了,刚好可以掩人耳目。
否则,以主子这身份,还有这小模样,多少达官显贵踢破门槛子地巴结,想要给自家女儿牵线,嫁入辰王府。
可是,主子的眼睛,向来长到天上,寻常女子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所以,他宁愿担着好男色的污名,至今却还是个童男子儿。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主子身体正常的很!
他叶长风眼神儿极好,主子那-生得十分有魄力!
而且,他可以肯定主子绝不可能喜好男色,否则,就凭他叶长风这般貌若潘安,故意想要试探他,几次色诱,险些享年二十三岁。
可今儿个,主子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家姑娘有这等魔力,让这冰山美男也开始思春了?
不过,他可没胆量贸然开口询问,多嘴的后果,他也不是没尝过那滋味。上一次多嘴,他被派去马厩干了三天三夜的活儿,那臭气熏天、累得要死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那浴桶中偶尔传来的水花轻溅声。
叶长风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得浴桶中压抑许久的男人,突然淡淡开口:
“去!给本王弄个女人来!”
叶长风的执行能力,那绝对不容质疑。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领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
这一次,叶长风学乖,一句废话没有,将人带到浴桶旁边,便抿着唇退到了殿外。
那年轻女子生得黛眉杏眼,清秀可人。
叶长风为主子找的女人,首当其冲,便是干净。
女子瑟缩地低着头站在浴桶一侧,小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此刻,她偷眼打量浴桶中那闭目养神的男人,当目光触及到那男子的面容时,不禁呆住了。
只见那桶中的男子,犹如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轮廓,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竟让她一时间看得痴了,原本恐惧的心,竟然偷偷涌起一股难言的喜悦。
“过来,服侍本王沐浴!”
桶中的美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宛若微风拂过竹林,撩拨心弦。
女子眸间浮起一丝羞涩,低声应了一句:“是!”
随即,她慢慢靠近浴桶,直直站在楚云珩的面前。
楚云珩抬眼看了看她,倒是个干净的丫头,叶长风总算办了件人事。
他没有吱声,任那女子一双小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肩膀。
那女子的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动作轻柔而羞涩。
陌生女子的气息,带着一股幽香萦绕在他的鼻端,却让他的身子蓦地一僵。
莫名地,他竟无端地怀念起,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身上那淡淡的紫苏花香。
原本是极度的诱惑,可却让楚云珩莫名的有些烦躁,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那女子似乎并未察觉他情绪的变化,眼前这极致魅惑的尊贵美男,也让她渐渐芳心大动,看向楚云珩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柔。
楚云珩看着她一脸的温顺和讨好,忽然就没了兴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那股邪火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
原本一脸慵懒的美男,忽地一声厉喝,声音冷的刺骨,吓得那女子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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