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胳膊仿佛被—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紧跟着每—根神经都在抗议,每—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
胳膊仿佛被—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
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
紧跟着每—根神经都在抗议,每—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
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
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
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
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调侃道:“哟,我们的商大少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商轶迟瞪了他—眼,没好气地说:“少啰嗦,忙你的去。”
易之维却不依不饶,凑到商轶迟身边:“别装了,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做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累着了?”
商轶迟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沉,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胡说什么!”
易之维笑得更大声了:“还不承认,瞧你这—脸春心荡漾的样子,快跟我说说,进行到哪—步了?”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下。
易之维听完,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后便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商轶迟啊商轶迟,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边大笑着,—边用手指着商轶迟,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
“居然会被—个女人睡在身边弄成这样,还被搅得心神不宁,这可太不像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心如磐石的冷情之人,没想到也会因为这种事情乱了阵脚。”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说,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大家惊掉下巴。堂堂商大少,被—个小女子弄得如此不知所措。”
易之维越说越起劲,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商轶迟冷脸:“你够了!有完没完!”
易之维见他似是真的动怒了,这才收敛了笑意,神色变得郑重。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说正事,你那天对褚东阳动了手,褚士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老狐狸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必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应对。”
商轶迟深邃的眼眸中却不见丝毫慌乱,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事才刚刚发生,那老狐狸不会蠢到立刻有所动作,我已经安排人手盯着他的—举—动,先静观其变,以不动制万变。”
易之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
“也好,总之,你这边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话,兄弟无论如何也会倾尽全力给你顶上。”
商轶迟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下次聚会怕要换个场子了,若不然哪天害的你场子被砸了,怕是没法跟你父亲交代。”
“切,你—百二十个放心,我老子对我宽厚的很,绝对不会说我半个不字。”
易之维倒是没说大话。
他是易家的老幺,在父母和哥哥姐姐们的万般宠爱下长大。
商轶迟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背对自己躺着的贺宝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贺宝言的肩头。
那细腻如绸的肌肤触感,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闭着眼睛假寐的贺宝言感到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在自己肩头摩挲,不由得身子一僵。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见贺宝言并没有抗拒自己,商轶迟稳定了下心神,猛地翻身。
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娇美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更显得娇嫩诱人。
轻闭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红润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嘟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亲吻。
商轶迟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
贺宝言却忽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有些尴尬的四目对视。
商轶迟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无奈的挑了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下嘴?闭眼!”
贺宝言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算是给爸妈一个交代,结婚这么久了,他们也该突破最后一步,把夫妻关系做实才行。
商轶迟的动作极尽温柔,微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微风拂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粗粝的手掌轻轻探入衣襟。
贺宝言身体微微颤抖,商轶迟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
他的吻渐渐没了章法,胡乱的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让贺宝言面红耳赤。
可她的内心始终无法放松,身体紧绷着,思绪混乱,心中的抗拒感越来越强烈。
她高估了自己,以为不过是跟商轶迟行夫妻之实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难。
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欢愉场所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亲密接触”的。
她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商轶迟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停下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贺宝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身体却还是很僵硬。
商轶迟叹了口气,看着贺宝言眉头微蹙,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要不,还是改天吧~”
贺宝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她微微动了一下。
一只手一不小心碰到商轶迟剑拔弩张的部位,瞬间面红耳赤。
她感觉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极力的压抑着,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没事!”起身就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商轶迟仰头迎着水流,任冰凉的水击打在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身体的燥热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贺宝言显然还没准备好。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看来,还耐心等些日子才行。
那晚之后,商轶迟晚上的应酬明显少了很多,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和贺宝言一起吃晚饭。
随着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增加。
贺宝言才发现,自己和商轶迟之间从生活习惯到饮食、睡觉简直没有一个同步。
她好美食,商轶迟却饮食寡淡,对味道没什么要求,吃饱即可。
贺宝言却喜欢吃南方菜,喜甜,每每吃饭的时候,两人桌前摆放的餐食千差万别。
商轶迟面前只有一盘菜一碗粥,她却讲究餐具搭配,碟碟盘盘摆不少,搞到贺宝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从我们家里再派个厨子过来吧。”
“怎么?张嫂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商轶迟抬眼,淡淡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我对饮食有些挑剔,总感觉有点麻烦张嫂他们。”
张嫂是商轶迟这边的佣人,负责他们一日三餐。
自从贺宝言进了这个家门,工作量骤增,这点让她很是在意。
商轶迟起身,淡淡丢下一句,“你既然嫁进商家,总得把你喂好,从自家带厨子像什么话?”
贺宝言不由得皱眉,他怎么这么小心眼,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家里突然就多了个擅长做南方菜的厨子。
晚上,贺宝言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松鼠鱼。
她吃到开心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你要不要来一块。”
见商轶迟看着自己出神,贺宝言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丢进他碗里。
商轶迟不禁也有些好奇,瞧着她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这东西难道真那么好吃?
他试探性的夹起那块鱼肉,缓缓送进嘴里。
才刚嚼了两下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么甜!这怎么咽得下?”
话还未说完,便立刻拿了纸巾,忙不迭地把鱼肉吐了出来。
贺宝言见状,忍俊不禁,“你是没吃惯。就是因为甜才好吃呢,你不觉得吃着这美食,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说着她又送了一筷进嘴里,点点头,“好吃~”
商轶迟望着她,只觉得贺宝言此时的样子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可笑。
那明亮的眼眸,灿烂的笑容,让他心中仿佛有一片柔软被轻轻触动。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挑起。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糖水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你说什么?”
贺宝言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
商轶迟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去看会书。”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不好?那可是商轶迟,大帅哥一枚哎,多少人想睡都睡不到好吧,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呀?”
贺宝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烦闷和无奈,“你就别在笑话我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咬了咬嘴唇,接着道:“我知道他想要亲近我,可我……我,就是没法迈出那一步,我也很纠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谭薇薇一听,忍不住扑哧一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贺宝言。
“这种事既然躲不过去,那你就好好享受呗!商轶迟那身材,那气质,一看就是东西 ,大,活又好的样子,你天天跟他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简直是暴殄天物好么!”
贺宝言被她说得更加羞涩了,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地推了谭薇薇一把,“你说什么呢,真不害臊!不跟你说了。”
说罢,贺宝言环顾了下四周。
“怎么样?戏拍的还顺利么?你们这戏选的场地倒是不错!”
今天拍的是一场现代戏,拍戏的场所是江城一家有名的网红餐厅,贺宝言记得这家餐厅好像是邱明宇家旗下的。
谭薇薇见她羞红了脸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调侃。
“嗯,挺顺利的,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拍完了,咱们一起吃午饭。”
“不了。”贺宝言摇摇头,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
“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
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
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
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
“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样学样吧?若是这样,那也好办,我先解决了你姐姐,再来解决你!”
商轶迟眸子一沉,背在身后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脑中浮现出姐姐商北晴哀怨的眼神。
“阿迟,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吧,我真的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万般无奈瞬间涌上心头,百转千回间,商轶迟轻轻低下头。
“好吧,我同意!”
一边的商寄舟神色愕然,“这就同意了?”
他很了解儿子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别想强摁头。
“我虽然同意娶贺宝言,但还有个条件!”
商轶迟看向爷爷,沉声,“请您放过阿姐,别再干涉她的婚事,让她和聂峰结婚。”
“这~”
商岱川明显有些犹豫。
“若是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商轶迟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
商岱川咬咬牙。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天后,商家大小姐商北晴要下嫁私人医生聂峰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紧跟着又传出更加劲爆的消息,商贺两家要联姻了。
自从奶奶进了医院,贺宝言也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眼下家里的兵荒马乱,无非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和商轶迟结婚。
只要她点头,奶奶就会安心养病,父亲和母亲也会和颜悦色,一切都和和美美。
贺宝言见不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还是给全家人添麻烦。
反正也是孑然一身,日子跟谁过都是过。
自己既然享受了父母给的荣华,就得听从他们的安排,结这个婚。
两家的大人生怕两人再反悔,相见礼和订婚仪式一概免去,7月底就直接举办婚礼。
婚宴却舍近求远,定在了商轶迟哥们邱明宇家的酒店。
“为了你的婚礼,我家老爷子可是发了话,其他预定全部退掉,一心只接待你们商家!光违约金就赔了大几十万。”
邱家这样的诚意,邱明宇少不了要在商轶迟面前落个好。
“得了吧!”
一边的易之维却拆台。
“谁不知道你们办一场商家的婚礼,就可以躺平一年,你那点违约金怕是比不上商家给的定金零头。”
商轶迟这两个死党,一个是经营娱乐场所的易家少爷,另一个是酒店餐饮巨头邱家公子。
他们三个,商轶迟的生意做得最大也最忙,关系虽好却也难得一聚。
可自从商贺两家的婚事敲定后,都知道商轶迟心里不舒坦,就主动约了他出来喝酒。
这一次他心中不快,也不再以工作推脱,二话不说就赴了约。
“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今天少爷我免单,这里的酒随你喝!咱们不醉不归!”
易之维说着大手一挥,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那服务生就一路小跑着端了几瓶红酒上来。
邱明宇拿起酒瓶看了看。
“可以啊,太子爷出手就是不一样,三十年的罗曼尼康帝,这酒在外面还真是不好找。”
易之维贱兮兮的笑,“那是,我可是把酒窖里的珍藏都拿出来了,今天要好好安慰一下轶迟受伤的心灵,他可是马上就要进去的人了,还不得喝点好的?不光这个,我还准备了可口的下酒菜呢,哈哈~”
商轶迟一想到自己即将进到那个婚姻的牢笼里,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紧紧的绑一辈子,心里就闷的不行。
一杯接一杯,一会儿功夫半瓶酒下了肚。
邱明宇怕他喝的太猛,顺手夺了杯子。
“知道你不想结这个婚,可咱们都一样,兜兜转转,左右还得是在圈子里玩消消乐,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往前看,多想无益!”
说话间,一个妈妈桑带着一众身着清凉,婀娜多姿的美女款款走来。
易之维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冲着商轶迟挑眉。
“怎么样?哥们我今天够意思吧!你瞧瞧,这可都是我们这最受欢迎的姑娘。你以前总是一本正经,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那一套,可现在再不来体验一把可就没机会喽。别客气,随便挑。”
原来这就是易之维所说的“下酒菜”
商轶迟皱眉,他素来对这种娱乐场所的女人没兴趣,更何况这种心浮气躁的时候。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冷声道:“没兴趣,让她们走!”
易之维却不理会,招手让女人们过来。
“别呀,说不定等会就有兴趣了呢?”
他顿了顿,猛然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是还没结婚就先给自己念起了紧箍咒吧?商轶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怕老婆怕成这样。”
“给我闭嘴!”
商轶迟神色越发阴沉,“她还不是我老婆!”
“所以啊,你就该趁贺宝言那丫头没成为你老婆之前,好好享受享受,要真结了婚还不一定能这么自由了呢。”
一边的邱明宇笑而不语。
“她敢!”
商轶迟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就算结了婚,她也别想管着我。”
说话间,几个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插空在他们三人间坐下。
挨着商轶迟的那个个子最高,长的也最漂亮,说话声音嗲嗲的。
“老板,我们喝一杯呀。”
她端起一杯酒和商轶迟碰杯,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在商轶迟大腿上,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在她的动作下,商轶迟脸上渐渐现出一抹不耐的神情。
女人只当是他被摸的有了感觉,越发大胆。
干脆起身,一屁股坐上他大腿,“老板,我们喝交杯酒啊。”
女人胸前波涛汹涌的沟壑一览无余。
婀娜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商轶迟紧实的胸膛。
身上浓浓的香水味道,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烦的不行,正想让那女人从自己腿上滚下去,门口却传来一个骄纵的声音。
“易之维!你们也在这里啊?”
众人转头看,包厢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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