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口袋里装着柳安然的照片，带她去看守见傅辛博最后一面。
我隔着窗户看着傅辛博，头发剪短了，胡子也剃了，比梦里整洁了很多。就是依然很颓废。
我摸出口袋里的照片，将正面对着傅辛博，转达着柳安然的问题：“你...爱过她吗？”
傅辛博怔愣了几秒，“曾经...爱过...”他仿佛陷入了回忆，“她是我们那十里八村最好看的姑娘，很多人喜欢她。她接受我后，我欣喜若狂，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统统都给她。”
“可是后来，事情渐渐不由我控制。我没有高学历，在大城市里生存很艰难。”
“我被一些狐朋狗友带坏了，他们说赌博能挣大钱，我觉得这是让我灰败的人生翻盘的机会。我要让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人后悔。一开始我确实赢了一些钱，可是后来越输越多，越输就越想再赢回来，最后欠了很多高利贷。”
“讨债的人拿我的性命威胁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大城市里谁不是在负重前行？何至于要杀人？而且你们还有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妈妈，孩子们怎么生存？”我看着穿着囚服的傅辛博，忍不住愤怒道。
“小红说安然是头部主播，她手里的钱很多，只是不愿意帮我还债。我那天喝了酒，被安然拒绝后，非常愤怒，就...”
傅辛博用戴着镣铐的手捂住双眼，感叹道：“大城市真是太恐怖了，能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能勾出人心底的恶魔......”
“小红？是新闻报道里那个协助你逃跑的张姓女子？是你们的老乡雁红？”
傅辛博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我欠了第一笔债后，四处躲藏，正好遇见了小红，她帮我还掉了赌债。”
“她说她从小就暗恋我，是自愿替我还钱，不想让我觉得亏欠她什么。”
“她说真正的爱是不求回报的。”
我：“......”
回家的路上，柳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