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包厢门口,拥着玉怜儿,指腹在她腰间摩挲。
“呦~温哥真是着急呢哈哈哈。”
“那可不,温哥要不干脆就在楼上开间房得了,这不近嘛。”
“诶呀讨厌,温哥哥,我们走吧。”玉怜儿娇声嗲气地说。
“走走走,都去送送温哥哥。”一群人在那儿嬉笑打趣、喧闹不休。
温书礼也没拒绝,一起离开。
我透过包厢的缝隙,清晰的看见了这一幕。
等闺蜜从厕所回来时,我已经灌了四五瓶酒。
本就酒量不好的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
闺蜜问我,“回家吗?”
我满心厌恶地摇了摇头,只吐出一个字:“脏。”
闺蜜无奈的笑了,“去我家酒店吧。”
我攀上她的肩膀,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还要喝……”
出了门,正好跟温书礼一个姗姗来迟的朋友撞上。
他刚要与我们打招呼,闺蜜便冷冷地啐了一声,扶着我上了她家的车,而后扬尘而去。
只留他在原地一脸茫然。
……
总统套房里。
满地的啤酒瓶。
之前温书礼总说喝酒不好,限制我喝酒。
现在一次喝个够。
我以想静静为由,支走了闺蜜,只剩自己一人。
胃里一阵翻滚,我脚步踉跄地走向厕所,抱着马桶狂吐不止。
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我拧开水龙头洗脸,水顺着胳膊滴落在地上。
转身之际,脚一滑……
咚。
我重重摔在地上。
刹那间,下身莫名地开始流血,腹部传来一阵坠痛,疼得我脸色瞬间煞白。
我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稍有动作,疼痛便愈发强烈。
幸好喝多了也不忘记带手机。
我颤抖着手指,头脑已经混沌不清,下意识点了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