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在线看
现代都市连载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网络作家“姜月饶闻人凛”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强...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6-11 04:5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在线看》,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网络作家“姜月饶闻人凛”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强...
问出这句话后,他便重新整了整坐姿,只觉对方实在娇弱是碰也碰不得。
姜月饶雕桃的动作一顿,随即轻声应下。
而后她又似觉得不妥,柔声说道:“婆子们干惯了重活儿,想来并非有意,臣妇回去擦些药膏便好。”
“你倒是好心,”闻人凛的语气有些讽刺,眼神却盯着女子手下逐渐成型的桃雕。
白色的桃肉被雕成娇艳而美丽的花朵,桃汁在盘中落了一层,还有几滴滴在石桌上,女子的身上也弄上了些,仿佛她的身上也被染上了桃汁的滋味。
倒是生出几分别的意味来。
姜月饶好似没感受到男人别人深意的目光,她将最后一片花瓣雕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即脸上便扬起一抹 纯粹而欣喜的笑来。
那青葱似的嫩指将桃雕小心捧起,高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说道:“还请陛下品尝。”
闻人凛的视线在女子那双手上停留,这双沾着桃汁的细嫩双手,瞧着比精心雕琢的桃雕还要精致。
周遭的空气很静,姜月饶等不到男人的发话 ,她只能一直维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
就在她手臂酸楚开始忍不住轻颤时,她感到手心一轻,桃雕被男人拿了起来,随即她那沾了桃汁的小臂,被一只火热大掌给紧紧捏住了。
姜月饶的心乱了半拍,她用惊讶又略带惶恐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男人。
对方俊美无铸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掌心火热,就这般捏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即便松了手。
“姜侧夫人身娇体弱 ,”男人沉沉声线响起。
姜月饶只觉被对方捏过的手臂残留着烫人的温度,她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绯红,似那天边霞光般耀眼。
她轻声道:“多谢陛下关心。”
闻人凛不再说话,转而看起手中这只汁水丰沛的桃雕,经她手雕琢,上头除了桃香,似乎也沾染些许女儿香。
“桃肉娇嫩,很快便会失彩,还请陛下快些品尝,”姜月饶轻柔声线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闻人凛将手中桃雕放回碟中亲自动手切下一小块后,这才放入口中,桃肉香浓可口,沾染着异香,属上上品。
他盯着面前妖娆婀娜的女子,缓缓评价:“汁水丰沛,果肉饱满,朕甚是喜爱。”
姜月饶欣喜:“臣妇多谢陛下赞赏。”
闻人凛又接连吃下几片,而后才又开口:“朕听闻你前些日子送了套茶具入宫?”
“是,上回在宫宴臣妇惹了灵妃娘娘不快,回府后便挑选了茶具赠予灵妃娘娘想要赔罪,”姜月饶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说完,她又似好奇道:“也不知灵妃娘娘可否消些气?”
这副模样像是不知茶具被砸了般。
后宅女子不知宫闱之事也属正常,闻人凛并未多想,他淡然说道:“灵妃收到茶具后便将那茶具给砸了。”
姜月饶的神色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便是无奈与些许的受伤,并无半点儿气愤与怨恨。
她语气低低的,长长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带着些许失落:“许是灵妃娘娘的气还未消。”
这般单纯直白的模样,引得闻人凛忍不住侧目询问:“她砸了你送的东西,你不生气?”"
姜月饶正捧着一本书在看,从前在青楼时老鸨要求她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但在书籍上却并非下多少功夫。
自入了霍府后,她便开始潜心看书,什么书都会看看,什么都会研究研究。
姜月饶注意到有人来的脚步声后,便不动声色的将认真看书的神色,换成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午后灿烂阳光下,容色似仙的女子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她手中捧着一本书籍,脸上的神色却带着些许恍惚,不知飘去了哪里。
金色的日光透过繁杂的葡萄架洒在她周身,为她镀上一层纯洁而高贵的金光。
看着这般高洁似月的女子,霍言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愧疚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上前轻声开口:“月儿。”
神游的姜月饶似被惊醒,随即便有些惊喜的看向霍言的方向,下一刻她的眼底蓄起泪水,瞧着可怜极了。
“大人……”她语气中带着控诉与哀愁,仿佛有数不尽的忧愁。
霍言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连声疼惜的询问:“月儿,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快同为夫说说。”
姜月饶吸了吸鼻子,眼底含着的泪水始终没落下,她带着哭腔道:“大人可还心疼月儿?”
“心疼心疼,为夫怎会不心疼你?”霍言说着就想要伸手去搂那垂泪女子,却被对方狠狠拍开他抬起的手。
‘啪’的一声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院子内,霍言搓了搓被拍得有些隐隐作痛的手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生气吃醋才代表在意,这样的大美人儿为他伤神,他开心都还来不及呢,这回的确是他太过火。
他将怀中的玉镯拿出递到姜月饶眼前,讨好般的开口:“月儿 ,为夫特意给你买了镯子赔罪,下回为夫定不再去那种地方,是为夫错了。”
姜月饶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用料上乘倒是个好东西。
但她并未接那玉镯,任凭眼中晶莹的泪水在此刻滑落,一滴滴的砸在衣裳上晕成朵朵小花。
“才不要你的东西,你日日在外头鬼混,却留妾身一人在府中苦闷 ,如此实在不公平,”姜月饶的语气带着少有的蛮横,与平日的体贴与温柔格外不同。
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霍言哪里能够受得住,立即连声询问:“那月儿想要什么?只要是为夫能给的,便都给月儿!”
姜月饶闻言,她眨了眨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随即有些苦恼的开口:“在这府中妾身什么都不缺,却也无聊死了,大人不在家时妾身想要出府都不成,不如大人便给了妾身出府权?”
说罢,她便看向霍言,那双澄澈而纯粹的眸中满是期盼。
“不成不成,月儿如此美丽,怎能不在为夫的陪伴下出府?若是叫那些色胚流氓盯上,那可如何是好?”霍言也不是傻子,怎会让人出去招摇。
眼前的佳人闻言,又要忍不住的落泪,他赶紧开口:“不如月儿在府中管理管理事务,那王氏上回欺负了你,眼下由你来管家,既可让你找个事做,也可给她长个教训,月儿觉得如何?”
姜月饶眼神闪了闪,最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也收下了霍言给她赔罪的玉镯,外加八百两银票。
霍言没能待多久,宫里便来人将他叫进了宫。
临走前,他十分依依不舍,拉着姜月饶的手轻声说道:“好月儿,等为夫回来再陪你,可好?”
“妾身就在这院子里,大人尽可放心,”达到目的过后,姜月饶也恢复成从前的温柔体贴的模样。
霍言匆匆离开了。"
这是专给男子下的药,服用过后逐渐便会丧失人道功能,自是准备给霍言用的。
姜月饶出府不方便,这些东西便只能靠沐辰之搞来。
她纤手接过药包,放在手中掂了掂,有些沉,瞧着不似一次的用量。
沐辰之立即开口:“分五次服用,五次过后包不举。”
姜月饶点点头:“今年的秋闱你可要好生准备,我入宫前也会叫霍言对我心生愧疚,从而叫他提拔照料你,风二小姐那边你自行好生安排。”
她即便是入宫,也会将霍言最后的利用价值给榨干。
总是要成为男人的朱砂痣,对方才会心甘情愿的帮她办事。
沐辰之郑重应下:“姐姐请放心,辰之定会在秋闱拔得头筹,顺利进入朝堂,风二小姐那也会处理妥当。”
风家本就是姐弟俩的仇人,风二小姐那边他自会好生利用后在丢弃。
姜月饶并未多待,将事情说完后便立即下了马车。
她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守在马车旁的珍珠,后者立即就将其揣进怀中。
姜月饶快步走出小巷,重新回到主干道后汇入人群,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护城河边。
河面漂着好几艘的船只,许多百姓都排长龙想要登船去看接下来的烟火。
“大人让我们来这等他,这里人这么多,如何能找得到他呢,”珍珠皱眉看着拥挤的人群,她与翡翠张开尽力在护着侧夫人。
姜月饶甚少出府,她抬头看了看攒动的人群,吩咐道:“随意上一艘船便可。”
她也想瞧瞧烟花有多么绚烂。
珍珠与翡翠听她这么说,便护着她往人最少的一艘船走去。
由于是花朝的原因,今夜的所有船都是一样的价,百姓便都是卯足了劲儿往豪华大船上挤,这就导致一些小船几乎是无人问津。
在一众小船中,有艘中小型的船只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姜月饶的眼神在那艘船的四周瞧了瞧。
她敏锐的发现,徘徊在那艘船旁的几个百姓,皆是目光锐利,身姿挺拔,倒不像是普通来参加花朝的百姓,更像是某些贵人的护卫。
而那站在船头低垂着头的侍从,面白无须,双手相交在身前,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
姜月饶唇角微勾,毫不犹豫的走上了那艘船。
她很想知道,这究竟是偶遇,还是那人的刻意为之……
就当她刚登上船后,便察觉船面微微晃动,是船只在开始行驶。
岸边的珍珠和翡翠很是焦急:“侧夫人!”
她们连声叫着,很怕姜月饶出什么事儿。
姜月饶看了眼闷头划船的几个船夫,她给岸边的两人递了个眼色,随即柔声开口:“无事的,你们去河对岸等便可。”
她基本能够确定,船舱内之人是谁。"
闻人凛面色冷峻,意味深长道:“西太后当真是为了让灵妃尽快生育,而花了大心思。”
王德全点头,又轻声询问:“那三日后丞相府的花宴,陛下可还前往?”
若是陛下前去,岂不是又再次助长了丞相府的气焰。
“自是要去,”闻人凛语气淡漠,叫人听不出意味来。
同时,他的心中浮现一张女子娇媚惊艳的脸来,此番前往既是为了往后打算,也是他想要瞧瞧那女子如何了。
“是,”王德全低声应下。
天子心思深沉,叫人难以揣摩。
----------
日子很快便来到三日后的赏花宴上。
今日的姜月饶一袭蓝紫色裙衫,外头罩着一层薄纱,莲步轻移间姿态摇曳,她脸上的妆容清清雅雅并不出挑,却依旧夺目,再搭配上发间金镶玉的步摇,更是相得益彰。
霍言则是一身青衫,从生病到现在他痛苦不已, 前些日子里日日吃喝养起来的膘也都消了下去,但脸色依旧是有些发黄,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病态。
他与姜月饶并肩走在宴上,不时便有或好奇或惊艳的目光传来,更令他挺起了胸膛,将姿态做得更足了些。
这些人传他玩坏了身子,他偏要证明并没有。
再看走在霍言身旁的姜月饶,也是满心满眼的倾慕与依恋,时不时便含情的侧头看一看霍言,好似一对浓情蜜意的眷侣般。
莫非那日霍侍郎被抬回府后,身子这就恢复了?
如今大家都在传,霍侍郎在外玩儿坏了身子,这才闭门不出在家伤感,甚至有人还看见,有民间大夫时常出入霍府。
但眼下看对方与其侧夫人这般亲密无间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身子不好样子?
于是,周遭有人忍不住开了口:“多日不见霍侍郎与其侧夫人,没想到依旧是如此恩爱,琴瑟和鸣。”
众人纷纷看向姜月饶和霍言,都注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生怕放过分毫。
霍言的面色有些僵硬。
这些人就是刻意来试探他的!
姜月饶却羞涩一笑,她用余光瞟了眼角落中那抹高大而挺拔的身影,随即便主动挽上了霍言的胳膊。
她语气娇怯又轻柔:“承蒙大家关怀,大人待妾身很好,日日都会陪着妾身。”
说罢,娇嫩双颊还飞起一抹红晕,娇娇俏俏的模样格外勾人。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便发出一阵嘘声,显然是不相信的。
但人家侧夫人都这般帮忙遮掩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角落中的那抹高大身影,却是发出一声冷嗤,随即便大步走了出来。
随之,一道尖利的声音响起:“圣上到——”
花宴刹那变得寂静,所有人都跪下行礼。"
接下来的几日,姜月饶的院子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她身上的淤青与红痕抹了药膏后两三天也就褪下了,恢复了最初的光洁如玉。
霍言在前两日也出了院子,开始每日上朝处理公事,只是依旧是不见姜月饶,也再没去过青楼。
整个人都似自闭了般,不过每日姜月饶去送炖汤时,倒是能够瞧霍言两眼了,对方却依旧是不愿同她说太多。
每每看向她的眼神也都带着痛惜与无奈,仿佛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她自然也是用倾慕而依恋的目光回望对方,给予对方无声的支持。
仿佛是在用眼神诉说着,只要对方肯敞开心扉,那她便随时都在。
这日。
姜月饶照例送完汤回到院子,留守院子的珍珠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口:“侧夫人,方才奴婢得知了一下消息,是有关夫人的。”
姜月饶顿时便来了些兴致,这些日子王氏不仅没找她的麻烦,甚至都没在阻碍她日日去给霍言送汤了,这倒确实是有些奇怪。
主仆三人回到房间,又将门给掩上后。
珍珠这才说道:“奴婢近日跟那采买的小厮混了个脸熟,他说这段时日夫人都会时不时去药铺采买些药材回来,大多都是凉血之用,有知母、黄柏、雷公藤等。
这些几味药材中和起来都会令男子不举,奴婢心下怀疑,便又找机会去主院的膳房瞧了瞧,找了些霍大人平日吃药的药渣来,奴婢发现那药渣中正是有这几味药材。”
这段话中的信息量可谓是巨大,着实是令姜月饶都愣了愣。
旁边的翡翠更是满脸的惊诧:“你是说霍大人身子这么久都不见好,其实是夫人在下药?”
她家侧夫人只下了一回的药,霍大人的身子便一直到现在都是不举,但分明侧夫人曾说,那药包是要下够五次才能够彻底叫霍大人不举……
珍珠点点头:“难怪霍大人这般久都不来寻侧夫人,也一直闷在屋内不出去,除了上朝便不再去任何地方,原来是这般。”
“但若是霍大人不举了,这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夫人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啊,”翡翠很是不解。
若是有孩子,那夫人这么做还能理解,问题是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夫人便直接这么做,岂不是在绝了霍府的后,她自己也会背上一个无后的骂名。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娇滴滴的开口:“大人可是喜欢这钗环?”
女子身着轻薄至极的寝衣,甚至能隐约窥见那抹微红,还如此主动,叫人难以自持。
闻人凛在心底暗骂了句,妖精。
便抬手将人压进怀中。
半截蜡烛烧了许久,闻人凛也如愿瞧见女子在烛火下的娇媚姿态,他激动至极,甚至比寺庙那次还要激动。
入眼明晃晃一片,任凭是神仙也受不住。
尤其是那寝衣甚至都无须褪下。
真真是惑人至极。
面对如此妖精,闻人凛几乎是放纵了整夜,直至天蒙蒙亮时他才离开,临走前还顺走了那支装着萤火虫的玫瑰流苏金钗。
荷花半开,涓涓流水穿行而过,留下点点露珠。
待男人离开后,姜月饶这才疲累的撑起身子,将门外的珍珠与翡翠唤进屋内。
此时的天空已然泛起鱼肚白,她残留着媚色的声音一想起,珍珠与 翡翠二人便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有条不紊处理着房内的旖旎,翡翠将木窗完全推开使微风吹进屋内,吹散一室的暧昧。
昨夜那件寝衣早已成了破布,上头还沾染着点点汗液,珍珠小心收好后准备等会儿下去烧毁。
将这一室的凌乱收拾好,整个房间恢复如初后,珍珠这才吩咐下人抬了水进来。
姜月饶沐浴洗身,翡翠为她轻轻按摩着,纾解着她周身的疲惫,珍珠将避子丸递到她跟前。
轻声说着:“侧夫人,这是奴婢近日研制出的避子药,奴婢做了些调整,这避子药并不会伤身,味道相较之前也好了许多。”
姜月饶接过避子丸后吃下,是淡淡的山楂味。
----------
另一边。
闻人凛放纵一整夜后,快马加鞭的回到皇宫内。
王德全带着他匆匆换上玄色龙袍,紧赶慢赶终于是掐着点让天子上了朝。
他手拿拂尘守在天子身后。
忍不住轻叹一声,陛下如今是越发的放肆了,竟是整夜都未回皇宫,这若是被西太后知晓,他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上朝时,闻人凛的状态很好,丝毫没有酣战整夜后的疲惫,甚至还揪出了两位偷奸耍滑的朝臣,将两人训斥了番。
御书房内。
闻人凛看着手中发着莹莹亮光的玫瑰流苏金钗,他淡漠开口:“霍爱卿近日沉迷青楼,倒是对府中后院疏忽了。”
旁边的王德全闻言,心底咯噔一下。
他脑子飞速运转,快速揣摩起天子这是何意。
姜侧夫人早已是陛下的囊中之物,陛下却提出霍大人对自己后院疏忽,这不就是在侧面说明霍大人对姜侧夫人疏忽?
但看着陛下手拿金钗,用指腹微微摩挲的模样,以及近日陛下总是明里暗里阻挠霍大人入后院……
王德全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天子究竟是何意。
他只能战战兢兢的开口:“奴才瞧着霍大人并无传闻中那般专情,今日能包下花魁,明日也可寻另外女子。”
闻人凛脑中闪过女子被腰带蒙住双眼,期期艾艾求饶叫他‘大人’的模样,既是叫他欲色涌动,又令他心情复杂。
他神色沉了沉:“姜侧夫人痴心爱恋着霍爱卿,如此真心实在不应被蒙在鼓里,他也担不起如此纯粹而真挚的感情。”
一想到女子那般至纯至善的爱恋都给了霍言,他心底便涌起几分不悦来,莫名的占有欲在他心中流窜开来。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