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连过去了两天,窈儿仍是对盛怀安爱理不理的。这一日中午,盛怀安将碗里的肉菜夹给窈儿,窈儿也不要,又是夹起来扔回了他碗里。盛怀安叹口气,“祖宗,咱们别生气了,好吗?”窈儿只扒着碗里的饭,看也不看他一眼。“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气成这样。”盛怀安的声音有些无奈,握住了她的手。窈儿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便也由着他握着了,她盯着他的眼睛,很不高兴的开口,“多恶心啊,你还说,饭都不要吃了。”“行,我再不会说了,吃饭。”盛怀安听着窈儿的话音中有了两分原谅他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喜,他唇角含笑,轻轻拍了拍窈儿的手背,又是为她夹起了菜。盛怀安有眼色,也没有再强求,一切都是顺着她的,甚至还去城里买了香粉和胭脂,都是眼下最时兴的样式,是窈儿喜欢的。看着那精致的...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连过去了两天,窈儿仍是对盛怀安爱理不理的。
这一日中午,盛怀安将碗里的肉菜夹给窈儿,窈儿也不要,又是夹起来扔回了他碗里。
盛怀安叹口气,“祖宗,咱们别生气了,好吗?”
窈儿只扒着碗里的饭,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气成这样。”盛怀安的声音有些无奈,握住了她的手。
窈儿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便也由着他握着了,她盯着他的眼睛,很不高兴的开口,“多恶心啊,你还说,饭都不要吃了。”
“行,我再不会说了,吃饭。”盛怀安听着窈儿的话音中有了两分原谅他的意思,心里不由得一喜,他唇角含笑,轻轻拍了拍窈儿的手背,又是为她夹起了菜。
盛怀安有眼色,也没有再强求,一切都是顺着她的,甚至还去城里买了香粉和胭脂,都是眼下最时兴的样式,是窈儿喜欢的。
看着那精致的香粉和胭脂,窈儿的眼睛大亮,她打开了那瓷盒,十分稀罕的嗅了嗅,盛怀安站在一旁打量着她的脸色,轻声问了句,“喜欢吗?”
“这颜色真好看。”窈儿挑了一点点胭脂在手背上摊开,看着那鲜艳儿的红,窈儿只觉得心里高兴极了,她的手背也白,越发衬着那胭脂色泽喜人,她都不敢去想若是搽在脸上该有多动人。
盛怀安见自己没买错,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原谅我了?”
“哼。”窈儿转过了身。
盛怀安笑了,从身后抱住她,“好了,别生气,再气下去就不漂亮了。”
见他这样伏低做小的,窈儿也就顺坡下驴了,总不能一直因为这件事儿和他斗气的。
见窈儿没有再推开自己,盛怀安胆子也大了,还在她脸上亲了亲,“晚上想吃什么?”
窈儿自打嫁给盛怀安后,那吃的是真好,肚子里不缺油水,也就没什么想吃的,她看了看盛怀安,说,“咱们弄点清淡的吃吧,不要弄肉了,吃腻了都。”
“真矫情。”盛怀安捏了捏她的鼻尖。
小夫妻俩和好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听院外有敲门声传来,“有人在家吗?”
是陌生的男子声音。
“谁啊?”窈儿不解的向着盛怀安看去。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盛怀安蹙了蹙眉,离开了屋子去打开了院门,就见外面站着两个衙役,其中一人看见自己倒也还算有礼,拱了拱手问了句,“敢问可是盛家?”
“不错,你们找我?”盛怀安看着这两个衙役,还当是那二公子报了官。
那衙役刚要开口,目光却是越过盛怀安向着他身后看去,原来窈儿也是跟了出来,瞧见窈儿,那衙役眼睛一亮,对着窈儿说了句,“小娘子也在,那就太好了。”
“你们找我吗?”窈儿看见衙役,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平头百姓嘛,看见官差总是有些紧张的。
那两个衙役对视一眼,瞧见他们这样,盛怀安索性让两人进了院子,不然被旁人瞧见了也不像话。
“敢问小娘子,三个月前,小娘子曾被一扮成花道士的淫贼掳走,是不是?”衙役开了口。
听着这话,窈儿的脸色一白,被那花道掳走的事儿一向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
盛怀安察觉到窈儿脸色不好,只上前将窈儿揽在怀里,他的神色不悦,对着那两个衙役道,“你们到底要问什么?”
“小哥不要误会,我们今日来此,只因为前几日那淫贼又出现了,谷水村有一对母女进城赶集,那淫贼将那妇人打晕,把那姑娘给掳走了。”
“啊?”窈儿大惊,赶忙问道,“那姑娘怎么样了?”
衙役眼中浮起一丝黯然,叹了口气,“说来惭愧,那姑娘……被糟蹋了,昨日已经悬梁自尽了。”
窈儿听了这话只觉脚下一软,幸得有丈夫稳稳地扶住,她有些失神,眼眶也是跟着红了。
盛怀安心中不忍,只轻轻紧了紧她的身子,低声道,“别怕,我在这。”
窈儿没有去看丈夫,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只对着那两个衙役哽咽道,“你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抓不住他,他还要害多少姑娘啊!”
要不是盛怀安,就连她也保不住贞洁的,留给她的下场只怕和那姑娘一样,要么跳河,要么悬梁,她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死,她想那姑娘肯定也是,可这世道是逼着人去死啊!由得了姑娘自己吗?
而这些衙役,吃着百姓的,穿着百姓的,每日里威风的不得了,老百姓瞧着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他们怎么就抓不住那坏人呢?
“所以,我们来找小娘子,是希望能得到小娘子的帮助。”那衙役倒也没有生气,只望着窈儿的眼睛,终是将此番的来意说了出来。
“怎么帮?”盛怀安问。
“在这十里八乡的,要论起美貌,小娘子无疑是最出挑的,那个贼子既然还在这附近,我们希望……小娘子能帮我们将那贼子引出来。”
窈儿一怔,让她去引诱那道士?也就是说,还要她被那道士再掳走一次?
对这衙役的话窈儿是觉得很讶异,但对于这衙役的审美窈儿还是认可的,她的确是十里八乡最美的嘛,又不是她自己这么说。
“你们让我媳妇去当鱼饵?”盛怀安被气笑了,“还要她再经一次?”
“我们也知道这的确是强人所难了些,我们也是想征求下您二位的意见,您二位要是不愿,就当我们没来过。”那两个衙役倒也算真诚,又是向着盛怀安夫妇拱了拱手,两人刚要告辞,却听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对着他们说了声,“等等。”
衙役们停下了步子,齐齐向着窈儿看去。
窈儿吸了吸鼻子,还不等她开口,盛怀安已是拉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你难不成要答应?“
窈儿咬咬唇,下定了决心,“我答应。”
“窈儿?”盛怀安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他他,他是盛怀安?他他他……他把胡子刮了?”金家老二似乎十分震惊,指着盛怀安与妹妹问。
“是我让他刮的。”窈儿这才晓得哥哥们居然没认出来盛怀安。
盛怀安也没插嘴,只从猪后腿上卸下了一大块肉,用草绳一拴,递在了金家两个大舅哥面前。
“拿回去给岳丈老子下酒。”盛怀安说。
金家两个兄弟对视一眼,金家老二从盛怀安手里接过肉,与窈儿又是开口道,“窈,窈儿,娘,娘不放心,让我们来看你,看你……过过过……过得咋样。”
窈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与哥哥们点了点头,说了声,“我过的挺好的,你们让娘放心吧。”
金家俩兄弟磨蹭了一会儿,终是离开了盛家的大门,盛怀安一把关上了铺子的门,回头向着窈儿看去,问道,“你真觉得跟我过得挺好?”
窈儿不想理他,可见他大步向着自己走了过来,窈儿吓了一跳,赶忙向后退去,盛怀安却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那不然该怎么说?难道要说我跟你过得不好,让他们担心吗?”窈儿鼻子一酸,盛怀安听着她这句话,眼睛里微微一黯,窈儿趁机挣开了他的手,逃也似的进屋了。
晚饭也是盛怀安做的,炖的猪肉白菜,别说整得还挺香的,一点儿也不腻。
窈儿吃了两块,见她吃的香,盛怀安忍不住笑了,“白日里看着那么嫌弃,这回吃起来倒是比谁都香。”
窈儿听了这话,心里登时有些不大乐意了,她将筷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对着盛怀安嘀咕了一声,“那我不吃了。”
对自己这小媳妇,盛怀安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谁让自己比她大了七岁?自己都能满村子玩耍了,她还在床上玩粑粑,不让着还能怎么办?
“是我不对,我嘴欠,你快点吃。”盛怀安当即道歉,将几块上好的五花肉全夹给了窈儿,可一想着他的筷子上还沾了他的口水,那几块肉窈儿一点也不想动,最后还是落进了盛怀安的肚子里。
很快,又到了晚上。
两人大眼对小眼,见窈儿坐在床沿上,一双小手不安的绞来绞去,盛怀安心软了,叹了口气,“你别怕,你不点头,我不强迫你。”
盛怀安语毕,从柜子里抱出了床褥子往地上一铺,“我还睡地上。”
见他果真没有来欺负自己的打算,窈儿才算松了口气,此时已入了秋,到了夜里天气已是有了寒意,瞧着盛怀安的床褥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也没有被子,窈儿咬了咬唇,将床上的另一条被子给了他,“这个给你。”
盛怀安接过了被子,一双眼睛又是发着暗光的盯着她,窈儿害怕极了,转过身赶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见自己把媳妇吓成这样,盛怀安也无奈,只又是一记叹息,按耐着躺下了。
时候还早,窈儿其实也还不困,见盛怀安没有动静,窈儿慢慢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她想了想,问了句,“明天回门,你准备了什么?”
“布,酒,肉,点心,这些够了吗?”盛怀安很快回了话。
“嗯,够了。”窈儿点了点头,屋子里又是静默了下去。
“盛怀安,你睡了吗?”屋子里安静的吓人,窈儿忍不住又是唤了他一声。
“哪睡得着。”盛怀安有些不悦的嘟囔。
“你,你怎么突然从外面回来了?”窈儿侧过身,有些好奇的向着他看去。
原先盛怀安的父亲就是村里的屠户,盛怀安一手杀猪的绝活也都是跟着父亲学来的,窈儿那时候年龄还小,不晓得,很多事都是听别人说的。
据说盛怀安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跟着父亲走遍了十里八乡,不管去哪家宰猪,主人家都是好茶好饭的招待,盛怀安也算是能干,小小年纪就能够独挡一面了,盛父只需要在一旁指点几句,其他琐碎的活儿全都由盛怀安包揽了。
许是屠户家不缺油水,其他庄户人家大多面黄肌瘦的,可盛怀安的爹却吃的膘肥体壮,可也许就是肉吃多了,在盛怀安十四岁那一年,盛老爹居然中风死了,盛怀安给父亲守了一年孝,娘家舅舅托了人来接他,盛怀安便离开了家乡,投奔娘舅去了。
他离乡的那年是十五岁,隔了九年他突然回来了,他长高了,也壮了,村人都以为他挣了大钱,是要回来盖大房子的,谁成想他只将老屋收拾了收拾,居然又是干起了父亲的营生,所幸那一手杀猪的手艺还没有生疏,甚至比他爹还精湛了许多,在这十里八乡的,也算是个人物。
至于他投奔舅舅后干了些什么,他从不提起,有人问,他也不大理会,慢慢的也就没人问了。
“你走了这么些年,都干什么去了呀?”窈儿也好奇,毕竟自己如今嫁给了他,对他的过去她可不想一无所知,村里也没人晓得他舅舅是做什么的,按说娘舅那么亲,他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盛怀安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与窈儿阴森森的说了句,“当土匪去了,明天就把你带上山,去当压寨夫人。”
窈儿吓了一跳,“你,你就爱吓人,我才不信你。”
窈儿说完就转过身去了,盛怀安望着她的背影,仍是按耐着腹中的欲火,身边待着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可偏偏不能动,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再难受也得忍着,虽说如今成了婚,但他也做不出那霸王硬上弓的事儿,盛怀安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慢慢睡着了。
这些酒菜是窈儿从前街上的菜馆子里端回来的,从馆子里端菜回来吃听起来挺奢侈的,但班房这边又没有厨房,就算有她也不会做菜,盛怀安辛苦了—天回来,她还是想让他吃好—些的。
再说自从成婚后,她手里—直不缺银子,之前盛怀安宰猪挣得不少,现在当了捕快,饷银也不少,再加上盛怀安之前的积蓄也都在窈儿手里,她的日子还是很滋润的,毕竟都是他挣得钱,窈儿想这些银子总不能都自己花,总归要让他吃好喝好养好身子,以后才能长长久久的挣银子养活自己嘛。
“快吃呀,你看我做什么?”窈儿为盛怀安夹了—筷烧鸡,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窈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盛怀安却是—笑,伸出胳膊将她抱在了怀里,“我的小媳妇也知道疼人了。”
听着他的话,窈儿止不住的有些脸红,自然也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哪里是心疼他,其实她更多的还是为自己打算嘛。
“嗯,你知道就好,快吃饭吧。”窈儿含糊的应了—声。
“我今晚要去当值,陪你吃了饭就走,”盛怀安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晚上就你—人,不害怕吧?”
窈儿—愣,“你怎么晚上还要去当值啊?”
“要去牢房看守犯人,”盛怀安温声安慰着她,他的眼瞳如墨,透着怜惜与歉疚,“要不我等你睡着再走,等你明天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咱们去吃好吃的,好吗?”
窈儿心里有点毛毛的,这班房到底不比家里,虽然住了两天,还是陌生的很。
但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不让他去当值啊,窈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嘱咐,“你早些回来,我怕我半夜会醒。”
“好。”盛怀安抱紧了她—些,他想起了那采花贼,眼神在窈儿看不见的地方暗沉了下去。
夜色已深。
盛怀安轻轻为窈儿盖好了被子,看着窈儿娇妍的睡容,他伸出了手,在窈儿的脸庞上轻轻抚过。
现在的日子是他想要的,也是他珍视的,他绝不愿意,也不绝允许有人毁了他和窈儿的小日子,他的黑眸冷冽,只俯下身在窈儿的额角处亲了亲,起身离开了屋子。
夜里的牢房也是格外的安静,张永发已是打起了盹,瞧着盛怀安过来,张永发胡乱点了点头,盛怀安则道,“张大哥,你放心去歇息,这里有我守着。”
张永发白日里饮了酒,早已困得不行,听着盛怀安的话自是大喜,嘴巴里含糊不清的推脱了两句,就将衣裳—裹,在—旁的长椅上躺下了,很快鼾声大作,进入了梦乡。
盛怀安无声的向着牢房深处走去,并在其中—间牢房外停下了步子。
牢里的人很快察觉到了盛怀安的动静,看着他用钥匙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采花贼舒了口气,嘿嘿笑了,“总坛主果然来了。”
白日里在盛怀安临去前,他曾对着盛怀安做了个口型——“放我走,不然我说出你的身份”。
他心里是有九成把握,盛怀安—定会来放走自己的。
“有劳坛主,先替我将这镣铐解了。”采花贼大剌剌的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盛怀安面前。
盛怀安却是看也未看那镣铐,他的目光沉静中透着寒光,就那样直视着采花贼的眼睛。
今天是窈儿回门的日子。
窈儿起的很早,她昨夜里也没有歇息好,还很困,眼睛里也是红红的。
盛怀安起的也很早,虽然也没有睡好,但却还是精神奕奕的。
“没睡饱?”瞧着窈儿眼底的血丝,盛怀安问。
“嗯。”窈儿有些没精打采的点头。
“那再睡会。”盛怀安有些不忍,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就想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不了,还要回娘家呢。”窈儿忍着困意,说:“回去迟了,嫂子们肯定要说我的。”
“你家里人不是很宠你的吗?”盛怀安是听说过得,窈儿在家受宠,全家人把她捧在手心之类的。
“大嫂是疼我的,但其他几位嫂嫂其实对我都很有意见的,她们都觉得爹娘太偏心我了。”窈儿慢慢的梳拢起了自己的长发,不经意的转眸,就见盛怀安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睛热切的,恨不得能冲上来吃了自己似的。
窈儿心里突突跳着,她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又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了,她不就是梳个头发吗?他至于这样看着自己吗?
盛怀安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眼神太露骨了些,他摸了摸鼻子,对着窈儿哑声道了句,“我先去外面等你。”
看着他出去,窈儿才算是松了口气,等收拾好自己,出去一瞧,就见小院里已是升起了炊烟,盛怀安已经在厨房里生了火,准备起了早饭。
窈儿也是进了厨房,盛怀安正半蹲在炉灶前,瞧见窈儿进来,盛怀安说,“再等会,早饭还没好。”
窈儿犹豫了一会,走到他身边坐下,与他说了句,“你教教我怎么生火,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
盛怀安是知道窈儿在娘家的时候是从来不下厨的,此时听说她要做饭,盛怀安有些不解,“你不是从来不下厨的吗?”
窈儿撇了撇嘴,“不下厨怎么办,也不好一直让你做。”
窈儿的声音有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认命,想起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她也曾想过下厨,娘却说她以后是当少奶奶的命,干家务会糙了她的手,眼下倒好,少奶奶没当成,当了屠夫娘子,莫说街坊们了,只怕就连几个嫂子背地里都要把她笑话死了。
“我做就我做,我还能养不了你?”盛怀安不以为意,不过是多双筷子而已,他还能养不起一个娇滴滴的窈儿?
“可以后若你不在家,那我不要饿死了?”窈儿的眼睛水盈盈的,她晓得盛怀安是时常要去其他村子给人宰猪的,一走一天的,他不在家,她总不能回娘家蹭饭吃。
“就算我不在家,我也先给你做好饭菜再走。”盛怀安说完,看向了窈儿的手,窈儿的手柔柔软软,白白嫩嫩的,一想着让这双手去给自己洗衣做饭,盛怀安的确是舍不得。
“你就把自己给我养好,以后再给我养两个孩子,家务活我不让你沾手。”盛怀安黑眸灼灼,看着窈儿的眼睛。
窈儿脸庞微热,简直觉得没眼看他,她扁了扁嘴,起身离开了。
看着窈儿的背影,盛怀安倒是闹不明白,他说什么了?难不成是让她给自己养两个孩子惹恼了她?可这成婚哪有不养孩子的?
盛怀安摇了摇头,继续向着炉灶里添起了柴禾。
于做饭而言,盛怀安也是个半吊子,他自小没有母亲,每日里的饭菜都是父子俩对付着弄上一口,后来离乡的那些年他再没下过厨,回乡后虽然都是自己煮饭了,但厨艺也仅是能把饭菜弄熟的地步。
这不,他没控制好火候,把粥煮糊了,刚打开锅盖扑鼻就是一股焦味,盛怀安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拿了两个煮鸡蛋,剥开了壳送到了窈儿碗里,“有鸡蛋,你吃这个。”
窈儿看着那一锅糊粥,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虽然说得好听,但这一日三餐的只怕还是指不上他,还是要靠自己啊。
胡乱填饱了肚子,盛怀安将一早备好的回门礼拿了起来,与窈儿一起向着金家走去。
“哟,这不是盛屠户和窈儿吗?”
隔壁大娘出门倒水,恰巧瞧见了两人,当下就是嚷了起来。
“是啊,孙大娘。”盛怀安打了声招呼。
“把胡子刮了?”那孙大娘的视线在郑怀安的脸上打量着,若不是他和窈儿走在一道,她还不敢认了哩。
“对。”
“可真瞧不出来,”孙大娘东瞅瞅西看看的,对着盛怀安笑道,“这刮了胡子还是个俊后生!”
盛怀安嘿嘿的笑,直到窈儿向着他看去,盛怀安闭上了嘴,不笑了。
两人别了孙大娘,一路上遇见了不少熟人,瞧见盛怀安刮了胡子,都是稀奇不已,说话间耽搁了不少功夫,好容易来到了金家门口,窈儿伸出手为盛怀安理了理衣衫,有些不放心的对着他叮嘱了一句,“要喊人啊,讲些礼。”
“我知道。”盛怀安点了点头,站直了身板,窈儿瞧着他,怎么说呢,以前留着胡子时不觉得,如今的他没了胡子,五官英气,身形笔挺,瞧着还……还挺不赖的。
“怎么了?”见窈儿盯着自己,盛怀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还以为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没怎么,咱们进去吧。”窈儿敲了敲门,很快有人将门打开,是她的三嫂子。
“窈儿?”
“哎,三嫂。”
“快进来,”三嫂赶忙将小姑子和姑爷让进了门,待目光落在盛怀安身上时,三嫂也是一惊,不由得在盛怀安身上多看了两眼,似乎是有些不敢认了。
听见外面的动静,金家其他人也都是走了过来,瞧见女儿回来,金母鼻子一酸,上前一把将窈儿揽在了怀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
“娘……”窈儿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打起精神,对着母亲微微笑了。
“窈儿,他,他没难为你吧?”金母一面问,一面向着盛怀安看了一眼,瞧着他高高大大的站在那,虽说瞧起来也人模人样的,但毕竟是个屠户,自家花骨朵似的姑娘,嫁给他可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想好了,你要真的不愿意去当捕快,那我,”窈儿狠了狠心,“那我也依了你吧。”
总不能一直叫他退让。
“真的?”盛怀安有些意外。
“嗯。”窈儿点了点头,屠夫娘子就屠夫娘子吧,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嫌弃我杀猪了?”盛怀安眼底浮起两分浅笑,望着自己的小媳妇。
窈儿皱皱鼻子,实话实说,“那还是嫌弃的。”
盛怀安简直要被气笑啊,捏了捏窈儿的脸颊,“你啊。”
这小没良心的爱哭鬼,又矫情又爱作,可就是把他拿捏得死死地,作的他没脾气。
他心里一叹,将窈儿抱在怀里吻了一会,只吻的窈儿晕陶陶的,他方才放开了她。
“我前几天去了县衙一趟,又在县城里待了几天,所以耽误了去接你。”盛怀安主动解释了起来。
“你去县衙做什么啊?”窈儿有些气喘吁吁的,偎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子,继续说道,“我在县城里打听了一下,大伙儿都说那县老爷为官清廉,人还不错,我已经去县衙认了差事,三天后就去当差。”
窈儿一震,不敢相信的向着他看去,“真的?”
“真的,”盛怀安望着窈儿,眼中浮起了温情与宠溺,“你终于不是屠夫娘子了,你要当捕快媳妇了。”
窈儿的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但等回过神后,窈儿只觉得心里喜悦如潮,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
“那,那衙门给你发衣裳了吗?就是那种衣裳,捕快们都穿的,穿上可威武可神气了。”窈儿高兴的不得了,和盛怀安比划着,盛怀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觉得能让她这么高兴不管让他做什么也都值得了,这个捕快,当就当吧。
“发了,你跟我来。”盛怀安牵起窈儿的手,向着屋子里走去,窈儿果真瞧见床上搁着一套衣服,正是捕快穿的那种。
“你快穿上给我瞧瞧。”窈儿催促着,心里可美了,她是真没想到盛怀安居然真的愿意去当捕快了。
见窈儿小脸红扑扑的,盛怀安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当着她的面将那捕快衣服换在了身上。
“哇,”窈儿的眼睛里透着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丈夫,盛怀安有些无可奈何,“就一身衣服罢了,至于吗?”
窈儿仍是笑盈盈,“穿上真好看,真威风。”
盛怀安搂住她的腰,与她道,“这当了差,我就不能每天都回来了。”
“啊?那几天才能回来啊。”窈儿问。
“五日休沐一次,到时候可以回来陪你。”盛怀安握住窈儿的手,他晓得窈儿的心思,又是说道,“我知道你也想进城,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我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将你接过去。”
语毕,盛怀安望着窈儿如花般的娇颜,可当真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前不久那二公子还贼心不死的来勾搭过窈儿,他自然是相信媳妇的,但可不相信那些狂蜂浪蝶,若有人趁着自己不在家来纠缠窈儿,总归不美。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回娘家住,住的也舒坦些。”盛怀安说完还是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记住了没?”
“记住啦,就算你不说我肯定也是回娘家的,”在娘家住的多舒服啊,娘每日还把她当个小娃娃一样心疼,吃的喝的恨不得都捧到她面前,她要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家守着清锅冷灶的,她是傻吗?
盛怀安这才放心。
“你怎么突然想开了呢?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窈儿虽然开心,但还有些纳闷,想起前几天盛怀安还言之凿凿的样子,她还真以为他不会妥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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