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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混子回忆录结局+番外

治愈系的斗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徐让冷笑,“信任?怎么信任,老二,你还记得他那天把枪递给你的时候,问你的那句话不。”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当时陈强问,楚山河,你是不是个拿枪的人。“我们跟他一起办了这么多事多人,就凭瘤子这一件,都可以送他进去好多年了,你说他怎么信我们。”我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这几天只要是重要的事,都是他陈强带着我们和羊胡子三个办的,其中就有看着瘤子死去。至于那些刀手,只看到了陈强办罗锅,而且罗锅他们并没有死。没死人就算不得大事。瘤子的死,我和徐让是见证者,也是陈强不放心我们的原因。徐让再次点燃一根烟,语气带着惆怅的说道,“老二,那天你不该拿枪的,现在这个投名状我们不纳也得纳了。”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跟着点起一根烟,默默地抽起来。片刻之后...

主角:陈强楚山河   更新:2024-1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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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强楚山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湖混子回忆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治愈系的斗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让冷笑,“信任?怎么信任,老二,你还记得他那天把枪递给你的时候,问你的那句话不。”我记得,我当然记得。当时陈强问,楚山河,你是不是个拿枪的人。“我们跟他一起办了这么多事多人,就凭瘤子这一件,都可以送他进去好多年了,你说他怎么信我们。”我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这几天只要是重要的事,都是他陈强带着我们和羊胡子三个办的,其中就有看着瘤子死去。至于那些刀手,只看到了陈强办罗锅,而且罗锅他们并没有死。没死人就算不得大事。瘤子的死,我和徐让是见证者,也是陈强不放心我们的原因。徐让再次点燃一根烟,语气带着惆怅的说道,“老二,那天你不该拿枪的,现在这个投名状我们不纳也得纳了。”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跟着点起一根烟,默默地抽起来。片刻之后...

《江湖混子回忆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徐让冷笑,“信任?怎么信任,老二,你还记得他那天把枪递给你的时候,问你的那句话不。”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当时陈强问,楚山河,你是不是个拿枪的人。

“我们跟他一起办了这么多事多人,就凭瘤子这一件,都可以送他进去好多年了,你说他怎么信我们。”

我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

这几天只要是重要的事,都是他陈强带着我们和羊胡子三个办的,其中就有看着瘤子死去。

至于那些刀手,只看到了陈强办罗锅,而且罗锅他们并没有死。

没死人就算不得大事。

瘤子的死,我和徐让是见证者,也是陈强不放心我们的原因。

徐让再次点燃一根烟,语气带着惆怅的说道,“老二,那天你不该拿枪的,现在这个投名状我们不纳也得纳了。”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跟着点起一根烟,默默地抽起来。

片刻之后,我怀揣着一丝侥幸的说道,“这次没有办死人,陈强应该也不会再逼我们了吧!”

“毕竟他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杀人狂,不可能无卵事都要杀个人耍耍。”

徐让脸色难看,抽烟的动作一顿,直勾勾的看着我。

“老二,你最好祈祷,我们还有纳这个投名状的机会。”

我一愣,随即忍不住骂道,“徐让,你神经病了不成,还真想着杀个人给陈强助助兴啊!”

徐让的眼中满是讥讽,淡淡的说道,“按照陈强的性子,我们要是不纳这投名状,做不了真正的自己人,你说我们会是什么结果。”

刚刚止住的冷汗,再次被徐让一句话给吓了出来。

做不了自己人,那就只有做死人。

徐让叹了一口气,“其实也不怪大哥,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我眼角跳动,要不是徐让和我是过命的交情,我都要破口大骂了。

你他娘还真是个人才,这种事都能大度,都能理解。

我突然明白了羊胡子前面说的那句话,混社会走江湖,是一条羊肠小径,连转身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江湖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江湖更是身不由己。

徐让拍了拍我的肩膀,“老二,你也不要多想,既然混了社会,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

或许是发现我脸色不对,徐让勾住我的肩膀,笑道,“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说啊,现在瘤子没了,整个柳巷镇,除了衙门那些捕快,官府那几个衣冠禽兽,剩下的就是大哥最大了。”

“我们两个捆在一块儿,他一只手横办竖办都能办到我们动都动不得。”

我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我不喜欢这种,让别人来左右我命运的感觉。

任何人我都接受不了。

哪怕陈强是我大哥,也不行。

徐让继续安慰道,“其实也不错,纳了投名状,我们和大哥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了,到时候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我有些烦了,但也不好直接开口呛徐让,只能随意的敷衍道。

“是啊是啊,我们跟了个好大哥啊!”

徐让没有听出我话里的不满,笑嘻嘻的回道,“那不就得了,虽然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我真能理解大哥的想法。”

“老二,大哥对我们都不错的,跟着他混,我们不会吃亏的。”

这下我连敷衍的心思都没了,低着头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闷烟。

见我没什么说话的兴致,徐让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一句话后,回到床上躺下,继续睡觉。


我和徐让失魂落魄的回到车上,两人手上都是血污。

羊胡子做了一个手势,站在瘤子手下身后的刀手,举起砍刀,又在这些人身上砍了两刀。

包括陈祥老爹,也没逃得过。

一群人顿时惨叫不止,疼得满地打滚。

羊胡子临走之时说道,“回去跟瘤子说,今后莫要再说办这个办那个了,他从来不是柳巷镇唯一的大哥。”

“他要是不服,下次,就不是药点鱼,点几个棚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之后,转身上了我们这辆破蓝鸟,扬长而去。

我趴在车窗回头看去,王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我的眼睛明明近视,稍远一点就看不清。

但我确信,我在看向王海的时候,王海也在看我。

我瘫软在座椅上,大口的喘息着,总觉着自己现在每吸一口气,都带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陈强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座椅上,要不是他的眼皮在细微的抽搐,我都怀疑他睡着了。

徐让和我一样精神恍惚,所以开车的是羊胡子。

车子没有向着柳巷镇的方向回去,而是转头去了县城方向。

过了将近半小时,我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窗外逐渐好转的路况,有些疑惑的对身边的陈强问道,“强哥,咱们这是要去县城吗?”

陈强悠悠的睁开眼,手掌按在腰间,摇了摇头。

“不,不是去县城。”

因为刚才办了王海,我心中有些不安,巴不得能有人和我说说话,缓解一下压力。

于是接着问道,“那我们前面左转吧,左转是回柳巷镇的路。”

再往前就上了大道,右边是通往县城的,左边是回柳巷镇的。

陈强轻笑一声,“不急,老二,今晚的事还没办完呢!”

我心里一阵突突,这话是什么意思,今晚的事还没办完?

陈强毁了瘤子的渔场,我废了瘤子的堂弟,已经办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没办的?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陈强不会疯了,想要直接办了瘤子吧!!

不过随即又否决掉这个想法,瘤子同样是个大哥,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不可能轻易就被办了。

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办,那估计他就是千手观音,手筋也不够挑的,更别谈混成大哥。

车子在上大道的不远处停了下来,陈强看了一眼天,此时应该快要亮了,凌晨四五点左右。

“胡子,老二,徐让,走,下车烧杆烟,清醒清醒脑壳。”

我们三人走下车,后面三辆海狮面包车上,也陆续有人下车来解手方便。

我一点尿意都没有,估计身体里面的水,全成冷汗排出来了。

陈强看着我和徐让,突然笑了一下,“呵呵,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咯。”

羊胡子在旁边笑道,“大哥你不也才刚三十吗,你们都还是年轻人。”

陈强摇摇头,“胡子,比不得了,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没老二狠,出手就敢把人办废,二十一岁的时候,也没有徐让强,敢给自己兄弟出头。”

“比不得咯比不得咯。”

我和徐让还在傻笑,觉得陈强这是在夸我们,但一旁在羊胡子,眉头却已经皱了起来。

“哎呀,这两个小娃子,他们再日不死,不还是跟大哥你混的吗,像大哥你这样说,我二十一岁的时候,还在村里给人糊墙呢!”

我也反应过来,不能在陈强面前,表现得太过张扬,连忙出声附和道。

“对啊,强哥,我们不还都是你小弟,跟你混的嘛,你比我们厉害多了。”

陈强依旧是笑着摇头,“老二,你不懂哦,以后这江湖,这社会,是你们这样年轻人的天下了。”

陈强一生,错过很多次,但这一句话他说得很准。

几年之后,莫说一个柳巷镇,就是整个黔阳市,黔州省,我和徐让都是响当当的大哥。

黑道大哥。

我干巴巴的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徐让则一直神飞天外。

“不过你两个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楚老大被衙门办了,我和瘤子才出头。”

“估计得等到我被办了,才有你们出头那一天。”

楚老大就是我亲哥,楚江海,陈强和瘤子,以前都是跟他混的。

那时候的柳巷镇,只有一个大哥,那就是楚江海楚老大。

所以八三严打,他第一个吃枪子。

陈强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没了说话的兴致,摸出烟盒来,一下子放了四支烟在嘴巴上。

依次点燃四根烟,深吸一口,在分给我们三人。

接下来我们四个,就坐在蓝鸟的引擎盖上,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

天边泛起一丝白肚,天要开始亮了,陈强怀疑的看向羊胡子。

“你确定是今天吗?”

羊胡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不会错的,许飞霖和我说过,他们就是今天来。”

我和徐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显然,我和他都不知道,陈强是在等谁。

陈强听到羊胡子肯定的回答后,轻轻点头,不再言语。

只是他的手,一直捂着自己右边小腹处,未曾松开。

那个位置,刚好是那把手枪的位置。

我的心猛然提了起来。

又过了小半个小时,大道上终于有了动静,是汽车的轰鸣声。

陈强眼神一变,我悚然一惊,这时候的陈强,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猛虎。

社会大哥的气势,一览无余的爆发出来。

他没有上车,快步走到那大马路中央。

看来是他等的人来了。

羊胡子拍了拍我和徐让,示意我们跟上。

我和徐让不知道陈强和羊胡子想要做什么,但也只能快步跟上去。

县城通往柳巷的大道上,迎面开来三辆奥迪100,陈强与我们,四个人直直的站在马路中央,挡住这三辆车的去路。

这个年代,能开小汽车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就在我还在猜测,车里面坐的是谁的时候,陈强已经将手伸进了腰间。

我的心跟随着他的动作,提了起来。

他妈的,陈强打算直接动枪!

杀人,分很多种,杀人的工具也分很多种。

其中,用刀杀一个人,和用枪杀一个人,后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要你敢开枪杀人,天涯海角,衙门都不会放过你。

甚至会直接从省里,市里,抽调精英捕快,为你成立专案组。

专门负责办你一个人。

车上的人也看到了陈强手里的枪,一个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然而,陈强还是开了枪。

砰砰砰,三声枪响,震得我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


徐让又抽了一口烟,这一次他把所有烟雾都吞进肺里,再慢慢从鼻子里面吐出来。

他闷声闷气的说道,“老二,你想过没有,瘤子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非要办他堂弟和一个老鱼。”

“而且还非得是我们两个去办,其他人不准插手。”

这个问题,早在之前车上我就想过,但我没想到答案。

此时经过徐让那一句投名状的提点,我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有了答案。

诊所外面寒风呼啸,呜呜的风声,就像是一个妇人在哭泣一般。

走江湖,混社会,哪有那么多兄恭弟亲,温情脉脉。

江湖是肮脏的,走江湖混社会的人也是肮脏的。

既入江湖中,便是薄命人。

朋友们有没有了解过,要定一个人故意杀人罪,是需要一个完整的证据链的。

其中,凶器是这个证据链中最不可或缺的一环,当然,有一些谋杀罪定罪并不需要凶器,但没有凶器,很难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投名状这三个字从徐让口中蹦出来,我便知道为何今天只能是我和徐让动手,不能有其他人帮忙了。

扳倒瘤子之后,整个柳巷镇只剩下陈强一个大哥,而我和徐让在这次办瘤子的事件中,充当着一个十分亮眼的角色。

不管是废了王海,还是绑了罗锅,亦或者看着瘤子死去。

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我和徐让在柳巷镇打出名声来。

今后是个角色,是个真正混社会的人,有资格让人跟。

可我和徐让身上太干净了,没有任何能拿捏我们把柄留在陈强手里。

如果我和徐让凭借这一次的名声,在柳巷镇的社会上,成功混了起来。

难保今后不会成第二个瘤子,就算不成第二个瘤子,也有尾大不掉的可能。

瘤子已经死了,至于王海和老鱼,办不办他们,他们都掀不起风浪来。

但我和徐让,必须要办两个人,办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办。

我们要将杀人的凶器,足以控告谋杀罪的证据,定我们死罪证据链关键的一环,留在陈强手里。

可惜好像是老天保佑,我和徐让都没有成功,或者说陈强没有成功。

诊所内炉火不熄,上面还放着一个烧水壶,里面的热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着,热气让整个屋子都暖暖的。

徐让站在窗边,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我艰难的鼓动了一下喉咙。

炉火和水汽,都不能让我感到半丝温暖,恍若置身在冰天雪地当中。

“徐让,你是故意放走老鱼的吗?”

徐让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这些,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陈强说我们这事办得不漂亮,我才回神过来。”

这一次,徐让没有再叫大哥,而是直呼陈强二字。

看来徐让心里对陈强,也有了一丝埋怨。

我则是全身都是冷汗,突然有种想要给撞我手那个小孩,磕几个头的冲动。

要是我没松开那把三棱刮刀,真把王海给捅死了,我的命也就被陈强死死攥住了。

我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徐让,我们这是躲过一劫了?”

徐让扔掉烟头,用脚踩住,狠狠地来回碾压。

“哼,躲过个屁,老二,你信不,这个投名状我们早晚是要交给陈强的。”

我啊了一声,想不通徐让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们都是跟他混的,他连这点信任都不愿意给我们吗?”


耳边冷风呼呼直响,刮得我脸颊生疼。

我把头埋下,让徐让的后背给我挡风,“徐让,慢点,你赶着投胎啊!”

速度太快,风声将我的声音掩盖,徐让只能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我也只能扯着嗓门吼起来,“老子说慢点,你开这么快是赶着去投胎吗?”

徐让哈哈一笑,“老二你说得对,就是投胎,不过是送人去投胎。”

我心中一惊,“徐让,你这意思是说,大哥准备弄出人命来咯?”

我跟陈强的时间不算长,也没有混过社会,不知道社会大哥之间的恩怨,要闹到什么样的地步。

徐让加大油门,冬天的寒风就跟后妈的大嘴巴子一样,扇得我找不着北。

“你个狗日的,我叫你慢点。”

徐让使劲扭了一下油门,125排量的cg王,猛的向前面窜了窜。

“老二,咱们放火烧了瘤子的渔场,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他要是识趣,就应该自己离开柳巷镇。”

徐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他不识趣,不想离开柳巷镇,那就没办法了。”

我吞了吞口水,瘤子在柳巷镇混了十几年,是一个街面上响当当的大哥。

手下有小弟有生意,离开柳巷镇?

故土难离,特别是他这样在柳巷镇有着一定地位的大哥,怎么会舍得离开。

看来,这注定是一场恶战。

而我楚江河,将会在这场恶战当中冲锋陷阵。

瘤子不能赢,他要是赢了,有功夫腾出手来,第一个办的就是我。

想到这些,我紧了紧自己的拳头。

徐让带着我,一直出了柳巷镇,往附近一个村子开去。

这个村子叫周家村,距离柳巷镇有七八公里的距离。

徐让开得都快贴地飞行了,十分钟我们就进了周家村当中。

村口有好几个中年男人,他们穿着厚厚的大衣,手一直在腋下。

我知道,他们那只藏在衣服里面的手,肯定握着刀的。

徐让和他们认识,只是看了一眼,就放我们进去了。

在村子一处老房子前,羊胡子和陈强蹲在地上抽烟。

在他们两人旁边,站着三个军绿色大衣的捕快。

我大惊失色。

捏了捏徐让的肩膀,“怎么回事?衙门要办陈强?”

徐让低声说道,“什么陈强,叫大哥。”

“这三个不是来办大哥的,是大哥在衙门里面的熟人。”

听徐让这样说,我才放下心来。

民不举官不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衙门要是较真,王海被我弄成那样,高低可以给我判个重伤害罪,送我进去念几年大学。

徐让将摩托车停到一边,“大哥,胡子哥,我把楚老二接回来了。”

我也跟着打了两声招呼,而后目光放到了这三个捕快身上。

为首的是个中年捕快,陈强一口一个徐队长的叫着,脸上有着讨好的意味。

在他身后的那两个捕快,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比起这个徐队长的游刃有余,他们则是有些紧张。

手一直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这也不怪他们,在陈强身后,有着三十多个和村口打扮一样,怀里揣着家伙的男人。

他们是衙门捕快,我们是社会渣子。

本来就是猫和鼠的关系,他们两只小猫落在鼠群里面,由不得不紧张。

徐队长很轻松,对陈强说话的态度很随意,甚至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因为他这样的老油条明白,陈强一个镇上的大哥,再有本事,也上不得台面。

在他们这些官府中人面前,是龙是虎都得趴下。

讲到这儿,跟大家说两句题外话。

最近有部扫黑的电视剧很火,讲的是一个名叫高启强的卖鱼佬,一步步成为京海那座城市的绝对大哥。

这部电视剧拍得很真实,我也一直在追看,今天我看到了一条弹幕。

弹幕问:高启强为什么不直接干掉督导组,找几个杀手的事。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过于可爱了。

要是那督导组真在京海出了意外,到时就不是扫黑,是反恐了。

扫黑需要证据,反恐只需要名单,藏青色衣服的叔叔会叫你双手抱头蹲下,而迷彩服的叔叔是两枪躯干一枪头。

这个世界黑白交错,白帮黑摆平一些事,给予方便,黑帮白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这些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一切都靠双方的默契。

但有一条底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黑道再张狂,也不能动白道的人。

这是底线,如果一个社会大哥,敢跟办江湖人一样办一个官府中的人,那么他就不再是大哥了。

是悍匪,亡命天涯的悍匪。

这不是简单的犯罪,这是在公然挑战镰刀和铁锤的威严。

你不死谁死。

啰嗦这么多,就是表明一个观点,白道对黑道,有着碾压性的实力。

我收回目光,老老实实跟着徐让走到陈强后面,安稳站定。

这时离得近了,才听清陈强和徐队长的谈话。

徐队长嘴里叼着一根烟,随意的说道,“光头强,我不管你和瘤子是要怎么弄,但你要记好,不准你们在镇上闹,还有,你和瘤子要是哪个再敢在镇上开枪,我就先办了你们那个。”

陈强陪着笑脸,一脸委屈的说道,“徐队长,我哪敢啊,我从来没在镇上闹过事,在镇上开枪的是瘤子,喏,你看,受害人就在这儿呢!”

说着,陈强就指向了我。

但徐队长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呵,陈强,都是千年狐狸精,就别玩什么聊斋了。”

“你和瘤子的事,我不感兴趣,你只需要记好我刚才说的就行了。”

陈强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这么多年了,徐队长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有轻重的,绝对不会在镇上办事,让你为难的。”

“只是瘤子在镇上开了枪,他要是一直在镇上,会不会做出别的事来啊?”

徐队长看着陈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我知道你意思,放心吧,所长交代了,在镇上看到瘤子,我们会直接抓了他。”

“他不会傻到一直留在镇上的。”

陈强心满意足的笑了,然后拍起马屁。

“哎呀,柳巷镇有王所长和徐队长这样的好官,真是我们全体人民的福气。”

“唉,徐队长这就要走啊?”

“好好好,徐队长慢走,等我办完事了,杀只羊给你送过去。”

“慢走啊徐队长,慢走。”

等到徐队长走远后,陈强脸上表情变得逐渐阴狠起来。

“瘤子,我到要看看你这次死不死,不晓得天大还是地大的蠢货。”


我跟陈家祠非亲非故,要在这个时候喊他们给我放水灌鱼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徐大伟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哈哈大笑几声,两条连在一起的眉毛,一抖一抖的,十分威风。

“没事,老二,既然今天我跟你来了,我就会帮你解决。”

“你虽然有狠,是个拿枪办事的人,但你还太年轻了。”

徐大伟说完之后,撩开外衣,露出一把杀猪刀来。

我吓得一惊,急忙拉住他,“大伟,你别乱搞,人家是一个村,还都是姓陈的本家,咱们就是把人全拉过来,也扛不住几锄头,你拿把杀猪刀就去,不是找死吗?”

徐大伟摇头一笑,勾住我的肩膀,“老二,拿刀不一定是搞别人,有时候你有狠劲就够了。”

“走,我和你一块,替你摆平这个陈家祠,到时候让他们服服帖帖给你放水养鱼。”

我想要招呼其他人和我们一起去,毕竟人多底气也足一点。

但徐大伟制止了,就我们两人,沿着池塘边,一步步向着陈家祠走去。

讲真的,我很忐忑。

我们是混社会的,不是变态杀人狂。

不至于为了一个渔场放水养鱼,就要弄死个把人。

但徐大伟揣着一把杀猪刀,不弄死个人,谁会怕他啊!

陈家祠单是那些妇女,一人一锄头都要我们两个的命。

我心绪不宁,徐大伟拉着我已经到了陈家祠,一路上见人就说,到村子中心等他,他有话要说。

搞得村里的人一脸莫名其妙,我这种脸厚之人,也被他这社牛属性给搞得不敢抬头看人了。

不过这招确实管用,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村子里面男女老少都知道,今天来了两个神经病,见人就要让他们去村子中心集合。

徐大伟一脸笑呵呵的样子,直到陈家祠男女老少都来得差不多了。

他环视一圈过后,一下子跳到一个石磨盘上,大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我叫徐大伟,下面那个渔场是我兄弟楚山河开的。”

“现在渔场里面的水质坏了,想要借大家水池里面的水用一用,大家放心好了,到时候鱼出了,随便大家吃。”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上前拉徐大伟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哪有他娘的这样借东西的,不是欠收拾吗。

果然,徐大伟话音刚落,陈家祠的村民立马不乐意了,几个男的纷纷挤上前,就要动手。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拉徐大伟了,急忙挡在这几个人前面,将他们往后一推。

“你们马的个币,说话就说话啊!不要动手动脚的,不然除非你们这辈子不出村,出村老子就办死你们!”

我手指顶在几人鼻子上,怒骂着让他们后退。

很明显他们还是不服,但还是没敢直接动手。

可污言秽语少不了。

“你是个什么人啊,你说要用水就用水,你卵子大些。”

“渔场?卵场,你当你是龙王菩萨不是,你说要用水我们就要给你水?”

“滚啊,快滚,不要到时候镰刀割在身上才晓得痛。”

我也是这个想法,这些人牵牛的,砍柴割草的,几乎人手一把镰刀。

我想着拉徐大伟快点离开,别到时候没折在那个社会大哥手里,反而是在这个村里装个逼,被一群村民给办死了。

徐大伟甩开我的手,一把从腰间抽出杀猪刀。

我心一凉,坏菜了,难不成这小子以为他是张翼德转世,要一人单挑整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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