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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心被碰瓷

夏姐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殷碟是殷家的千金小姐,自家哥哥患了重病,于是她亲自拿着药方出来抓药。哪知道在半路竟然遇见了难得一见的交通堵塞,罪魁祸首正是京城中那位人尽皆知的美男子姜晟!殷碟心生一计,她来了一场碰瓷,顺势倒在了那位姜少爷的马车前。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把两样占了个全!就这样,殷家小丫头,彻底惹上了姜家那位少爷……

主角:殷碟,姜晟   更新:2022-07-16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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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碟,姜晟的武侠仙侠小说《少爷小心被碰瓷》,由网络作家“夏姐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碟是殷家的千金小姐,自家哥哥患了重病,于是她亲自拿着药方出来抓药。哪知道在半路竟然遇见了难得一见的交通堵塞,罪魁祸首正是京城中那位人尽皆知的美男子姜晟!殷碟心生一计,她来了一场碰瓷,顺势倒在了那位姜少爷的马车前。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把两样占了个全!就这样,殷家小丫头,彻底惹上了姜家那位少爷……

《少爷小心被碰瓷》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策马踏青,自该在陌上,为何这四四方方的帝都城,也有这么多的人。

左右叫卖的小贩,对着来往的行人大声的吆喝着,‘香囊,首饰,糕点,干果。’却无人问津,众人都仰着脖子望着不远处的车子。

穿梭在人群之中的,一抹娇小身影不断地扒拉着,身边拥挤过来的路人,往街口的药铺跑。

“小姐,您慢点,少爷刚刚受伤,你要是在出什么意外,老爷和我要怎么办啊!”跟在娇小人影后的丫鬟,瞧着不顾一切往药铺跑的人,急的快要哭了。

“放心吧!你们小姐我是那么娇弱的人吗?只是这个平日里,畅通无阻的街道,今天怎么有这多的人啊!这交通堵塞的也太严重了。”

手里捏着药方子的陈殷蝶,终于明白坐在哥哥房间里,看着很不靠谱,像极了小白脸的大夫为什么说,开个药方很简单,就怕你一时半会买不到药了,她还以为这药方子有多珍贵,原来是自己出来的不是时候,难不成今日有什么特殊的日子。

“看到没,真的姜家的二少爷,姜晟!”

“当然是了,在这京城里,除了姜家的二少爷,还有谁能把一身黑衣穿的如此英俊潇洒,冷傲清绝。”

“不过遗憾的是,这一年到头,也就见上这么一次,要是能日日对着这么帅的脸,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你少做梦了,就算你下辈子都不嫁人,也不能日日见到咱们二少爷。”

身边一群十五六岁,穿着绫罗绸缎,罗裙春衫的女子,捧着娇艳的脸颊,痴痴迷迷地望着远处,胡乱的说笑着。

挤在人群里的殷蝶听着这些女孩的话,当真是哭笑不得,刚刚她还以为今天是这京城里的什么了不得的,大日子,不过是为了看帅哥。

她记得小时候,拿着爹书房里的书,看到潘郎车满,看杀卫玠的时候,还觉得是古人用了夸张的手法,夸大其词,现在看来还真是挺靠谱的。

当帅哥也不容易,要是像卫玠身体那么差,在这么多的人群里,的确容易出事。

“小姐,你看这么多人,要不然我们就等一等,少爷伤的是腿,大夫也说没什么大事。”气喘吁吁地扣儿,揪住殷蝶的袖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扣儿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丫头,殷蝶在她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心底有些懊恼,刚刚就不应该带着这样丫头出来。

“哥哥伤的是腿,万一治疗的不及时,哥哥的腿很可能会废掉,你是希望日后你出门,被人指点着说,你们家少爷是个瘸子?”

顺着人流往前移动了几步,殷蝶没好气地教训着身边的小丫头,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一条近路,穿过这拥挤的人群,到药店去给哥哥抓药。

“当然不想!”跟在殷蝶身后的扣儿,想着那样的日子就忍不住打一个寒战,虽说少爷长的不算多英俊,那也是五官周正的,要是变成了瘸子,先不说有爱观瞻,就是少爷自己也受不了吧!

少爷和小姐最亲,要是少爷成了瘸子,最伤心的肯定是小姐。

“既然不想,扣儿,你就帮小姐一把!”见到被众人围着的车子已经靠了过来,殷蝶眯了眯眼睛,拉过身边的扣儿,神色严肃地说道。

“小姐,你这个样子,我有点怕!”扣儿自小就跟在殷蝶身边,对于自家小姐的性子,她还是非常清楚,每当小姐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表示身边的人要小心。

“放心吧!咱们家就这么几口人,我怎么舍得让你有事呢!”安慰扣儿的时候,殷蝶的目光却落到越来越近的马车上。

就在扣儿背后发凉的时候,殷蝶对着她露齿一笑。“扣儿,过会你可要扯开嗓子哭啊!”

说完殷蝶直接松开了扣儿的手,人奔着前面的马车就跑了过去。

“小姐。”看着直奔到马车前的殷碟,站在人群里的扣儿,心跳都停止了,也顾不得许多,惊呼一声后,随着殷碟就奔到了马车前。

原本走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的康庄大道,以及拥挤在身边对着自己行注目礼,却不敢越过马车线一步的行人,心底正在洋洋得意车夫,正悠哉,悠哉地走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不怕死的,直接拦住自己去路的女人。

“嘶~~”

喧闹的人群中,这一声马嘶鸣,响彻在京城的街道上,原本热切私语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都看着被一声马嘶吓的跌倒在地上,一身青色粗布长衫,长的又几分姿色的女孩。

“好险……”跌坐在地上的殷碟小手拍着自己的胸膛,暗暗地自我安慰这。

这京城当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这么一匹马能这么得瑟,微微地仰头,望着眼前对着自己喷鼻息的马。

殷碟挑衅地对着它挑了挑眉,眼底含着些许的笑意。

“裕丰怎么了?”在马车外一人一马对视的时候,马车内传来低沉,冰冷,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

虽说此刻是阳春三月,听到这样的声音,也顿觉后背发凉,当真是声如其人啊!

“少爷,我们好像遇到碰瓷的了。”

坐在马车辕子上,拉住马缰绳的裕丰,盯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微微地蹙眉,望着拦车人,唇角抽出了几下,对自家少爷如此招蜂引蝶的行为,当真是哭笑不得,只想看看跌坐在地上的人想要怎么样?

以往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对自己少爷都是远观不敢靠近的,偶尔遇到一个碰瓷的,少爷都会直接丢下银子,或是让人送到医馆,就算拉倒了,瞧了一眼地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裕丰只能等着车子里的人出声。

‘碰瓷!’跌坐在地上的殷碟,斜睨了一眼坐在车辕子上的裕丰,很想对着他骂一句,‘你才碰瓷呢?你们全家都碰瓷的。’

姑娘我这叫苦肉计,要不是因为你们家少爷,跑出来阻碍交通,姑娘我需要牺牲自己开路吗?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小姐!”没有辜负殷碟的期望,等到人群中的扣儿反应过来后,急切地扑到殷碟身边,都不需要剧本的,张开嘴就大哭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稀里哗啦地往下落,看的车上的裕丰和殷碟都面颊抽出。

裕丰是被吓的,殷碟是压笑压的。

“我的腿好像不能动了。”娇娇弱弱地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的清晰,说话的时候殷碟缓缓地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疼痛的手臂。

好在今日自己穿了一件青色长衫,哪怕真的被擦伤了,血液也会渗到衣衫里,不会被人看出异样来,这么想着殷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请地上的小姐上车?”

就在裕丰想着自己让谁动手送客的时候,车里又传出了自家少爷,冰冷的声音。

“是……什……什么?”都想好过会就让跟在车后,上次在厨房抢走自己烧鹅的安丰送眼前的碰瓷人了,少爷竟然说要……

“少爷,您是说扶这位小姐上车?”坐在车辕子上的裕丰,小心翼翼地求证一次,免得因为自己做错事,被少爷丢到西北去养马。

“嗯!”

这次车中人只回了他一个字,但自小就跟在姜晟身边的裕丰,已经听出少爷被质疑的有些不爽了。

“是!”压住心底的惊恐,裕丰跳下车辕子,站到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和神色淡定地望着自己的殷碟跟前。

“小姐您还能走吗?”连碰瓷都能用上女人,裕丰实在不敢轻易的招惹,很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扣儿,扶我起来!”虽说不承认自己是碰瓷,但是这个跌倒是在她预料之中的,当然不会真的摔坏自己,家里已经有一个受伤的哥哥,自己要是在受伤了,爹不哭死才怪。

“小姐……你还……能走吗?”手扶着殷碟的扣儿,哭的双眼通红,可怜的样子,殷碟看的都有些于心不忍。

“放心吧!我没什么大事,我们先上车!”只要上了这辆车,她的戏就算没有白演。

“嗯!”哭的开始打嗝的扣儿,颤颤巍巍地扶着殷碟起身。

“有劳小哥了!”殷碟在众人的注视下,平静地起身,知道自己今天这一摔,必定要成为京城大街小巷,茶余饭后,大爷大妈们打发时间趣谈。

比较幸运的是,她刚刚到京城,向来少出府,今天出来的时候,特意换了粗布衣衫,估计也没有谁能认出她来。

殷碟半垂着头,争取不让周围人记住自己的面容,随着裕丰上了车。

然儿,世人都说。‘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哪怕殷碟是做好了充足的打算,才做这件事的,却还是未曾躲过有心人的算计,就在殷碟往车上走的时候,站在旁边,回春楼二楼看热闹的人,却关上了窗子,往后院走去。

上车的殷碟与车内始终未曾露脸,只因听到殷碟声音,就开口让他上车的姜晟,并未发现回春楼上的那双眼睛。

“陈姑娘当真是慧心巧思,这么别出心裁的见面方法都做的出来。”

殷碟和扣儿刚刚上车,还未来得及打量车子内的装饰和坐在车里的人,就被这冰凉凉的声音冻在门口。

“你……认识我?”迟疑一刻,定住心神的殷碟,眨了眨水润明亮的大眼睛,望着眼前一身黑色印花绸缎长衫的,墨发束在玉冠之中,身形若玉山倾斜似的男人,有些诧异地问着。

“想不认识都不行啊!”背对着他的男人,淡淡地叹息一声,听着冰冷的口气里,怎么还有些无奈和苦涩之感。

“少爷,陈姑娘好像是受伤了?”跪在男人身边,身穿着黑色紧身衣,面色冰冷,年纪和扣儿相仿的女孩,望着殷碟的手臂,轻声提醒着背对着殷碟的姜晟。

“受伤了!小姐你……快点给我看看,摔到那么硬的地上,肯定会受伤,你还说自己没事,这要是让老爷和少爷知道了,我非被他们骂死不可。”

上车后被姜晟冻成冰块的扣儿,一听殷碟受伤了,心底所有的畏惧都被担忧所替代,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又决堤了。

“不用了,我们马上就到医馆了,让大夫给我看看就好!”既然对面的人知道自己是谁,殷碟猜着姜晟也该清楚自己拦车的原因,就算他不知道,都把自己带上车了,肯定是要带着自己到医馆去。

“陈姑娘,当真敢让大夫看你的伤口。”殷碟的话音刚好,背对着他的姜晟,终于玩够了神秘,缓缓地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殷碟睁大了眼睛,瞧着眼前面如冠玉,眉宇清冷,五官深邃,瞳孔幽深的男人,暗暗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外面,上到八十岁阿婆,下到三四岁的孩童,为何会前仆后继地来围观马车了。

这个男人当真是帅的人神共愤,虽说殷碟来自己小城市,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进京这一个月来,到了繁花似锦的京城,也见了不少五官周正,风流倜傥的男人。

却没有一个如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震撼大,在对上姜晟平静似水的目光时,殷碟清楚的听到了‘碰,碰’的心跳声。

“灵彩去看看陈姑娘的伤口如何了!”瞧着眼前神色呆怔,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的殷碟,姜晟撇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身边的灵彩,淡声吩咐着,面上依旧为有变化。

“是!”规规矩矩,身形笔直地跪在一边的灵彩,从马车旁边的车巷子里,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地小匣子,移身到殷碟和扣儿身边。

“呵呵!多谢姜公子,我这不过是小伤,就不劳烦公子了。”见灵彩拿着箱子移到自己身边,殷碟心头一颤,她的伤口可不是一般人能查看的。

当初娘可是很慎重的告诉过自己,就连爹都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能让外人看到呢?

“姑娘是被我的马车撞到的,万一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要负一辈子责。”这话落到殷碟的耳中,怎么听都带着捉黠的意思,但那双眼睛依旧平静,神色也是一本正经的,让殷碟猜不透眼前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姑娘放心,灵彩虽然不是什么名医,却也懂得些简单包扎之法。”这次不等姜晟开口,跪到殷碟身边的灵彩对着殷碟行了一个常礼,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我说……”不用了还没有说完,殷碟的手臂就被灵彩给撩开了,青色的衣衫下,是雪白如藕的手臂,手臂上被搓出几块青紫的伤口,较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鲜血,只是那血色与常人不同。

不是鲜红色,而是暗黑色。

“小姐你……嗯!”扶着殷碟的扣儿,一看殷碟手上的黑色血液,惊恐地长大嘴巴,话还没有说完整,身后就被一股冷风扫过,剩下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保持着刚刚的瞠目结舌样子。

被灵彩握着手臂的殷碟,蹙眉,担忧地望向对面的姜晟,心底盘算着如何哄骗眼前的男人,“我要是说,自己中毒了,你们会不会相信啊?”

按照以前看的杂书,里面似乎写过,中毒的人,血色会改变,殷碟扯了扯唇角,尴尬地望着面色淡然的姜晟,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

对上姜晟看白痴的目光,殷碟很清楚自己被眼前的男人鄙视了,可这事,实在不能怪她,自小到大,她都被娘亲保护的好好的,从未让她受过伤,娘去世之后,把小蛛留给她,若是自己不小心受伤了,就让小蛛动动爪子,喷点毒液出来,迷糊一下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自己的异样来。

可今天出来的太急了,没来得及带小蛛,才会遇到这么尴尬的局面,心底悔恨,平时不该偷懒,要是好好修习娘留给她的巫术,也不会真的伤了自己。

“陈姑娘如此聪慧,难道没有听过,养虎为患吗?放在自己身边的人,若不是自己的心腹,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必定会成为隐患。”

没有回答殷碟的白痴问题,姜晟扫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扣儿,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些许冷意,听着那声音好似要直接冻死扣儿一样。

“扣儿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我自然是信的过她的,只是这件事……”说道这里殷碟的面色有些嘲弄,当初娘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她都被吓的不轻,消化了好几年才接受自己的身份,如何能告诉自己身边的人啊!

“劳烦姜公子,把扣儿的穴给解了吧!等我回去之后,自然会和扣儿解释清楚的。”

压下心底的无奈,殷碟看了一眼面色平静,手法娴熟地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灵彩,心底的疑惑是越来越大,搞不清楚自己到地惹上了一个什么人,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如此的淡然。

读出殷碟眼底的无奈,姜晟心头微动,这样的感觉他清楚,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眼前人,但是放这么一个脑子简单的丫头在殷碟身边,姜晟怀疑不用对方出手,这丫头就能送殷碟入地狱。

“灵彩是我身边的丫头,日后就让她跟在你身边吧?”见灵彩把殷碟手臂包扎好,姜晟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回绝的威严与霸气。

“我和姜公子萍水相逢,今日能得公子带我一程,殷碟已是不胜感激,哪里敢夺公子所爱。”

任由灵彩拉下自己的衣袖,盖住包扎好的伤口,殷碟缓缓地垂下眼脸,心底暗暗地思索着眼前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都说天下没有白痴的晚餐,事过异常必有妖,自从她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这几年也算是平平安安地,一到京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陈姑娘无须如此紧张,也不必多想,若是想要知道这前因后果,就等十日后,西城外的青莲亭里一续可好。”

殷碟对眼前的姜晟是一无所知,但姜晟对殷碟可不是完全陌生,对她的性格也摸的七七八八了,眼前的丫头看似单纯,实则聪慧过人,而且做事谨慎,陈家若不是有眼前的丫头在,陈家那对父子早就朝不保夕了。

“公子陈府到了!”就在殷碟准备拒绝的时候,负责驾车的裕丰,隔着车门对里面的两人喊到。

“陈府,姜公子为何要把我送回来?”她是要到药铺给哥哥抓药的,把她送回来,她岂不是又要再走一次,要是这人在原路返回,到天黑她都到不了药铺了,家里的大夫可是说只等她一个时辰。

“哎呀!你这小子的速度到是够快的。”就在殷碟满肚子苦水,没有地方吐的时候,车外传来大夫的声音。

“凌公子!”慵懒随意的声音刚落,裕丰冷硬平板的声音响起。

“行了,赶紧开门,把药给我拿出来,我还等着救人呢!”刚刚在哥哥房间里这大夫就是一副,我赶时间,不要耽误本公子正事,反正这京城多一个瘸子和他也没关系的态度。

“你们?”殷碟有些回不过神来,搞不懂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阴谋。

“喂,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赶紧下车吧!要浓情蜜意,也不要在我这个忙了一上午,连口茶都没有喝上的,神医跟前撒狗粮行不行。”伸手推开车门的凌川,很是不爽地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睨着车里的两个人。

“凌大夫,恐怕要在耽误你片刻了,我还未曾到药店。”说话的时候,殷碟眼角闪过一抹哀怨的目光,恰好落到身后,面色冰冷,神色淡然,安安稳稳地坐在车里的姜晟身上。

“哎!灵彩丫头手里拿着的不就是药箱子吗?”说话的时候,凌川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车上的灵彩伸出手。

跪在殷碟身边的灵彩,赶紧把手中的药箱子,递给车外的凌川。

“嗯,不错!姜大哥收的药材果然都是尚好的,姜晟你可是答应过我,等这事一完,我就到你们家的药仓里,随便的拿药材的啊!”

打开药箱子闻了闻里面的药材,凌川抬起头,望着车内面色冷淡的姜晟要承诺。

姜晟扫了一眼凌川,微微地抬手,一股冷风扫向坐在殷碟身边的扣儿身上,扣儿的身子一抖,朝着殷碟就扑去。

殷碟忙伸手去扶扣儿,却忘记自己手臂上还有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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