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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双姝陈莺歌周岸全局

温柔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而窗外的艳阳天,劈了一道雷,声音巨大,惊飞了院子里姐姐养的鸟儿。我心头一阵抽痛,转眸一看,姐姐那藕粉的裙摆染了红。血越流越多,仿佛开了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我望着姐姐绝望的眼睛,扑到她怀里哭喊着救命。周岸瞧见满床的血,有些害怕,“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陈莺歌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细声软语地安抚,“师弟放心,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夫人身体内的淤血,放出来便没事了。”周岸松开姐姐,转身想触碰陈莺歌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周岸尴尬一笑,“多,多谢师姐。”“师弟,作为师姐只想你过得好。”陈莺歌踮起脚,在周岸的耳边呵气如兰,末了又疏离地推开男人,自顾自地往外走去。周岸瞬间红了脸,不顾姐姐的死活,像丢了魂一样跟在陈...

主角:陈莺歌周岸   更新:2024-12-25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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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莺歌周岸的其他类型小说《并蒂双姝陈莺歌周岸全局》,由网络作家“温柔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而窗外的艳阳天,劈了一道雷,声音巨大,惊飞了院子里姐姐养的鸟儿。我心头一阵抽痛,转眸一看,姐姐那藕粉的裙摆染了红。血越流越多,仿佛开了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我望着姐姐绝望的眼睛,扑到她怀里哭喊着救命。周岸瞧见满床的血,有些害怕,“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陈莺歌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细声软语地安抚,“师弟放心,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夫人身体内的淤血,放出来便没事了。”周岸松开姐姐,转身想触碰陈莺歌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周岸尴尬一笑,“多,多谢师姐。”“师弟,作为师姐只想你过得好。”陈莺歌踮起脚,在周岸的耳边呵气如兰,末了又疏离地推开男人,自顾自地往外走去。周岸瞬间红了脸,不顾姐姐的死活,像丢了魂一样跟在陈...

《并蒂双姝陈莺歌周岸全局》精彩片段

>忽而窗外的艳阳天,劈了一道雷,声音巨大,惊飞了院子里姐姐养的鸟儿。

我心头一阵抽痛,转眸一看,姐姐那藕粉的裙摆染了红。

血越流越多,仿佛开了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我望着姐姐绝望的眼睛,扑到她怀里哭喊着救命。

周岸瞧见满床的血,有些害怕,“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流那么多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莺歌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细声软语地安抚,“师弟放心,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夫人身体内的淤血,放出来便没事了。”

周岸松开姐姐,转身想触碰陈莺歌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周岸尴尬一笑,“多,多谢师姐。”

“师弟,作为师姐只想你过得好。”陈莺歌踮起脚,在周岸的耳边呵气如兰,末了又疏离地推开男人,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周岸瞬间红了脸,不顾姐姐的死活,像丢了魂一样跟在陈莺歌身后离开了屋子。

我从小野蛮霸道,不曾受过什么委屈,如今看着姐姐这般遭遇,心像被油烹过似的疼痛煎熬。

“姐姐,姐姐你会没事的。”

“姐姐,姐姐,我去找阿爹阿娘,我们去找老道士!”

我想抱起姐姐,手却穿过了她孱弱的身躯。

霎时间,无力与悲痛充斥着我。

姐姐抬起手,颤抖着触碰我额前哭乱的发。

“别哭,阿楹。”

“姐姐撑得住。”

姐姐是个聪慧的女子,她慈悲心肠却不愚昧迂腐。

自被陈莺歌拿来试药后,身子虚弱的她终日卧床,被周岸关在后院,美其名曰养病。

可姐姐知道,周岸对这个师姐有求必应,就连用自己身子试药这般离谱的事都做得出来,今后定会再生出祸事殃及自己。

我这几日害怕姐姐再次受到伤害,不敢回到她的身体里,日夜守在她身旁。

即便如此,姐姐仍是受到了委屈。

每日送
蓉酒,便离开了。

他知道,我要唱一出大戏。

现在快结尾了。

我得尽快让谢家人离开京城。

我不想看见他们,像姐姐、爹娘和兄长那样,命丧于此。

那场为了屠杀我的阴谋,到底是谢家人帮了我。

为了他们,我得谋个局。

如今,局已成。

太子晃荡着发软的双腿,顶着一张浮肿的脸朝我走来。

他抱着我,嘴里胡言乱语。

“鸢妃,你真是人间极品,昨夜,昨夜我们共度春宵,孤今日一定替你在父皇面前讨回公道,放心吧。”

我吃吃笑着,推开他。

太子满足地一瘸一拐地往御书房走去,我瞧见他这蠢样子,莫不是昨夜那些嬷嬷的功力,真叫壮年男子也受不住。

我坐在御花园里,命人将皇后栽种的所有花草全部剪得稀碎。

珍品花种落在地上成了烂泥,被人践踏糟蹋。

我欣赏着这出景象,宫女向我传来消息。

“太子跟圣上闹了起来。”

“圣上刚下旨,要谢家离开京城,无召不得入京。”

宫女瞧着我悠闲地捏着鱼食喂鱼,忧心忡忡。

“娘娘,没了谢家的庇护,您在宫里可是寸步难行啊。”

我不在乎,很快他们、她们,都将成为我的手下亡魂。

我会用他们的血去祭奠姐姐,会用他们的骨头建一块砖,专门让人践踏。

残血的夕阳落尽,我披上姐姐的纯白的飞狐披风,一步一步地走向太子寝宫。

他的表情从兴奋到错愕,从错愕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绝望和恐惧。

他应该认出我是谁了。

我背着光,立在他的宫门前,冲着他勾唇一笑。

“好久不见,太子殿下。”

太子狼狈退后,被椅子绊倒摔在地上。

他惊恐地指着我,声音嘶哑。

“是,是你!

我与姐姐是双生子。

可我娇蛮命短,在十六岁那年便没了。

我的孤魂暴虐不堪,始终留在府里。

家中来了一个老道,他让我住进了姐姐的身体里,用姐姐的将军正气豢养我。

姐姐很开心,我还陪她一起出嫁。

只是后来,被誉为飞狐将军的姐姐被灌了药流了孩子,双手被割开抽取银丝断了经脉。

我的姐姐,她再也无法提枪拿剑,却被迫上了战场,惨死敌军刀下。

而这一切,只因她的夫君为了讨好自己的师姐。

再睁眼,我的魂魄苏醒了!

......

我是被姐姐地呼救声吓醒的。

自从姐姐与岭南周家的大公子周岸成亲后,爹娘便求老道要了一道符,将我封印在姐姐的体内深处,若没有姐姐的信号,我是醒不来也出不来的。

姐姐不解,曾问老道,唤醒我的信号是什么。

老道一脸高深莫测,直言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用上。

到底是没猜到老道的意思,原来唤醒我的,是姐姐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恐惧。

姐姐在向我求救。

我抖了抖稀薄透明的身体,一跃飞出了姐姐的身躯,却看到令人骇然的一幕!

姐姐口中那位疼她爱她的男人,正用绸带绑住她的四肢固定在锦床上。

曾经骁勇善战的姐姐被下了软经散,无力地躺在床上落泪摇头。

我急得厉声呵斥: “贱人!你敢绑我姐姐!快住手!”

姐姐闻声抬眸寻找我的身影,在我们四目相对那一刻,她泪如雨下,声音如同碎裂的瓷片。

刺耳,凄厉。

“救我,阿楹,救我。”

“我好痛,阿楹,姐姐好痛。”

周岸看不见我,他皱着眉一脸阴郁:“阿音又开始说胡话了。”

他身影一动,我才看清一旁还站着个清冷的女子。

那是周岸的师姐,是情花谷药谷主的亲传
,那是皇上的骨肉,他可是大庆的储君!”

“啪。”

我面无表情地将皇后的腰骨折断,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瘫在地上,疼到失语。

宫外忽然电闪雷鸣。

恰好一道闪电劈在皇后的脸上,她怒目瞪眼,长大嘴巴,猩红的舌头挂在嘴边。

我借着月光,将她的一副琵琶骨徒手剥了出来,剩下一滩血肉,被我胡乱地用夜壶装了起来。

琵琶骨被我放在地上,我细细端详,笑了。

这不是皇后的,也不是陈莺歌的。

这是,陌上渊的。

“我找到你们了”

我抬起腿,用力地踏碎这副扭曲的琵琶骨,将里面藏匿的符咒踩个粉碎。

“啊!”

漆黑的宫殿里,从壁画上摔出两个人。

那是我找了很久的仇人。

在那日屠杀中,被我侵蚀却逃脱的人。

陈莺歌,陌上渊。

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陈莺歌临死前,不甘心地冲我吐了口唾沫。

她眼底依旧溢满仇恨。

“赵途音,你这个怪物。”

“你知道为何庆帝要杀了你?你知道周岸为何突然冷落嫌弃你?”

“全都是因为你有一个怪物的妹妹!”

“倘若你没有这个妹妹,你这一生定是荣华富贵,万人之上。”

“可你偏偏要用身子养着她,把她养成了谁都控制不了的怪物,你活该,你也是怪物,凭什么阿渊师兄会爱上她,凭什么大家都想娶你。”

“你们姐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都该死!”

我用力将她的下巴卸掉,她支支吾吾地挣扎着身子,嘴里吐出不少鲜血。

“陈莺歌,恶毒的人不配得到爱,更不配提我姐姐的名字。”

“你勾引周岸,迫害我姐姐,为的只是让陌上渊复活。”

“银霜线是缝合他身体的唯一物件,你不得不寻回来。”
她。”

姐姐,你看看。

你的好夫君,正抱着其他女人,为她争辩得面红耳赤。

如今我占据了你的身体,他竟然没瞧出一丝不对劲。

甚至在看到我在雪地里长途跋涉,衣裙破烂,也不曾想过给我披上一件御寒的披风。

姐姐啊,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周大人,你别岔开话题。”

谢夫人惨然一笑,指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我。

“是你的夫人偷走了银线,自然找你夫人算账,这陈姑娘又是你师姐,你们这档子事是半个家事,何故为难我已故的儿子!”

面对谢夫人的咄咄逼人,周岸和陈莺歌煞白了脸。

他们自然知道从我身上无法再得到银霜线,可众人不知,大家都带着狐疑地目光扫视着这一切。

我笑盈盈地侧身看向两人,在漫天大雪里,将衣衫褪尽,只留下单薄的裹胸布和里裤。

姐姐单薄的身体上,伤疤触目惊心。

狰狞、斑驳。

血肉与白骨交错。

众人惊呼,顿时议论纷纷,更有世家小姐白着脸几欲作呕。

“呵。”

我轻笑一声,原本无神的双眸此刻染上了嘲弄和不屑。

“我的夫君和师姐,自然不会向我讨要银霜线。”

“因为早在我去渭西之前,他们就已经活生生地从我身子里挖走了。”

姐姐残破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众人之下。

伤口深可见骨,被寒冷的风雪冻得发紫发红。

“娘亲,我在这儿!”

一道俏生生的童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京城城门口,幸存的大庆流民和士兵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们被守卫拦下,一个一个接受盘查。

那个双眸清澈透亮的小女孩瞧见了自己的娘亲,正在高声呼喊。

“阮阮!我的女儿!阮阮!”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从马车上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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