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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后,前夫儿子后悔了建华雅萱后续+完结

建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着他的模样,蓦地又笑又哭了起来,明明之前辅导时,他会眉眼含笑的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模样,会一遍遍的耐心回答我的不解,明明是他亲眼看着,瞧着我是如何珍重这个笔记,每晚睡觉前也要翻翻看看巩固薄弱点,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啊!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尊重体谅!看着他的脸,我是前所未有的心累,如果说之前我只想在这段婚姻里做好我自己,那么现在我想离婚了。“爸爸!我看到了,妈妈在本子上写她要高考。”庄建华愣了一下:“佩央,有学习精神是好,但也要量力而行。”说罢,抱起孩子拉着黄雅萱走了。我看着满屋狼籍,不吵不闹的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去了学校,夜校也开放宿舍给那些来回不便的学生住宿。夜校的日子两点一线,颇有后世军事化高中的模样,练习册刷了一本又一本,笔...

主角:建华雅萱   更新:2024-12-2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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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华雅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后,前夫儿子后悔了建华雅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建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他的模样,蓦地又笑又哭了起来,明明之前辅导时,他会眉眼含笑的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模样,会一遍遍的耐心回答我的不解,明明是他亲眼看着,瞧着我是如何珍重这个笔记,每晚睡觉前也要翻翻看看巩固薄弱点,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啊!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尊重体谅!看着他的脸,我是前所未有的心累,如果说之前我只想在这段婚姻里做好我自己,那么现在我想离婚了。“爸爸!我看到了,妈妈在本子上写她要高考。”庄建华愣了一下:“佩央,有学习精神是好,但也要量力而行。”说罢,抱起孩子拉着黄雅萱走了。我看着满屋狼籍,不吵不闹的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去了学校,夜校也开放宿舍给那些来回不便的学生住宿。夜校的日子两点一线,颇有后世军事化高中的模样,练习册刷了一本又一本,笔...

《我把自己上交国家后,前夫儿子后悔了建华雅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看着他的模样,蓦地又笑又哭了起来,明明之前辅导时,他会眉眼含笑的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模样,会一遍遍的耐心回答我的不解,明明是他亲眼看着,瞧着我是如何珍重这个笔记,每晚睡觉前也要翻翻看看巩固薄弱点,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啊!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尊重体谅!

看着他的脸,我是前所未有的心累,如果说之前我只想在这段婚姻里做好我自己,那么现在我想离婚了。

“爸爸!

我看到了,妈妈在本子上写她要高考。”

庄建华愣了一下:“佩央,有学习精神是好,但也要量力而行。”

说罢,抱起孩子拉着黄雅萱走了。

我看着满屋狼籍,不吵不闹的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去了学校,夜校也开放宿舍给那些来回不便的学生住宿。

夜校的日子两点一线,颇有后世军事化高中的模样,练习册刷了一本又一本,笔记也渐渐堆成一摞摞,曾经追着别人问问题的我,如今倒也能替别人回答问题。

“佩央,我听说你有参加高考的意愿。”

我点点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上大学的意义,“我可以替你争取到一个社会考生的名额,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上大学可不是儿戏,你爱人跟孩子都得妥善解决啊。”

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一个劲儿的感谢老师,一路上蹦蹦跳跳哼着小歌回了宿舍。

却没想到在宿舍门口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庄建华阴着脸:“宋佩央,闹脾气也要有个度,一声不吭离家出走幼稚不幼稚!”

我好笑的瞧着他,我来夜校也有一个多月了,他今天才发现我不在家,“怎么,不陪你的雅萱了?

今日怎么有空想起我来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你知不知道妈有多担心你!

你能不能向雅萱学学,识大体一点。”

我干脆利落的承认:“不能,学不会也不想学!”

窝囊气受一辈子就行了,他气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我倒要看看你没有工作没有钱还怎么跟我任性!”

啪——婆婆从后面走出,颤着身子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住嘴!”

她红着眼护在我身前:“当年央央刚怀孕你就外派出国,她放弃高考辞了工作,一个人大着肚子生孩子,泽轩生病发烧是她照顾,我跟你爸头疼脑热也是她伺候。”

“我们全靠在她身上,她累了难受了也只能自己扛,扛不住也得扛,这一下子扛了五年!

我本以为你回来就好了。

结果呢?

你怎么敢说她没工作没钱的!”

庄建华低下了头:“妈,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究竟哪里对不起你!

居然让你这样糟践!

啊!”

“建华,这日子你不想过趁早说!

我把央央当亲女儿,风光大嫁!

也比你这样糟践她强!”

婆婆伸头看了看宿舍,又摸了摸我脸颊,眼泪吧嗒一下就落了下来,夜校宿舍没有床,在地上铺些稻草盖上褥子就是床,不到十平米的屋里挤了十几个人。

“央央啊!

你受委屈了!”

说着,她弯着腰把我被褥卷在一起,爱怜的拿过我的笔记,“央央,跟妈回家住,你就安安心心住着学习,妈到要看看谁敢打搅你!”

我上前劝她,说夜校很好,我在这里吃的开心住的也开心,打好的腹稿在看到婆婆泛红的眼眶时,咽回了肚子里,任由她忙上忙下给我收拾行李。

小老太太说到做到,庄建华父子二人连小院门都进不来。

小木床上是蓝白格子的床单,被子散发着太阳的气息,脸盆里是崭新的胰子跟毛巾,这些细节无一不表明婆婆对我的用心。

粗糙的布满皱纹的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脸颊:“央央,妈知道妈都知道,干什么妈都支持你。”

明明不想哭的,眼泪却不听话的掉了下来。

在婆婆家的日子舒心无比,她会惦记着每晚给我煎个鸡蛋补充营养,还专门订了牛奶,说是对脑子好。

高考前一天,婆婆对着各路神仙神仙拜了又拜,看的我直乐,高考完,家里对我的成绩三缄其口,绝不给我任何压力。

夜校老师打电话时,是婆婆接的电话,一向稳重的老太太到处嚷嚷着我考上大学了,乐的找不到北,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递给了婆婆:“妈,我想离婚了。”


70年代末80年代初,国家各行各业发展前景一片大好,要想提升国际地位,还得有关键性国之重器坐镇!

除了完成本专业课程外,我时常偷溜到物理系跟数学系听课,不会的问题课下追着老师问,闹的老师都打趣我是编外人员。

和其他同学不同,我的数理基础太薄弱,平时直接泡在图书馆,一遍一遍的啃书写题。

短短一年,数理成绩直线飞升,也顺利转入物理学院!

我也没有放弃英语,课下时常在小树林里跟着录音机一遍遍练,“嗤,嫂子,你这口语也太土了吧!

一点都不标准。”

我回头看,庄建华和黄雅萱并排听着我练习,她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庄建华蹙着眉,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老师,这仗势更像出差。

我见状自顾自的收了录音机,慢悠悠的往宿舍走去,“嫂子!

你这大学也念的不怎么样啊,还不如早点回家,泽轩跟建华平日都没人照顾呢。”

我回过头,皮笑肉不笑:“怎么会,不是有黄同志上赶着照顾。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

庄建华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呵斥我,让我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这样不礼貌。

院长在后面乐呵呵的开口:“黄同志说的是,我们搞物理的英语口语确实没你们好,得亏我们这些搞物理的老家伙们只用在实验室里窝着,不然还得辛苦学英语省的出门被人看不起呢。”

院长一番话说的他们二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脆生生的应了是,直勾勾对上庄建华的眼睛,“庄同志,是我唐突了。”

他下意识抓住我,神情是说不出的惊慌,我甩开他扭头就走,离婚拖了这么久也该办了!

当晚我就跟学院请了假,买火车票回了公婆家,婆婆这次没再拦着劝着,她只是叹着气,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能糊涂到这种地步,趁庄建华没回来前,我麻利的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能送人的送人,送不了的就都扔了。

他回来时,一脸晴天霹雳的拉着我:“我们不是说好以后不提这事儿了吗?”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庄建华,心里腾不干净就别恶心我,不舍得跟我离婚却又跟黄雅萱纠缠在一起,纵享齐人之福呐。”

他下意识的反驳,“你敢说你不知道黄雅萱对你的心思,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半分动心,还是你敢说以后保证一辈子跟她断的干干净净的!”

他哑口无言的站在原地。

我抬头望天:“我十七岁认识你,今年我二十三了。

我累了扛不下去了,放过我吧。”

他放开了手,无声的跟着我去了民政局,拿到离婚证后我马不停蹄的回了学校,我很忙,忙着学习忙着计算各种公式,也忙着积极参加导师的项目,争取为国家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

大学四年,我读完了图书馆里所有的书,各种数学运算手到擒来,连续三年成绩专业第一,参加的比赛拿到全国大奖!

毕业前,院长递给我一封信:“佩央,现在国家有一项重点项目,你愿意去吗?”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我以为最好的结果就是跟着院长继续做项目,从来不敢奢想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

“我愿意我愿意,我肯定愿意!”

“你可想好喽,即便咱们院最优秀的学生,但在那里可能就是个打杂的,这样你还愿意去吗?!”

我颤着手接过那封信,不可思议的摸了又摸,“我去!

我要去!”

踏上南下的火车时,我争分夺秒的学习着院长给我的笔记,下火车时,有专人负责接我,迈进研究院时,一群人站在门口欢迎我,“这是宋佩央同志,数学推理跟计算厉害着呢!

我可是早早预订她呢!”

“你好你好,我是邓木。”

“后生可畏啊!

我是李英,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同志了。”


上一世,我为了嫁给了庄建华。

放弃学业,照顾家庭。

可临终前,他说:“有个人等我一辈子,就让我任性一次跟她葬在一起吧。”

我不愿相信,歇斯底里的闹着。

儿子嫌恶的看着我:“看看你这模样,跟菜市场吵架的大妈有什么区别!”

“爸已经委屈一辈子了!

死后就让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再睁眼,我回到年轻时,这一次,我把自己嫁给了国家,可他却后悔了!

……意识到重回年轻时,我正围着围裙往外面端菜,小院里,庄建华和他的同事们神情兴奋的庆祝。

“中美建交!

咱们以后也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被美国人看不起!”

“还得多亏建华跟雅萱啊,连续驻外五年,真是辛苦了!”

意识到今年是979年后,盘子脱手摔落,热乎的菜一半溅在我身上,另一半溅在黄雅萱身上。

“啊——”她尖叫着跳了起来,我的丈夫和儿子,蹲在她身前焦急心疼的擦拭着。

“你怎么回事?!

干什么都笨手笨脚的,真是的!”

我呆愣的看着年轻的面庞,泪水夺眶而出,其他同事们尴尬的面面相觑:“嫂子别哭啊,建华他不是那意思,他就是…就是……”庄建华这才扭头看向我,语气也稍有缓和,带了丝歉意,不等他开口,黄雅萱娇嗔抱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建华,我的裙子!

这可是广州最时兴的料子!”

他赶忙扭过头,轻声安抚他,说他也买了一匹好料子,这就赔给她。

有人看不下去,出声提醒他:“那不是你给嫂子带的,嫂子都没什么新衣裳,雅萱多的是,也不差你那一匹。”

庄建华根本没正眼瞧我:“佩央,你把菜打翻到雅萱身上,那匹料子就当赔礼了。”

“没事哒黄阿姨,我妈妈只喜欢穿蓝色的工作服,她不喜欢穿新衣服的!”

我想起他们说的那匹布料,布料是好料子,却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颜色,我喜欢素淡一点的颜色,可那匹料子是鲜亮的红,整个家属院里也只有黄雅萱喜欢鲜亮热烈的布料。

我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有些事情早就有迹可循啊,上一世,他和黄雅萱常年驻外,几年不着家都是常态,他是优秀的外交官,在国际上为国家利益分毫不让。

我为他骄傲,为他自豪,甘愿放弃高考一心在家照顾家庭,侍奉公婆,从未怀疑过他外面有人。

直到他临终前,他说他要黄雅萱合葬,她等了他一辈子,结婚又离婚,最后孤独终老,他辜负了黄雅萱一辈子,临死前就放纵这一次,不想死了还跟我绑在一起。

我发疯一样的闹,他说黄雅萱等了他一辈子,那我呢!

我十七岁结婚,十九岁生子,一辈子都在为他操持。

他说自己常年在外,有愧父母;我替他侍奉公婆,尽心尽力,他说自己心怀国家,有愧小家;我独自养育孩子,毫无怨言。

可临终前却说他受够了我,不想死后也跟我绑在一起,我辛苦养育成人的儿子也在指责我,说我像个菜市场吵架的大妈,心胸狭隘毫无素质,说黄雅萱不容易,就合葬这么简单的事,我也不愿成全。

我低头看着围在黄雅萱旁边的一大一小,他们父子俩像极了,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出类拔萃,也同样的喜欢一个女人。

我接下围裙,顺势拍了拍衣服上的脏污,因着没及时清理,小腿上是触目惊心的烫红,“我也喜欢穿新衣服新裙子,可惜那匹料子是黄同志喜欢的颜色,不是我喜欢的。

那就给黄同志吧。”

说罢扭头回屋,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不言。

有人看不下去,打着圆场:“雅萱这里我们照顾,你们父子俩快去看看嫂子怎么样,我看外面皮子都烫红了。”

庄泽轩稚声稚气的说:“我妈妈是勇士,她不会痛的,还是黄阿姨比较重要。”

庄建华挂不住脸:“没看她自己进屋,肯定自己涂药去了,没一点待客之道!”

我脚步一顿,心脏止不住的发酸,这就是我的丈夫和儿子啊。

抬头看着院里茂盛的大榕树,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一次我要为自己活!

活的轰轰烈烈,潇潇洒洒的!


上一世,我为了他甘愿做家庭主妇,替他照顾父母孩子,替他洗衣做饭,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一心拼搏事业。

可黄雅萱张扬热烈,她做不到日日守着灶台等他回家,做不到父母孩子生病侍奉床前,做不到帮他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让他专心事业。

所以他愧疚懊悔,想要我原谅他,跟他回去。

“庄建华,我今年三十多岁,可我感觉我的人生从跟你离婚后才正式开始。

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得到老师的认可,拿国家的工资和房子,被国家领导人亲自接见,走在学校里会有学生充满敬意的喊我老师。”

“我曾经是那么憧憬着跟你慢慢变老,你辜负了我,可国家不会辜负我!

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跟你回去呢。”

他站在原地哭的泣不成声的说:“佩央,是我对不起你!”

我脚步一顿,没回头径直回了舞厅,我不会原谅他,也没资格替前世的我原谅他。

庆功宴结束后,我们又接到新任务,为精准定位打击的洲际导弹测算更精准的轨迹,时间紧任务重,更何况这是我们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组织为此还专门给我们拨了一个武器专家,教我们一些基础理论知识,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日夜不停学习的时候,当我晚上打算到教室多学一会儿时,发现组里的人早都在楼下等着我,“我赢了,一周的袜子就交给你们了!”

“我就说嘛!

宋佩央晚上肯定要偷偷加练,你们还不信,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就这样,教室的灯彻夜不熄。

等我们准备去西部前,我回去看了婆婆,她身体还不错,只是走路更加谨慎了些,认出我那一刻,她又拍又打的把我搂进怀里:“你这没良心的小混蛋,离了婚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老婆子,当真是狠心呐!”

我搀着她到椅子上坐下,只说我工作忙,真不是故意不回来看她的,“央央啊,妈知道当年你有怨,可现在建华真的知错了,泽轩也大了,妈话给你撂这儿,妈只认你一个儿媳妇,其余的想都不要想!”

“妈了解他,他心里是有你的,以前看不明白,自打你走了后他天天看着你以前的东西发呆,一坐就是一晚上。

可我们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

他就这么等啊等,等着等着也渐渐明白你的好,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账!”

“他参加庆功宴回来后,他时不时的抹眼泪,有一晚喝的烂醉如泥抱着大榕树喊着你的名字,不停的念着他对不住你,妈知道他是见着你了。

佩央啊,你们俩真的没可能了吗?”

我拉着老太太的手没接她的话,只是喊她:“阿姨。”

她瞬间哭了起来,也不再多说。

只是一个劲儿的跟我念叨着要吃好穿暖,怎么看着我越来越瘦了,我陪她从天亮聊到天黑,直到警务员催着才走,我嘱托她注意身体,要一直平平安安的,可这却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我走后,庄建华红着眼眶从屋里走出来,她疲惫的弯下了脊梁:“妈帮不了你,你以后也别再纠缠佩央,别让她为难了。”

国家也真的是强大起来,这次去西部派专机送我们。

候机的间隙,邓木悄咪咪的凑到我身边,“听说那位黄同志申请常驻印尼了,估计没个五年十载都回不来。”

他消息到时灵通,连外交部的消息都能套到手。

黄雅萱有能力有野心也有手段,不然也不能跟庄建华共事这么多年,我只希望她能想开,不要白白耽搁在男人身上,事业才是女人最好的依仗。

邓木不停的咂舌:“可怕的女人,怪不得能直接跳级到组长呢。”

我微笑回怼:“小心我这可怕的女人给你穿小鞋。”


我重生了,重生到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的时候。

意识到今夕是何年时,我一把揽过她埋头俯在她脖颈里哭的泣不成声,她羞涩的抱住我拍了又拍,慢慢的把我拉回家里。

我坐在床上梦幻般的看着她走来走去忙活着,眼珠子一动不动的跟着她,生怕这是个梦,她拉开我的行李包,拿出里面那匹鲜亮的布料,我下意识的朝她走去,却被绊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央央,对不起,你喜欢素雅的料子,我不该买这种料子的。”

她笑着往身上比了比:“我穿不了没关系,咱们可以存起来以后给女儿做衣服。”

我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她,膝盖上隐隐作痛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当即抱着她又哭又笑:“好好好,给咱女儿穿。

走,咱现在去买布料给你做衣服!”

带着她到国营商店,买最时兴的好料子,把布票全都买成她喜欢的布料,连忙去裁缝店里订做最时兴的裙子,她一个劲儿的说不要了不要了,还有泽轩呢,我置若罔闻,上辈子我对的起他,这辈子活着就行。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给她做早餐,陪着她回爸妈家,看着父母硬朗的身体,我忍不住擦了擦眼眶,上辈子她没能赶上见妈最后一面,末了听邓木说她偷偷哭了好几天。

下午回家看见门口那一群人,我傻了眼,这才想起来答应同事来我家聚一聚,硬着头皮把他们迎进来,我麻溜的下了厨房做饭,“嫂子驭夫有方啊,看我们建华爽利的,一看就是做家务的一把好手。”

我揽过佩央的肩膀:“佩央辛苦了,我回来帮她是应该的。”

“跟建华一起在外五年也没见他这么勤快过,还得是嫂子啊。”

我一看到黄雅萱就应激:“我当然得疼我媳妇,不然多不算个人呐!”

晚上,她爬在我身上,细数着黄雅萱有多厉害,“佩央,你要不要再考一次大学。”

她惊喜的看着我,不停的问真的可以吗,我鼻头一酸,说怎么不可以。

第二天就帮她办好了所有的手续,这一次她不用再到夜校里熬夜学习,我每天下班后在家里一字一句的教她英文,听着她羞涩又大胆的说I LOVE YOU,她一如既往的努力,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去交大,而是报了本省的大学。

“外省虽好,但没有你们。”

我哭着感谢她,她反而笑着说,感觉我这次回来更喜欢哭了。

与上一世截然不同,她选了文学系,她说自己喜欢读书,喜欢笔下的人物有血肉的走向自己的结局,也想以后把国外的名著翻译下来让更多的人喜欢读书、爱读书。

她没有住校,选择住在家里,我买了辆自行车,每天先送她上学然后再上班,除了出差,每日生活三点一线。

夜晚,我时常会惊醒,怕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幻想,怕醒来以后还是我一个人伶仃终老,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安,每晚总会拉着我一起睡。

她毕业那年,送了我一份礼物,一张是毕业证书,另外一张是孕检单,我傻眼的看着那张孕检单,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呲着大牙去交了罚款,哪怕领导说这可能影响我的仕途都没能影响。

我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爸妈都笑我现在恨不得把佩央装进口袋里随身携带,她生产时,听着产房里止不住的痛呼,我懊悔的狠狠甩了自己几巴掌,守在门前哭的不成样子,是我的疏忽!

“恭喜恭喜,是个千金呢!”

女儿柔弱无骨的触感像一只大手,把我从虚无的太空中一把拽到实地,我抱着孩子跪在她床前痛哭,她笑了笑:“你总担心不真实,现在真实了吧。

至于你的前途就委屈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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