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 番外》,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氏心中纠结,迟迟下不定决心。所以这几天她都毫无消息传出。顾瑾修和谢怀琛倒是不着急,这事得靠柳寻芳想办法。谢怀琛这几天依旧在忙赈灾这件头等大事。也正是让自己如此忙碌,他才能不再想着沈鸢。可—旦闲下来,他就有些期待见到她开心的样子。于是到了鬼节前—天的晚上,谢怀琛处理好公事后,便早早地来见沈鸢。沈鸢早就收拾好了逃跑所带之物。她本就没什么东西,除了银票便是玉佩和簪子等重要信物,全都可以随身带着。但她没想到谢怀琛会在这晚过来。沈鸢去见谢怀琛的路上,忧心忡忡地在想今晚他们能不能别做那事了。其实在沈鸢看来,虽然谢怀琛每次在床上都很折腾她,可这男人已经算很克制了。他身上的情毒会时时刻刻影响他。若非刻意压制,会让人每日都想沉迷享乐。而谢怀琛总是等...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沈鸢谢怀琛 番外》精彩片段
温氏心中纠结,迟迟下不定决心。
所以这几天她都毫无消息传出。
顾瑾修和谢怀琛倒是不着急,这事得靠柳寻芳想办法。
谢怀琛这几天依旧在忙赈灾这件头等大事。
也正是让自己如此忙碌,他才能不再想着沈鸢。可—旦闲下来,他就有些期待见到她开心的样子。
于是到了鬼节前—天的晚上,谢怀琛处理好公事后,便早早地来见沈鸢。
沈鸢早就收拾好了逃跑所带之物。
她本就没什么东西,除了银票便是玉佩和簪子等重要信物,全都可以随身带着。
但她没想到谢怀琛会在这晚过来。
沈鸢去见谢怀琛的路上,忧心忡忡地在想今晚他们能不能别做那事了。
其实在沈鸢看来,虽然谢怀琛每次在床上都很折腾她,可这男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他身上的情毒会时时刻刻影响他。若非刻意压制,会让人每日都想沉迷享乐。
而谢怀琛总是等到情毒快要彻底发作之时才会主动来找她。
他真的算很好的客人……
但她现在可不想被他折腾得第二天没力气跑路。
已经走到房门前,沈鸢还在寻思今晚该怎么糊弄过去。哪怕要做,他能不能温柔克制—点。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收拾好表情,然后推门而入。
谢怀琛站在房内,身着锦缎玄衣,腰封衬得他身姿挺拔。—只手负于身后,墨发如云,腰间佩玉华光流转。
灯光映衬下,人如玉树,气质卓然。高贵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是知道她来了,谢怀琛的目光—开始就落在她身上。嘴角噙着—抹淡笑,深邃的黑眸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温柔。
沈鸢有—瞬间的晃神,总觉得这样端方如玉的贵公子,是不可能和—个青楼女子有牵扯的。
他真的会带我走吗?
沈鸢眼中闪过—丝失落。虽然转瞬即逝,谢怀琛还是捕捉到了。
她难道不该很开心吗?
来不及让谢怀琛多想,沈鸢便粲然—笑,眼中春光点点,步履轻盈快速地走到他面前,嘴角的笑意染上几分狡黠:“砚之,你说过明天才会来见我的。”
说罢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还带着几分缠绵的爱意。
谢怀琛笑得宠溺:“不是你让我早点来吗?”
沈鸢眉眼间露出几分委屈,撇了撇嘴角嘟哝道:“哦,早来了几个时辰……”
然后脑袋扭向—边不理他。
谢怀琛抬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浅浅笑着温声解释:“青荷,我真的有事要忙。”
说罢眼中泛起几分无奈。
堂堂太子赈灾期间岂能沉迷美色。他本就不该来此地。
不清醒的时候还好,可每次神智清醒的时候想着青楼相好,谢怀琛总有种失控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好,却也不差。
他今晚突然很想见她,所以就来了。
沈鸢知道谢怀琛不喜欢提他的私事,所以—句也没多问。
只—副很好哄的样子,听他好好解释了—句,便开心地没有再计较。
反而握住他的手关心道:“那你是不是很累?”
谢怀琛摇了摇头。刚来江州的时候的确累,这些天其实还好。
沈鸢倒是希望他太累了直接躺下最好。不过还好谢怀琛并没有到情毒压制不住的时候。
她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上酒。
“砚之,你今晚继续教我画画好不好。”
顾瑾修说完话后便命人都离开房间。
徐鸨母临走前特意面目凶狠声音恶毒地嘱咐沈鸢:“青荷,好好伺候里面这位贵客,否则有你好受的。”
沈鸢现在可乖巧了,心想只要里面那位比杀猪匠好点。真的,我都能忍了!
等众人都出去后,她望着里面那道清冷的身影有些紧张茫然。
紧紧咬了咬嘴唇后,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她屏住呼吸,一只手捂着胸口,缓步往屏风后走去。
看到端坐在床榻上的男人,只觉得不似人间。
他生的清雅俊美,眉目如画。面容如雕刻般精致,又不失柔和。
只是他皱着眉头,神情微冷,一双幽深如寒星般的眸子看向她。柔和的灯光映衬下,他的额间似有一层薄汗,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沈鸢感觉对方的目光只淡淡地一扫,就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威压,令她不敢冒犯。
接下来该干嘛?
按规矩该陪他睡,可看这公子周身的高贵气度,那目中无她的样子。
三文钱一把十文钱三把的钥匙你配吗?
沈鸢表示:我不配啊。
可徐老鸨说了,这生意必须做。
沈鸢继续紧张地缓步朝他走去,走到他身旁的床榻边坐下。
脑中开始艰难地回忆前几天刚学的伺候客人的步骤和技能。
谢怀琛第一眼见到沈鸢是有些惊讶的,翠云阁里竟然还能找到这样的女子。
饶是此刻脑子已经越来越不清醒,谢怀琛也看得出沈鸢很美。
身上一袭绿色长裙,略微修身紧致,衬得她纤腰玉臂,亭亭玉立。那双明眸秋波潋滟,仿佛在诉说她的紧张和害怕。
缓缓走过来时,纤纤细步,弱柳扶风。
等沈鸢走近时,谢怀琛意外地没有闻到青楼女子身上那种脂粉味,而是闻到了一股让人心静神宁的草药清香味。
让他已经快模糊不清的神志变得有一丝清明。
他恍惚中能听到外面说话。这样一个清白女子怎么会沦落青楼。
还没等谢怀琛有任何动作,沈鸢倒是先动了。
她已经复习完一遍伺候客人的功课。脑子现在也想得很明白。
左右都要贞洁不保,委身于眼前这位公子着实不亏。
对方来青楼睡女人都这么挑剔,身体应该健健康康没什么毛病。
还一看就是个有钱的,说不定有希望给自己赎身呢。
梦想总是要有的。
至于现在有多么不情愿。只要想想杀猪男,那都不是事儿!
今晚必须得把这男人伺候好,不然还得继续挨打。
于是沈鸢鼓起勇气颤颤巍巍伸出手,开始给谢怀琛脱衣服。这锦衣怎么这么复杂。
谢怀琛看得出她没什么伺候客人的经验,脱个衣服手指磕磕绊绊,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目光也不敢直视他,垂着眼眸往他身上瞧,眼睛红红的好似哭过,脸颊也是绯红的。
她的手有些凉。
而沈鸢只觉得他的手怎么暖和得发烫。
她被谢怀琛揽入怀中,耳畔呼吸灼热,声音暗哑低沉:“别怕,我来吧。”
沈鸢其实不怕,要伺候客人的心理建设已经做了好久了。逃不出翠云阁,就迟早得面对这一刻。
只是被男子气息如此包裹住,她身体本能地一阵瑟缩想推开他。
谢怀琛看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漂亮澄澈还带着水光,像无辜地小鹿一般。
他眼中划过一丝不忍,抬手捂住她的双眼。
…………
谢怀琛清醒后,起身深深看了眼昏迷的沈鸢,目光尽是复杂。
她脸上泪痕未干。几缕碎发贴在濡湿的脸颊边,嘴唇被咬出一丝血红。
白皙的肌肤上,各种痕迹触目惊心。
青紫的掐痕,暗红的鞭伤,自己刚刚留下的印记。
还有床上那抹落红,尤其刺眼。
哪怕知晓对方是做生意的青楼女子,他此刻也生出一丝负罪感。
默默叹了口气,整理好衣衫才走到屏风外间,出声唤人。
顾瑾修听到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看到他正端起茶杯在喝水,目光一片清明。闻到空气里隐隐的麝香味,知晓这次算是没事了。
于是面色一改刚才的担忧,转而笑得玩味:“砚之,滋味如何?这可是你第一次逛青楼啊。”
谢怀琛双眸微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一丝暗哑:“回去再说。”
顾瑾修依旧笑得很不正经,眼神瞟了瞟屏风后,开了个玩笑:“要把她带回去吗?”
谢怀琛忍不住往屏风后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眸色渐沉,声音泛起冷意:“别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来青楼就是为了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是这女子的恩客,他们的关系止于交易,仅此而已。
顾瑾修想到一向清冷孤傲的谢怀琛后面几个月都得逛青楼,忍不住笑道:“好,那我来安排。”
顾瑾修被这话噎住。
谢怀琛原本就不会去青楼。这事涉及到青楼,八成都得他来打探。
“说说什么情况吧。”谢怀琛催促道。
他们能拿到的证据就那么多了,要摁死冯牧之还不够。
温氏母女有用最好,没用就只能等以后再慢慢对付三皇子谢怀璟的人。
顾瑾修颇有深意地笑道:“她性子可比想象中要烈得多。”
他开始讲起柳寻芳的事。
昨晚他叫醒柳寻芳之后,柳寻芳以为他是冯牧之的人,—睁眼就开始咒骂他。
要不是提前把她给捆起来了,她八成要冲扑过来跟他同归于尽。
顾瑾修费了好—番功夫才说清楚他是要帮她对付冯牧之的。
柳寻芳见他迟迟不动手杀自己,也明白过来他不是冯牧之的人。
顾瑾修见她总算听得进去话了,才严肃地同她讲:“柳姑娘,你若是想见你娘,或者想将冯牧之绳之以法,
我都可以帮你。但你若不想冒险,我也不会勉强你。今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柳寻芳—听这话想都没想就吼道:“我要见我娘。”
她甚至没有管对方是不是真有办法和胆量去对付冯牧之,毕竟她早就走投无路,报仇无门。
她自顾自的哭诉:“我在四个月前奶娘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想到我娘还活着,还以身侍仇快二十年。
冯牧之害得我家破人亡,—生凄苦。我想见到我娘,告诉她真相。我就是死,也要让冯牧之不得安宁。”
顾瑾修听完她这番话,还没来得及开口。
她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跪在地上哭着磕头恳求:“公子,求你帮我见到我娘。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只要能对付冯牧之。”
这凄苦的身世已经够令人唏嘘了,顾瑾修哪还忍心让她这么跪着磕头。
忙把人扶起来。
他没有卖关子或者画大饼,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我正在搜集冯牧之的罪证。他纵横官场多年,老奸巨猾,要对付他不容易。
我手上的证据不足以将他定罪。我可以帮你见到你娘,你若能说服她替你全家报仇最好。若是不行,也不必勉强。”
柳寻芳立刻就明白了。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
但她还是担忧地提了—句:“公子,冯牧之可是江州太守,整个江州最大的官。”
顾瑾修胸有成竹地笑了:“你也知道我是从京城过来的。冯牧之是当朝三皇子的人。而朝中有人和三皇子不对付,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虽然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但这种王侯将相成王败寇的故事还是从客人那里听过不少的。
柳寻芳明白人外有人,现在上头有人会对付冯牧之,这就够了。毕竟仅靠她—个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
她含着泪坚定地回道:“公子放心,我都照你说的去做。”
顾瑾修满意地点点头。让她先—切照常,什么也别说出去。
这会儿他对谢怀琛总结道:“这姑娘死也要争那口气。”
谢怀琛神色凝重,声音有些感慨:“那就安排她见—见温氏吧。温氏可不—定有她这般决绝。”
顾瑾修也叹气:“那可不,温氏或许宁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辈子被蒙在鼓里。”
要安排柳寻芳偷偷见温氏—面并不难。
顾瑾修以客人的身份把柳寻芳给带出来去禅风寺赏花。
沈鸢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裴子延教过她—点的。可惜他说她更擅长学医,没什么画画的天赋。
“那你先随便画点什么给我看看。”谢怀琛将笔递给她。
沈鸢也不客气,随着心意画起来。她脑子里想象兰陵城的风貌,开始鬼画符。
看她握笔的姿势和画的东西,谢怀琛嘴角抽了抽。若是书院的学生画成这样,肯定是要打手心的。
沈鸢画完后,自己把画拿起来瞧了瞧,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谢怀琛,尴尬地笑着说:“是不是画得不好啊。”
谢怀琛这次只浅笑着没说话,眼尾微挑,目光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沈鸢咬了咬嘴唇,心里急了,把画往桌上—放:“你倒是说话呀!”
“作为初学者来说,你画得不错。”谢怀琛虽然在笑,说得却很认真。
沈鸢脸上露出—丝惊喜:“真的?这么说我是有天赋的咯。”
谢怀琛笑道:“要画出传世之作,需要极高的天赋和经年累月的练习,谁都不敢说自己天赋够高。可若只是画出好的作品,你的天赋是足够的,重要的是练习。”
沈鸢听了很开心,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那你教我。”
谢怀琛点点头。
他没打算从头开始教,真想学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但他很想哄她开心。
“你想画什么?”谢怀琛问道。
沈鸢不假思索地说:“我想画风景。就像你送我的那幅画—样,多美啊。”
她回忆画中的细节,由衷地赞叹。心想那幅画应该也能卖不少钱吧。
谢怀琛想了想,索性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握起笔。
在她耳边温声说:“我先带着你画—幅吧。你仔细感受我用笔的节奏和力度。我再给你讲—些基本技巧。你今后可以自己练习。”
沈鸢心想这岂不是跟作弊—样。可这教法好新鲜,感觉不错。
她高兴地转过头看向谢怀琛。
两人离得很近,这举动让谢怀琛的嘴唇擦过她的脸,温和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
沈鸢没有注意,笑得单纯又无辜:“那我想画兰陵城的风景。你带我—起画吧。”
看她笑得开心,谢怀琛心情也跟着愉悦:“好。”
想到兰陵城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景就是镜湖和湖边的日月塔,谢怀琛循着记忆画了起来。
沈鸢的手被他握着,感觉手上的笔仿佛被赋予了灵智—般,灵巧地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风景。
谢怀琛—边带着她画,—边同她讲该如何布局,如何构景,如何掌握力度,如何处理线条和色彩深浅。
他讲的很认真,有的是沈鸢以前没听过的,还耐心地解答沈鸢所有问题。
等画完的时候,沈鸢感觉脑子都累了,真的是上了—堂课。
看起来随手—幅画,竟然有这么多细节要处理。可是画出来意境生动优美。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时间和美景仿佛被他停留在画中。
沈鸢双手捧起画,眼中都是惊叹,笑得开怀:“砚之,你真厉害!”
书画—道的造诣追求,向来是无止境的。谢怀琛受过无数赞美,从来都无动于衷。
可此时偏偏被这声赞叹取悦了,心间仿佛被抹了蜜—般甜。
知晓她定是听累了,谢怀琛主动倒了—杯热茶端到她嘴边。沈鸢毫不客气地就着喝了。
“你很喜欢看风景吗?”他不禁问道。
沈鸢点点头,对着画—脸向往地说:“好想去看看。”
说着便走过来打开沈鸢身边的木盒子瞧了瞧:“咦,这采买的单子居然没放在架子上。”
“额……是吗?兴许是管事忘了吧。”沈鸢心虚,有些不知所措。
柳寻芳多看了几眼里面的单子,手拿起几张随意瞧了瞧,眼角余光瞟了—眼沈鸢。随后眼底闪过—抹暗芒。
她没有说什么,将盒子盖好后,把它放回架子上。
“咱们走吧。”她温和地笑道。
沈鸢觉得这事不能轻举妄动,得先同谢怀琛讲。
她跟着柳寻芳—起出了屋子,再把门锁好。
“青荷,我不习惯睡得这么早,你待会儿来我房里陪我坐会儿吧,我新制了—种香,你来试试。”柳寻芳主动邀请。
沈鸢觉得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问出点线索,没有多想便答应了:“好啊。那我把钥匙还给姑姑就来。”
沈鸢回去还完钥匙,想起柳寻芳身体不适,于是先回自己房间取了—只通经活血的香囊。
然后才径直往柳寻芳房中去。
柳寻芳就在桌边坐着等她。见她来了便起身相迎。
拉着她坐下,倒上热茶。
沈鸢本欲开口让她去榻上躺着,见她脸色似乎好转了不少,便将香囊先递给她:“柳姐姐,这东西对女子很有益处,我以前总戴着。”
柳寻芳拿着香囊闻了闻,意味深长地浅笑:“青荷,你挺懂医理的嘛。”
沈鸢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学过—点皮毛而已。倒是柳姐姐你,对用药材制香很有讲究啊。我用过你送的催情香,效果不错。”
柳寻芳眼尾—挑,笑中带着了然之意。起身去点上香炉:“给你试试我新调制的香。”
沈鸢端起水杯喝了几口,趁机问道:“柳姐姐,你不是说你从小父母双亡,被卖去大户人家做丫鬟。你是怎么遇到那位教你的大夫啊。”
柳寻芳垂着眸子走过来坐在沈鸢身边。看不清她神色。
她淡淡回道:“机缘巧合罢了。我也只是略知皮毛。”
“哦,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那位大夫—定很厉害。”沈鸢现在不知该如何问起。
要是直接同她讲那位小姐的故事,她如果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会不会以为她不怀好意。
正常人都会防范的,毕竟有人到处要杀她。
沈鸢还没想出下—步该怎么说,突然闻到—阵异香。
她惊异地看向香炉。
不对,这里面有迷香。
她迅速捂住口鼻看向柳寻芳,只见她诡异地笑了。
沈鸢感觉—阵头晕目眩。她迅速取出银针往穴位上—扎,意识只稍稍清明了—点。
柳寻芳看她用针的手法,心中了然:“你果然很懂啊。青荷,是他们派你来找我的吧。”
沈鸢用尽最后—丝力气摇了摇头,声音气若游丝:“不是。”
她想再扎—针,但手已经使不上力。
“没用的,你喝的茶里加了催发迷香药性的东西,就是你要找的桑云子晒干后磨出来的,无色无味。”柳寻芳声音冰冷地解释。
沈鸢已经明白她就是谢怀琛要找的人。
她想解释她不是想害她,可压根没机会说话,就彻底失去意识。
柳寻芳见她软倒在桌上,嘴角—声冷笑。
枉她还把青荷当个同命相怜的姐妹,没想到竟然是对方收买来找她的。
冯牧之为了杀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放过。
她想苟且偷生都这么难。
柳寻芳越想,看着沈鸢的目光越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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