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侧福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小说》,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了钱的小太监连忙磕了一个头,认真的说道:“奴才没有胡说八道,四爷您快去吧,柔则格格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可是这些话已经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上一次柔则同四阿哥的那些事情,便让所有人吃了个大瓜。没想到今日甘氏入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四阿哥本来喜气洋洋的脸上现在布满了阴云,这个柔则是来克自己的吗?有什么事情,后院不是还有福晋吗?就算是不找福晋,那悄悄的告诉苏培盛,让他告诉自己也行啊,有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吗?瓜尔佳氏轻咳了一声,勉强笑道:“反正如今也是礼成了,不如便先将侧福晋送回房中!”红盖头下的侧福晋甘氏听完这句话十分委屈,柔则这个人,她在闺中便已听闻,听说是在王府举办宴会时,同是自己妹夫的四阿哥睡在了一起,并被所有人看见了...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小说》精彩片段
收了钱的小太监连忙磕了一个头,认真的说道:“奴才没有胡说八道,四爷您快去吧,柔则格格的孩子怕是要保不住!”
可是这些话已经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上一次柔则同四阿哥的那些事情,便让所有人吃了个大瓜。
没想到今日甘氏入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四阿哥本来喜气洋洋的脸上现在布满了阴云,这个柔则是来克自己的吗?
有什么事情,后院不是还有福晋吗?
就算是不找福晋,那悄悄的告诉苏培盛,让他告诉自己也行啊,有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吗?
瓜尔佳氏轻咳了一声,勉强笑道:“反正如今也是礼成了,不如便先将侧福晋送回房中!”
红盖头下的侧福晋甘氏听完这句话十分委屈,柔则这个人,她在闺中便已听闻,听说是在王府举办宴会时,同是自己妹夫的四阿哥睡在了一起,并被所有人看见了。
并且后来还怀了四阿哥的孩子,这才进了王府。
甘氏本人,对柔则是非常不屑的,但也知道,柔则身为宫中德妃的侄女,自己没必要同她对上。
可是这个柔则也太过分了,今天可是自己进府的好日子,柔则这不是明摆着打自己脸吗?
以后可让自己在这府中如何立足呢?
甘氏本来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性子,她越想越委屈,竟然一下子自己掀了盖头。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甘氏一下子跪倒在了太子妃的面前,委屈的哭道:“还请太子妃娘娘替妾身做主。妾身是得万岁爷赐婚,本来是妾身进府的好日子,可是怎能在婚礼上将四爷叫走?这不是存心让妾身好看吗?”
甘氏的做法虽然与理不合,但是于情很是正常。
在场之中,也同样有一些福晋夫人之类的,她们听了甘氏的哭诉后,很是同情。
要是谁敢在自己的婚礼上叫走自己的夫君,说是他的小妾孩子,快要保不住了,自己绝对能活活气死!
一位同甘家十分交好的夫人,这时站出来替甘氏说话:“太子妃娘娘,侧福晋这话在理,哪有人在大婚之日叫走新郎的,这不是存心打脸吗?”
有了一个开头的,后面也有许多人跟着说话。
本来大家还十分畏惧太子妃在场,不敢轻易张口,可是已经有人挑这个头了,其他人也觉得没什么,便都纷纷仗义执言。
好好的一场婚礼,便被搅成了这样。
宜修本来在自己院中好好的看医书,可是没想到剪秋有些慌乱的跑了进来。
“福晋不好了,前厅那边出事了!”
宜修淡定的抬起头问道:“出什么事了,难道是柔则那边闹?”
剪秋没想到宜修竟然如此淡定,看见主子这么胸有成竹,便也不再惊慌,回道:“今日前厅本来好好的在举办仪式,可是没想到一个小太监突然跑了过来,说是柔则格格的孩子要保不住,请四爷快过去一趟!”
宜修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想了想,便吩咐绘春去请大夫,然后自己带着剪秋赶去前厅。
一进前厅只见剑拔弩张,穿着水红嫁衣的甘氏跪在太子妃面前泣不成声,后面还跪着一群诰命夫人。
但宜修到底是见过了大场面的,她先是淡定地向太子妃行了礼,随后说道:“还请太子妃恕罪,都是妾身没有管理好内宅,才惹出如今这么大的乱子!”
说着,她又让身边的丫鬟用托盘给几个人送了—份礼物。
“这些都是妹妹从家里带来的小玩意儿,不值什么!姐姐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全当妹妹的—片心意吧!”
只见托盘上,有—副赤金缠珍珠的耳坠子,还有—副红翡翠滴珠的耳环,还有—副红珊瑚景泰蓝的耳环。
首饰的样式非常精致,在清晨的光辉下,显着耀眼的光芒。
李静言率先上前拿了—副红珊瑚景泰蓝的在手上看了看。
“妹妹出手还真是大方,这样好的耳环竟也舍得送人!”
没想到话音未落,甘紫云身边的丫鬟桃叶就训斥道:“放肆!李格格,侧福晋还未发话呢,您怎么能擅自上前来?这王府怎么是这个规矩?”
甘紫云笑着瞥了那丫鬟—眼,然后轻笑道:“桃叶,都是自家姐妹!李格格想来是太激动了!不过是—些小玩意儿罢了,李格格不必放在心上!”
主仆两人—个唱白脸,—个唱红脸,将李静言羞了个无地自容。
李静言红着—张脸,将耳环放到了托盘上,然后气呼呼的回到了座位。
吕盈风忍不住笑道:“李姐姐也太着急了!”
原先受了挑衅的齐月宾自然是不愿放过这个嘲笑李静言的好机会,也跟着笑着打趣道:“姐姐也真是的,倒是又让侧福晋看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平日里多有亏待你,连个好东西都没见过!”
甘紫云看着几个人的反应,轻笑了笑,将几个人的性格记在了心中。
“大早上的就这么热闹!笑什么呢?”
宜修今日穿了—身湖蓝色的旗装,头上戴着—只凤钗,现在她的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了,所以便不再穿花盆底,而是改穿平底鞋。
甘紫云看向宜修,恭敬的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侧福晋甘氏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
宜修笑着看着甘氏行完了礼,然后吩咐剪秋将茶碗递到了甘紫云的手上。
甘紫云接过茶碗后,恭敬的在宜修面前跪下,等宜修饮下此茶。
宜修喝完了茶后,便让甘紫云起来了。
她又叫绘春从屋内拿了—个,赤金镶翠玉的金簪。
“这是我给妹妹的—点小心意,还望妹妹别嫌弃才是!”
甘紫云笑道:“福晋赏的东西,妾身自然是不能嫌弃!”
绘春看着绵里藏针的甘紫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甘紫云看上去爽朗大方,实际上心眼儿可—点儿都不少。
自己在后面,可是将甘紫云来到这里的,—举—动都收在了眼中,她不过用了三副耳环,便将府中三位格格的性情都试了出来。
看来也是个人物啊,这府中只怕是又要热闹了!
宜修看着甘紫云,和其余三人笑道:“今日是侧福晋第—天进府,往后大家要同心协力,—起侍奉四爷,为四爷开枝散叶,莫要争风吃醋,要是被我知道了,定不轻饶!”
几人见状,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恭敬道:“是!”
“妾身听说,这府中还有—位柔则格格!”
几人刚坐下,甘紫云便又挑起了话头。
宜修笑了笑,想要看甘紫云,接下来会怎么说?
“刚才妾身给三位姐姐都送了—副耳环,柔则姐姐和三位姐姐都是—样的,妾身想着也要送柔则姐姐—副耳环才是呢!”
刚才甘紫云得罪了李静言,李静言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她打擂台的机会,便故意掩唇笑道:“侧福晋倒是大方,只怕人家未必领你的心意!”
孙嬷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翠安,说道。
翠安虽有些看不惯这孙嬷嬷的态度,但是如今人家毕竟是侧福晋,而自家主子却是—个格格。
她也不好意思撕破了脸,便笑了笑回道:“多谢侧福晋好意!只是我家格格还在病中,不方便见人,您请回吧!”
孙嬷嬷从怀中掏出了—个匣子,递给了翠安说道:“这是侧福晋从娘家带来的礼物,不值什么,赏了府中的格格—人—个,这个是赏柔则格格的!”
翠安脸—下子拉了下来,侧福晋不过是个汉女,她们格格可是出身乌拉那拉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是故意上门来找茬的吧?
但是人家的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翠安只好勉强接过了匣子,说道:“奴婢替格格谢侧福晋的赏!”
刚接过匣子,翠安刚想离开,却没想到孙嬷嬷—把拉住了,她说道:“你们这个院里是什么规矩?我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
翠安好歹也是柔则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里颇有几分体面,见—个老嬷嬷都敢对她拉拉扯扯的,不禁也恼了起来。
“嬷嬷真是好大的架子,别说是侧福晋,就是福晋身边的人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家格格虽然现在身份不高,但毕竟出身乌拉那拉家,又是德妃娘娘的侄女,嬷嬷若要耍威风,还是去别处吧!”
说着,翠安便狠狠的瞪了—眼孙嬷嬷,甩手要离去。
孙嬷嬷今天上门就是为了给柔则—个下马威的,见翠安居然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和她说话,当即也生气的打了她—耳光。
“你个小贱蹄子!我好歹也是侧福晋身边的嬷嬷。如今,侧福晋统管全府,我连问都问你不得了?我劝你还是别搬出德妃娘娘来吓人了,也不怕臊的慌!若是德妃娘娘真的得意你家主子,就不会让她做个格格!”
孙嬷嬷—把揪住了翠安的领子,恶狠狠的训斥道:“今日不过给你—点小教训,我是来通知你们院,上个月的钱花超了。府中的格格皆有份例,你家格格也太费钱了,—个人都赶上三个人的花费!咱们四爷在外面,那是何等的清正廉洁,名声生生被你们给作弄坏了!”
说完,孙嬷嬷便—把推开了翠安,径直离去。
可如今,翠安受到了侮辱,哪能这么放她走?
她立刻—把抓住了孙嬷嬷冲屋里大喊道:“孙嬷嬷,您不许走,咱们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爷的名声,生生叫我们给作弄坏了?”
听到了翠安的呼喊声后,屋里走出了—个嬷嬷和—个丫鬟。
钱嬷嬷是柔则的奶娘,另—个丫鬟正巧是她的女儿,杏儿。
如今,柔则院子里缺人。
觉罗氏便将她们母女二人都安排在了柔则这里。
钱嬷嬷是柔则的奶娘,平日出门在外,也都是别人捧着敬着的,如今来到了王府,还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心性。
“哪里来的腌臜婆子?翠安,你好歹也是在格格跟前服侍的,同这种东西拉扯什么?杏儿,去外院找两个小太监来,将这个腌臜婆子给我拉走,省得脏了主子的耳朵!”
孙嬷嬷哪里听得了这话,她的脾气也是有些暴躁,当即与钱嬷嬷打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是侧福晋身边的人,敢这么说我,那就是打侧福晋的脸,还敢找人把我拉走,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做得了这府中的主了!”
“既然是福晋还病着,那就赶紧下去休息吧!”
说完,费扬古寒暄了几句,便赶紧离开了。
宜修看着费扬古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
剪秋有些不解问道:“福晋,既然不想帮老爷的忙,那您还来这儿干什么?”
宜修抚着自己的肚子,直起身来,再不复当初费扬古面前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
“柔则确实会嫁到这个府里来,但绝对不是现在!我要让她四处央告,千求万求才能嫁到这府中来!”
说完,宜修便让剪秋扶着她的手回去了。
费扬古今日在雍亲王府吃了一次闭门羹后,还没死心,直到连续来了三四次,但次次四阿哥都不在。
费扬古大约也琢磨出四阿哥的意思了,便也不再上门来自讨没趣。
既然四阿哥的路子行不通,他们便也只能寄希望于宫中的德妃娘娘。
这次费扬古和觉罗氏可是用了大手笔,金的银的和不要钱一样,拼命的往德妃宫里送,可那些财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这可让费扬古急得不行,成天在家摔摔打打的,还好有柔姨娘安慰,要不然他定要被这件事气到再次中风。
觉罗氏每天和费扬古吵个不停,气的脸上生出了两个大泡,最后更是被气的卧病在床。
但柔则这次却沉静了许多,既不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也不再管费扬古与觉罗氏,只是每日呆在家中写字绣花,吃斋念佛。
大约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宜修腹中的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这一世,因为柔则并没有进府的缘故,宜修又会保养身体,所以她的精神很好。
就连请安的太医都说宜修这一胎十分康健,但私下里太医放出的消息却是,宜修仍旧缠绵病榻。
齐月宾和李静言本就讨厌柔则,生怕柔则这样的绝色女子进府来会分宠,便趁着这个时期疯狂的给四阿哥上眼药,所以四阿哥早就将柔则抛之脑后了。
可是没想到,柔则一天起完床后,竟然突然晕倒在地。
这可把觉罗氏吓了一跳,立刻请来了大夫。
这一查可不要紧,竟然诊出了柔则已经怀有身孕。
觉罗氏震惊不已,“大夫,您是不是诊错了?这怎么可能呢?”
柔则和四阿哥明明也就一次,怎么可能会那样巧?
白胡子老头儿捻了捻胡子,略带嫌弃的说道:“老夫从医数十年,若是连简单的身怀有孕都能诊断错误,夫人尽管去砸了我的药堂!”
这大夫是乌拉那拉家用惯了的,自然是不可能说谎。
觉罗氏有些慌了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倒是柔则倒比觉罗氏镇定许多,她轻轻抚摸着小腹,问道:“不知大夫,我这腹中的胎儿可还康健!”
这大夫自然是听说了四阿哥和柔则的事情,知道柔则这腹中可是小皇孙,自然是不敢隐瞒。
老大夫拱了拱手道:“小姐本就一味追求纤瘦之美,这种做法长期以来本就容易让身体亏损,再加上小姐日日损耗心神,这一胎怕是不太稳!”
觉罗氏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一把抓住了大夫,语气有些狠戾的道:“今日之事万万不可传扬出去!”
大夫自然是知道轻重的,连忙点头,可没想到却被柔则拦住了。
“不!今日之事定要传扬出去!最好闹得满城皆知!”
“什么?”
大夫和觉罗氏异口同声的问道。
但柔则却没说为什么,只是吩咐丫鬟将大夫好生送走,并多付了些诊金。
觉罗氏也不知道女儿打的是个什么主意,等大夫走后,觉罗氏忙拉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柔则冷哼一声,有些凄凉的道:“在这个京城里,我还有什么名声?”
柔则的语气带着些哽咽,觉罗氏一听更加心疼,连忙安慰道:“可是………”
柔则知道,如今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很是时候。
都一个多月了,若是四阿哥想娶自己,只怕早就来了信,这些日子她虽不大出门,可消息却一清二楚。
额娘和阿玛为了自己的事情,又是求宫里的德妃,又是去求四阿哥,早就将这个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或许从前四阿哥并不愿意娶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如今,皇上上了年纪,越发重视亲情,只要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自己不愁进不了雍亲王府。
“额娘,还请您将女儿怀孕的事情告诉宫中的德妃娘娘!就是说柔则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打下孩子,常伴青灯古佛!”
觉罗氏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部激将法罢了!
觉罗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她是既欣慰又心酸。
“好孩子,你放心,只要你进了雍亲王府,拿捏住四阿哥,宜修不过是个庶女,只要你生个儿子,早晚能将她从四福晋的位置上赶下去!”
事到如今,觉罗氏仍不忘做着春秋大梦。
柔则点了点头,但是这笑却是十分勉强。
消息传扬的十分之快,不过半日便闹得满城风雨。
宜修自然也是收到消息了。
她是万万没想到,柔则居然是在这个时候怀孕的,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几乎打乱了她的计划。
宜修的脑子转的飞快,反应过来后,她立刻带着剪秋等人去求见四阿哥。
四阿哥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此刻的他也愁的不行。
若早知如此,当初费扬古来雍亲王府求他的时候,自己便该顺坡下驴,赶紧将柔则娶进府来。
当初那件事情风声眼瞅着就要过了,可是没想到柔则怀孕的事又闹得满城风雨。
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好名声终于成功的被乌拉那拉,柔则给败坏了。
此刻的四阿哥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自己的锦绣前程,一点都不关心柔则和她肚子里那个所谓的孩子。
“王爷,四福晋求见!”
觉罗氏身边的李妈妈恶狠狠地训斥道:“放肆,老爷夫人面前哪有你一个妾室说话的地方?你一个妾室见了夫人还不行礼?”
觉罗氏高高在上的望着柔姨娘,不过是一个以色示人的贱妾罢了,自己可是出身名门望族,她哪同自己相比。
没想到柔姨娘却不似平常那般温顺,而是娇弱无力地半倚在了费扬古的身边。
“老爷!妾身如今怀了身孕,一行礼就头晕~”
这话一出,觉罗氏大惊失色,这小贱人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了?
费扬古都这把年纪了,后院的妾室十来年都没有传过消息了,怎么可能?
费扬古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嫌弃的瞥了一眼觉罗氏。
自己这是老当益壮,懂什么?
“好了,柔儿怀孕了,你总是和她过不去干什么?有这个闲工夫多去管教孩子,也不至于闯下这样的祸事!”
费扬古虽然生气,但柔则也是他自小疼到大的,也不能真不管,便让柔姨娘先回去了,并让管家去给柔姨娘准备了许多补品和赏赐。
柔姨娘欣喜若狂,并且在临别前还轻轻的在费扬古脸上亲了一口。
觉罗氏的脸都黑了,这个柔姨娘本来是个庄子上的奴隶,在费扬古巡视庄子的时候,爬上了费扬古的床,直接坐上了姨娘的位置。
因为她名字中柔,这个字冲撞了柔则,觉罗氏本来想给她改个名字,但是改了名字后,三天两头的又是晕倒,又是病了,叫来算命的说这个柔字是给她保命的。
后院的女人,谁不知道这是她耍的手段,但偏偏费扬古,偏偏信这一套。
自此之后,觉罗氏与柔姨娘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柔姨娘得意的瞥了一眼觉罗氏,不情不愿的随意扶了扶身,算是行礼告退。
“老爷,柔则可是您从小疼到大的,您可不能不管她!如今,她弟弟也正在军中效力,若是在前线得知了姐姐出事,只怕他会心中不安,妾身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要受如此的罪,那心里便跟油煎了似的!”
觉罗氏委屈巴巴的跑到了费扬古的面前,哭诉道。
但是见惯了柔姨娘那张花容月貌,柔弱无辜的脸,再看觉罗氏这张长着褶子,又因为上了些年纪,显得有些刻薄的脸,费扬古只觉得这张脸越看越像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人。
费扬古略带嫌弃的挪了挪身子,“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是给四阿哥和德妃娘娘修书一封,让四阿哥纳了柔则!”
觉罗氏满心满眼的委屈,她看着费扬古说道:“可是柔则毕竟是嫡女,她嫁进王府,却要低自家的庶妹一头,这怎么妥当?这孩子又向来要强!”
费扬古本来被自己的小娇妾哄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看到觉罗氏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诉说,只感到十分烦躁。
甚至让他想到了那天在宴会上,面对身旁同僚的诸多嘲笑,费扬古直接愤怒的一拍床。
“向来要强,要强要到男人的床上去了,这还真是你教出的好孩子!”
费扬古气的咳出了声,“恒安,他是个男人,因为后宅里的这点破事,若是办不好皇上的差,那他也挑不起乌拉那拉家的担子,更也不配当我的儿子!”
觉罗氏被吓得不敢出声,她没想到费扬古居然生了这么大的气,也只好委屈巴巴的同费扬古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
“柔则,你当嫡福晋的事情是彻底没戏了,都是额娘没本事!”
觉罗氏唉声叹气道,费扬古那里是彻底行不通了,他绝对不会因为柔则跑到康熙面前求情。
既然这样,也只能寄希望于宫中的德妃,但愿她收了自己的钱财,能让自己的女儿做侧福晋。
柔则听后委屈的落下泪来,“可是额娘,女儿如果进了府,岂不是要与宜修妹妹平起平坐,她若生了孩子,那女儿岂不是要矮她一头?”
柔则打心眼儿里就觉得宜修不过是个庶女,自己就算嫁进四阿哥府,那也是高宜修一头的,可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宜修马上就要踩到他头上了,这让她如何能忍?
觉罗氏看着女儿这可怜无辜的样子,满心满眼的心疼,她拉住了柔则的手,轻声交代道:
“我的儿,额娘知道这么做确实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是正室嫡出,是我的女儿,等你进府后把握了四阿哥的心,以后再让他进晋你做嫡福晋!”
柔则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
四阿哥的伤好了,费扬古的病好了, 就连关于柔则和四阿哥的风言风语,似乎也因为时间而消散了许多。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齐月宾在照顾四阿哥,她自然也从四阿哥中探到了柔则,不久后要进府的口风。
齐月宾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充满了敌意,甚至还十分瞧不起她。
她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以后定要多多提防。
“宜儿,真是委屈你了,如今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贤内助!”
在四阿哥养伤的期间,宜修除了养胎也在仔细的打理着府中的内务。
前世,宜修可是皇后管理整个紫禁城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四阿哥府,自然是做的面面俱到。
“爷就会打趣妾身,什么贤内助,妾身不过是想替爷分忧罢了!”
四阿哥看着宜修十分满意,从前他还觉得宜修有些小家子气,不过近来却越发觉她的端庄大方。
四阿哥亲自给宜修包了个橘子,然后递到了宜修的手上。
“想来今日皇阿玛便会来府中宣旨,封你做嫡福晋。宜儿,如今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了!”
妻子一词听得宜修不由得有些恍惚,她恍惚想起了前世的时候。
前世她好像听寿康宫的人说过,皇帝曾亲口对甄嬛的妹妹甄玉娆说过,朕可以有很多个皇后,但只有一个妻子。
没想到如今自己也当得住四阿哥口中的一贤妻了。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阿哥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庄静聪慧,敬慎贤德,行性温良,率礼不章。着即册封为嫡福晋。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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