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府的时日还是太短了,没见识过八年前那一出啊!正训着,外面有小厮进来通传:“侯爷,大爷过来了。”萧峙淡淡地看了赵福一眼:“叫他进来。”赵福心虚地低下头去。是他擅自差人把大爷请来的,为的便是寻个由头早点把晚棠送走,只是刚才被香兰坏了计划。“儿子给父亲请安。”萧予玦是个能屈能伸的,一进门便恭恭敬敬地向萧峙作了个深揖,一副聆听教诲的谦卑模样。萧峙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一番话,最后让他过两日随自己出门做客。总不能日日把他拘在府里不出门的,为了避免他继续和那群纨绔往来,萧峙打算带他认识一些品行端方的世家子弟。毕竟是他名下的继子,不能任由其长歪。父子二人说完话,萧予玦便退下了。香兰刚刚挨过训,急着得到萧峙的青睐,便按照晚棠教的按跷法子帮萧峙捏肩。往...
《被大奶奶当工具人?丫鬟她不干了!晚棠萧峙完结文》精彩片段
入府的时日还是太短了,没见识过八年前那一出啊!
正训着,外面有小厮进来通传:“侯爷,大爷过来了。”
萧峙淡淡地看了赵福一眼:“叫他进来。”
赵福心虚地低下头去。
是他擅自差人把大爷请来的,为的便是寻个由头早点把晚棠送走,只是刚才被香兰坏了计划。
“儿子给父亲请安。”萧予玦是个能屈能伸的,一进门便恭恭敬敬地向萧峙作了个深揖,一副聆听教诲的谦卑模样。
萧峙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一番话,最后让他过两日随自己出门做客。
总不能日日把他拘在府里不出门的,为了避免他继续和那群纨绔往来,萧峙打算带他认识一些品行端方的世家子弟。毕竟是他名下的继子,不能任由其长歪。
父子二人说完话,萧予玦便退下了。
香兰刚刚挨过训,急着得到萧峙的青睐,便按照晚棠教的按跷法子帮萧峙捏肩。
往常刚捏片刻,萧峙便不悦地让她停了手,今日却没有。
萧峙这段时日享受惯了晚棠的按跷,念着她的手受了伤,肩膀已经几日没享受过了。眼下熟悉的手法一捏,虽然不及晚棠按得好,他还是舒适得开始闭目养神。
这一捏,便是小半个时辰。
冬日白昼短,蓝蓝的天空很快便墨染似的黑下来。
香兰累得龇牙咧嘴,一看天色不早了,便趁机为萧峙传膳,这才终于找着机会解救自己酸痛的指头。
用完膳又要伺候洗漱,正屋始终有下人进进出出。
等萧峙沐浴完踏进卧房,才看到角落里的晚棠。
她正低着头,无措地抠着手。
萧峙无奈地敲敲脑袋:“倒是把你忘了。”
晚棠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屋子里一直有人,奴婢未得侯爷允许,不敢擅自出去给侯爷添乱。”
若是被人看到她从萧峙的卧房出去,纵使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萧峙“嗯”了一声,想到这个时辰各个院子的门应该都已经落了锁,便道:“那便明日再回吧。”
晚棠乖巧点头。
屋子里一时沉默,晚棠心跳如雷,壮着胆子走过去:“奴婢伺候侯爷歇息。”
她说着主动为萧峙解开披在身上的斗篷。
他身上散发着湿润的芬芳,是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斗篷下只穿了一件里衣,健壮的身形把里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入目所及甚至能隐约看到他腰腹的肌肉线条。
有力,强健,多看两眼便生出让人招架不住的压迫感。
萧峙眸光发暗,低头看着晚棠的小脸从白皙渐渐染上红晕。
他的喉头滚了滚,看她眼神慌乱,忽然生了逗趣的心思,便抬手轻抚了下她的脸颊:“偷抹胭脂了?”
晚棠娇躯一颤:“奴婢没有。”
她强忍着没有往后撤,但一张脸却红得更厉害了。
“怪道今晚没晚霞,原是都被你偷来了。”萧峙轻笑着捏了下她的小脸,喉间溢出低笑。
晚棠左顾右盼,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烫伤还没好,她不确定今晚存心撩惹,侯爷能对她感兴趣。
正犹豫着,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响起来,她尴尬地咬住下唇,一边后退一边捂小腹。
实在是臊得不行,耳朵都红透了,无助地抬眸瞄了一眼,看到萧峙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就更尴尬了。
就在这时,通房屋子那边传来敲门声,香兰的声音响起:“侯爷是在跟奴婢说话吗?”
明月看得揪心:“我帮你抹药。”
“多谢明月姐姐。”晚棠木然地开始脱衣服。
明月狐疑地走过去,正要问她为何脱衣,赫然看到她脖子上血肉模糊的惨状:“啊!竟是烫在了脖子上?可还有哪里烫到了?”
晚棠也不回话,一件件地把衣裳褪下,最后只剩个肚兜:“麻烦明月姐姐帮我看看,后背怎得一直在疼,可是也起水泡了?”
后背的狰狞映入眼帘。
原本羊脂玉一般的后背上,眼下红了一片,约莫有两个巴掌大的地方红得像是快被烫熟了。
明明抹过药膏,不该这么红的,
明月眼睛刺痛,上前想帮她再抹一次药膏,却闻到一股冲鼻的辛辣味。
她狐疑地嗅了好一会儿,才不可以思议地倒抽一口凉气:“谁给你抹的药?这压根不是烫伤膏,明明是辣子水!真是丧尽天良,这得多痛啊!”
她忙打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想帮晚棠擦洗后背,可那块皮肤一碰到温热就蜇着痛。
晚棠央道:“好姐姐,帮我用冰水擦吧。”
明月含泪点头,又重新打来一盆冰水帮她擦洗,那种逼得晚棠想死的火烧火燎终于消退下去。
重新抹了仁济堂的烫伤膏后,晚棠趴在床铺上呢喃:“明月姐姐,日后我做牛做马回报你。”
“说什么傻话,你好好的就成。”明月忧心忡忡地看向她脖颈,这么好看的人儿,脖子上若是留了疤就可惜了,“要不明儿个请大爷再给你弄点药膏回来?你脖子上的伤得好好养一段时日了。”
闭目养神的晚棠缓缓睁开眼:“明月姐姐也觉得我在偷偷思慕大爷吗?”
明月愕然地看着她:人赃并获的事情,难道是假的?
晚棠没做解释,只是心底有些绝望:住一起的明月都不信她,侯爷又怎么会信?
怪道他后来没再管她了。
晚棠自嘲地笑笑,她早就知道自己无足轻重,此前还没开罪老夫人时,萧峙都不愿意把她要去梅园伺候;如今连老夫人都厌弃了她,萧峙更不会把她要去梅园了。
烫伤持续不断地疼着,晚棠明明很疲惫却怎么都睡不着,于是便默默掐指算起了日子。
离宋芷云查出有喜,还有三十九日了。
晚棠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后疼痛缠身。
宋芷云为了彰显自己的贤良,允她好好休养,暂时不用去她跟前听差。
晚棠每天都掰着指头数好多遍日子,那一天就像是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刀,离她的命越来越近。而萧峙这颗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接连几日对她不闻不问。
所有的筹谋好像又跌回了原点。
五日后,梅园来人把晚棠叫了去。
手背上结了痂,有些狰狞,所以晚棠用一块帕子将疤痕包住,后背上的烫伤已经不痛了,只是脖子上烫出水泡的地方在发痒。她实在受不住,自个儿把泡扎破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晚棠想了几日,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没有思慕萧予玦,从她衣服里掏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她偷藏的,但是这些都空口无凭。
“这位便是晚棠姑娘了吧?”
晚棠心不在焉地走进梅园,听到一个十分甜美的声音,抬眸一看,不远处有个姑娘正在笑盈盈地打量她。
她穿着侯府一等丫鬟的服饰,圆圆的脸,大大的眼,样貌清秀。
晚棠低下头:“我是晚棠,以前没在梅园见过这位姐姐,不知该怎么称呼?”
她看向不远处的赵福,赵福疏离道:“香兰姑娘如今在梅园伺候,侯爷让你教教她该如何按跷。”
晚棠手心里开始出冷汗。
她如今和萧峙唯一的牵连便是按跷,可如今他却让自己把这个本事教给别人。
“晚棠姑娘若是愿意,去我屋里教吧。”香兰笑着把在前面引路,晚棠默不作声地跟过去。
梅园的下人少,香兰作为萧峙身边唯一的一等大丫鬟,住的屋子也大。晚棠进屋后迅速看了一眼,便规规矩矩低下头。
这间屋子和正屋卧房相通,一般是通房丫鬟所住。
萧峙平日里不在,从未见小厮们进入正屋。如今他不在屋子里,香兰不仅可以随意出入,还可带她进来。心口刺痛,晚棠不敢多打听,认认真真教香兰怎么按跷。
只是她留了个心眼,没有一次教全。
得亏香兰没有那么聪明,教了半个时辰,也才堪堪能找对晚棠教的那几个穴位。
俩人听到外面小厮们见礼的声音,香兰便让晚棠停手:“侯爷回来了,你回去吧。”
她找出一面小铜镜,照着理了理发髻,又喜滋滋地低头整理袄裙,娇羞之态溢于言表。
晚棠看得难受,冲香兰点点头,默默离开。
“奴婢见过侯爷,奴婢刚学了按跷,侯爷可要试试?”香兰的声音很甜美,百灵鸟般清脆悦耳。
晚棠低头往外退,不敢乱看,刚要踏出正屋,却听到萧峙的声音霸道地撞进她耳里:“本侯是洪水猛兽不成?看到了不来见礼,躲什么?”
晚棠顿住,循声看了一眼。
虽然隔得远,但萧峙确实在看她。
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晚棠有些激动,复又走过去见礼。
萧峙朝旁边的香兰努努嘴:“去做一盘桂花糕。”
香兰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是不敢多问,老实退下。
她一走,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萧峙和晚棠。他这才看向晚棠的左手背,看她扎了一块帕子,便问道:“手上的伤还没好?”
“谢侯爷体恤,已经快好了。”
视线上移,晚棠的脸又清减了几分,原本妩媚潋滟的眼比之前大了些许。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经大好,看不出一丁点挨过打的痕迹。
赵福有意隐瞒,梅园的下人们又极有规矩,没人敢在萧峙跟前乱嚼舌根,所以萧峙至今都不知道晚棠那日遭的罪。
所以不经意看到晚棠脖子上的伤,他猛地蹙拧起眉头:“脖子怎么了?”
高领子的衣服会磨到水泡,所以晚棠这几日都穿的领口低一些的衣裳。她下意识抬手捂住那块肌肤,眼下那块皮是皱巴巴的褐色,很是难看:“水、水泡破了,碍了侯爷的眼,奴婢该死。”
萧峙看她诚惶诚恐地往后退,三两步走过去,扯开她的手,又想扯开她领口。
晚棠用力挣扎。
“侯爷!”一直在外面偷偷瞄着里面动静的赵福急忙跑进屋,胡乱找了个由头,“侯爷不是要和大爷说事儿吗?奴才这就去把大爷请来?”
萧峙冷斥:“滚下去。”
赵福还想再努力一把,抬眸看了一眼后,还是硬着头皮退下,还把大开的门扇给带上了。
萧峙再次看向晚棠:“跟本侯过来!”
晚棠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捂着脖子跟他往里走。
萧峙带她进了自己卧房,亲手合上门,这才沉声道:“给本侯看看你脖子。”
徐行气喘吁吁地坐下,没好气道:“不就是前两日跟你那个丫鬟多说了几句,何至于如此消遣我?”
“什么丫鬟?”
徐行朝他飞了个媚眼:“叫晚棠的丫鬟,生得如花似玉,你怎得放心让她自己出来看病的?”
萧峙沉下脸,正想让他闭嘴,不许再提这个人,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裴兄!裴兄!小弟这厢有礼了,你便原谅我这次吧!”
徐行咧嘴:“这么巧,你的好大儿也在此用膳。”
萧峙不悦道:“此前刚带他认识了秋闱的谢元、亚元,以及周太傅的孙子,他怎么又跟裴二厮混上了?呵,本侯当真给他太多脸,让他忘了自己身份!”
徐行撇撇嘴:“你这张嘴,能给他什么脸?”
萧峙正要回敬两句,隔壁吱呀一声,有人开了窗。
传来浪荡的笑声越发清晰:“那个叫晚棠的丫鬟,着实叫人心痒难耐,见之难忘。我这段时日去天香楼都打不起兴趣,我觉得天香楼的美人儿都不及晚棠的一根指头。”
裴二郎说完,又有几个纨绔子跟着附和,显然都是此前去武安侯府参加雅集之人。
“爷早就说过晚棠不是俗物,尔等还不信。”
裴二郎吸溜了下口水:“晚棠不是你院里的丫鬟吗?改日你寻个由头把她带出来,也好让我们解解馋。”
“是啊!子琢兄不会舍不得吧?”
“兄弟当有福同享,一个丫鬟罢了,日后有机会,我带她出来给你们玩玩便是。”
萧予玦说完,他那帮狐朋狗友争相给他敬酒,哄得他又说了些不着四六的混账话。
隔壁的窗户吱呀一声关上,将他们的浪荡掩在了不为人知的奢华厢房里。
“啪”的一声响,徐行手里的筷子掉落在地。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啧啧,你……他……你们……怪道晚棠生无可恋,你们竟玩儿得如此狂野。”
萧峙心里有鬼,没辩解。
但他幽森的目光直勾勾瞪向徐行:“什么生无可恋?”
徐行很快回过神来。
上次在翠玉轩被气得扭头就走,萧峙追上他坦白了自己和一个丫鬟之间的一日荒唐。徐行用脚丫子猜到了丫鬟的身份,便下意识以为他已经收了晚棠做通房,所以刚才听到萧予玦那群人的话才会如此震惊。
他压低声音,把晚棠去百草堂看诊的经过娓娓道来:“我那日听她说听天由命便觉着不对,你也知道我这人,要么不出手,一旦给人看了诊,便由不得那人往阎王殿跑!你可得保住我的名声,她若想不开,便是对我医术最大的挑衅!传出去不得说我治死了她?”
“就你那勾搭有夫之妇的名声?值得维护吗?”萧峙不屑地白了徐行一眼。
他觉得晚棠今日得到这样的恶果,纯粹是她自作自受。
徐行被他讽得五官都扭曲了:“你这张嘴,出门前特地抹了毒不成?你再这么说话,晚棠怕是要自挂东南枝了!”
萧峙不耐烦道:“别提她了!”
徐行狠狠瞪他:“一条人命,怎得能不提?总不能因为她是个丫鬟,你便不当回事吧?丫鬟的命也是命!”
萧峙从来不会看轻下人的性命,征战多年,他深知人命之可贵。
但提起晚棠,他的心头火就跟浇了油似的,滋滋啦啦响,语气也越发冷漠起来:“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也值得你对我大呼小叫?”
“你这浊物!”徐行这辈子最是厌恶不把丫鬟当人的人!
晚棠犹豫地走近两步。
萧峙挑眉看过去,无声的压迫。
晚棠知道他要生气了,只得咬着下唇继续靠近,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停下。
女子的幽香袭来,萧峙垂眸看去,恰好能看到她鸦羽般的长睫,扑闪扑闪的,泛着晶莹的泪光。飘忽的眼神和白里透红的小脸,透着几分不自知的风情。
萧峙侧眸看向别处:“还痛吗?”
语气一本正经,晚棠不敢乱想,只道他是在问山洞里的事情,便抬手摸摸脖颈,讪讪道:“不怎么疼了,多谢侯爷刚刚救了奴婢,奴婢日后定会常为侯爷祈福……”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倏地扯开她的衣领。
嫩生生的脖颈便这样露出来,上面清晰可见几根指印。
萧峙沉声道:“他掐你脖子了?”
晚棠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急急后退几步,期间还把衣襟重新扯好。
萧峙看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便没再近前,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递过去:“还有哪里伤了?”
白玉瓷瓶上印着栩栩如生的兰花,一看便是稀罕物。
晚棠不敢接:“奴婢皮糙肉厚……”
一声冷笑打断她的话:“皮糙肉厚会一掐一个印?”
晚棠下意识摸了下脖子上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期盼地偷偷抬起眸:“请侯爷明察,奴婢没有对大爷存心思,是大爷把奴婢拽进山洞的。”
只一眼,她又赶紧低头,惴惴不安地等着。
“嗯。”萧峙淡淡应声,把瓷瓶递到她眼前。
晚棠不知他信没信,伸出双手去接:“多谢侯爷赏赐。”
高门贵女的贴身丫鬟多嫩生生的,毕竟丫鬟养得好也可彰显各府的脸面。宋芷云是景阳候府的嫡次女,身边丫鬟自然也养得娇滴滴,晚棠的一双手便纤细柔软、葱白莹润。
接过瓷瓶时,晚棠不小心碰到了萧峙的手,温热且有力。
她眼角轻颤,迅速收回手。
想勾他是真的,怕他也是真的。
前世的萧峙性子乖张,听说他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不知砍过多少个脑袋,回京后也掩不住身上的威煞,最轰动的一件事便是对六皇子大打出手还拒不认错。因着他战功赫赫,最后只是被天子训斥几句,责罚他闭门思过半个月。
想起这些,晚棠腿一软,下意识要跪下去:“奴婢不是故意的。”
萧峙瞥到她的举动,不悦地抬起脚垫在她膝下,往上一勾:“本侯说过,不必跪来跪去。”
晚棠被迫站起来后没稳住身形,往后踉跄了几步。
萧峙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胳膊。
纤细柔软,一掌就能握住。
晚棠站稳后,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晃而过。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萧峙一开始问的那句“还痛吗”好像是在问她下面的撕伤?她起初没敢往这方面想,毕竟已经过去三日,可回想萧峙刚才的言行,她越发笃定起来。
萧峙等她稳住身形后,便松了手。
右胳膊的旧疾因为这个举动忽然复发,酸胀得厉害。
他用左手捏了捏自己的右肩,酸胀感没有丝毫减弱,便有些烦躁地往椅子上一坐:“你叫什么?”
“奴婢叫晚棠。”
她刚想明白萧峙待她有一丝丝关心,悄悄抬眸发现他正在揉右肩,一个冲动便打算更进一步:“侯爷可是肩膀不适?奴婢帮您捏捏吧?”
屋子里陡然安静,只剩下炉火的哔剥声。
萧峙冷冰冰地看过去,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晚棠早已经乖顺地垂下眸子,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他阴翳的眼神。
她心里“咯噔”了下。
果不其然,萧峙淡漠地出了声:“你是锦绣苑的丫鬟,不合适。”
晚棠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下去吧。”
疏离的语气让晚棠瞬间清醒,她狼狈退下,暗恼自己操之过急了。
刚才一冲动,这几日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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