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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秦裳廖震大结局

踢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礼貌鞠躬,微笑道:“我听闻廖总手上有一个绝好成色的元代艺术品滞留在Z国境内,一直没有买家谈拢价格。刚好我家夫人最爱收藏这些老古董,市面上能买到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所以我想买下来当做结婚周年礼送给她。不知廖总意下如何?”廖震呵笑一声,没有说话。他的手里确实有一个元代艺术品苦等买主,本来他都已经跟地下拍卖行合作准备脱手,结果买家出现了,还是ZF调查机构的人。真是有够好笑的。男人这么想着,淡淡地瞥了眼威廉,继而抽了口雪茄,唇角勾起隐隐的弧度,“长官,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但我手里并没有你要的东西,还是请回吧!”说着就要去按桌上的响铃下逐客令。“廖总,请等一下!”约尔·杰克森把身侧的黑色手提箱拎到桌案上打开,整箱墨绿色的纸钞呈现...

主角:秦裳廖震   更新:2025-01-27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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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裳廖震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秦裳廖震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踢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礼貌鞠躬,微笑道:“我听闻廖总手上有一个绝好成色的元代艺术品滞留在Z国境内,一直没有买家谈拢价格。刚好我家夫人最爱收藏这些老古董,市面上能买到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所以我想买下来当做结婚周年礼送给她。不知廖总意下如何?”廖震呵笑一声,没有说话。他的手里确实有一个元代艺术品苦等买主,本来他都已经跟地下拍卖行合作准备脱手,结果买家出现了,还是ZF调查机构的人。真是有够好笑的。男人这么想着,淡淡地瞥了眼威廉,继而抽了口雪茄,唇角勾起隐隐的弧度,“长官,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但我手里并没有你要的东西,还是请回吧!”说着就要去按桌上的响铃下逐客令。“廖总,请等一下!”约尔·杰克森把身侧的黑色手提箱拎到桌案上打开,整箱墨绿色的纸钞呈现...

《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秦裳廖震大结局》精彩片段


男人礼貌鞠躬,微笑道:“我听闻廖总手上有一个绝好成色的元代艺术品滞留在Z国境内,一直没有买家谈拢价格。刚好我家夫人最爱收藏这些老古董,市面上能买到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所以我想买下来当做结婚周年礼送给她。不知廖总意下如何?”

廖震呵笑一声,没有说话。

他的手里确实有一个元代艺术品苦等买主,本来他都已经跟地下拍卖行合作准备脱手,结果买家出现了,还是ZF调查机构的人。

真是有够好笑的。

男人这么想着,淡淡地瞥了眼威廉,继而抽了口雪茄,唇角勾起隐隐的弧度,“长官,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但我手里并没有你要的东西,还是请回吧!”

说着就要去按桌上的响铃下逐客令。

“廖总,请等一下!”

约尔·杰克森把身侧的黑色手提箱拎到桌案上打开,整箱墨绿色的纸钞呈现在眼前,估摸着有一百万M钞。

廖震眯起细眸打量着杰克森,“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廖总,我现在并不是以WOC的身份和您交谈,而是一个想要做买卖的生意人,叫我杰克森就行。”

男人放下脸面开始套近乎,企图让廖震回心转意,“这些只是开胃菜,如果您能给我这个机会,剩下的款项会在一周之内缴清。”

廖震并不在意钱的多少,目光像是审讯罪犯似的在手提箱和杰克森之间徘徊。

过了良久才嗤笑了声,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杰克森,我看你做买卖是假,想走我的路子销款才是真正目的。”

“廖总,我...”

未等杰克森开口狡辩,男人便碾碎星火从老板椅起身,单手插袋踱步到窗前眺望煞白的雪景,淡淡道:“WOC这种ZF机构薪资不高,你能在任职五年内凑齐一箱子钱乃至后期的尾款,总共一百多亿,肯定受了不少赂吧?受赂越多,你在这个位置上就越不踏实。所以…当你从某人口中得知我找不到买家的消息时——”

廖震语气停顿,转身瞥了眼心虚的威廉继续说:“就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了。至于结婚周年的礼物…不过是刚好碰上日子而想的两全其美的借口,一查便知。我说的对吗?监、察、长、大、人?”

这个称呼此时听起来略显讥讽,秦裳属实没想到WOC的同僚竟是来投靠廖震的!ZF机构的高层已经腐败到如此地步了吗?那CBD里…

少年不愿再想,端起沸水沿着咖啡机漏斗小心翼翼地划着圈。

被拆穿真实目的的杰克森瞬间跟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只能狼狈地点头承认,恳求廖震放过自己。

可廖震睚眦必报,又怎会轻易放过渗入WOC内部的机会。去年黑衣人事件后,他就已经将约尔·杰克森的家底调查得一清二楚。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廖震重新在老板椅上坐下,盯着约尔·杰克森伸出两根手指示,意味明显。

杰克森心领神会,立刻把那支没抽完的雪茄放到指间,殷切地从西装内兜里掏出打火机为男人点烟。

清冽的烟草味逐渐在书房里弥漫开,浓郁的咖啡香也在厨房飘香四溢。

秦裳依次将三杯倒好的咖啡摆置在托盘上,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向书房走去。

廖震抽吸雪茄吞云吐雾。


秦裳心里咯噔,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唇齿微张地软糯道:“先...先生...”

“怎么醒的这么早?”

男人低声询问,目光落在小家伙的脸上打转。

少年面容窘迫地垂下头,扣着指尖呐呐道:“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就...”

廖震心知肚明,(略),意味明显。

“小裳,知道早上的问安礼么?”

秦裳面带绯色地摇了摇脑袋。

毕竟自己现在足够‘单纯’,过分聪明的迎合只会让廖震有所猜忌。

虽然秦裳很想尽快结束任务远离这个危险的目标,但组织交给他的首要任务,是潜伏在廖震身边获取信任。

而信任...

从来都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

廖震盯着小家伙漂亮白皙的后颈没有说话,大手却毫无章法地(略)

这小孩还是欠(略)了些。

他心里这么想着。

(略)

秦裳眼里的错愕一闪而过。

他才在廖震身边待了半个月之久,就能让这个M国的大人物为他贴心地做这种事,之后的任务期限岂不是能缩减大半?

可心底的愉悦还没维持半分,(略)

秦裳脸色大变,不受控地哼唧了一声。

(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秦裳还是暗自吃痛地攥紧了床单。

草!

你他妈管这个叫问安礼??

可渐渐地也卸了力道,因为...

(略)

男人照旧冲洗干净将自己武装成衣冠禽兽,面无表情对着落地镜系纽扣。

那种病态充斥情欲的神情,只有在床上时才会表露,至今也就只有秦裳一人看见过。

完美比例的倒三角和公狗腰在高定西装的衬托下更显禁欲的意味。

秦裳知道男人能透过镜面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索性装成晕过去的模样瘫在床上。

他听到熟悉的按铃声,紧接着便是管家拘谨的嗓音响起。

男人交代的事情并不多,但秦裳还是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管家那有些惊愕的倒吸凉气声。

可就算他的体质再好,也禁不住昨晚和今早的这番折磨,困意逐渐席卷他的大脑,昏沉地睡了过去。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秦裳的耳朵里。

少年倚在床头,翘着二郎腿晃悠脚丫,心情愉悦。

事实证明,廖震动手确实比自己动手来的更有效。

这样一来,城堡里手脚干净的保镖和佣人就没剩几个了。按照廖震的性子,短期内也不会安排不信任的新人来补位,整个城堡的戒备程度就会大打折扣。

除了那几个能关闭的警卫系统,秦裳想去哪就去哪,根本不用看保镖的眼色。

那就今晚联系柯宁吧。

少年摸了摸左耳的蓝宝石耳钉,放下小腿翻身下床准备去洗漱。

可双脚刚落地,整个人就不受控的跌了一跤,(略)

草!这个狗男人!



,秦裳只能低声骂了句娘,往浴室里跑。

夕阳西下,暖黄的光线透过落地窗倾洒在卧房的地板上,留下方方正正的光影。

秦裳驻足在落地窗前,静静打量着楼下的一切,唇间嗤出轻蔑的笑。

城堡外的空地上堆放着大批行李箱和生活用品,被保镖钳制的佣人们无一不在跪地求情、磕头卖惨,为的只是能够继续留在城堡

这个老管家,把人赶尽杀绝前还不忘占便宜。

不过对那些奴仆来说,手脚健全地活着已经是最好的恩赐。若是廖震亲自处理,下场可能就不止是赶出城堡这么简单。

橙粉色的晚霞缱绻着云朵消失殆尽,夜空落下帷幕。

漫天繁星,今夜无月。

少年换上夜行衣准备行动时,城堡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寥寥无几的保镖们按照临时编制的规定进行着巡逻,谁都没注意到墙壁上有黑影一闪而过。

秦裳照旧攀上城堡最高的塔楼,深呼吸了一口气,摘下手套细细摸索蓝宝石耳钉,按下后堵联系心腹。

对方几乎是瞬间接通,“少爷。”

柯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背景音听起来很嘈杂。

秦裳不禁蹙眉,“怎么那么吵?”

柯宁瞥了眼不远处围着铁桶篝火玩闹的港口伙计,拐进集装箱内低声道:“抱歉少爷,我在外面,现在还吵吗?”

秦裳无奈地抿了抿唇,直奔主题,“我要的东西怎样了?”

两个多月前,他曾安排柯宁调查廖震,只为更好的进行任务。

依廖震在M国的权势,想要搜集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很可能无端丧命。

秦裳也曾想过直接询问组织对接人,但还是对那晚书房的机关有所顾忌,最终决定交给自己的心腹去办。

柯宁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等待他联系,想必已经查到了。

果然,男人立刻应声道:“少爷,您要的东西都办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秦裳刚舒展的眉毛又重新拧在一起。

自打和柯宁分开单独行动后,这人就开始变得磨磨唧唧,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想着最坏打算。

短暂的沉默惹怒了秦裳,少年扶着耳钉语气急促,“说话!”

柯宁轻叹了口气,嗓音暗哑,“少爷,我在调查廖震的过程中,发现了...发现了秦志的消息。”

“你说什么?”

秦裳愣怔了一秒,黯淡的杏眸中染上一抹猩红,“秦志向来都在M来西亚活动,怎么好端端地跑M国来了?!”

秦志是秦家的长子,也是秦裳的大哥。

他在父亲年岁已高的时候继承家业,成了青山堂的掌事堂主。而作为私生子的秦裳,虽对秦志没有任何威胁,但还是避免不了家产的纷争。


柯宁是秦裳以前在秦家时伴随他一起长大的仆人,比他年长几岁。

就算秦裳和秦母因身份不正被家族赶了出来,柯宁还是忠心耿耿地保护、服侍着母子俩。

秦裳的母亲也并非死于几天前的海盗截货,而是早在秦裳12岁的那年冬天,被秦家人活活打死了。年幼的秦裳躲在床底下无声抽噎,眼睁睁看着大片殷红浸湿母亲的衣衫。

从那之后,秦裳就被母亲的故友鲁安国带走,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国际调查局特训,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为死不瞑目的母亲报仇雪恨。

秦家派人铺天盖寻找秦裳的下落,也是柯宁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他的安危。

直到这次任务开始之前,秦裳还安排柯宁与太平洋的海盗团伙做交易。

与其说合作不如说是威胁,身手敏捷的秦裳带着柯宁闯进贼窝,匕首架在海盗头头的脖子上逼他们去截廖震的船。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秦裳被廖震带回城堡,也就此和柯宁断了联系。

只能说这次的目标太过于谨慎,连他特制的通讯设备都能被仪器干扰。

“少爷,听到请一定要和属下联系,愿夫人保佑着您。”

秦裳半蹲在城堡塔楼的顶端,感受着寒冷的晚风,目光注视遥远的地平线,愣愣出神。

他单手扶着耳朵僵持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回复,彻底掐断耳钉的信号,张开双臂纵身一跃没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柯宁算是这个世上他最后的亲人。

秦裳深知这次任务的险恶,并不想再牵连无辜的人进来。

而组织又告知他M国还安插了另一个特派员,说不定真能从廖震这边寻到什么线索...

夜行衣被风撑开,少年宛如一只蝙蝠悄无声息地探查着城堡附近的地形。

直至天边泛起肚白,秦裳才从城堡的通水管道爬进地窖,趁着佣人们早起犯困的间隙偷溜回房间,迅速冲了个凉才重新躺回被窝,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廖震不在城堡的两周里,佣人们的性子总归是会怠惰些,各自抱成小团体议论着那个叫小裳的新宠。

也不知是不是身子骨太差,少爷玩了两宿就把人晾在这不管不顾,真是可怜。毕竟少爷的床上玩物除了的本事,其他脏活累活根本使不得。

但秦裳每次都会装作没听到,一如既往地拿着扫帚在城堡互通的走廊里观察着所有保镖的活动轨迹,为日后哪天身份败露而逃跑做着最充足的准备。

毕竟廖震这个暴戾大佬,是个不好对付的狠角色。

无论是平常,还是在床上...

秦裳的脑袋里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跟廖震翻云覆雨的那几晚,赶忙晃了晃脑袋扫除杂念。

心底咬牙切齿地把臭男人千刀万剐,表面却又乖巧听话软糯娇柔,这两周的完美演技消除了所有人的猜忌。

最高级的狩猎者,往往以猎物的角色出现。

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城堡的结构。只要他乐意,随时都可以从城堡内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秦裳不想。

为了这个任务他连尊严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中途放弃?!他要让廖震血债血偿!

……

不远处的两个保镖突然接收到了对讲机信号,扶着耳麦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从秦裳的身边经过,朝着城堡大门的方向跑去。

秦裳心里咯噔,眼眸里的恨意转瞬即逝。

他知道,那个恶魔又回来了。

廖震忙完正事回城堡歇息,隐忍了两周的欲望在见到小裳的那一刻濒临决堤,晚饭都不想吃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里。

大手急不可耐地扒开衣衫

(略)

(略)

(略)

廖震耐心拭去少年的泪水,凝视着泛红的眼尾,嗓音暗哑,“身体养好了?”

谁料小裳哭的更凶了,湿润的睫毛泛着点点星光,”先,呜...先生,小裳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男人倚靠着真皮沙发,大手抚摸温柔顺的发梢,表情冷峻,动作却又流露出一丝温柔。少年跪在腿间,乖巧趴在男人的膝盖上,面容姣好,左耳的蓝宝石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时间在一点一滴流逝,秦裳盯着高大的画架逐渐开始怀疑人生。

因为绘制肖像油画耗时短则几个月,多则十几年,模特需要每天固定一个姿势好几小时,而廖震这个大忙人竟愿意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现在不是18、19世纪,画家完全可以用单反拍下相片,然后按照相片填补细节。

廖震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除非他有意为之。

可他有意为之的目的又是什么?

秦裳想不明白。

就在少年跪得膝盖酸痛小腿发麻的时候,管家略显慌张地跑了过来,“少爷...”

“说。”

管家为难地看了眼画家,欲言又止。

见廖震没有遣散旁人的意思,只能凑近男人低声说:“少爷,您说的没错,威廉·理查德果然来了。”

趴在腿上的秦裳听得十分清楚,因为他一抬头就能看到老管家满脸的皱纹。

管家低垂的眼眸里流露出对私宠的厌恶,但是介于少爷面前,并没有太明显。

但是秦裳就不同了,廖震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无论此时秦裳以什么样的神情面对管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都只能瞥见小家伙温顺的头发。

老管家在城堡里也没少给自己使绊子,是时候给他尝点苦头了。

于是,秦裳挑起漂亮的桃花眼瞥了管家一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与往常单纯的模样判若两人。

管家心里一惊,看了眼少爷又重新对上秦裳的目光,喉结滚动。

这个私宠果然不是善茬,得想办法除掉他!

秦裳亲眼看着管家的神情由厌恶到震惊再到慌张转而又恢复平静,短短几秒钟就把一个历经沧桑老者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管家在城堡工作多年,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除掉。反正现在已经种下怀疑的种子,接下来只需等待生根发芽便好。

秦裳见好就收,又恢复往日的纯情,盯着高大的画架有些出神。

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心里还不知道打着什么盘算。

少年仔细琢磨着管家刚才汇报的那句话,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

威廉身为M国金融大亨之一,手中掌握无数人脉。他和约尔联系不过是想引起廖震的注意,就像廖震请人画肖像一样,都是为了促成双方见面的契机。

两人要谈的事必然是机密,否则也不会如此费尽周折地旁敲侧击。

他得想办法了解内幕,以便组织需要这类证据时帮上忙。

秦裳被一束强光拽回思绪,这才发现画师先生已经给他和廖震拍了照。

而男人正饶有兴趣地揉搓自己的头发,嗓音低沉,“发什么愣,想一直趴着?”

“唔...?”

小家伙浑身一机灵昂起脑袋,漂亮的眼底雾蒙蒙的,右侧脸颊印着明显的红痕,那是长时间趴在膝盖上留下的,看起来像个没睡醒的呆呆兽。

廖震就喜欢少年这种纯粹懵懂的模样,大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困了?”

小裳赶忙摇头,扶着沙发艰难起身,双腿一软直接跌进廖震怀里。

廖震揉捏了把酥软的身子骨,搂着小裳就往画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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