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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桑宁贺兰殷全文免费

天蚕时髦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桑宁这两天都躺在床上,重病之中,流了很多汗。在绿枝看来,娘娘流汗也是香的,但湿漉漉的黏腻感肯定让她很不舒服。她想她的娘娘舒服些、多睡会儿。“不急。你出去。”风雀仪不想撒手,再次赶人。他能跟桑宁接触的时间不多,等着吧,一会新帝就该来了。他是对的。贺兰殷这两天没少来华阳殿,看桑宁醒没醒,刚还在她床前守了半个时辰,之所以离开,还是因为禁军统领韩达抓到了几个刺客,他惦记着桑宁嘴唇的痕迹,就想着去杀人了。“你们之中是谁带走了妖妃!”重刑之下,也没有人开口。他们都是硬骨头。贺兰殷知道硬骨头难啃,便不啃了,直接下令:“拖去华阳殿。”他们不是接吻了?那定然有些感情!他倒要看看妖妃心不心疼!“陛下来了。”绿枝蹲在门槛上,看到皇帝,忙往殿里传达一声。风...

主角:桑宁贺兰殷   更新:2025-02-02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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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贺兰殷的其他类型小说《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桑宁贺兰殷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宁这两天都躺在床上,重病之中,流了很多汗。在绿枝看来,娘娘流汗也是香的,但湿漉漉的黏腻感肯定让她很不舒服。她想她的娘娘舒服些、多睡会儿。“不急。你出去。”风雀仪不想撒手,再次赶人。他能跟桑宁接触的时间不多,等着吧,一会新帝就该来了。他是对的。贺兰殷这两天没少来华阳殿,看桑宁醒没醒,刚还在她床前守了半个时辰,之所以离开,还是因为禁军统领韩达抓到了几个刺客,他惦记着桑宁嘴唇的痕迹,就想着去杀人了。“你们之中是谁带走了妖妃!”重刑之下,也没有人开口。他们都是硬骨头。贺兰殷知道硬骨头难啃,便不啃了,直接下令:“拖去华阳殿。”他们不是接吻了?那定然有些感情!他倒要看看妖妃心不心疼!“陛下来了。”绿枝蹲在门槛上,看到皇帝,忙往殿里传达一声。风...

《今天也是当红颜祸水的一天!桑宁贺兰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桑宁这两天都躺在床上,重病之中,流了很多汗。

在绿枝看来,娘娘流汗也是香的,但湿漉漉的黏腻感肯定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她的娘娘舒服些、多睡会儿。

“不急。你出去。”

风雀仪不想撒手,再次赶人。

他能跟桑宁接触的时间不多,等着吧,一会新帝就该来了。

他是对的。

贺兰殷这两天没少来华阳殿,看桑宁醒没醒,刚还在她床前守了半个时辰,之所以离开,还是因为禁军统领韩达抓到了几个刺客,他惦记着桑宁嘴唇的痕迹,就想着去杀人了。

“你们之中是谁带走了妖妃!”

重刑之下,也没有人开口。

他们都是硬骨头。

贺兰殷知道硬骨头难啃,便不啃了,直接下令:“拖去华阳殿。”

他们不是接吻了?

那定然有些感情!

他倒要看看妖妃心不心疼!

“陛下来了。”

绿枝蹲在门槛上,看到皇帝,忙往殿里传达一声。

风雀仪还没抱够人,却也只能松开手。

他觉得新帝越来越在意妖妃了。

“陛下万安。”

是绿枝的声音。

他听到了新帝的脚步声,立时收敛心情,迎上前:“陛下万安。”

贺兰殷点了头,瞥一眼床上昏睡的人,皱眉问:“还没醒?你不是说她今天就会醒来?”

风雀仪回道:“陛下,她已经醒了,喝了药,又睡去了。”

贺兰殷:“……”

他没说话,走到床前,看她气色红润,气息均匀,像是好转了些。

他稍稍放心了些,但脑子里还是不时闪现她在马车上晕倒的样子,那一刻,吓得他心脏都停了。

他知道自己终将成为她的裙下臣,仿佛喜欢她是他既定的命运。

但他垂死挣扎,不肯向命运低头。

“桑宁,桑宁!”

他呼唤的声音很大,见她不醒,还动手推她,动作很粗鲁。

好像越粗鲁,越能证明他不喜欢她。

风雀仪先看不下去了:“陛下,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醒着会很难受。”

贺兰殷听了,故意摆出不在乎的态度:“那又如何?”

但也没再推人了。

因为桑宁也被他推醒了。

她一醒,病痛就折磨着她,也让她泪如雨下:“贺兰殷……我、我讨厌死……你了。”

贺兰殷被她的“讨厌”一词揪住了心脏,以至于没发觉她直呼帝王名讳,乃是大不敬的罪。

为什么讨厌他?

她那天在马车上明明那么渴望他。

是因为外面的情郎,不,应该说奸夫才对!

他不由得握紧拳,手腕上她的咬伤早已经包扎了,缠着两圈白纱,但两天了,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的伤,都没她一句话来的痛啊!

“把他们带进来!”

他的话音落下,几具血糊糊的“尸体”被拖了进来,在汉白玉尸砌成的地面上拖出一道道刺眼的血迹。

“桑宁,来,认一认你的奸夫!”

桑宁往“尸体”上扫一眼,确定没有余潭,便闭上了眼:“都不是。”

贺兰殷保持怀疑:“你确定?”

桑宁有气无力地讥诮:“你想确定……我也可以……给你确定一个……”

她一句话三次停顿,真没精力应付他的绿帽癖。

如果他还追着不放,她打算随便指一个,只要能堵住他的嘴。

贺兰殷听出她有胡乱指认的意思,忽然觉得抓奸夫没意思了,便换了话题:“虽然他们不是你的奸夫,但都是你桑国旧人,不准备开口求个情?”

桑宁自顾不暇还有心情管别人?

她又不是圣母!

“我求情有用的话,不如先给自己求情了!”

该死!他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是秋高吗?她都给他气爽了。


桑宁正闭眼等着小姐姐的唇舌伺候,听到动静,睁开眼,大惊失色:“爷儿,你——”

贺兰殷俊脸黑沉沉,眼里蓄积着风暴:“都滚出去!”

他太凶残了!

两个美人尖叫着跑了出去。

房间里迅速安静下来。

桑宁在安静中,蹙着秀眉,伸手抹去脖颈、锁骨处正流着的酒水,含在嘴里,咂了一会,睥了狗皇帝一眼,含羞似怨、娇声娇气地勾人:“陛下要喝酒吗?”

贺兰殷不受控制地走过去,盯着她湿漉漉的胸,皮肤蒙着一层酒水,白的泛着光,烧着人的眼。

他给烧得浑身血气乱撞,眼里戾气翻涌:“桑宁,你就这么饥渴?女人也可以?”

“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桑宁反问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一个女人都知道女人的好,陛下却不知道呢。”

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贺兰殷给气懵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不知羞耻!”

桑宁点头一笑:“是的,陛下,我不知羞耻,你清高,你骄傲,你洁身自好,你未来——”

你未来翘辫子了,都没人给你披麻戴孝!

她心里吐槽着,面上则说:“陛下,你未来会后悔的!”

不,不对,她说错了,他死的突然,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犹记得书里这么写他的英年早逝:

【年轻的帝王奋战三天三夜,杀退一波又一波的敌兵,终于拿下了曲坨关。

那时,明月高悬,微风拂面,他高坐在马上,国师风雀仪骑马跟在旁边,他扬鞭指着天上密密麻麻的星辰,朗声大笑:“风爱卿,你瞧,朕之伟业,如天上繁星,光耀大敬,永垂不朽。”

然后,他从马上摔下来,再没睁开眼。

这个战争机器一般的男人永远轰隆隆向前开进,不知内部零件早已极度损耗,终于,这一天,他永远地停了下来……】

真可怜呀!

一代帝王也能把自己玩得过劳死了!

又是那种同情的眼神!

贺兰殷紧皱眉头,不悦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在同情朕?”

桑宁听了,暗道狗皇帝好敏锐,忙垂下眼眸,掩饰道:“不是,我在同情自己,空有美色,不得陛下欢心。当然,也同情陛下,白得一副男儿身,却不知享受温柔乡。”

天知道她多想是个男人,当然必须是个健康的男人,届时,左拥右抱,酒池肉林,天下美人都是她的。

“温柔乡是英雄冢!”

贺兰殷冷声打碎她的想象:“你这妖妃果真想祸害朕!哼,当朕是燕云帝那种蠢货吗?”

原来他在提防这些。

那么她何不趁他提防,催他杀了她?

想着,她便刺激人了:“陛下确实不是燕云帝,定力瞧着也好,但那是未经人事,不知女色的好,等陛下开了荤,自然对我垂涎三尺、不可自拔。瞧瞧,我屡次惹怒陛下,陛下都不杀了我,难道不是等着我祸害陛下?”

“你多虑了。”

贺兰殷冷眼讽刺:“焉知朕留着你,没有别的用意?”

桑宁眼里闪过一抹惊讶,继而一笑:“哦?什么用意?陛下说来听听。”

贺兰殷早该展开自己的行动了,这会也不隐瞒,冷笑道:“这娘娘河荒淫之地,勾人腐败堕落,朕是留不得了,必一把火烧个干净。你且瞧着吧。”

他声音落下,便准备下令,结果就觉头脑昏沉,有些犯困。

不好!

这房间的脂粉香里被人动了手脚!

他脑中警铃大作,感知到危险,立刻屏住呼吸,一咬虎口,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来人!有刺客!”

刺客比他的暗卫、侍卫来的要快。


她闻名而去游玩,感慨月河寥落,便让人兴建屋舍,搜寻天下美人充之,闲下来,还亲自教她们歌舞,其实,就相当于教坊司,也是为昏君培养美人的,后来,还真从里面走出来几个娘娘,遂有娘娘河之称。

再后来,贫苦人家想女儿想出头,就都送去那里,渐渐的就成了另一种烟花之地。

无数王公贵族都去那里寻欢作乐。

妖妃没少对外炫耀,娘娘河是她的得意之作。

或者他应该毁了?

不知他毁了娘娘河,那一脸生无可恋的妖妃是何表情?

有意思啊。

他越想越有兴趣,心痒痒的很,连大臣们那些不悦耳的话也不在意了。

“朕身体不适,改日再议。退朝。”

他下了朝,直奔华阳殿,准备带妖妃去娘娘河,让她亲眼看看他怎么毁去她的得意之作。

她会求饶吗?会哭吗?会绝望吗?

他真是太期待了!

桑宁见到狗皇帝的时候,正在绿枝的眼泪攻势下,出来活动身体。

奈何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走路都需要绿枝搀扶着,人也真像是八十老妪,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两腿直打哆嗦。

“娘娘,别怕,奴婢扶着您呢,绝不会让您摔倒的。”

绿枝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走路。

桑宁也觉得自己成了小孩子,在蹒跚学步,心情非常颓丧。她两世为人,都是病秧子,到底是前世做了多少亏心事?

“陛下万安。”

周边宫人、侍卫骤然出声行礼。

绿枝听到了,闻声看去,也下意识跪着行礼:“陛下万安。”

也是她这一跪,桑宁没了搀扶,身体失去支撑,骤然往后倒去。

她也没恐慌,就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最好摔死她吧。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

贺兰殷快步上前,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他其实看了妖妃“蹒跚学步”的过程,忍不住想:这妖妃病弱成这样到底怎么伺候燕云帝?在床上折腾两下,得要她的命吧?

他想的没错,妖妃在床上确实伺候不了燕云帝,所以,燕云帝一直没真的宠幸她。

起初妖妃刚进燕宫,很稚嫩,才十四岁,身材还没发育,不符合燕云帝丰乳肥臀的口味,尽管那张脸绝色,但真到了床上,还真没什么兴趣。

但好身材可以养出来。

燕云帝派人当养娇花一样养了两年,眼看着花儿盛开,可以采摘了,但她的身子骨太弱了,每每亲昵一些,就能晕厥过去。他虽然昏庸好色,却也没有对“尸体”为所欲为的癖好,便搁置了。

这一搁置,江山没了,人没了。

花儿还在,娇艳欲滴的诱人,可惜,中看不中用。

“投怀送抱?”

贺兰殷揽着她,讥诮一笑。

桑宁被讥笑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呢。陛下要享用吗?”

她借势揽住他的脖颈,挺着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故意在他怀里煽风点火、卖弄风情。

“陛下,今日阳光正好,宜寻欢作乐。陛下~陛下~您说呢?”

她媚眼如丝缠绕着他的眼睛,一声比一声娇媚。

贺兰殷被她叫得身体躁动,不得不后撤身体,冷笑一声:“不急。”

“真的不急吗?”

桑宁纤纤玉手描摹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脖颈、胸膛往下去:“我倒觉得陛下很急呢。”

年轻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午的阳光,经不得撩拨,早早就显出了一种蓬勃燃烧的生命力。

“放肆!”

他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放肆的行为。


通天街宽广平坦,街两边的商铺规划得很整齐,高插的旌旗飘扬,很是繁华热闹。

桑宁骑着马,沿街而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鲜,直看的眼花缭乱。

忽然,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吸引了她的视线。

对于这个古装电视剧里必有的情节,她很有兴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芦。”

贺兰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芦,对这小女儿的吃食,没什么兴趣,恶趣味发作,回绝了:“没钱。”

没钱也打消不了桑宁的食欲。

她摸了下头发,取下一根白玉钗,喊着:“哎,老爷爷,这里,没带钱,能换吗?”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到喊声,立刻跑了过来,听着桑宁的话,看她一身华贵,明显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玩没带钱,就接过玉钗,见成色不错,点了头,正取下三串糖葫芦递给她——

“驾——”

贺兰殷一夹马腹,追风猛然窜出好远。

自然,那糖葫芦没影了。

可怜她玉钗都给出去了,糖葫芦也快接到手里了。

功亏一篑!

狗皇帝故意的!

“陛下,你这样太幼稚了。”

“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贺兰殷忍着捉弄人的快慰,强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风雀仪说你身体虚弱,要注意饮食。”

桑宁自然不信他的话,讽刺道:“原来陛下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我是妖妃,陛下不是想我死吗?”

“不急。暂时留你一条贱命。”

“呵!贱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低头就咬他的手腕。

“嘶——”

贺兰殷吃痛闷哼,很快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了。

他瞅着手腕处血糊糊的牙印,怒不可遏:“你敢咬朕?”

桑宁唇角滴着血,是贺兰殷的血,这血染得她唇色殷红,更有狐媚之色:“我要吃糖葫芦!”

现在是吃糖葫芦的问题吗!

他冷着脸重申:“桑宁,你咬伤了朕!”

桑宁像是没听到,再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贺兰殷举着流血的手腕给她看:“你咬伤了朕。”

桑宁才不管,第三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她像是小孩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了。

贺兰殷跟她杠上了:“你咬伤了朕!”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僵持着,没发现暗处风云翻涌。

一些隐身人群的小贩、行人等快速汇聚到一处墙角:“那是公主!还有新帝!快!通知下去!做好准备!伺机行动!”

桑宁最后还是没吃上糖葫芦。

她被贺兰殷带上了一座桥,桥通两岸,两岸屋舍精美,红墙小轩窗,不时飘出几声娇媚的歌声。

“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这歌声涩涩的啊。

不对劲?

桑宁想着,忽然一个名字闪入脑海:娘娘河!

原主阴差阳错打造出的高级烟花之地!

“陛下这是何意?怎么来了这里?”

难道狗皇帝被她撩多了,想玩女人了?

贺兰殷坐在马上,俯视着娘娘河里的几只画舫,问道:“喜欢这里吗?”

桑宁是喜欢的。

这高级烟花之地,得藏着多少能歌善舞的美人啊!

不仅男色值得欣赏,女色更值得欣赏!

只要是美人,她来者不拒的!

恨不得一副健康的身体啊!

不然,多享受啊!

闻闻这空气,飘逸出的脂粉香都让她想入非非,一求醉生梦死了!

“陛下喜欢吗?女儿媚,温柔乡,陛下威武,准备夜御几红装?”

听听!她才穿来几天,马上能作诗了!

就是这诗在贺兰殷眼里,太不正经了!跟她的人一样不正经!


贺兰殷:“……”

他的心脏不争气,越听她说,越亢奋,跳得越快。

但他不承认自己的心脏是为她而跳,便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道:“朕心跳快,那说明朕身体好,你当朕是你这病秧子?”

病秧子用不服气的语调说:“陛下,我也可以像你这样心跳的,陛下知道怎么做吗?”

贺兰殷来了点好奇,问道:“怎么做?”

桑宁莞尔一笑,细嫩的手指上移,点了点他的唇,又闭上了眼:“陛下,你吻我吧。只要陛下吻我一下,我的心脏就为陛下而狂跳了。”

这妖妃还在撩拨他!

贺兰殷阴沉着脸,很生气:“你都病成这样了,竟还没止住你的浪荡。桑宁,你是故意的吧?想被弄死在床上是吗?”

桑宁听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刺激人:“说的好像陛下能让我死在床上似的。好吧,我也听过那种马上风,但似乎是男人居多?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陛下想在床上弄死我,怕是要花点功夫了。”

“你闭嘴!”

贺兰殷彻底不想听她说话了,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

他不许桑宁说话,自己却说个不停:“那么多人在,你什么蠢话都往外说,朕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掉了。桑宁,如果你想用这方式祸害朕,你成功了。”

桑宁摇头,一脸真诚地说:“不,那绝非我想要的成功,我想要的成功就是躺在陛下身下。”

贺兰殷:“……”

这妖妃!真是不要一点脸面了!

“你别说话!”

他自诩定力好,还是被她撩得面红耳赤、心境大乱,正因此,更加生气,就出声威胁了:“别逼朕把你扔出去!”

桑宁一点没带怕的,还给他出主意:“陛下可以把我扔进娘娘河。”

溺死也是个不错的方式。

可惜,她之前贪于玩乐,没想到这点,就错过了机会。

风雀仪也觉得很可惜。

他站在“普通”民户的门口,看着新帝抱人出来,暗道:可惜啊。就差一步了。如果他先寻到她,定把她藏起来。

“恭喜陛下失而复得。”

他压着无比可惜的心情,含笑上前行礼。

贺兰殷觉得“失而复得”这个词不对劲,说得好像妖妃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等下,妖妃是他的阶下囚,如此来看,阶下囚也是他的。

没错,妖妃是他的!

他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镇定道:“跟上,她病的厉害,你回宫给她瞧瞧。”

“是。”

风雀仪瞥一眼他怀里的妖妃。

恰好跟妖妃的视线撞上了。

妖妃朝他点点自己的唇,那破烂的唇、糜艳的唇色映入他的眼帘,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新帝咬的?他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前不久他还说不会对妖妃动心,呵,男人!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是很华丽宽敞的马车,还铺了一层柔软的狐狸毛。

贺兰殷抱人上去后,像是烫手一般,直接扔下了。

还好没用力,就像是将人当作马球,然后,让马球从手里滚出去。

可惜桑宁不是马球,滚不起来,在狐狸毛毯上只滚了一下,就停了下来,侧躺着,瞧着他,摸着自己的唇笑。

那唇上的咬痕还很明显。

贺兰殷忽略了,只看着她的笑,觉得是那种很坏很不正经的笑,皱起眉,暂时没理会,而是对陈进说:“你有功,回去受赏,现在,先封锁这附近彻查!狡兔三窟,挖地三尺也要挖出他们的地道来!”

没错,他在地面没找到人,便觉有地道,而这里很可能有地道出入口。

他太聪明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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