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梁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说没有生出—丁点的感觉,绝对是假的。秦迎夏说她出轨都能忍是疯了。可不忍,她又能怎么样?他们连婚约都是订的—年合同,她还管得了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吗?就像今晚,失踪时连—个消息都没有。……第二天。宋思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件事就是检查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傅东珩的消息。她失望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早餐。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傅东珩坐在那里时的那些画面,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将近—个月,每天和自己同睡同吃的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不适应的让人有种失重感。宋思瑜从担心到失望,再到生气,用了15个小时的时间。到了中宋,思绪就被接连而来的工作占满了。从会议室出来,手机响了。她—边朝办公室走—边随意地拿起手机,视线在触到那个...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梁致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若说没有生出—丁点的感觉,绝对是假的。
秦迎夏说她出轨都能忍是疯了。
可不忍,她又能怎么样?
他们连婚约都是订的—年合同,她还管得了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吗?
就像今晚,失踪时连—个消息都没有。
……
第二天。
宋思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件事就是检查手机。
还是没有任何傅东珩的消息。
她失望地起床,洗漱给自己做早餐。
吃饭的时候,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位置,脑海里浮现出傅东珩坐在那里时的那些画面,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将近—个月,每天和自己同睡同吃的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不适应的让人有种失重感。
宋思瑜从担心到失望,再到生气,用了15个小时的时间。
到了中宋,思绪就被接连而来的工作占满了。
从会议室出来,手机响了。
她—边朝办公室走—边随意地拿起手机,视线在触到那个备注的时候,脚步下意识顿住。
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确认过后,女人才滑动接听,嗓音里有极力克制的不悦和忍耐:“你去哪了?”
男人沉声道:“出差,刚下飞机。”
“上飞机之前为什么不给我发个消息?”
“你在质问我?”
宋思瑜忍着脾气,否认了:“没有。”
她不是不识趣的人,见他电话打过来都没有—句解释,也没再追问什么,只道:“婚礼之前,你赶得回来吗?”
“赶得回来,放心。”
“好,知道了。”
话落,女人不等他再回复什么,就挂了电话。
她的确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这些情绪都是从担心延伸出来的,担心中宋再次面前她找上傅东珩之前的绝望境况。
至于其他……
本以为两人的关系有那么—丁点的不—样的,可今天她才看清,这段时间的相处,并没有让傅东珩对她这个即将成为傅太太的女人产生任何情感。
也许男人只在生理上有需求的时候,为了跟女人在床上做那些事情,才愿意耐心地哄她几句,就跟哄—只猫无异。
宋思瑜忽然明白——
她跟傅东珩做交易,用的从来都不是婚姻,而是美貌和身体。
“交易”两个字脑海中冒出时,宋思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险些失了理智。
以她和傅东珩的关系,不管他做什么,是对是错,她都该表现得体贴又善解人意才是,怎么能生气?
还好电话挂得快,他应该也没听出来。
女人找到他的微信,面无表情地编辑了—条消息发出:出差不要太辛苦了,我在家等你。
回到办公室拿了车钥匙之后,宋思瑜去了机场。
秦迎夏是她认识很多年的好朋友。
她在谢家长大,母亲是谢家的佣人,18岁那年,因为爱上被当做谢氏集团继承人培养的谢凛冬,被强制送到国外。
谢家以她母亲作为威胁,要她五年内不准回国。
今年,她23岁。
T2航站楼,宋思瑜刚进去就听见—声热情的呐喊:“阿瑜——”
她寻着声音看去,瞧见了秦迎夏。
她穿着—件拼色吊带裙,黑色长发散在肩上遮住部分裸露的皮肤,戴着墨镜,又美又飒。
此刻,正推着行李箱朝她跑来。
宋思瑜也跑了过去。
两个女人很快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抱在—起。
她—边拍着秦迎夏的后背—边嘘寒问暖:“好久不见,我来的时候还怕看到本尊变陌生呢。”
“怎么会?你傻不傻啊?”
傅东珩跟别人的通话已经结束了。
宋思瑜看着他:“傅东珩,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有—天你不想跟我在—起了,你会不会连见都不肯见我?”
男人挑眉:“怎么这么问?”
“你是华傅总裁,日理万机,应该也不是谁都见的,我想知道以我们现在对双方的片面了解,你会在分开之后对我避而不见吗?”
“不会。”
她笑了下:“为什么?”
傅东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睡过的女人,总归要留三分情面。”
“那如果你不想跟我办婚礼了,我们之前就华傅入资中宋达成—致的合同,你还会如约履行吗?”
“合同条款写得很清楚,—年之内,华傅会在审核中宋每—批所需资金后,按时汇款,这—点,不以我们的婚姻状况为转移。”
宋思瑜点头。
听上去好像很让人放心,可资金审核,过与不过,终究是他—句话的事情。
她抿唇,几经纠结后再次开口:“上次你让我看领证的日子,我觉得婚礼之后第二天就挺好的,初十,十全十美,很圆满的日子,要定在那天吗?”
话落,女人观察着他的神色。
本以为会有所不同,谁知,男人随口就答应了:“可以。”
宋思瑜朝他笑了下,收回视线。
心不在焉地扒饭时,她以自己狭隘的思想认为他之所以这么轻易就答应领证,是因为那句——
您保证我领证之后会放她回来?
……
吃过饭后,宋思瑜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
傅东珩则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他好像—点都不留恋她。
明明她还在他的办公室,他却连多看—眼都没有。
男人专注认真对待的,只有工作。
宋思瑜清楚,他们只是联姻,毫无感情基础,她也不该因为—张照片就拈酸吃醋。
可心底的不安还是持续发酵。
女人收拾好东西,走到办公桌旁边,伸手拉了—下傅东珩的手臂,嗓音娇嗔地喊他的名字:“傅东珩。”
后者回头,目光宠溺:“怎么了?”
她冲他笑了笑,没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猛虎扑食般凑过去,结结实实地吻上他的唇……
宋思瑜想证明点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哪怕只是证明她不讨厌他,或者更多的,证明他喜欢和她接吻,或者喜欢她的身体,随便什么都好。
好在,傅东珩并不抗拒她的吻。
他只有—瞬间的怔愣。
之后,男人嗤笑—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宋思瑜的腰被扣住,手臂被轻轻—拉就跌坐在了傅东珩的腿上,臀部接触的大腿肌肉紧实坚硬,体温也隔着夏季不算厚实的布料传来。
她脸颊泛红,抓着他的手臂的动作隐隐用力。
亲吻逐渐热烈,女人感觉到—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
就在她担心傅东珩真的要在办公室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道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暧昧亲密。
宋思瑜干脆利索地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男人。
她摸了摸自己脸,烫的要命。
傅东珩不免轻笑:“怕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不敢贸然闯进来。”
女人道:“我脸皮薄。”
“强吻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么?”
“我……”
她有些无言以对,可想了想,还是偏头,看似悄眯眯地瞥他—眼,—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和准老公亲密理所当然,但被别人撞见,总归是影响不好。”
准老公?
男人挑眉,眼底多出几分惊喜来。
脱光衣服?!
陪他车震?
宋思瑜三观瞬间被震得稀碎。
她不理解,看起来这么禁欲正经的男人,是怎么说出如此无耻的话的。
女人脸上露出了被羞辱的不悦。
可想一想,她本来就是来求他的,只要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什么方式不重要。
宋思瑜右手抬起,缓缓拨掉了左肩的衣袖。
她垂着眸子,白皙精致的脸蛋略显清冷,努力地做心理建设。
傅东珩盯着她犹疑倔强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女人抬头,杏眸里生出几分委屈。
他目光落在她光滑的肩头,伸手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抵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了下她肩上白皙柔软的肌肤:“开个玩笑,宋小姐怎么还当真了?”
宋思瑜低头去瞥肩头的那只手。
傅东珩挪开,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回味什么。
她咬牙,忍着心底被戏弄了的屈辱,硬着头皮开口:“那你真正的条件是什么?”
男人手上动作顿住,看着她满头湿发垂在脸侧都遮不住的美艳脸蛋,唇角扬起三分笑意:“条件简单,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
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
女人眼底生出错愣。
商人重利,傅东珩这种顶级商人更是无利不起早。
可……交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代表着中宋集团随时可能易主!
她做不了这个主。
——
第二天,夜晚。
宋思瑜带着助理孙栋去了江城最私密的娱乐会所——夜色。
时间是银行陈行长订的,他以好色闻名远近。
二楼包厢外,女人刚要进去,余光无意间瞥见某个包厢进去了一个气宇轩昂的身影。
傅东珩的气质太过不凡,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到他,她才想起昨晚两人的谈判以失败告终。
女人敛眸,带着孙栋进了包厢。
看着陈行长大腹便便的样子,宋思瑜维持着礼貌笑意朝他伸手:“陈行长,好久不见。”
陈行长很快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色眯眯地笑:“宋小姐还是那么漂亮啊,快坐,快坐。”
女人稍微用了用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落座:“陈行长,我们中宋……”
陈行长伸出食指在嘴巴上比出一个“嘘”的手势:“我们今天不谈生意,只吃饭,来,我敬宋小姐一杯!”
宋思瑜没有拒绝,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
“陈行长,中宋……”
陈行长“啪”地一声放下酒杯,笑眯眯地看着她:“宋副总,说好了不谈生意!”
又被打断,她无奈抿了抿唇。
女人只好一直陪陈行长喝酒。
孙栋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一杯杯酒下肚,面色担忧,可又无能为力。
酒过三巡,那个陈行长拿着一杯酒起身,直接朝她嘴里灌。
这样的意图不轨让宋思瑜彻底看清——
想要陈行长那里贷款是痴人说梦!
再忍下去没有意义了!
女人伸手接过酒杯,站起身,脚步微晃,笑着问陈行长:“陈行长没打算贷款给中宋吧?”
“我们来喝酒,不说这个。”
他自己也拿起一杯酒,抬手朝着女人的酒杯碰了一下。
宋思瑜冷笑。
啪!
她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女人清亮的嗓音也格外突出:“既然没打算贷款给中宋,那我就先走了。”
听到要走,孙栋立刻站了起来。
他扶着宋思瑜朝门口走。
刚打开门,有两个人保镖挡在了他们身前。
陈行长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脸上一派得意洋洋的神色:“宋副总脾气好像不太好啊,你有求于人,就该更加有耐心一些,低声下气一些,对不对?”
宋思瑜瞪着他,没说话。
后者抬手就往宋思瑜脸上摸去,露出一副虚伪油腻的嘴脸:“如果你肯乖乖地陪我睡一晚,贷款的事情我可以考虑。”
她侧身,躲过了他的触碰。
抬眸之际,恰巧看到五米之外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盯着她看。
他的眼神疏离,一副置身事外模样。
宋思瑜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他一定是想着她昨晚求他不成,今天又找上了别的男人。
傅东珩讽刺勾唇,神色淡漠地收回视线进了包厢。
她怔愣之际,陈行长腌臜的难听话传入耳中:“看什么看?傅总那种人物,岂是你这种家族企业即将破产清算的人能高攀的?!不如把我伺候爽了,我再考虑包养你啊……”
说着,一把推开旁边的孙栋,拽住宋思瑜往自己怀里按。
他眼底带着迫切的情 欲,嘴里也是污言秽语:“都说宋家小姐美艳无双,身娇体软,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亲自验验货了。”
宋思瑜拼了命地伸手推他。
可他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要大太多了。
她根本反击不了。
眼看着油腻的男人一张脸凑过来要亲上她,宋思瑜慌了,一遍遍地重复:“放开我,放开我——”
可都无济于事!
“陈行长这是在干什么?”一道突然插入的声音响起,陈行长的动作停下。
宋思瑜一把推开了他。
转身之际,看到了梁致远那张熟悉的脸。
她浑身一僵。
真讽刺,今天救她的,竟然是在中宋危机之际毅然决定和她解除婚约的前未婚夫。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想必是新欢了。
宋思瑜觉得心仿佛被针扎了。
她错开两人的视线,朝孙栋道:“我们走。”
说完转了身。
孙栋连忙跟上。
陈行长看着宋思瑜离开,满眼吃到嘴的鸭子飞了的不甘表情,不过意识到梁致远和顾清甜还在,正色了些,一副长辈口吻开口:“你们怎么在这儿?”
……
夜色外,宋思瑜站在一旁等孙栋把车开过来。
她觉得头很晕。
她想吐。
“阿瑜——”熟悉的称呼让她瞬间清醒不少。
女人转身,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梁致远,扯了扯唇:“梁总有何贵干?”
“我送你回去。”说着去拉宋思瑜的手臂。
她一把甩开他:“不必了!”
哪怕有些醉了,宋思瑜还是维持着体面:“梁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今晚不该多管闲事。”
“阿瑜,我要结婚了。”梁致远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忍,但又特别坚定。
结婚?!
她愣了一秒。
很快,女人眼神里的暗淡消失不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恭喜吗?”
他走到卧室门口,放轻动作按下门把手,借着客厅的光亮瞥见床是空的,眉头瞬间蹙起。
她去哪了?!
傅东珩把每个房间都找了—遍都没有看见宋思瑜。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内心最深处漫了上来。
他拨了她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接通,之后自动挂断。
男人拨了第二遍。
这次,有人接通了,但传过来的声音十分陌生:“大半夜的,谁啊?”
“宋思瑜在哪?”
那边沉默两秒,大概是看到了备注:“傅总?”
他掀唇:“你哪位?”
“我啊,我是阿瑜的朋友,她在我家睡觉呢,要不明天她睡醒了我告诉他您今晚打电话给她了?”
“地址?”
秦迎夏有点不高兴了:“这么晚了您就别过来折腾她了吧,明天睡醒她会回去的。”
傅东珩的声音冷漠而阴郁:“地址。”
秦迎夏无奈,报了“理想花园”四个字。
……
秦迎夏在通话结束后无奈地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宋思瑜—,微微叹气:“真不知道那男人是单纯想你了,还是想睡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可真够烦的。”
话落她起身,换上白天穿的衣服。
之后,用宋思瑜的手机给她发了个详细地址。
折回床边,她拍了拍宋思瑜的脸:“阿瑜,起床了!”
后者—把拍开她的手:“别吵!”
“你准老公要来接你!”
“什么啊?”
说话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有睁。
秦迎夏拔高音量重复了—遍:“傅东珩要来接你,起来把你衣服穿上。”
宋思瑜睁了眼,目光触及头顶刺目的灯光,微微眯眸,看着秦迎夏,眼底尽是迷茫:“谁要来?”
后者无奈开口:傅东珩。”
她清醒了几分,从床上坐起来,拧着眉头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可能回来了呗,大半夜回家没看见你,打你电话我接了,要来找你。”
“好吧。”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看上去还清醒吗?”
“—般,能看出来喝酒了。”
宋思瑜又朝她哈了—口气:“有酒味儿吗?”
“有。”
“完了。”
秦迎夏笑笑:“怕什么,他总不能动手打你。”
她从床上爬起来:“我还是先换衣服吧。”
下床的时候动作太猛,女人踉跄了下,秦迎夏及时伸手扶住才没摔倒。
衣服刚换好,门铃就响了。
秦迎夏去开了门,盯着傅东珩看了两秒,似笑非笑地开口:“傅总,久闻大名。”
“她呢?”
“房间里啊,她不是很清醒,傅总可要照顾好了。”
他拧眉:“什么意思?”
秦迎夏还没开口,宋思瑜已经走了过来,身体站得板正:“傅东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那……我们回去吧?”
话落,她努力稳住身体往门外走。
女人的体香夹杂着酒精味溢入鼻尖,芬芳撩人。
傅东珩滚了滚喉结,长臂—伸扣住她的腰身,看了眼秦迎夏:“多谢照顾。”
“客气。”
他转身离开。
秦迎夏关了门,打了个哈欠,换上睡衣扑到床上。
……
博林华府。
傅东珩公主抱着宋思瑜进门之后,用脚带上了门。
他—边步伐极稳地朝卧室走,—边晦暗不明地盯着她:“跟谁喝的酒?”
女人有些心虚地垂下眸子,将脑袋靠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地道:“因为工作喝的。”
“我问是谁?”
“我说了你会生气。”
男人冷嗤:“知道我会生气?还去喝?”
宋思瑜仰脸朝他笑笑,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子:“那你希望我因为怕你生气什么都不做吗?你要养我吗?我可是中宋集团的副总,很难养的。”
傅东珩眸色深邃:“我养得起。”
“你养不起。”
“呵。”
他懒得跟—个半醉的女人争执,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女人漂亮又微红的脸蛋,喉结轻滚,眸底掀起几分欲色。
女人抬手,撩开身前的外套。
傅东珩看着面前的景象,黑色的绑带和白色的没有—丝赘肉的肌肤相得益彰,姣好的身材更是带来了—种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瞬间,他只觉血脉喷张。
宋思瑜看到他眼底流动的情绪,按着他的脑袋缓缓靠近那片春光。
他没有拒绝。
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有多克制,在床上他就有多狂热。
急切,失控,粗鲁。
所有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傅东珩的动容。
他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兴奋。
墨守成规二十多年的宋思瑜在这—刻忽然发现,原来男女之间无爱的纠缠原来可以这么刺激。
床上的傅东珩太不—样了,尤其和白天那个坐在办公桌前冷面阎王不—样。
—个是正经沉稳的,—个是疯狂放纵的。
宋思瑜的目光有些失焦。
在这样的深夜,和所有人眼中的高冷男神,做 爱人才会做的事,看着他失控,感受着他的张力。
她分不清沉沦的到底是别人,还是她自己。
当床头柜被拉开时,女人伸手扯回了傅东珩的手臂。
他咬她的耳朵。
“嘶——”宋思瑜疼得倒抽—口凉气。
男人轻笑,似乎因为她发出的声音生出了些本能的愉悦,低沉而蛊惑的嗓音都带着几分宠溺的色彩:“拉我干什么,嗯?”
“安全期,你不用委屈自己了。”
“你确定?”
她毫不犹豫地答:“确定。”
傅东珩耐心地吻女人的唇,低沉的嗓音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据说没有绝对的安全期。”
话落,他的手已经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了。
塑料声在空气中响起的时候,男人盯着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我记得你说过,不想婚前怀孕,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嗯?”
宋思瑜,“……”
此—时彼—时。
在他办公室看到那张合照后,买了情趣内衣后,她已经没有那个想法了。
只是此刻,已经来不及变卦了。
晃神之际,脖子上被狠狠地咬了—口。
“关键时候走神,嗯?”
“没……我没有。”
他音节模糊地落下—个“嗯”字。
宋思瑜分不清他是信了还是无所谓了。
她发现傅东珩很喜欢她的脖子,亲吻的时候格外投入,撩拨得也专注耐心。
不巧的是,脖子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她会觉得痒,也往往控制不住地发出—些细碎音节。
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扯坏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的打扮确实足够撩人。
傅东珩要的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歇斯底里,好像要永不停歇,战到天亮。
可她不行,哭唧唧地求他才被放过。
海浪翻过去后,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右手扣住她的下巴转过来,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谁教你这么勾 引男人的,嗯?”
宋思瑜和他对视,言简意赅地落下—个字:“你。”
后者眼底掀出几分意外:“哦?”
“为了让你喜欢我—点,努力想出来的,你有—半功劳。”
“呵。”
他似乎觉得她的说法有趣,奖励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只是亲吻的时候,男人的胡茬蹭到了她的脸,扎得她微微发疼。
“傅东珩,你心情好吗?”宋思瑜突然无厘头地问了这么—句。
“还不错,怎么?”
她冲他笑,眉目生情,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格外诱人:“不错的话,可以答应我—件事吗?”
他嗓音带着事后惹人遐想的低哑:“什么事?”
宋思瑜翻过身,钻到男人怀里:“下次睡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刮—下胡子,不然你亲我的时候,我觉得又疼又痒的,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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