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越青瓷司拂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由网络作家“大雪压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次交锋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栽赃?嬷嬷,人在做天在看,您怎么能说如此诛心的话?青瓷初来乍到,原也不想惹出祸事,让青瓷的亲朋担心,但是,你却如此苦苦相逼,”越青瓷终于开口。“青瓷是穿着粗布麻衣进的城,这身衣裳还是您给的我越家信物,在霓裳阁换的布裙......”说到这里,越青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难怪,难怪你要把信物给我,就是在这里等着我是不是?”越青瓷的眼泪不禁落下来,她跪在了地上:“祖母,孙女竟不知,回家却是回了个龙潭虎穴,我去霓裳阁真的只换了身上这件衣裳,旁的什么都没做,您可以派人去霓裳阁查,求祖母还孙女一个清白!”霓裳阁自然没有,这是她亲手定制的,崔姨娘面色阴晴不定,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张嬷嬷掉下了...
《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精彩片段
首次交锋
老太太面色阴晴不定,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栽赃?嬷嬷,人在做天在看,您怎么能说如此诛心的话?青瓷初来乍到,原也不想惹出祸事,让青瓷的亲朋担心,但是,你却如此苦苦相逼,”越青瓷终于开口。
“青瓷是穿着粗布麻衣进的城,这身衣裳还是您给的我越家信物,在霓裳阁换的布裙......”说到这里,越青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难怪,难怪你要把信物给我,就是在这里等着我是不是?”
越青瓷的眼泪不禁落下来,她跪在了地上:“祖母,孙女竟不知,回家却是回了个龙潭虎穴,我去霓裳阁真的只换了身上这件衣裳,旁的什么都没做,您可以派人去霓裳阁查,求祖母还孙女一个清白!”
霓裳阁自然没有,这是她亲手定制的,崔姨娘面色阴晴不定,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张嬷嬷掉下了陷阱,已经是板上钉钉。
“霓裳阁,都是做姑娘家的衣裳,可没这样的裙子,估计是一早就从裁缝那定好了,等到手上有银子再去缴尾款取货,”越老太太慢吞吞地开口了,缓缓地道,“来人,去搜身,这贱婢卖了一颗山参,就算定制这衣裳花销不菲,想必也还有剩余。”
旁边瞬间涌出几个粗仆,利落地将张嬷嬷一扒,一枚银稞子便滚了出来。
张嬷嬷面如死灰,越老太太冷笑道:“好!好的很!一个外院的三等仆妇,怎么能有个银稞子的,你倒是仔细说说?”
这是越青瓷给她的,但是张嬷嬷知道,这话任由谁都不会信,一个养在深山的丫头,怎么可能有银稞子在手?
“拖下去,关进柴房狠狠地打,好好搜一搜她的房间,这老婢不知贪污了多少银子!”越老太太吩咐。
眼看着张嬷嬷被拖下去,崔姨娘定了定心神:“母亲,正好,章太医就在府上,要不请他给青瓷瞧瞧?这回用了个如此刁钻恶毒的仆妇,是做儿媳的不是。”
越老太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后少打扮得如此素净,知道的,说你节俭,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亏待了你。”
崔姨娘应了一声,便深深地低下头去。
一大帮人簇拥着越青瓷回了正房,里面一位颇为年轻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正在闭目养神。
“让章太医见笑了,府上出了个刁奴,折腾了些时间。”老太太见到这位年轻俊秀的太医,脸上笑出朵花儿来。
“家大业大,总会有几个刁奴,不妨事,老太太身体康健,我这儿开了一副养神的方子,等会儿我交给下人,叮嘱她们些注意便可。”章太医儒雅亲和,笑眯眯地招呼。
“还要劳烦太医,帮我这孙女看看身体,长途跋涉似是太累了,方才差点晕倒。”越老太太指向了越青瓷。
章太医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看,正好瞧见了人群中的越青瓷,只一眼,便是一怔。
少女容颜俏丽,虽未长开,已能窥见未来的不俗之貌,而让他注意到的,是她的眼神,他看得分明,这少女眼中分明划过了一丝意外,好像是......见过他。
十年一梦
越青瓷狠狠地咬死了越霜柔的耳朵!
那华贵的耳坠刺破了她的口腔,血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下,但她毫无所觉,越霜柔惨叫连连:“卸掉她的下巴!快!”
等到太监好不容易卸掉越青瓷的下巴,将她的耳朵救出来的时候,竟然已被越青瓷咬去了一块活肉!
越霜柔一看几欲昏厥,连声尖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致哥哥杀了你!”
越青瓷大笑,笑得要断气一样,她忽然抬起胳膊,用那双号称已经断了手筋的双手,合上了自己的下巴,对着越霜柔鬼魅一笑。
这笑容沾上血,显得她艳色无双,越霜柔怒斥:“贱人!你笑什么?”
“你回头看看,你心心念念的致哥哥,可一直没离开过。”
“什么?”
越霜柔回头一瞧,三魂七魄都吓没了。
冷宫的窗户常年封着,杜绝其中的人逃出的可能,因为遮罩挡着,平日无人注意。
等到视线投上去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遮罩,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倒吊死在那里!
再看那明黄袍天子玉,哪里瞧不出此人身份!
“你疯了,你疯了!”越霜柔跌倒在地,完全没了平时凤仪万千的仪态。
“疯?”谢青瓷缓缓地站起来,她看着这栋冷宫,眼神寂寥空荡,“我活这一生,唯一惋惜的是,疯得太晚,太迟。”
越霜柔察觉不对,拔腿就想往外逃,但是腿脚却莫名酸软,浑身无力,再看旁边的太监,也是满目焦急,却动不了半点。
她看着红彤彤的炭火,忽然反应过来:“你......你在火堆里用了迷香?”
“越青瓷,你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你生的孽种!”越霜柔怒斥,“你想让他死吗!”
“噢?你说的死是指的这个吗?”
越青瓷手一抖,将冷宫大殿的幕布往下一拉,后面竟然堆了一溜的尸体!
看清躺在太监宫女身上的孩子面孔时,越霜柔尖叫:“峦儿!你把我的峦儿怎么了!”
越青瓷笑了:“死了呗,就像你杀死我的孩子一样,死了。”
“啊啊啊啊!你个贱妇!你不得好死!”
越霜柔发了狂,乱吼乱叫。
越青瓷却不说话,她一边将大殿角落的火油拖出,泼往四处,一边将那沸腾的火炉踢翻,任由火星乱飞,整个人轻盈而又松弛。
越霜柔终于意识到了越青瓷的怪异:“不......不!你要做什么?你要在这里杀了大梁皇后?那你也逃不出去的!”
“逃?”越青瓷慢吞吞地开口,“我为何要逃?”
她要带着她们一起死!
越霜柔看着她手上的火折子,目露绝望。
她“砰”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好姐姐!求你饶了我!以前都是我的错!是妹妹鬼迷心窍!是妹妹的错!求你饶了我!我把皇后位置还给你!我还给你!”
她额头血肉模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姐姐求你饶了我!我们以前不是很要好的吗!姐姐!求你放过我!放我一马!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越霜柔,谢致死前也和你差不多,都吓得尿裤子了,哈。”越青瓷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我问他,自从我嫁给他后,便一心一意地服侍伺候,从不敢有半分逾越。”
“他需要我生孩子来增大夺嫡把握,来让父亲全心全力地支持他,我胎里体弱,为了生孩子九死一生。”
“他被陛下关禁闭,我为他东奔西走,四处跪地求人。”
“他出征被埋伏,我千里寻他,将他从死人堆里扒起来。”
“我自问桩桩件件,都问心无愧,做到了至情至深。”
“......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他还能那样残忍,夺了我的后位给你,将我锁在这冷宫折磨,将我的孩子送给你折辱至死?”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越霜柔战战兢兢的,不敢回答。
“他说,他爱你,他对我不过是利用,逢场作戏,谁知道我那么蠢,真就为了他掏心掏肺。”越青瓷讽笑:“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所以,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砰”一声,她手中火折子落到了火油上,火焰腾腾而起,伴随着越霜柔惊恐无比的惨叫,越青瓷嘴角也露出一丝血迹。
细想自己的一生,真是空荡荡一场笑话。
大殿轰然坍塌,外面却寂静无声,仿佛所有的宫廷守卫都不在了,越青瓷朦胧的世界里,红彤彤的火光之外,却有一个青衣人影淡淡地立在对面长廊。
她忽然微笑,对着那人影行了个礼:“多谢。”
青衣人转了转手中的骨伞,似是回了个礼。
元安十一年,冷宫走水,大梁帝后无故双亡,天下大乱。
九府总督司拂澜镇抚四方,荣登大宝,此后二十年盛世之象,这位新帝励精图治,殚精竭虑,处处爱民护民,赞誉颇高,唯终生无后,后宫空置,惹后人非议诸多。
脉里心疾
张嬷嬷心头不由得揣测起来,莫不是越青瓷那个死鬼娘?可是她娘却也是缠绵病榻,整个后院可都被崔氏把持着。
张嬷嬷眼神飘忽不定:“小姐是......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这些......这些......”
她还想挣扎一番,毕竟进了将军府,越青瓷必然是逃不过姨崔娘的手心,任由她拿捏的。
越青瓷捂着嘴轻笑:“嬷嬷敢在这里说是假的吗?”
张嬷嬷的脸色青红交接,越青瓷打量着她,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你自己看看?”
张嬷嬷犹豫着打开,随后嘴唇抖动,面如死灰,立马往后挪动几步,弯下腰,在马车里对越青瓷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小姐饶了老奴!是老奴该死!竟不知将军已经写信给了小姐,只是这规矩都是府中交代下来的,老奴也是遵命行事啊!”
越青瓷手里的这封信,自然是假的。
反正张嬷嬷这种粗使婆子,是不可能见过越将军信件的,略一吓唬便相信了。
“起来吧,你也知道,我脉里带了心疾,生下来的时候差点夭折,幸亏我师父给了我一颗救命药丸,后面更是讨了我去养着,否则我就活不过十五。”
越倾瓷前十五年之所以长在道观,便是有这个由头在。
她出生时便上吐下泻,呼吸困难,呈夭折之象,惊动了宫里的太医吊着她的性命,却也无法治愈。
幸好来了个老道,给她喂了颗丹药,当即高烧便褪了下去,在她爹娘连连拜谢的时候,老道却说,她这是前世的劫难没过,须得让他带去山里养到十五岁,方能回家,而这十五年内,决不允许他们去瞧她一眼。
她生来腰间便有一枚梅花印,凭着这印记,她爹娘便同意了此事。
天可怜见,她真的活到了十五,只是在差两个月满十五岁的时候,越将军便被姨娘崔氏撺掇着,将她接回了京都。
她母亲柏氏,因为思念女儿过度,忧虑成疾,之所以强撑着不去道观找她,就是怕她真的如那道长所说,不满十五就回家,必落得惨死结局。
没想到,她的多年隐忍,竟是在崔氏的手里化为灰烬。
前世越青瓷回到越府,见到柏氏就被她口吐鲜血的模样吓到,后面柏氏又连连驱赶她回道观,她当时不知其深意,反而听信了崔氏的话,认为她娘是厌弃了她。
于是,越倾瓷前世,唯崔氏马首是瞻,对她的命令言听计从,真正是把她当做亲娘看待。
她对自己的妹妹越霜柔,也是百般讨好,哪怕越霜柔冷淡地看她,她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卑贱,不配让妹妹青眼。
只想着,等到时间长了,妹妹知道了她的真心,自然就会对她好。
却没想到,那真心,就是取代了她的后位,就是对她折辱十年,就是杀了她的母亲和兄长!
越青瓷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嬷嬷,我也不是要苛责你,只是虽有父亲信件,我对将军府仍旧是毫无认知,其中细节,还得请嬷嬷好好说说。”越青瓷笑了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银稞子,放在了一边。
章太医
越青瓷将手腕搭上脉枕,章太医用一块细腻洁白的丝巾覆在她的手腕上。
“小姐的脉象......”章太医沉吟,半晌没接后文。
一旁崔姨娘见了,急忙关切地问道:“章太医,青瓷的身体没事吧?”
她心中笃定,今日这一出必是越青瓷装出来的。
若能让这位毫不相干的太医戳穿她的伪装,先前的事情便能再做文章,小小年纪就敢卖惨装病,将军必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章太医蹙眉:“小姐脉象虚弱,应是脉里就带了心悸病,能活到今日,实属奇迹。”
章太医收回手,对着越老太太和崔姨娘各拱手道,“老太太,夫人,小姐这是先天弱症,加上此行受惊过度引发了喘急,多多休息便可。”
崔姨娘一顿,才冒出惊喜的神色:“这就好,这就好,青瓷没大事儿便好,省得夫人知道了更伤心,反而对她大大的不好了。”
越青瓷抬眼看向这位章太医,颔首谢过:“辛苦章太医诊治。”
“不妨事,越老太太可还有吩咐?”章太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宋大人府上的娘子近来怀了胎,约了我这个时辰过去。”
越老太太自然明白了意思,崔氏赶紧招呼道:“松草,快些送送章太医。”
越青瓷目送章太医离开,慢慢垂下眼睛。
这位章太医,前世与她渊源匪浅。
被谢致和越霜柔关在冷宫的第三年,她手筋脚筋全断,眼睛喉咙全中了毒,吃饭的时候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听着声音趴在地上舔。
她不想死,复仇的欲望一直在心中燃烧,所以哪怕是做一条狗,她也要活。
直到有一日,她的世界闯入了一个声音:“你想活吗?”
那便是这位章太医了。
只是她前世眼睛得了治疗,也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章太医竟是这样年轻俊美的男人,略略出乎意料。
除却此事,还有一点让越青瓷极为在意。
章太医是听命一位青衣人,那青衣人常常撑着伞,素来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也是他最后帮她完成了复仇大计。
只可惜,到死她也不知他的身份。
“哎哟,弟妹,老太太,今儿个这样的大日子,我来的迟了,这厢赔罪来了!”
一身影翩跹而来,身着浅紫色撷暗金花纹抹胸裙的妇人踏进房里,左右行了礼,目光如矩地落到了越青瓷的脸上。
“这就是瓷姐儿吧?生的这么漂亮,果然是咱们越家的孩子,”妇人亲切地拉起越青瓷的手,关怀无比地道,“竟是错过了你的回府,是大伯母的错!来,这是我的见面礼,快快收下。”
她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只水色十足的镯子,硬是套在了越青瓷的手上,虽不合尺寸,也瞧得出用心十足。
越青瓷审视着自己这位大伯母顾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只不过,这大方却是生生装出来的,兴许是崔氏的温柔淡雅压了她一头,明明她才是长房长媳,偏偏后院钥匙在崔氏手中,故此顾氏也向崔氏学那惺惺作态的模样。
叫冤
越老太太想也不想就转身回去,崔姨娘便向越青瓷招手,示意她跟上。
越青瓷上前,刚向她屈膝行礼,忽然捂着心口,腿一软,倒在了她怀中。
“哎哟,这、这是怎么了?”崔姨娘大惊,接着越青瓷的身体不知所措。
绣棠恰到好处地尖叫:“求老太太给小姐做主!小姐能来这里拜见您,可是吃了好一番苦头!”
“我,我没事,”越青瓷气若游丝,努力地撑直身体,对绣棠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是我自己不中用,不干旁人的事。”
这模样,也太难看了。
越老太太年老得权,最好面子,现如今正房门口闹这一出,若传出去岂不是丢了脸面?
她面色沉郁,也不急着回房了:“说,怎么回事儿?”
绣棠立刻跪地,声泪俱下:“启禀老太太,这张嬷嬷不知哪里来的,说是奉命接我们小姐回府,我们小姐本就想回来孝敬您,便欢天喜地地带了一颗百年老山参,是小姐无意间在山里挖到的,结果这老妇,说什么老太太年岁已高,压根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便想也不想地抢去了!”
“小姐去向她讨说法,她却说小姐的亲娘体弱,整天缠绵病榻,老太太也不喜,作为她的女儿,老太太绝对不会信她的话是真的!还说二房都是姨娘在把持,错过了头回,未来怕是别想见到老太太您了!”
绣棠口舌伶俐,说话又快又清楚,这么长一段下来,张嬷嬷还没反应过来,众人的面色就变了。
内院角落悄悄地涌出一些丫鬟婆子,伸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崔姨娘面色大变,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怀中弱柳扶风般的越青瓷,盯着她低垂的眉眼,忽然感到心惊肉跳。
“胡说八道!张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露出罕见的严厉神色,盯着张嬷嬷。
“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姨娘,老夫人,老奴从来没这么说过!”张嬷嬷也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想也不想就磕头否认。
越老太太目光惊疑不定地盯着众人,旁边一嬷嬷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她便点头:“去,看看那老婢怀里是什么?”
搀扶着越老太太的贴身嬷嬷刘嬷嬷上前,麻利地从张嬷嬷怀中抽出包裹,一抖落,那身团宝相花色紫罗裙便摔在了地上。
见到这衣服,崔姨娘惊骇极了地松开了扶着越青瓷的手,却见颤颤巍巍似要倒下的越青瓷,仍旧好好地站着。
刘嬷嬷将衣裳递给了越老太太,她一接过,便认出了这熟悉的款式,将裙子狠狠一扔:“来人,拖下去给我打!仔细问问是怎么讹去小姐财物的!”
“这裙子是小姐送我的啊!老太太!老太太真不是我!这裙子真是小姐送我的!说是,说是在霓裳阁买的!”张嬷嬷知道自己怎么也不能供出崔姨娘来,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切都和越青瓷脱不了干系,一咬牙,恶狠狠指着越青瓷道,“是你这个小贱人栽赃给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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