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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田园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周锦有一支神笔,只要能力足够,就能开启变画为真实的技能,她一点点辛辛苦苦锻炼自己的画技,一面勤勤恳恳务实种地,终于让金手指越来越亮,日子也越过越好。后来还给自己画出了一座桃花源,过起了神仙一样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光腚男是打哪儿来的?男人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每天跟在她身后,委委屈屈喊:“娘子,我饿!”...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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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锦画田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锦有一支神笔,只要能力足够,就能开启变画为真实的技能,她一点点辛辛苦苦锻炼自己的画技,一面勤勤恳恳务实种地,终于让金手指越来越亮,日子也越过越好。后来还给自己画出了一座桃花源,过起了神仙一样逍遥自在的生活。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光腚男是打哪儿来的?男人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每天跟在她身后,委委屈屈喊:“娘子,我饿!”...

《锦画田园》精彩片段


树叶渐黄,风微凉,又到一年秋忙。
李氏下田掰玉米去了,留下病歪歪的一双儿女看家。
张小拴端着个破柳条簸箕抓了高粱粒子喂鸡。
周锦抿着唇拿着一根细树枝,在一堆细沙上画画,画的就是张小拴喂鸡的样子。只是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画出来的线条一点都不流畅。
张小拴劝道:“小锦,别着急,慢慢来,你这不是已经画得很好了?咳咳……”
周锦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点头应了一声。
她已经穿越到这个古代农村快一年了,原本的大龄女青年变成了如今的八岁小萝莉,身体还十分孱弱,风吹吹就要倒,算不算糟心?
好在养父母和这个哥哥都很心善,对她格外的好,她身体不好就不让她干一点活儿,她喜欢画画就让她尽情地画。
夕阳的光辉从墙上的缺口照射进来,正好将她笼罩,让她好像是带着光晕从天而降的小仙童。
小小的女孩子还如刚来时一般白白嫩嫩的,一张略显苍白的小脸儿上满是严肃的表情,黑漆漆水灵灵的眼眸盯着手中的木棍,认认真真画画。她画画虽然慢,可画出来的东西,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鸡鸭牛羊,全都是活灵活现的。
看着看着,张小拴就勾起了嘴角,对于这个偶然得来的半路妹妹,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忍不住脱口而出:“小锦,将来哥哥一定会给你买最好的画笔,最好的画纸的!”
最好的画笔么?
周锦摸了摸手臂,眼神黯淡了一瞬,随即抬头冲着他露出一个浅笑的弧度:“好啊!”
只要她恢复了,画出来的画就能帮这个一穷二白的家庭脱贫。他们给了自己这世上最难得的温暖。
兄妹俩之间的氛围融洽而温馨。
但很快一声粗暴的呼喊就打破了这短暂的温馨:“小拴!拿钱来!”
一个粗壮的婆子出现在篱笆门外。
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头发花白,眼神凶悍,“这个月的钱啥时候给我?”她是张小拴嫡亲的祖母胡氏。
“奶,”张小拴放下簸箕,站起身来,“我爹打鱼还没回来,我娘也下地了,等他们回来就给你们送过去了。”
胡氏迈步往里走,“我自个儿去拿好了!”
这已经是三天内胡氏来的第五趟了,她生了三个儿子,待老三成亲之后就分了家,如今每个月三个儿子都要交给他们五十个大钱的养老钱。
本来三天后才到日子。可是胡氏和张老蔫夫妻因为大儿子家里白养着一个病殃殃的小野丫头,就觉得老大家说没钱是哭穷,所以自从周锦来了之后,张小拴家交的孝敬钱每个月都要提前不说,还要受许多挖苦嘲讽谩骂。
之前小拴爹张大憨在家的时候,胡氏还收敛一些,至少没找上门来。这一次张大憨趁着秋汛出远门捕鱼去了,李氏又得下地掰玉米不怎么在家,她就恨不能把张大憨家里翻个底朝天,三天两头过来找麻烦,虽不至于伸手打人,骂骂咧咧却是常事。
巴不得张大憨和李氏顶不住压力,把周锦卖了换钱给她花才好。
眼看胡氏都要进堂屋门口了,张小拴想去追,才走了几步就开始剧烈咳嗽。
周锦坐在原地没动,伸手捡起一颗小石子,眯起眼睛瞄准,丢出去打在了一只正在吃高粱粒子的鸡脑袋上。
那鸡受惊扑棱棱飞起来,把堂屋门边晾晒野菜的架子撞倒了,灰尘烟雾般飞散,胡氏“呸呸”几声,抬手扇动,却还是迷了眼。
眼睛睁不开,脚下就有些站不稳,胡氏身子一歪,踩在了门槛边上一个小坑里,脚崴了一下,往后倒退了几步,正好又踩上了一根圆木头,这回彻底站不稳了,仰面朝天摔倒。
人的身体失去平衡之后总会下意识去抓什么东西,胡氏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两条粗壮的胳膊不断挥舞,左手抓住了一根扁圆的棍子,就用力扯住翻身想要站起来,谁知道这么一用力,手上一滑,又往前抢了两步,一头扎进了泔水桶里。
入水之后觉得呼吸不畅,下意识就张嘴呼吸,结果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泔水,手忙脚乱扶着泔水桶把头拔出来,嘴里鼻子里都是那股刺鼻的馊臭味,忍不住哇哇大吐起来。
周锦轻轻抿了抿唇,唇角出现一个极淡极淡的笑纹。谁让这个胡氏总是来刁难这一家子呢?张嘴闭嘴还管自己喊小野种,这是她该得的教训!
不错,胡氏这一跤看似极其偶然,其实都是她精密计算的结果。
胡氏的遭遇说起来复杂,但其实就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张小拴还没反应过来,胡氏就开始在那里狂吐不止。
张小拴想过去扶她,却被周锦拦住了,“哥,你扶不起来的!”
张小拴忙问:“奶,你没事吧?”
胡氏吐得头昏脑涨的,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时候吃过泔水啊!还是这么馊的泔水!
周锦心中暗爽,嘴上却说:“奶,赶紧回家换身衣裳吧?要不该招苍蝇了。”
胡氏一听这话也不吐了,立刻跳起来,抹了一把脸,伸手指着周锦骂道:“你这小野种!你说谁招苍蝇呢?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张小拴赶紧把周锦护在身后,说道:“奶,是真的有苍蝇……”
胡氏耳朵一动,果真听见了“嗡……”的声音,一转脸就看到一只大绿豆蝇冲着自己过来了,脸色一变,赶紧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你个小野种,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张小拴皱眉,劝周锦:“小锦,奶是个糊涂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周锦微微点头,“没事。”她不过是占点嘴头上的便宜,我让她吃的却是结结实实的大亏,要不是彼此实力相差悬殊,真想问问她:泔水好喝吗?
张小拴叹了口气,“也是我这身子不争气……”
周锦握了握他的手,“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急。”她没来他们会怎样她不知道,但她既然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他们一直这样困顿下去。


眼看天都要黑了,李氏还没回来,一个赤脚大汉却跑了过来,急赤白脸嚷道:“小拴,快,快去河边,你爹出事儿啦!”
张小拴心头“咯噔”一声,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雪白一片,整个人傻了一样呆立在原地,没有了反应。
周锦急忙过来推他,“哥,咱们快去看看吧。”
兄妹俩互相搀扶着到了沔河边的时候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大群人,人群中传来李氏凄厉的哭声,当真是闻者心酸听者落泪。
两个人鼻头也发红泛酸了,直觉中就没有好事。
张小拴一向病弱,这个时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拉着周锦从人群中挤过去,就看到张大憨满身是血躺在一张芦席上,身体都肿胀发白了,眼睛却还圆圆地瞪着。
张小拴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跪爬着来到张大憨身前,也跟着抚尸大哭。
因为两人的手还抓在一起,周锦被他带倒了,想到养父的善良和疼爱,也不由得泪流满面。
她知道,这么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逝者已矣,总要入土为安才行,可是养母和哥哥的悲痛若是不发泄出来也不成。正酝酿着该怎么劝解,人群外再次传来哭号的声音。
紧跟着胡氏使劲推开人群,一把将周锦推开,拍着张大憨的身体就扯开了嗓子:“我苦命的儿啊!”
这一嗓子震天响,把周围的动静都压了下去。
很快人群外又起了骚动,张大憨的爹张老蔫,两个兄弟也都挤了进来,一看地上躺着的尸体,都忍不住放声大哭。
胡氏哭着哭着,忽然抬手就朝周锦脸上扇去,“都是你这小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大儿子怎么会死了!”
张小拴虽然哭着,手中却并没有松开周锦,因为察觉奶奶来了,甚至还把周锦往身边带了带,此刻见周锦要挨打,赶紧往前一扑,将周锦严严实实挡住。
胡氏这一巴掌就结结实实拍在了张小拴后背上,张小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周锦吓了一跳,既没想到胡氏会下这样的重手,也没想到张小拴会这么护着自己,赶紧扶住他问道:“哥,你怎么样?”
只是一瞬间,张小拴的脸就迅速灰败下去,连眼皮都撩不起来了,身子软软靠在周锦身上,气若游丝地道:“小锦,我没事……”他很庆幸,这一巴掌没有拍在小锦身上,要不然,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住!
周锦鼻子一酸,她何曾这样被人维护过?心里暖暖的,又无比愤怒,正要给胡氏一个教训,就见李氏已经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母鸡护雏一般将兄妹二人护在身后,也顾不得擦脸上的泪痕,问道:“娘,大憨才刚走,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娘儿们?”
胡氏虽然平时有点不待见张小拴这个药罐子,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也没想着怎么苛待他,方才这一巴掌她使出了十足十的力气,自然知道是有多大的力道的,当下也有点发懵。
尤其是看到张小拴吐血,心头也是跟着突突直跳,脸色有点发白,这要是大孙子出个什么意外,那就是被自己打死的……
可当李氏扑过来质问她的时候,她又立刻变得理直气壮,“我是要打那个祸害精!谁知道小拴会突然扑过来?”
李氏转身把张小拴抱在怀里,一看张小拴的模样,更是哭得哽咽难言,闻言忍不住争辩:“娘,您这是什么话?小锦怎么就成了祸害精了?她祸害过谁了?”
“要不是她,大憨怎么能死了?”胡氏把眼一瞪,“这就是个丧门星!”
“哎,老张大娘,这话您就说错了啊,”旁边有人看不过去了,说道,“我和大憨哥是一块儿去网鱼的,我们遇见了打头风,您瞅瞅,我也受了伤,当时场面太乱了,等风过去发现大憨哥不见了,我们一找才在船底找到了他,他碰到了头,估计是晕过去了,才掉进了水里,要不然凭他的水性,怎么会出事儿?这是个意外,和这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一同出船的几个人都纷纷过来帮着说话,“就是,杨河那么大,遇到打头风是常有的事,要到了通天河,风浪还更大呢!哪是咱们这沔河能比的?”
胡氏一时没了话说。
忽然人群外头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我说大嫂,你可得把眼睛擦亮喽哇!”
这声音一出,大家伙儿都静了静。
为什么呢?这说话的人是张老蔫的兄弟媳妇儿杨氏,早些年跟张老蔫这一大家子都闹掰了的,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来说话的?
杨氏推开人群挤进来,眼睛看着周锦,口中“啧啧”有声,“我说大嫂,你就没看出来,这个小锦丫头长得跟你这大儿媳妇儿还挺像的?为啥她要对一个捡来的丫头这么好?我平常可没见她对那些侄子侄女有多好啊!”
人群更静了,人们纷纷打量周锦和李氏。
李氏是从外乡嫁过来的,年轻的时候是沔村最俊俏的小媳妇,虽然如今风吹日晒日夜操劳长了一些皱纹,可是底子还在,比同龄的妇人都要好看些。
而周锦双眉弯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雪白细嫩,根本就不像个村里的娃,这眉眼儿倒是和李氏年轻的时候有点相似。
这年月也没有个什么休闲娱乐的项目,人们到了一起也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怎么热闹怎么来,就是没影儿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也能跟真的一样。
这不是么,自打杨氏说了周锦和李氏长得像,人们就越端详越觉得这俩人长得像。
人群里还有不怕事大的老娘们儿嘀嘀咕咕:“我就说么,隔着肚皮呢,李氏咋能对那周锦那么好,敢情猜错了,就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人都有三亲六故,她这么一说,她那点儿平日里走动得近的人自然也会跟着附和。
所谓三人成虎,这么说的人多了,本来不信的人也会有三分疑影儿,有三分疑影儿的人就会觉得真像那么回事,而那些成心往这方面想的人,自然就会坚信不疑了。
于是乎,沔村里十之六七的人都相信真是那么回事了。


胡氏瞪圆了眼珠子,二话不说抬手就甩了李氏一个大大的耳光。
本来李氏因为丈夫惨死伤心欲绝,再看到儿子被打成那样,已经是心神巨震,胡氏这一巴掌又是卯足了劲的,她一口气没缓过来,就直挺挺晕了过去。
若是李氏没晕过去辩解几句还好,如今这样一言不发就人事不省了,原先还想着替她说话的人可就不敢说了。
因为李氏这模样像极了杨氏口中所说的“心虚”。
杨氏还在那大声嚷嚷:“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怎么还有脸活着!可怜咱们大憨,啥时候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还给别人养闺女呢!”
也不知道是谁多事,去把里长找了过来,沔村的里长姓邓,和张老蔫是一个辈分的,不过人老心不老,因为早年丧妻,这些年也没有续娶,看见村里哪个小媳妇老娘们儿长得好看,就忍不住过去说几句荤段子,和村里两个俏寡妇始终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李氏的容貌可比那两个寡妇好看多了,邓成才也瞄了李氏好多年,只是没有机会得手,有一次趁着张大憨出去打鱼不在家,他摸进了张大憨家里,却被李氏拿着笤帚一顿胖揍,差点把男人的标志给打坏喽,所以对李氏也是怀恨在心。
邓成才过来之后,咳嗽几声,摆出来做里长的威严,大声说道:“干啥呢干啥呢!家里都没活儿了是吧?”
现在正是夏秋之交,还别说,地里真没什么活儿,要不然男人们也不能丢下家里这一摊子出去打鱼。
邓成才家有亲戚在县里当捕快,是他的腰杆子,所以他在沔村颇有震慑力,人们一见是他来了,往两边一分,给他让出来一条道。
邓成才走进去,居高临下看着晕过去的李氏,抱着张小拴的周锦,以及还在地上坐着的胡氏,飞快掩藏了眼底那一抹得意,威严的问:“这是咋了?”
胡氏伸手指着地上晕死过去的李氏:“里长,这个女人偷汉子!背着我儿子偷汉子!这死丫头就是她和别人私通生下来的野种!”
“你嘴巴放干净点!”周锦怒了,刚才张小拴听见娘亲被人污蔑,差点也厥过去,所以她得赶紧给张小拴急救,也就顾不上说话了,这时候狠狠瞪了胡氏一眼,“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污蔑!我可以上衙门告你的!”
哟呵,小丫头还挺有气势的!
邓成才不禁上下打量了周锦几眼,从前没注意,敢情张大憨家里收养的这小丫头这么水灵啊!
胡氏又怎么会怕一个区区八岁的小丫头呢?扑过去就要撕她的嘴,“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就是你克死了我们家老大!小杂种!看我不撕了你!”
周锦颇郁闷,原来那些穿越小说中说的女主娇躯一震,眼神冷冽可以让人屈服都是扯淡啊!方才她瞪着胡氏,分明用了十足的威势了,怎么这老婆子就一点都没被吓住?还是说她不是女主,所以没有那样的女主光环?
她拿出暗藏在袖子里的一截木棍,卯足了劲在胡氏膝盖上戳了一下,胡氏立刻瘸了,龇牙咧嘴哇哇大叫起来,“这小野种还敢打我!”
周锦冷笑,她上辈子跟着奶奶学画画,首先画的就是人体结构图,说白了就是画骷髅,所以对人身上这点骨头构造是了若指掌的,知道怎么样能让人更疼。
现在胡氏是暂时失去了战斗力了。
张小拴却不知情,他本来头晕的厉害,心跳简直都不受控制了,嗓子眼儿里也一阵阵发热发甜,但是看到奶奶扑上来要打周锦,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猛地坐起来,伸开手臂护住了周锦,咬着牙对胡氏说:“奶,你要打她,除非先打死我!”
胡氏本来就腿疼得厉害,一听他这么说话,干脆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这是造的什么孽哟!好好的一个孙子也被这小狐狸精给迷住了!”
“奶!你别胡说!”张小拴胸口发痛,声音就有些不连续,“你……你这是干啥?你还污蔑……污蔑我娘……”
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除了近在咫尺的周锦,别人根本就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那边杨氏看见邓成才来了,赶紧过去把前因后果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此时邓成才微微眯起眼睛,说道:“大家伙儿都别跟这儿围着了!大憨都已经走了,难道还要让他在这儿喂苍蝇?
“李氏的事儿……”他顿了顿,“今儿晚上我好好盘问盘问她,要是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大憨的事儿,照规矩,那肯定是要浸猪笼的!”
张小拴哪里听得了这个话,直挺挺就往后倒去,倒把正要替李氏出头的周锦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张小拴,去掐他人中。
有了邓成才在这里,很快事情就有了定论:张大憨的尸体由张老蔫和胡氏夫妻领回去,张小拴也让他们带走,至于李氏和周锦,暂时关押到邓家的院子里。
对这样的安排别人虽觉得不大妥当,却也不敢有异议,陆陆续续散去。
傍晚,叶聆风提着一篓子虾往张大憨家里去,一看家里黑灯瞎火的就是一愣,往常这个时候张家都是点着灯的,因为李氏和周锦要在灯下做绣活儿。
事有蹊跷,他当然就得打听打听。
岂料根本就不用他打听,村子里都在议论这件事,饭后因为天还早,大多数村民都会到外头乘凉说闲话。
今儿个说的当然就都是张家这点事。
叶聆风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故意栽赃陷害么!
转身就朝着邓成才家里走去。
李氏和周锦都被丢进了邓家的羊圈里,李氏已经醒过来了,因受不了打击,只是不停地哭。周锦身子弱,对付胡氏那一下子已经耗尽了力气,到了这边之后就一直在攒劲儿。
邓成才吃饱喝足,迈着四方步过来,看着在羊圈之中已经滚了一身脏污的李氏,微微冷笑,“李氏,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从了我,我就跟大伙儿说是他们冤枉你了,可你要是还这么不识抬举,嘿嘿,我明儿自然有手段证明你就是个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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