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剑强苏菲的其他类型小说《抗日之从根据地开始薛剑强苏菲 番外》,由网络作家“鹰隼展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侦察兵就这样溜了,而日伪军还趴在雪地里,缩得跟一群鹌鹑似的。他们真的给吓尿了,刚才定向地雷爆炸的时候他们一度以为遭到了重炮轰击!也是,除了重炮还有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但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炮声,也没有听到炮弹飞行的啸响,就这么轰一下便躺倒了十几个,这……这是什么鬼炮!王清整个人都趴在雪地上,趴得是那么紧,那么不由自主,哪怕是晚上上跟年轻貌美的三姨做活塞运动都没有这么……两个被钢珠打中眼窝的部下就在他两边捂着眼睛满地打滚、抽搐,他们的嚎叫声让他头皮发麻,死活不肯抬头,生怕一抬头躲在暗处的敌人又给他来一发,把他眼珠子都给炸出来。猪口在他耳边放声咆哮,连吼几声都没有将他的魂给吼回来,狂怒之下,他抡起指挥刀用刀背重重的砍在王清背上。王清痛...
《抗日之从根据地开始薛剑强苏菲 番外》精彩片段
侦察兵就这样溜了,而日伪军还趴在雪地里,缩得跟一群鹌鹑似的。
他们真的给吓尿了,刚才定向地雷爆炸的时候他们一度以为遭到了重炮轰击!也是,除了重炮还有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但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炮声,也没有听到炮弹飞行的啸响,就这么轰一下便躺倒了十几个,这……
这是什么鬼炮!
王清整个人都趴在雪地上,趴得是那么紧,那么不由自主,哪怕是晚上上跟年轻貌美的三姨做活塞运动都没有这么……两个被钢珠打中眼窝的部下就在他两边捂着眼睛满地打滚、抽搐,他们的嚎叫声让他头皮发麻,死活不肯抬头,生怕一抬头躲在暗处的敌人又给他来一发,把他眼珠子都给炸出来。
猪口在他耳边放声咆哮,连吼几声都没有将他的魂给吼回来,狂怒之下,他抡起指挥刀用刀背重重的砍在王清背上。王清痛得嗷的一声,总算是回过魂来了,又惊又怒的望向猪口:
“太……太君,你干嘛打我?”
猪口眼里布满血丝,嗬嗬喘着气,神情凶怒:“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发炮弹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你还有一点军人的血性么!?”
王清带着哭腔叫:“太君,这不能怪我,是土八路这鬼武器太恐怖了啊,无声无息,轰的一下十几号人就倒了,谁受得了!!!”
猪口咆哮如雷:“八格牙路,你这个软弱的懦夫!大日本帝国给你钱给你地位,不是让你天天花天酒地的!现在是你们为大日本帝国效足的时候了,给我起来,带着你的部下向那帮可恶的八路军进攻,否则我一刀劈了你!”
他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怒吼声中,他真的扬起了指挥刀。
王清给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装死,赶紧爬了起来————猪口的凶残是出了名的,这家伙最喜欢的消遣就是把活人押过河边斩首,看着被斩首者在失去头颅的瞬间由于肌肉反应蹦入河中放声狂笑……这次扫荡,他就没少干这种事情,死在他刀下的中国老百姓怕是有一两百人了,他可不想也让这个恶魔拉到河边剁了。
只是……
看着那死伤一地的士兵,王清发自内心的想哭。向八路进攻?他也想向八路进攻啊,问题是八路在哪里?
四下里除了皑皑白雪就是一棵棵大树,还有阴险的岩石,静悄悄的,看上去一个人也是没有。但越是安静王清心里就越是不安,跟土八路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用血与泪换来的经验告诉他,战场越是安静就越是危险,天知道那帮土八路到底准备了怎样的大餐在等着他们!
猪口咆哮着让他们发动进攻,但一个鬼影都没有,让他们往哪攻?
现在他们最大的敌人反而是那看不见但绝对踩得着的地雷,天知道雪地里还埋着多少地雷等着他们去踩。最悲凉的是,工兵已经被炸清光了,没有人排雷了,怎么办?
对猪口来说这个问题好解决得很,他不是带了几百台全智能排雷器么?工兵死光了不要紧,这些排雷器还在,轮到他们发挥作用了。他叫:“别畏畏缩缩的,立刻给我冲上去!八路不可能用地雷把整面山都给封了的,哪怕是用脚踩,也要给我踩出一条路来!”
一瞬间,伪军士兵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土八路的地雷的威力他们已经见识到了,并不大,也就炸掉人一只脚掌而已,但是……谁愿意走得好好的,轰一下就没了一条腿啊?明知道有地雷,猪口还逼着他们去踩,把他们的命也看得太轻了!但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在猪口这个恶魔眼里,他们的命又算得了什么?他们顶多只能算物资好不好!
无奈之下,王清下令:“往上面打几轮,看看八路在哪里!”
伪军士兵端起步枪,照着上方砰砰砰砰就是一阵猛打,火力还蛮猛的。不过他们这完全是浪费弹药,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是在跟空气打仗。
猪口吼:“别浪费子弹了,给我冲上去!”
王清叫:“别浪费子弹了,散开一点冲上去!挤成一团干嘛?等着挨炮吗?我告诉你们,八路可是有大炮的,他们的炮弹的威力你们也见识过了,再挤这么密,一发炮弹过来你们就得死一大片!”
这帮日军特工在山林里追高速机动的八路军追了好几天,也累得够呛了,吃饱喝足之后又大骂了一通八路无耻之后,便纷纷进入了梦乡。
薛剑强探出头去数了数,一共十九个,再加上外面一个明哨一个,一共二十一个。一个打二十多个,哪怕对方用的是落后自己一代的武器装备,也是够呛的,毕竟他不是兰博。不过,如果这帮家伙都睡着了就另当别论,要灭掉他们似乎没多大的难度。
苏菲用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裤脚,在征求他的意见呢。这小丫头现在紧张得够呛,汗不停的往下流,幸亏横梁够粗大,不然她的汗滴下去准会引起那些日军特工的注意。薛剑强回手在她手背轻轻点了点,示意她不要紧张,也不管她明不明白,以最轻微的动作又取出了一枚钢珠手雷。两枚钢珠手雷,够那十九号特工喝一壶的了,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发动攻击,而是耐心的等候。
苏菲又急又怕,她感觉现在自己就是在狼窝里,只要她喘气稍稍重了一点,马上就会被那些饿狼发现,然后被撕成碎片!她连心尖都在颤抖,必须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恐惧地盯着那些日军特工,祈祷着这帮瘟神赶紧走,只要他们走了,她就安全了!
或者薛剑强趁那帮特工睡着了带她偷偷溜出去,逃之夭夭。虽然这有点儿丢人,但总比被这帮恶狼撕成碎片强。
但薛剑强两样都不想选,他要这帮特工死!
漫长的等待中,火塘渐渐熄灭,只剩下三堆木炭在黑暗中闪耀着红光。那些日军特工睡得很死,没有一个起来加柴……嗯哼,好机会!
薛剑强慢慢扯掉了钢珠手雷的拉环,手指压着安全栓,小声对苏菲说:“趴好!无论听到什么,都千万别抬头!”
苏菲小声问:“你想干嘛?”
薛剑强说:“干掉他们!”
他俩已经尽可能的放轻声音了,外面风声又大,按理说熟睡中的日军特工很难听得到,然而才两句话,那个叫阿部义行的羊驼便霍地跳了起来,闪电般抄起百式冲锋枪厉声喝:“谁!?”
薛剑强默不作手,手一甩,一枚钢珠手雷朝火塘飞了过去。
那帮日军特工都是三分睡七分醒,阿部义行一声大喝,他们便一个个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眼都还没睁开便擎起了步枪冲锋枪,反应堪称快如闪电!
他们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便是一团炽热的、在火塘中膨胀而出的火球。钢珠手雷在火塘中爆炸,地面为之一震,大团火光裹挟着木炭和无数钢珠呈辐射状向四周高速溅射,密密麻麻的,很多日军特工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便溅起了大团大团血花,木炭和钢珠狠狠打在他们身上,前者将他们的衣物头发点着,后者从他们身上放出大股鲜血来把火苗浇熄,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中招了,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羊驼兄阿部义行比较幸运,射向他的钢珠大多被伙伴的身体给挡住了,所以他没有像那些伙伴那样被打成筛子,只是腿部、臀部挨了好几枚,火辣辣的痛。他拼尽全力窜扑出去,试图远离火塘,同时厉声大喝:“什么人!!!”一扣板机,一串冲锋枪子弹扫了出去,至于能打中什么……当然是打中墙壁了,因为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攻击者躲在哪里,攻击来自何方!
这头羊驼动作够快,但还是慢了点,因为在第一枚钢珠手雷爆炸的同时,薛剑强便甩出了第二枚。这一枚钢珠手雷在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两米高处爆炸,钢珠和弹片化作磅礴钢珠倾泄而下,打在日军特工身上,噗噗作响。打空的也不要紧,因为地面是硬底的,钢珠打在坚硬的地面又弹跳起来,四处乱溅,跟跳弹差不多,打到谁谁倒霉。那帮日军特工再一次倒了血霉,钢珠和弹片从四面八方袭来,完全没有死角,几乎每一个人都被射中,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神庙,如同一群重伤的野兽在嚎叫,吓得苏菲浑身汗毛倒竖,瑟瑟发抖!不过在恐惧之余她又觉得很解恨,该死的小鬼子,几乎整个冬天都在扫荡,撵得她和她的战友无处藏身,只能在山林中东躲西藏,不断转移,现在……现在怎么样?你们也有今天!
两颗钢珠手雷炸过之后,那十九名日军特工就没有一个还是健康的了。薛剑强戴上微光夜视仪蹲起来,据枪,居高监下瞄准那帮倒在地上挣扎哀号胡乱射击的家伙,连连扣动板机。81式突击步枪安装了消音器,射击的时候那声响就跟撬开个啤酒瓶的瓶盖差不多,噗噗、噗噗、噗噗!极具节奏感,在微光夜视仪那油绿色的世界中,大团大团点状物溅射开来,每一个点射过后便有一个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大殿内血腥味越来越浓,仿佛下了盐雾似的又咸又湿,还带着一点甜腥味,令人作呕!
苏菲死命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吐出来。
第二枚钢珠手雷爆炸的时候,阿部义行的好运气用完了————他身边的小伙伴全给炸翻了,没人给他做肉盾了,十几枚钢珠打入他的后背,整个后背都给打烂了。当然,这不算什么,他穿的棉衣很厚,一定程度上削弱了钢珠的杀伤力,这十几枚钢珠还不足以将他重创。但好死不死的,一枚从他胯下飞过的钢珠打柱子上又弹回来,正中他的命根子……他痛得差点就休克了过去,倒在地上直抽搐!这是一切雄性动物的罩门,甭管多强悍的人物,让人往这个部位来一脚准得趴下,没看到非洲鬣狗在后面一口咬住睾丸就能干挺一头体重接近一吨的水牛么?挨了这一下,他没当场疼死已经算是一条好汉了。他分明听到弹壳落地的声音,很显然,袭击者躲在横梁上面!他想提醒同伴朝横梁开火,但是剧痛让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他想掏手雷跟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同归于尽,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连呼吸一下都剧痛难当,还投弹?这也太强羊驼所难了。
他只能绝望地倒在地上,任凭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倾听着子弹打入躯体的闷响,内心的恐惧难以形容。他不止一次这样伏击过中国士兵,凭借火力和训练上的优势像打猎一样有条不絮地射杀他们,感觉很爽,可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却害怕得整个心脏都在收缩,缩得只有乒乓球大小!他想不明白这个袭击者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在横梁上躲了这么久,自己却没有发现?难道真的是他们坏事做得太多了,天要收他们?
嘟嘟嘟!
三发子弹射来,打入横梁,凿出一团木屑。显然,不止阿部义行一个发现伏击者的藏身之地,有人通过弹壳落地的声音判断出了薛剑强所在的大体位置,朝横梁扫了一梭子。不过因为他所在的位置的关系,打出的子弹全击中了横梁。这位仁兄肯定很后悔自己用的是百式冲锋枪,如果他用的是三八婆,没准就打穿了横梁,干掉伏击者了,可百式冲锋枪用的是手枪弹,手枪弹的尿性大家是知道的,穿透力弱得一逼,打在横梁上没形成跳弹都算好了,还想打穿横梁击毙躲在横梁后面的人?做梦去!
薛剑强一个双发点射送他回了东洋老家。
砰的一声,神庙掩着的大门被人踹开,在外面放哨的两名特工冲了进来。又是爆炸又是枪声,他们就算是死人也该有点儿反应了。援兵赶到,阿部义行本应该高兴的,但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冲门口嘶声狂吼:“不要进来————”
晚了!
薛剑强在慢条斯理的射杀那些被炸伤的日军特工的同时,也一直盯着门口,他可没有忘记还有两个家伙在外面,在对方踹门的同时,他的枪口便指向了门口,嘴角勾了勾。傻蛋,不知道室内作战的时候,门口永远是交战双方目光和火力的焦点所在么?谁敢从门口冲进去或者冲出来,那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小鬼子,你们这训练不行啊,一点常识都没有,就这战术意识怎么混哪?好吧,相识是缘,大爷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们上一常CQB战术课吧!
噗噗!
又是一个双发点射,冲在前面的那名日军特工胸部中弹,仆倒在地,后面那个也给打了一个踉跄————穿透躯体的子弹余势未消,其中一发打中他的脚掌,把半个脚掌都给打碎了。
噗!
苏菲打响了战斗爆发以来的第一枪,她那支伯莱塔手枪也被薛剑强拧上了消音器,开火时动静很小。
非常神奇的,这发子弹先是打碎了那个少了半个脚掌的日军特工的下巴,然后擦着锁骨射入胸腔,最后从臀部射出,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苏菲肯定看不清楚自己的战果,她只是依稀看到有人踹门进来,慌慌张张的就开了一枪,打没打中都不知道,但薛剑强却清楚的看到那个倒霉催颈脖与锁骨之间的三角区迸出一小团点状物,然后那个日军特工仰面就倒。他不禁诧异的看了一眼苏菲。这个死丫头已经是第二次显示出她非凡的枪法了,在小村庄她连开三枪打中三名日军的脖子,现在黑灯瞎火的隔着十几米又是一枪命中,这样的枪法……
连他都感到惊讶不已!
那头羊驼————异常高大的羊中骆驼————留着一撮漂亮的丹仁胡,军装上满是血雪,脸上还带着血污,笑起来显得很狰狞,跟头嗜血的野兽似的。他显然也累得够呛,却仍然很警惕,首先观察了四周,眉头明显皱起。他把手探进火塘里试了试余烬的温度,结果摸到的是一层薄冰。天实在太冷了,薛剑强倒进火塘里的水在浇灭火焰的同时也给蒸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点,转眼间就结成了冰。他又摸了摸那个瓦盆,结果摸到的也是一层冰花,天气寒冷还是有点好处的。
由于这破庙四面漏风,留不住热量,火塘熄灭之后不到十分钟,整个大殿就变得跟冰窖差不多了,那头谨慎的羊驼没能找到薛剑强和苏菲在这里过夜的踪迹。他也实在是累了,手下搜索了整个山神庙每一个角落,都说没人,他便不再浪费时间,打个手势说:“生堆火取暖,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些日军士兵欢呼起来,手脚麻利的生火,有人架起行军锅,把冻成冰坨坨的饭团、肉罐头之类的东西放进去煮,煮到半熟便拿出饭盒一人一份,也顾不上烫了,呼噜呼噜的喝着,吃东西动静那个大啊,不小心还以为进了养猪场。苏菲闻着食物的香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肚子又有点饿了。薛剑强则皱着眉头,因为他发现,这帮家伙吃的居然是牛肉罐头。
牛肉罐头,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超市里三四十块钱就能买到一盒,但是……这是二战啊,这是二战列强中最穷的日本啊!别说日本这个穷鬼,就算是美国也没有办法餐餐让前线大兵们吃上肉罐头,只好搞出斯帕姆这种天怒人怨的玩意儿来做替代品,打过二战的美国陆军和陆战队老兵提起斯帕姆就想吐!英军倒是可以餐餐吃牛肉,问题是那牛肉是纳尔逊时代留下来的咸牛肉,足有一百多年历史了,硬到拿斧头劈劈不开的那种,必须用水泡上一夜,泡软了才能切开,进行烹饪,至于那味道嘛……每一口都透着浓浓的历史沧桑感,咀嚼着它,就像是在咀嚼着英国的历史。美英这两大土豪尚且如此,穷穿地心的日本就更不用提了,普通士兵有个加了小麦的饭团吃就谢天谢地了,如果能再加一条小鱼两颗糖果,他们会高兴得跟过年一样,牛肉罐头?那是军官才有资格享用的。现在这帮家伙居然能携带牛肉罐头作口粮,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鬼子。
他把目光投向他们的武器。这帮家伙哪怕是吃饭,武器也是放在随手就能抓到的地方,初时薛剑强并没有怎么注意他们的武器,但现在仔细观察,马上就变了面色!
这帮家伙的武器乍一看,很像一支截短了枪管的三八式步枪,真的非常像,但仔细看就会看到,他们的步枪侧面开了个插口,而每一名步枪手身上都带着好几个长长的弹匣!
这是冲锋枪!大名鼎鼎的百式冲锋枪!他差点看走眼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二战大部份的冲锋枪都是照抄了步枪的设计,比如说芬兰的索米、苏联PPSH-41、意大利的伯莱塔38、德国的MP-38,从外形来看就是一支截短了枪管的步枪加一个弹鼓,或者一个装在侧面的弹匣,在没有这些玩意儿的时候你肯定不敢说那是冲锋枪。日本的百式冲锋枪也是一样,步枪的外形加冲锋枪的弹匣,完事。不过日本人脑洞比较大,给百式冲锋枪加装两脚加,还有刺刀座……嗯哼,趴在地上打开两脚架就能当成一挺机枪突突突,端起来就能当成冲锋枪边冲边突突突,等到两军短兵相接还能上刺刀跟敌军展开白刃战,完美!简直就是日军的梦幻武器!
结果在太平洋战场被美军的汤姆森打出屎来了。
能携带牛肉罐头这种高级野战食品,还大量装备日军极稀有的冲锋枪……这伙鬼子不简单!
这帮鬼子还不知道有人正在暗中琢磨自己,只顾着猛吃。将饭盒里的食物一扫而空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有个个子不高但很壮实的家伙舔着嘴唇笑着说:“进山四天了,吃得最好的就是这一餐,有口福啦!”
那头羊驼矜持的笑着,说:“诸君这几天都辛苦了,等完成任务回到青岛,我一定请大家吃一顿正宗的日本料理,以犒劳大家!”
这帮鬼子顿时就兴奋起来,纷纷叫:“阿部君,你说话可以算数啊!我要吃河豚刺生!”
“我也要!我要生吃河豚肝脏!”
“你不要命了?那玩意儿可是有剧毒的!”
“不怕,我有祖传秘法,能去掉大部份的毒素,残余毒素顶多就是让我全身起点红疹而已,小意思!”
“我想吃黑胡椒牛排!”
“光吃没意思,还要来点清酒,最好能再请几个艺妓给我们歌舞助兴!”
羊驼兴微笑着举起手往下面微微一压,那兴奋的怪叫声戛然而止。他环视众人,说:“诸君放心,我阿部义行说话算话,只要能完成任务并且活着回到青岛,我一定会请大家吃一顿丰盛的日本料理!河豚刺生、黑胡椒牛排、石锅米饭、清酒、艺妓……这些通通都会有的!只要能完成任务,只要大家能活着回去!”
一帮鬼子斗志昂扬:“一言为定!”
羊驼兄阿部义行敛起笑容,说:“诸君,此次扫荡,我们都见识了八路军的坚韧与顽强,那么残酷的扫荡,把很多八路盘据的村镇变得只闻鬼哭不见人烟,可他们却没有被消灭,每天都顶着寒风飞雪在山林村落间不断转移,逮着机会就狠狠咬我们一口,我军已经被他们拖得筋疲力尽了!”
那个特别壮实的家伙愤愤地说:“这帮八路军,从来都不敢跟我们正面交锋,我们小部队过去他们就出动大部队迎击,我们大部队过去他们立即撤退,被追上了就留下一支小部队断后,大部队迅速跟我们脱离接触,跳到外线,找到机会就照我们屁股咬一口……八嘎!这帮懦夫真的不配被称为军人!”
又有一个说:“可不是么!尤其是胶东这边的八路,简直就无耻!我军下乡去扫荡,他们也不迎战,但不管我军去到哪里总会踩到地雷,或者被躲在暗处的民兵打冷枪,每次扫荡战果小得可怜,还会因为地雷和冷枪死一堆人……”
薛剑强听得嘴角直抽搐。看过军史都知道,侵华日军过得最惨的就是山东这边的,而山东这边的日军过得最惨的就是胶东那疙瘩的,胶东汉子出了名的热情,日军一下乡他们就地雷战地道战冷枪战麻雀战轮番伺候,那一道道大餐真叫日军吃不消。尤其是地雷战,让胶东汉子玩出花来了,海阳那边试过有一个日军中队下乡抢粮,结果被海阳民兵用地雷团团围困,炸死炸伤一堆人,前后左右都是地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还是向那些民兵交了几十支枪和若干弹药作为代价,民兵才排掉一部分地雷让他们撤出来,逃出了生天。据说在他们灰溜溜的打道回府的时候海阳民兵依依不舍,列队欢送:“亲,下次再来哦!”那些抬着成堆尸体和伤员耸拉着脑袋撤出游击区的日军士兵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海阳的乡亲们真是太热情好客了!下次……下次打死老子也不来了!这些他都是在军史上看到的,现在听到那些日军大倒苦水,痛骂山东八路的无耻,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
补充一点,薛剑强的日语还是不错的,至少口语交流不成问题,这帮家伙说的他大体都听得懂。正因为听得懂,所以才想笑。也难怪日军扫荡起来这么狠,平时八路可把他们给折腾惨了,他们能不恨得咬牙切齿吗?平时兵力太过分散,拿八路没什么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才集结起大部队,当然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这些老是跟自己作对的家伙连根拔起啦!
但是扫荡的过程并不顺利,从这帮家伙的抱怨就可以听出,他们虽然让八路军蒙受了很大的损失,但是战略目的一直都没有达到,还在八路军一次次突围、伏击之下伤亡不小,更被拖得筋疲力尽,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离他们反而越来越远了。阿部义行说:“单纯依靠重兵扫荡是没有办法对八路军造成致命打击的,只有找到他们的指挥机关,出其不意地将其打掉,使其整个指挥系统陷入瘫痪,再对其实施铁壁合围,才能给予他们真正致命的打击,而我们,就是那把割断八路军胶东军区神经中枢的手术刀!”
薛剑强眼皮微微一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这帮家伙个个都能啃牛肉罐头,还能大量装备百式冲锋枪,原来他们并不是普通的野战部队,而是在1942年的大扫荡中给八路军造成了巨大损失的日本特工队!
薛剑强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帮家伙在荒山野岭里终日奔波,目标恐怕就是胶东军区司令部吧?可能是他们坏事做绝了,天要收他们,把他们送到了这座庙,送到了他的枪口下……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都死在这里吧!
苏菲很是赞成:“我也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薛剑强除了恭喜她之外就不想说别的了。战场就是这样,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有人离交火区域足有两千米远也能让窝过来的重机枪子弹打成两截,有人在枪林弹雨中杀了个七进七出毫发无损踩上地雷都不爆炸,你找谁说理去。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份,这丫头能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说明她有这样的好运气,羡慕不来的。
又走了几公里的山路,苏菲实在是走不动了,指向山间一座破庙,可怜巴巴的问:“我们能不能到那里去休息一晚,弄点东西吃?我……我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真的走不动了……”
薛剑强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女孩子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居然还能跟着他翻山越岭跑了这么久,这年代的人都是铁打的么!?
当下,他点了一下头,走在前面开路,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破庙。
这庙确实很破,不久之前才挨了一枚小炸弹,屋顶给炸出了个大窟窿,大殿上全是瓦砾,一片狼籍。关圣的雕像依然屹立在那里,手持青龙偃月刀怒目圆瞪,神威凛凛,可惜的是如今神州陆沉,日寇铁蹄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中国半壁江山,无数中华儿女蒙难,关圣也无能为力了。
苏菲首先向关圣虔诚的行礼,嘴里念叨着:“关圣爷爷,我们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清静的,只是日本鬼子一直在追杀我们,我们无处可去,只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你莫怪,莫怪!”念叨完了,就跑到看守寺庙的僧人居住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折腾了好一通才耷拉着脑袋走出来,沮丧地对薛剑强说:“僧人逃跑之前把能吃的东西都带走了,一粒米都没给我们留下来。”说着,用手揉了一下腹部,一副要哭的样子……不出意外的话,今晚肯定是没饭吃了,换你你也想哭。
薛剑强说:“兵荒马乱的年代,粮食总是那么紧张,僧人带上口粮逃跑也不足为奇。你先坐着,我帮你弄点东西吃。”
苏菲叹气:“现在冰天雪地,这一带又没有什么人烟,上哪弄东西吃?”
薛剑强说:“反正我有办法。”说完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瓦盆,瓦盆里装了大半盆冰块。又砸碎一张本来就够烂了的木桌子,弄了一堆木柴,然后用一块破桌布做引火物,用军用打火机点着,把火生了起来。
穿着夏季的衣服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中东奔西走,即便他身体足够健壮也有点儿吃不消,现在被火这么一烤,那种舒坦真的没法形容。苏菲也伸出冻得通红的手去烤,她也够冷的。身体暖和了一点,她感觉好多了,但那盆冰块让她很纠结:“你说的吃的东西就是这些冰吗?”这两天她一直靠喝凉水撑着,胃早空了,再喝的话就要变骆驼了。
薛剑强说:“我说有东西吃就肯定有东西吃,你再耐心等等。”
苏菲哦了一声,耐心等待,反正她除了等待也没法做别的了。
瓦盆在大火烘烤之下慢慢变热,盆里的碎冰一点点的融化,最后变成了一盆热水。薛剑强打开背囊,从里面拿出一块一次性的毛巾撕掉包装,从盆里倒出一点热水将毛巾弄湿然后递给苏菲:“把脸擦擦,一脸的血污泥垢不嫌难受啊?”
苏菲也是浑身不自在,不无感激的说了声“谢谢”,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脸和脖子,一次不够,一连擦了好几次,直到整条毛巾都脏兮兮了才算将脸和脖子擦干净。
薛剑强不禁眼前一亮。
这个死丫头脏兮兮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她把脸弄干净后,却让他心跳猛然加速。这妹子一张漂亮的鹅卵脸,由于饥饿的缘故脸色有点发黄,但这无损她的美丽,相反还让人怜惜。她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高耸白皙的额头,一双黑白分明灵动异常的大眼睛,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和两个小酒窝,搭配在一起总有一种悠然似水的恬静和优雅,初时不怎么吸引人,但却叫人看了几眼就挪不开目光了。得亏她把脸弄得脏兮兮的,不然的话追击他们的日军士气起码得涨五百,薛剑强还能不能如此轻松地将他们干掉都是个未知数。
对于一支落了下风的军队而言,一个姿容俏丽的女兵简直是鼓舞士气的不二法宝————可惜鼓舞起的是敌军的士气。
苏菲总算把脸和脖子擦干净了,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只是看着那变得乌黑的毛巾,她又犯了难:“你的毛巾……我弄脏了,怎么办?”
薛剑强收回目光,说:“扔掉好了,反正是一次性的。”
苏菲说:“用一次就扔掉?那太浪费了,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薛剑强说:“随你吧。”
这时,瓦盆里的水已经咕嘟嘟的沸腾开来,薛剑强从背囊里拿出一份野战口粮撕掉包装,先将配菜放到一边,然后拆掉真空米饭的包装,将米饭一古脑的倒进瓦盆里。本来这种野战口粮有发热包,往发热包里倒点水就行了的,但考虑到那个死丫头从昨天起就没吃过东西了,吃米饭不大好,所以他宁可麻烦一点,把真空包装的米饭煮成粥。
苏菲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滚圆:“你……你居然随身带着这么丰盛的饭菜!?”
薛剑强撇嘴:“丰盛个屁,老子看着这玩意儿就想吐!”
真的想吐,像他这种级别不高的雇佣兵,能买到的都是些比较低级的野战口粮,热量绝对够的,但口感不敢恭维,吃了几年早就腻透了。
苏菲看着那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配菜猛咽口水,对他的话一百二十个不赞同:“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可能看着就想吐呢?你肯定太挑食了,这不好,得改改这毛病。我们能吃上饭就不错了,这样的菜就算是地主都吃不上,你还嫌弃?不怕雷劈呀?”
薛剑强说:“不怕!”一包米饭肯定不够两个人吃的,他拿出个从日军尸体身上搜出来的饭盒打开,里面是个大饭团,早就冻得跟冰坨子一样了。他将这个饭团也倒进瓦盆里一起煮,然后将配菜都倒进饭盒里推到火堆旁烤。苏菲则跑到僧人的小厨房里搜罗,拿来两个粗瓷大碗,两双筷子————谢天谢地,僧人逃跑的时候没把这些东西也给带走。
很快,米饭在沸腾的开水中化开,变成了浓稠的白粥。薛剑强接过勺子,给苏菲盛了一碗,然后又给自己装了一碗,将配菜推到她面前:“吃吧。”
苏菲小心的喝了一口滚烫的粥,然后夹了一小筷子菜送进嘴里,眼睛顿时就亮了。她不再吱声,只是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
薛剑强一边喝粥一边教:“这个鸡肉蘸点辣椒酱会更加好吃……这个菜有点酸,很开胃,可以多吃……这个是可乐,吃完粥后喝两口能提神……”一开始还挺有耐心的,但很快就变成了怒吼:“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粥这么烫你喝那么快干嘛?烫死你个吃货!!!”
苏菲只是嘿嘿笑着,飞快的喝着粥,飞快的夹起一筷子一筷子的菜往嘴里送,薛剑强的怒吼她只当是耳边风。小半碗粥下肚,她额头冒出了汗珠,原本因为饥饿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薛剑强见了就想吐的单兵自加热食品对她来说却是哪怕过年都吃不到的美味佳肴,在这种日军不停扫荡,部队不断转移,顶着寒风大雪露宿荒野,饿着肚子过夜,一连几天都只能以树皮草根为食的艰难时光里能吃上这么美味的饭菜,简直太幸福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多吃一点,为此挨几句训算个屁!
眼看着一份配菜吃清光了,薛剑强看她把筷子伸进饭盒里沾了菜汁送进嘴晨吸吮,然后继续喝粥的那个可怜样,有点不忍,放下碗筷说:“我再给你开一份吧。”
苏菲惊喜不已:“你还有?”
薛剑强说:“当然!”打开背囊,一口气从里面掏出五份野战口粮,还有一大堆的压缩饼干、巧克力什么的,喂饱一支军队都够了。这是他两年前落下的毛病,当时他和他的队友们在一个村庄被塔利班团团围困,粮食、水源供应都断绝了,他们吃光了最后一包野战口粮又饿了整整三天才熬到塔利班撤退。薛剑强算是彻底饿怕了,从此养成了必须往背囊里塞上足够吃一个星期的口粮才出门的好习惯。不少合作过的雇佣兵都说他神经病,有这体力还不如多带点弹药,但他坚持这样做,这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没想到这个让众多雇佣兵鄙视不已的怪毛病现在却帮上了大忙,有这么一堆好吃的东西在,他和苏菲几天之内都不会饿肚子了。
钟文育是个头脑很灵活的人,发现好几百敌人一窝蜂似的涌上来,他第一时间便确定,就自己这点人,想挡住这么多敌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决定玩点邪招,利用日军对八路军根深蒂固的一些印象,给日军一个大大的惊喜。战斗打响后他便下令冲锋枪手都留在密营木屋里不准开火,同时两挺捷克式机枪也部署在木屋里形成交叉火力,自己带着不到三十号步枪手和一挺捷克式机枪前去阻击敌军,猛打一阵便佯装弹药耗尽撤退……不仅这样,他还让几名女战士抬着伤员往视野比较开阔的地方跑,变相地鼓舞日军的士气。毕竟打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日军的尿性了,这帮畜生在战场上见了女人,就跟瘾君子见了毒品一样,连命都不要的往上扑,有这几位女同志亮相,日军主动去撞枪口的概率不是一般的大!
猪口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真的嗷嗷叫着带领整个中队的日军一头撞了上来,等到他们发现形势不妙的时候,距离枪口已经只剩下几十米了!
“开火!!!”
江辉一声怒吼,率先扣响了板机,捷克式轻机枪发出清脆的鸣叫,弹壳飞溅间膛焰乱窜,成串子弹刮风似的扫向几乎毫无防备的日军。另一挺机枪也猛然打响,两挺机枪扫出的子弹排成一把长达数百米的火镰,狠狠地在日军狂乱的人潮中间扫过!一名跑得比猪口还快的日军小队长成为这次巧妙的伏击的第一个牺牲品,他被火舌舔了一下,胸口炸开好几朵血花,身体向后一仰将指挥刀甩出老远,仰面倒下,身体在雪地上扭了几扭就不动弹了。当然,他并不孤单,因为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倒霉的日军仿佛被大风扫过的麦子,齐刷刷的倒下了一大片!
猪口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蹦了出来!他很幸运,在机枪枪口冒出第一道膛焰的时候便本能的卧倒,与一串子弹擦身而过,并没有受伤,但内心的惊骇却不亚于挨了好几发子弹。他骇然看着前方不断喷吐火舌的机枪火力点,嘴巴有点合不拢了。该死的,这帮土八路哪来这么多机枪?他们火力不是很贫弱的,一个连往往只能摊上一挺捷克式轻机枪的么,怎么刚刚打掉了一挺,现在又冒出了两挺?真是见鬼!
哒哒哒哒————
在左侧,又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响起,后续跟进的伪军士兵惨叫连连,转眼之间就被扫倒了五六个,剩下的也吓得赶紧卧倒,举起步枪朝机枪子弹射来的方向胡乱射击,至于能打中什么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三挺机枪!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部队,怎么会有这么猛的火力?他们该不会是撞上了八路军总部直属的特殊部队了吧!?
猪口狂叫:“集中火力打哑他们的机枪!”
趴在地上的日军士兵也是反应神速,不等猪口下令,数十支三八式步枪便猛烈开火,子弹飞蝗般照着那两幢充当机枪火力点的木屋射去,劈哩啪啦的打在木头身上,凿出一团团木屑。更多的步枪紧跟着开火,以数倍于八路军的火力横扫这道临时建立的防线。四挺跟进的歪把子机枪也匆匆架了起来,两挺跟八路军的机枪火力点对射,两挺压制卧倒在雪地上跟日军对射的八路军步枪手,同样打得跟泼水似的。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射。
毕竟是差距悬殊,这种硬碰硬式的对射八路军没能占到便宜,很快火力就被压制住了。猪口见状大喜,叫:“掷弹筒,干掉他们的机枪!”
一名掷弹筒手趁着八路军机枪火力被压制之机架起了掷弹筒。但不等他将高爆榴弹放入掷弹筒内,叭勾!一声尖厉的啸响,一发子弹从三百米外射来,射穿他左胸的棉衣,在他心脏开出铜钱大小一个窟窿,登时鲜血狂喷,他身体向前一仆就没了动静。紧跟着又是一声同样的尖厉啸响,一名用歪把子机枪将木屋打得摇摇欲坠的机枪手鼻梁处多了一个窟窿,子弹穿透颅腔从后脑勺钻出,带飞了拳头大一块颅骨。
副射手明显愣了一下,推开机枪手的尸体,接替机枪手一手压子弹一手扣动板机继续射击。但很快,又一发子弹射来,他的头盔带着一块破碎的颅骨翻滚着向后飞出几米远,在雪地上泼洒出一道血线。
猪口骇然,叫:“他们有神枪手!投烟雾弹,冲上去用刺刀捅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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