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寒露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全文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全文

糖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宋泊乔!”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

主角:徽热   更新:2025-02-15 00:0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徽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糖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宋泊乔!”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

《逼我另娶她人后,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传音让我来寻她的时候,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她,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宋泊乔。

我勉强地笑笑说:“谢谢师公。”

宋泊乔送我到渡口,一路上他都在说徽月与他之间的事。

说徽月原本修为远在他之上,但为了救他受过伤,又为他受了几次雷劫,元神大伤,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

“她就是这样,明明是个女子,性子却一贯要强,又心软,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

宋泊乔凤眸眯起,意味深长看着我,“但有些人,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别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一时错愕,愣愣地看着他。

宋泊乔忽而扬起嘴角,露出慈爱长辈一般的微笑,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突然向后,坠下万丈深渊。

“宋泊乔!”

下一刻,冷风掠起灵气,将我摔开扔在地上。

我回过头时,宋泊乔正拽着徽月的长鞭挣扎着爬了上来。

我不知道徽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宋泊乔掌心满是血痕,却强笑着安抚徽月:“没事的徽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阿笙不是故意的,我没事……”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试图开口:“师尊,不是我……”徽月却陡然抬眸,满目凉薄:“逆徒,跪下!”

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自然也不肯认错,徽月却大手一挥。

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

徽月搀扶着宋泊乔起身,扔下一句:“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什么时候肯和泊乔道歉了,什么时候起来。”

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宋泊乔在她身侧,不经意回眸挑衅地望向我。

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黄昏的风萧条冷清,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砸在肩上。

明明是轻飘飘的,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

这夜不知为何,四季如春的风云渡,突然下了雪。

白茫茫的一片,我被压着无法起身,大雪落了我满身,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

似乎麻木了,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

我试图勾勾手指,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清朗笑声。

4隔着一片水,宋泊乔牵着徽月,两人信步走在雪中。

他为徽月披上
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们打着从此两清了的旗号,刻意忽视了师徒伦理的束缚。

温泉,山洞,青石板上,几乎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

有时候她也会去青丘找我,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千里传音,我来九重天找她。

这场荒唐持续到今日,我才知道只是大梦一场。

水面又落下一片黄葛叶,倒映着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身上的衣服能遮住吻痕,脖子上的红痕却仍旧暴露在空中,我忍不住抬手轻点在那些红痕上。

却在此时收到徽月的千里传音:“走了吗?”

“没走的话,留下来一起用膳吧,泊乔来了,我带你见见你师公。”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宋泊乔。

正如徽月在千里传音里和我说的那样,他的确与我不同,是个清朗阳光的男子。

他身上的清正,开朗,都是我这个天生沉闷的人所没有的。

“阿笙,叫人。”

徽月冷淡的催促声响起,我恍然回过神。

对上宋泊乔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我勉强扯唇对他笑笑:“师公。”

这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宋泊乔告诉我,他和徽月自幼相识,五千年前他去人间历劫。

一直到前些时日才回九重天,天尊为他们指了婚。

他的话多,断断续续说着和徽月数不尽的过往。

徽月从头到尾只是浅笑听着,仿佛眼中再也容纳不下旁人,而我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宋泊乔忽然指了指我脖颈上的红痕,意有所指地问:“阿笙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3我喉咙一窒,连忙低头捂住脖颈上的红痕。

宋泊乔像是看穿了些什么,瞥了徽月一眼,笑着说:“阿笙还害羞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阿笙也不小了,有心上人也在情理之中,改日也可带回来,给我和你师尊见见。”

我紧抿着唇,余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徽月,她尾指微动,说:“若有了意中人可带回来,师尊为你主婚。”

一颗心沉落到谷底,我胡乱点着头说“好”。

饭后我便想走,宋泊乔却起身送我:“徽月在风云渡设了封印,你一个人出不去,我送你吧。”

我呼吸一乱。

从三千年前那场荒唐之后,徽月便将我逐出师门,收回了我在风云渡的随意横走的通行令。

只有她千里
宁,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一样,我的心里也跟着惴惴不安。

秦栩若握紧我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这里结界森严,她进不来。”

她确实没进来,我和秦栩若的婚事也很顺利,可我心头的不安却越发浓重。

一直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有人进来和秦栩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我按下心里的疑惑,偷偷抬脚跟过去,却发现她拐进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用锁骨钉困着一个男人,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遍体鳞伤。

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发出,折麽得狐狸耳朵疼。

我揉搓了一下耳朵,不明白秦栩若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洞中在此时点亮了光,秦栩若走过一团灵气做的屏障,变换了身形。

分明是仙姿玉骨,却通身黑气缭绕,像极了魔。

她微微转身,那张脸,却是和徽月一般无二。

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唯恐惊扰到洞中的人,轻手轻脚原路返回。

这一路我走得又急又快,回到洞房之中还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

现在的秦栩若竟是徽月,那真正的秦栩若又去了哪里?

这里真的是涂山吗?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徽月回来了。

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不由得皱眉,往后退。

看着她顶着秦栩若的脸,我忍不住冷声开口问道:“阿若,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徽月不着痕迹皱了眉,声音很轻:“别叫我阿若,阿笙,叫我夫人。”

我这才想起来,从她将我带到“涂山”来,她就很抗拒我叫她阿若。

我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她,我叫不出来。

徽月也没强求,她端来两杯酒,要同我交杯。

我低头喝酒,余光瞧着她,确认她真的将酒都喝了下去,才松开酒杯,趁她不注意化出灵刀抵在她的喉咙:“秦栩若呢?”

我在酒里下了毒,毒素让她的反应有一瞬的迟钝,便被我夺了先机。

徽月瞳孔微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阿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涂山……你不是她!”

我上前一步逼近,灵刀抵着她的咽喉,划破了皮肤。

血落在我手背上,我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也在颤抖:“她从来不会叫我阿笙,徽月,你装不了她!”

我冷冷望着她,“我在酒里下了毒,毒
声音凉凉,“我来接他回家,如何是对他不尊重了?”

我歪歪头,不解:“可是师尊,青丘才是我的家啊。”

徽月身形一晃,那双黑白分明得近乎淡漠的眼中,浮现一丝受伤。

“师尊,我和阿若要成亲了,你是来替我们主婚的吗?”

“我……”他长睫轻颤,张了张嘴,黑眸中翻涌着什么情愫,却又被克制和理智压下。

阿娘和父神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将我和秦栩若护到身后:“徽月仙尊,这里是青丘,不是你的风云渡。

你三番五次擅闯青丘,再不走,休怪我翻脸!”

听阿娘的意思,似乎在我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师尊来过很多次。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对我这位师尊有很大的敌意。

我唯恐他们真的打起来,连忙对阿娘说:“阿娘,你说对了,师尊真的要来给我和阿若主婚!”

然后看向师尊,眨了眨狭长的狐狸眼:“师尊,你还给我带了贺礼,是不是?”

徽月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全无,她双目紧盯着我。

眼神灼热滚烫,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燃烧殆尽。

她强撑着镇定说了声“是”,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苦笑:“为师,这就去给你取……”随即身形趔趄离开。

我不明所以,看看秦栩若又看看阿娘。

秦栩若又说我是呆头狐狸,还把我扔给阿娘,一甩头发跑了,任凭我怎么叫她都不理。

阿娘戳着我的额头说我蠢,不会哄姑娘。

最后还是我提溜了一只烧鸡跑去她面前晃悠,她才幽怨地抬头看我。

“烧鸡都给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小祖宗?”

她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长尾巴,表示她原谅我了。

秦栩若走后不久,我便做了个梦。

梦中我的视角始终围绕着徽月。

她在打坐,我便轻轻抖落一片叶子落在她身上,就好像我也能落在她身上一样。

再然后,我一时不察,从树上摔了下来。

她睁开眼,终于看见了我。

眼里没有关心,只有冷漠。

他问我:“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下一秒,便见梦里的我点了点头,俯身将她横抱起,吻落了下来。

我想,以前的我大概很喜欢这个人。

喜欢到能为她奋不顾身,甘愿没名没分不清不楚地陪在她身边很多年,只求她能多看我一眼。

半睡半醒间,我身边似乎多
察,看呆了些,还是阿娘在身边轻咳,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如一潭死水,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

但秦栩若似乎不这么觉得。

她在青丘暂住了下来,几乎日日都出现在我的屋里。

她见我时总是笑着,我为了养伤一直化作狐狸的本体,她就日日调侃我是呆头狐狸,我不甘示弱,也怼她是丑狐狸。

想来,她应该是从未被人骂过丑,当即就什么也不顾了,跳上床沿揪扯我的脸颊:“再这么说你未来夫人,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

“青丘下雪了?”

我愣了一瞬,眸中顿时迸出光亮。

青丘和九重天一样,一年到头都是春天,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

尤其是我要养病,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若不是有秦栩若时常来看我,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

我立刻捂住嘴歪头,疯狂甩着尾巴,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

秦栩若被我缠的没法子,她将我团吧团吧团成了一团白色狐狸毛球,领着我出了狐狸洞。

青丘自然没有落雪,是秦栩若见我日日窝在洞中无聊,特意在青丘南面的桃花山落了一场雪。

雪落花开,我一时看得呆了,趴在她肩上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里似乎还有另一场雪,但那场雪不是为我下的。

神识飘忽间,一个人影撞进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白衣踏雪而来,她匆匆来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阿笙,和师尊回去。”

师尊?

徽月?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有些怅然,脑中似乎又浮现这个人蹲在我面前为我拂去身上雪的时候,抵死缠绵的时候。

可再一深想,却想不起来了。

那些记忆好像一场梦,心口的位置像被剜下来一块肉,隐隐作痛。

我爪子扒拉着秦栩若的肩膀,尾巴也环着她的脖子,将自己缩进她的后衣领,茫然地看着对面的人:“师尊?”

6“是我,阿笙,我找了你许久,来了青丘许多次,终于见到你了。”

徽月像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想摸我的头,却被秦栩若一把打下。

“烦请徽月仙尊对我未来夫君放尊重些。”

徽月瞳孔一滞,我竟然从她那张淡漠的脸上看出来几分不可置信。

“阿笙是我的徒弟。”

徽月迎上秦栩若的视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