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扎纸匠手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个写故事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袖卷住那盒胭脂。被血染透的香粉随风飘散,沾到的纸人全部自燃起青绿色火焰。我在火光中看见惊悚真相——每代林家人都会在戊戌年捡回女婴,将血胭脂混入朱砂点在纸人眼中,用替身的魂魄替自家挡灾。“该结束了……。“我反手将金错刀刺入心口,剧痛中胎记渗出金色血液。当血滴入胭脂盒的刹那,整座老宅开始坍缩,所有纸人化作灰烬。宋师傅在消散前露出解脱的笑,他腕间的银铃烙痕终于褪成普通伤疤。晨光刺破阴云时,我跪在焦黑的槐树桩前。树心嵌着半块残镜,映出杜凤仙梳着未嫁时的闺阁发式。她手中的并蒂莲颅骨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封存的卖身契——民国二十七年七月初七,林茂才以三十块银元买断春熙戏班三十八条人命。灰烬中静静躺着支点翠凤钗,钗尾刻着极小的一行字……:魂归处,即是...
《扎纸匠手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袖卷住那盒胭脂。
被血染透的香粉随风飘散,沾到的纸人全部自燃起青绿色火焰。
我在火光中看见惊悚真相——每代林家人都会在戊戌年捡回女婴,将血胭脂混入朱砂点在纸人眼中,用替身的魂魄替自家挡灾。
“该结束了……。
“我反手将金错刀刺入心口,剧痛中胎记渗出金色血液。
当血滴入胭脂盒的刹那,整座老宅开始坍缩,所有纸人化作灰烬。
宋师傅在消散前露出解脱的笑,他腕间的银铃烙痕终于褪成普通伤疤。
晨光刺破阴云时,我跪在焦黑的槐树桩前。
树心嵌着半块残镜,映出杜凤仙梳着未嫁时的闺阁发式。
她手中的并蒂莲颅骨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封存的卖身契——民国二十七年七月初七,林茂才以三十块银元买断春熙戏班三十八条人命。
灰烬中静静躺着支点翠凤钗,钗尾刻着极小的一行字……:魂归处,即是新生。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钗头的血珀上时,镇东突然传来婴孩嘹亮的啼哭——那声音穿透晨雾,惊起满树血色槐花。
第七章 槐冢书晨雾被血色槐花刺破时,我握着金错刀跪坐在百年槐树的残骸上。
刀柄缠着的红绸正在褪色,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符文——那是用三十八个戏班亡魂的生辰写的赎罪书。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心口血洞时,镇东传来的婴啼突然化作戏班开场的唢呐声……。
一、因果轮回的终局地窖深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响,二十八盏锁魂灯依次熄灭。
每盏灯的铜座上浮现出林家族谱,我的名字在火光中褪成灰烬,取而代之的是”杜念秋”三个朱砂字。
槐树根突然暴长,将残存的胭脂匣与卖身契绞成齑粉,漫天纸灰里浮现出民国戏班的残影——他们褪去血衣换上素裳,在晨光中化作南飞的雁阵。
“这才是真正的破煞。
“宋师傅消散前的残音落在耳畔。
我低头看着心口流出的金血渗入树根,焦黑的槐树皮层层剥落,露出里面新生的翡翠色年轮。
树桩上突然绽开七朵并蒂莲,每朵莲花都托着枚银铃碎片,在风中奏出《牡丹亭》的曲调。
二、镇魂物件的归宿那支点翠凤钗突然飞入血洞,钗尾的血珀融进心脉。
剧痛中看见杜凤仙在镜中梳头,她将凤冠抛入忘川,发间别着的槐花
第一章 纸人点睛铜盆里的黄纸突然自燃时,我正在给新扎的童女画眼睛。
纸扎铺子里的阴气重得能拧出水来,八月的蝉鸣被窗棂上挂的镇魂铃切得七零八落。
我蘸着朱砂的狼毫悬在半空,看着火苗从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边缘窜起,转瞬间就舔上了童女纸人水红色的襦裙。
“叮——”手腕上的五帝钱银铃突然炸响,惊得我打翻了盛着鸡血的瓷碗。
这串铃铛从我有记忆起就拴在作坊梁柱上,三日前爷爷弥留时,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给我系在腕间。
此刻其中三枚铃铛疯狂震颤,在青砖地上迸出火星。
火舌卷上袖口的刹那,我闻到了皮肉焦糊的味道。
“晚秋!
别碰那盆火!”
爷爷的暴喝裹着浓重的血腥气破窗而入。
我踉跄后退时,余光瞥见窗外飘过一抹猩红——那是个穿着戏服样式嫁衣的女人,浸透水的裙摆滴滴答答落着殷红液体,在炽烈的日头下蒸腾起诡谲的白烟。
“爷爷?
您怎么……”转身撞见老人的瞬间,我喉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絮。
七日前亲自钉上棺材板的老人,此刻正穿着靛蓝色寿衣站在门槛阴影里。
腐败的檀香味混着线香灰扑面而来,他枯树皮般的脸上布满暗紫色纹路,像是皮下爬满了蜈蚣。
“画到第几个了?
“寿衣袖口露出的手指焦黑如炭,死死扣住我的腕骨。
“童…童女还差最后一只眼睛。
“我盯着他脖颈处蠕动的血管,那里隐约透出青灰色的光斑。
作坊里二十八盏长明灯突然同时爆出灯花,墙角的纸马发出簌簌响动。
老人浑浊的眼球突然转向供桌,那里摆着三对尚未点睛的纸人。
浸透黑狗血的麻绳突然从房梁垂下,将其中那对扎着冲天辫的金童玉女捆成粽子。
当铜盆里的火焰变成青绿色时,我听见纸人群里传出婴孩的嬉笑。
“记住,扎纸不画瞳,画瞳不点睛。
“爷爷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生生在青砖地面刻出符咒,“今夜子时前,把这対送去镇东老槐树下。”
他寿衣领口滑落的瞬间,我瞥见锁骨处钉着三枚浸血的棺材钉。
想开口询问,老人已经化作纸灰消散在穿堂风里,只剩那对纸人脖颈上缓缓浮现的青色指痕。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我抱着纸人来到老槐树下。
腐坏的
的槐木棺里,赫然躺着个与我容貌相同的女尸——她心口插着曾祖的金错刀,刀柄缠着的红绸正是我腕间银铃的残片。
“这才是真正的林家女儿。
“宋师傅撕开左臂衣物,那道与我同源的银铃烙痕正在渗血,“戊戌年七月初七酉时,本该躺在棺中的替死鬼……”杜凤仙的幽叹从地底传来,所有棺材盖板同时掀开。
三十八具戏子尸身直挺挺立起,他们天灵盖的棺材钉嗡嗡震颤,钉帽上刻着的生辰八字与我胎记纹路完美契合。
当第一枚棺材钉破空飞来时,我终于读懂爷爷临终前用血写在宣纸上的谶语:借阴债者,必以血肉偿第六章 焚魂香地窖的阴风卷着陈年尸油味扑在脸上时,第一枚棺材钉已穿透我的左肩。
剧痛中瞥见钉身刻着的生辰八字,竟与宋师傅臂上烙痕完全一致。
血珠溅在青铜镜上的刹那,二十八盏锁魂灯突然同时爆亮,映出棺材阵中央那具女尸缓缓睁开的眼睛。
“接刀!”
宋师傅的嘶吼震醒了我。
曾祖的金错刀从槐木棺中破空飞来,刀柄缠着的红绸突然活过来般缠住我的手腕。
当指尖触到刀柄鎏金的”破”字纹时,整座地窖响起百人恸哭——三十八具戏子尸身的天灵盖同时炸开,飞出的棺材钉在空中聚成血色八卦。
“北斗倒悬,七星借命!
“宋师傅咬破中指在罗盘上画出血符……,磁针突然指向我心口,“林晚秋,用你的胎记血启阵!”
刀锋划过颈侧胎记的瞬间,青铜镜中的杜凤仙突然伸手扣住镜框。
她的嫁衣褪成素缟,凤冠上的珍珠颗颗坠地,每颗珍珠里都封着个啼哭的婴灵。
当我的血染红镜面,那些婴灵突然尖啸着扑向北斗棺阵,将二十八具描金棺材撞成齑粉。
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老槐树的根须穿透青砖地板。
每根树根都缠着具焦黑的戏子骸骨,最粗的那根卷着个鎏金妆奁,匣中半盒胭脂正泛着诡异的光泽。
宋师傅突然扯开衣襟,他心口处赫然钉着枚桃木钉,钉帽上刻着与我相同的生辰。
“四十九年前,你爷爷用这盒血胭脂给我续的命……。
“他徒手拔出桃木钉,黑血喷溅在妆奁上竟化作金粉,“现在该把偷来的阳寿还回去了!”
杜凤仙的幽魂突然从镜中跃出,水
树洞里渗出粘稠黑液,将童女纸人的绣花鞋染成墨色。
当最后一丝天光被吞没,怀里的纸人突然睁开了描画精致的眼睛。
“姐姐,我们要玩捉迷藏吗?”
童男纸人腮边的胭脂晕染开来,在月光下变成两道血泪。
我腕间的银铃疯狂作响,眼看着槐树枝桠间垂下无数条猩红绸带,每根绸带末端都系着个巴掌大的纸新娘。
第二章 槐木匣送完纸人回来已是戌时三刻,老宅门前的两盏白灯笼亮得渗人。
指尖触到包铜门环的瞬间,浓重的铁锈味顺着指缝往喉咙里钻。
我盯着门槛缝里溢出的暗红色液体,腕间残余的银铃碎片突然灼烫如炭。
“爷爷?”
颤抖的呼唤被穿堂风绞碎在影壁前。
月光透过龟背纹花窗斜劈进来,将堂屋正中的身影切成碎片——老人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在青砖地上,靛蓝寿衣后襟被撕开,露出脊柱处三枚没入骨头的桃木钉。
最骇人的是那个槐木匣。
雕着百鬼夜行的匣子泛着尸油般的幽光,八条缠着红线的墨斗线呈八卦阵型将匣子锁在供桌上。
爷爷僵硬的右手向前探出,指尖在砖面刻出深达寸许的”開”字,暗褐色的血渍在最后一笔凝成冰晶。
“开匣者死”当我踉跄着扑到供桌前,才发现匣盖内侧用金漆写着这四个篆字。
供桌下的铜盆突然翻倒,三天前给爷爷净面用的柚子水泼在青砖上,映出房梁上倒吊着的七个纸人——全都描画着与我一模一样的眉眼。
银铃残片突然从腕间迸射,在血泊中拼出残缺的卦象。
子时的梆子声从镇东传来时,铜盆里的血水突然沸腾,将月光折射成生辰八字的形状。
那是我的八字,却在末尾多出一行小楷:戊戌年七月初七酉时三刻。
后院传来重物落井的闷响。
我攥着桃木钉冲进后院时,月光正照在青石井栏的镇水兽头上。
石刻的睚眦双目泣血,衔着的铜环上缠满女人长发。
井底传来指甲抓挠石壁的声响,间杂着戏腔幽咽:“郎君啊…怎舍得烧我戏楼断我魂……”井水突然翻涌如沸,浮上来半张泡胀的戏子脸谱。
胭脂在水面晕成血雾,那对描着金粉的丹凤眼突然转动,直勾勾盯着我怀中的槐木匣。
腕间残留的银铃灼痕突然剧痛,烫得我失手将木匣跌落井
得猩红。
冰镜轰然炸裂时,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
井底伸出无数青灰色手臂,每只手掌都握着半截桃木钉。
我的襦裙突然变成戏服样式,水袖缠住槐木匣自动翻开,露出里面干枯的并蒂莲——那分明是用两具婴儿颅骨拼接的邪物。
当血水漫过口鼻时,终于看清莲心嵌着的铜镜里,映着爷爷年轻时将棺材钉刺入女婴天灵盖的画面。
“你以为自己真是林家人?
“童女纸人突然撕开面皮,露出宋师傅妻子生前的容貌,“戊戌年七月初七酉时,从死人堆里捡来的替身娃娃……”井壁所有生辰八字突然燃烧,我的胎记渗出金粉。
在意识消散前,宋师傅的赶尸鞭卷住槐木匣,匣底暗格弹出一张泛黄的卖身契——甲方赫然写着我的生辰,而乙方签名处按着枚血手印,掌纹与女戏子尸身上的镇魂符完全重合。
第五章 镜中孽青铜镜面漫出血雾时,我认出了那张与自己八分相似的脸——民国二十七年悬梁自尽的春熙班头牌杜凤仙。
镜中她脖颈的勒痕突然裂开,涌出大团浸透胭脂香的槐花,每片花瓣都映着个被制成纸人的戏班亡魂。
“血契要成了!
“宋师傅的赶尸鞭缠住我的腰,将我从井底漩涡拽出。
怀中的槐木匣突然发出骨骼错位的脆响,八条墨斗线齐齐崩断,匣盖弹开的瞬间,整座老宅的地砖开始翻涌如浪。
地皮下拱出三十八具纸俑,空洞的眼窝里塞着发霉的戏票。
最前排的花旦纸人突然抬手,水袖卷住我的脚踝,被朱砂腐蚀的绢布下露出森森白骨:“林姑娘,该扮上妆了。”
腕间银铃残痕突然灼亮如烙铁,剧痛中无数记忆碎片扎进脑海:戊戌年暴雨夜,爷爷从乱葬岗抱回啼哭的女婴,用金错刀剜去她心口朱砂痣;七岁生辰那日,我误闯地窖看见二十八盏锁魂灯,每盏灯芯都裹着半截焦黑指节……“别看镜子!
“宋师傅的铜钱剑劈开缠身的水袖,剑锋挑起的纸屑里竟混着新鲜血肉。
当我的血溅在青铜镜上,镜中杜凤仙的嫁衣突然褪色成孝服,她怀中的并蒂莲颅骨发出婴儿啼哭,震得老宅梁柱簌簌落灰。
地窖石板轰然洞开,二十八具描金棺材呈北斗阵排列。
每口棺材都铺着浸透尸油的戏服,正中那口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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