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心言傅越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宝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越辞将小宝的鞋带系好。“谢谢叔叔。”小宝伸手去摸小包包,随后露出纠结懊恼的眼神。“我的糖糖吃完了……”手上的糖糖是她啃过的,沾满了口水,不可以拿来送人。所以没有东西可以拿来感谢帅帅叔叔。傅越辞诧异自己竟然看懂了小女孩儿的心思。他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柔和:“没关系。你家里人呢?”“哥哥来了!”姜小宝朝一旁一看,看到了大宝,朝他跑过去。傅越辞便没有停留,迈步离开。祁南书看着那个小男孩的长相,似乎有点眼熟,不过身边朋友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他便没有多想。跟上傅越辞的脚步:“傅越辞,你一向讨厌故意接近你的女人,倒是不怎么讨厌小孩子嘛。要是哪个女人利用小孩子来接近你……”“你很闲?”傅越辞声音冷淡。大宝牵起小宝的手:“小宝不能乱跑哦。...
《邂逅京圈太子爷后,她成豪门宠妻姜心言傅越辞全文》精彩片段
傅越辞将小宝的鞋带系好。
“谢谢叔叔。”
小宝伸手去摸小包包,随后露出纠结懊恼的眼神。
“我的糖糖吃完了……”
手上的糖糖是她啃过的,沾满了口水,不可以拿来送人。
所以没有东西可以拿来感谢帅帅叔叔。
傅越辞诧异自己竟然看懂了小女孩儿的心思。
他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柔和:“没关系。你家里人呢?”
“哥哥来了!”姜小宝朝一旁一看,看到了大宝,朝他跑过去。
傅越辞便没有停留,迈步离开。
祁南书看着那个小男孩的长相,似乎有点眼熟,不过身边朋友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他便没有多想。
跟上傅越辞的脚步:“傅越辞,你一向讨厌故意接近你的女人,倒是不怎么讨厌小孩子嘛。要是哪个女人利用小孩子来接近你……”
“你很闲?”傅越辞声音冷淡。
大宝牵起小宝的手:“小宝不能乱跑哦。”
“嗯,我鞋带掉了也。”小宝乖乖地说。
大宝低头,看到她鞋带已经系好了,夸奖她:“小宝很棒啊。”
两人回到姜心言身边,白思甜看到他们,一手一个将他们俩搂入怀里,一通rua,“干妈想死你们了,来,亲亲!”
“我和哥哥也好想干妈噢~干妈亲亲~”小宝乖乖的。
好久不见,白思甜请他们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姜心言问:“大宝小宝在机场里没有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吧?”
她担心被傅越辞看到他们俩。
“没有哦。”两人同时摇头。
小宝想,帅帅叔叔不是奇奇怪怪的人。
……
吃完饭,一家三口回到出租屋。
姜心言忙着收拾搬家的东西。
大宝和小宝也在一旁帮忙。
小宝去整理自己的零食箱。
箱子有点太大了,她的小短手够不着。
“哥哥!帮我!”
大宝问:“你要找什么?”
“那边,那个棒棒糖!”
“吃太多棒棒糖小心蛀牙!”
“我不是自己吃,是送给朋友!”
下次遇到帅帅叔叔就可以送给他了!
姜心言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快速地将出租屋收拾好。
随后,将大宝小宝送往就近的幼儿园入学。
这才去取回了自己的代步车。
之后,她将家里的事情,交代给了钟点工张姐,自己驱车赶去上班的地方。
来到一座宏大的别墅内,她将车停好。
接待她的是一名年纪五十岁出头的林管家,客气道:“姜小姐这边请。”
三楼一间育婴房,婴儿虚弱的哭声传来,听着让人揪心。
几个佣人月嫂正在手忙脚乱轮番哄着,可惜毫无用处。
姜心言一走进去,佣人在林管家的示意下,忙将婴儿递给姜心言。
姜心言先洗了手,从包里掏出口罩戴上,这才接过婴儿。
她一抱住孩子,孩子就停止了哇哇的哭声。
“以后,平平小少爷就交给姜小姐照顾了。”林管家欣慰地交代大家。
一群人都好奇地望着姜心言。
姜心言自己也很奇怪,这个才刚刚三个月大的小家伙,竟然只认自己。
几天前,她还住在海市,在一家医院里,恰好遇到平平也在住院,一群护士医生月嫂,谁都哄不住平平。
姜心言动了恻隐之心,上前抱了抱他,他竟然就此停住哭声,安静下来。
于是平平的家人出面,给出了高额报酬,让姜心言专门来带平平。
这就是姜心言目前的工作。
……
姜心言接过月嫂递来的奶瓶,给平平喂奶。
已经哭得极累的平平,大口地吃奶。
月嫂悄声问:“姜小姐,你是有什么诀窍吗?”
姜心言笑了笑。
她哪里有什么诀窍?
也许只是因为她亲手带大了自己的一对龙凤胎,身上母爱的气息能给平平稍微一点安全感而已。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林管家忙去打开门。
姜心言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走了进来,气场强大迫人。
所有人自动噤声,整个房间里一片安静。
姜心言最先看到祁南书,上次在医院她抱过平平之后,就是祁南书找到她,请求她来照顾平平。
那个时候姜心言本就打算回京市,一听是在京市照顾平平,便一口答应了。
“祁医生。”姜心言打招呼。
“姜小姐。”祁南书颔首。
随后,姜心言看到了祁南书旁边那个气质不容人忽视的男人。
她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楚了他。
他宽肩窄腰,西装笔挺,五官立体分明,眉眼之间带着矜贵和疏离,不是傅越辞那个自大狂,又是谁?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要是认出自己了怎么办?
姜心言下意识想要遮挡自己的脸,可是她一手抱着平平,一手喂着奶瓶,根本就腾不出手去遮脸。
怀里的平平反而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了哭声。
感觉到傅越辞锐利的视线朝着自己投过来,姜心言赶忙慌乱收回眼神,低下头哄孩子,背转身去。
平平止住了哭声。
傅越辞的视线只在姜心言身上一掠而过,问林管家:“平平怎么样了?”
“少爷,小少爷正在吃奶,情况还算不错。”
“好。”傅越辞说完这句话,目光再次掠过姜心言的背影,便转身离去。
姜心言重重地缓过一口气,才想起自己戴着口罩,傅越辞压根儿看不到自己的脸。
她转身再次去看傅越辞,不巧,傅越辞也正回头看平平的方向。
两人目光交汇。
毫无防备的姜心言,被他的视线捕获,目光呆呆的愣住了,直到对方的视线变得更加疏离,她才一惊的重新背转身。
不过,少爷?小少爷?
所以平平是傅越辞的儿子?
这个男人果然是够自大的!他不是跟自己还在婚姻存续期间吗,怎么又有儿子了?
也好,他有儿子,就算以后万一知道大宝小宝的存在,也不会跟自己争夺抚养权了……吧?
傅越辞走出去门,祁南书调侃道:“得,又一个被你迷晕的女人!”
“肤浅。”傅越辞吐出两个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人家小姑娘多看你几眼怎么了,你又不少块肉……”
中午。
忙了一个上午的姜心言,去别墅的餐厅吃饭。
祁南书之前说好的,别墅里提供一日三餐。
姜心言来的时候也发现了,别墅的位置占地极宽,如果不留在这里吃饭,这附近压根儿也没什么可吃的。
姜心言随着佣人的指引,来到了餐厅区域。
佣人端上了丰盛的午餐。
姜心言很有亲和力,和佣人短短聊了几句,对方就和她相谈甚欢。
她趁热打铁地问道:“平平是傅越辞的儿子吗?平平的妈妈呢?傅越辞一般什么时候在家?”
佣人正要说话,忽然闭了嘴,急急忙忙去做事了。
姜心言也感觉到,一股冷冷的视线投来。
她顺着佣人刚才看的方向看过去,傅越辞正站在二楼的位置,似是听到了姜心言在聊他的八卦,眉眼间凝着冷色。
姜心言也没想到,会被他抓包。
她忙低下头,摸了摸口罩,幸好,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道凝聚的冷淡目光才消散。
她抬头,刚才站着人的位置空空如也。
姜心言也没了胃口,摘下口罩草草的吃了午饭。
回婴儿房的时候,姜心言迷路了。
别墅太大了,房间又多,每一道房门看起来都差不多。
没有林管家和佣人指路,就跟迷宫差不多。
姜心言隐约记得,上了三楼,是朝左边的位置走过去。
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她听到隐约的婴儿哭声。
应该是这里了,她毫不犹豫地推开门。
门内正有人开门,她轻轻一推,门内人往里一拉,她收不住力道,直接扑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抱歉抱歉。”姜心言忙站直了身体。
她抬头一看,高出她一头的傅越辞线条分明的下颌线映入她的眼帘。
男人刚刚冲完澡,袒露着满是薄肌的胸膛。
她的双掌,正好死不死地撑在他的胸肌上。
什么叫冤家路窄!
姜心言唇角抽了抽,她这两天到底是什么运气!
“还要摸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是姜心言分明听到一层恼怒的前兆。
姜心言手心上微烫,那是男人胸膛的温度。
她赶忙松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这是平平的房间……”
她收手收得有些猛,反而没有站稳。
被地毯绊了一下,脚步一个趔趄,她在傅越辞面前摔了下去。
姜心言手忙脚乱地一通乱抓,抓住了系在傅越辞腰间的浴巾。
可惜,浴巾并没有挽救她,反而脱离开傅越辞,到了她的手上。
姜心言摔在了地毯上,目光从手中的浴巾,移动到男人的腿间……
她的脸色猛然爆红,那个总是出现在她梦境当中的画面,现在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将她的脸烧得滚烫。
男人的气息仿佛清晰有实质的将她包裹。
她马上转移视线,触碰到了傅越辞沉得如冰霜的脸。
他薄唇轻启:“找佣人打听我的房间和动向?很好,她被开除了!”
“她没有聊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你别开除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开除我好了!”姜心言从地毯上爬起来。
她展开浴巾,闭上眼睛:“我自己做错事自己承担责任,大不了给你系回去……”
“你敢!”傅越辞的声音咬牙切齿。
她伸出的手腕,还没有碰到傅越辞,就被他抓住,浴巾被抽走了。
男人显然很介意被她再次碰到。
姜心言睁开眼睛。
傅越辞望着姜心言口罩外露出的双眸,告诫:“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打爬床的主意。”
他的眼神,跟四年前在酒店房间里一模一样,平等地厌恶每一个试图爬他床的女人。
姜心言气鼓鼓地从傅越辞的房间里离开。
爬床爬床,他的床又不是金子做的,她才没那么想爬!
傅越辞转身走进浴室,打开了冷水水龙头。
该死,他刚才竟然被那个女人的目光看出了反应。
他唯一一次对女人失控,还是将近四年前。
可是那次,是因为中了药物的关系。
……
婴儿房里。
祁南书满脸诧异:“你是说,你今天就要离职?”
“我家里临时有点事情,实在没法再胜任这份工作。”姜心言十分抱歉地说道。
她因为要照顾平平的关系,所以戴着口罩。
但是以后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戴着口罩,跟傅越辞接触得多了,被他认出来她就是他那个便宜老婆,大宝小宝的身份也很容易曝光。
虽说四年前是他亲口说,想怀上他的孩子,是做梦。
可谁知道看到她可爱的大宝小宝,傅越辞会不会动了心思要抢呢?
“姜小姐,你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提出来,我来帮你解决。你也知道,平平从生下来就重病缠身,又有多种过敏症状,一般人带不了他。”
祁南书动之以情。
姜心言心疼地看一眼平平,终究还是硬起了心肠:“真的很对不起。”
……
祁南书推开傅越辞的书房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姜心言要辞职,平平又没人带了。”
傅越辞没有从文件堆里抬头,“你不会重新找人?”
“你当人这么好找啊?自从平平出现后,我找过的月嫂保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没有一个能安抚他少哭两声。好不容易找到姜心言,人家才来一天,就要走。”
祁南书双手撑在桌子上,质问:“傅越辞,老实说,是不是因为人家多看你几眼,你就对人放了什么狠话,伤人自尊了?”
傅越辞终于推开了面前的文件,淡声说:“她倒是会倒打一耙。”
“果然是你!以前是有很多女人想爬你床,想趁着傅爷爷病了,催着你结婚的机会,试图生米煮成熟饭成为傅家少奶奶。但是你别这么应激好不好,我看姜心言不是那样的人!”
傅越辞不置可否。
祁南书苦口婆心:“霍寒重伤后一直昏迷不醒,平平是他唯一的血脉。不是你说的吗,我们当兄弟的,岂能看着兄弟的儿子受苦坐视不理?”
……
姜心言驱车来到了幼儿园。
大宝和小宝手牵手从学校里走出来。
看到她,就飞奔过来扑到她怀里。
“大宝小宝有没有乖?”姜心言温柔地笑问道。
……
灯光熄灭的时候,姜心言也吓一跳。
没想到这么大的酒吧,竟然会停电。
确定不是酒吧里搞的项目之后,她和白思甜已经被人潮挤出了酒吧门口。
姜心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她转头一看,白思甜已经醉得有些明显了。
刚才在酒吧里,两个人很快就收到了好几瓶各种人请的酒。
姜心言还有所顾忌,没敢喝太多,白思甜却因为太过于替姜心言高兴,来者不拒地猛喝。
跳舞的时候,姜心言还能顺利地跳着,白思甜已经是东倒西歪,根本站都站不稳了。
所幸现在被人挤了出来,姜心言也怕继续让白思甜待下去,她再喝下去,会喝出问题来。
她自己也有了几分酒意,扶着白思甜说道:“思甜,站好,我扶着你,走,我先去打车。”
“别啊,来嘛,再喝一点……高兴啊……开心……我们心言,脱离苦海、海,重获自由……”
姜心言心底感动,她这几年的情况,除了她自己,最为她担心的,恐怕就是白思甜了。
她看她这个样子,更不敢让她继续喝了,自己也有些头重脚轻的,酒意上头。
怕喝下去,真要出事。
她扶着白思甜正要往前走,一道油腻的声音传来:“两位小姐,别走嘛,回去我再请你们喝两杯……”
那人抓住了白思甜的手。
“好、好啊……”白思甜说着就要再回去。
“放开我朋友!我们要走了!”姜心言喝止那人。
那人却不依不饶:“你朋友自己愿意,你少管!”
姜心言对白思甜说,“他没有一米八,还没有颜!”
醉得一塌糊涂的白思甜一停,马上甩开那人的手:“不、不喝了!”
那人一听,恼羞成怒地来抓姜心言的手,结果还没有碰到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重重地甩了出去。
他一声国骂,站起身来,看到面前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为首的正是将自己甩开的那一个,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知道对方不好惹,忙识趣地拔腿离开了。
傅越辞冷着脸走向姜心言,姜心言还没有太醉,看清楚了是他,又疑心自己是醉了,怎么在这种时候看到傅越辞?
傅越辞脱下外套,罩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遮住。
她穿的都是什么?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都做不出一件T恤,那些男人像是苍蝇一样的围绕在她身上打转,她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吗?
“你干什么?”姜心言想要扯掉衣服,她今晚这样穿,将好身材展露无遗,跳起舞来也十分方便。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跳过舞了。
披着男人的大外套,让她怎么能够施展得开?
傅越辞对正在走神的祁南书说:“你送她回家!”
他指着白思甜。
“我?送她?回家?”祁南书指了一下自己。
这里跟他有什么关系?
傅越辞已经将姜心言抓入自己怀抱里,摁住了她想要丢开他外套的手,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祁南书不得不伸手接住因为失去支撑,马上就要倒地的白思甜。
一旦接住人,就意味着他接下了傅越辞分派给他的这个任务。
一想到要送一个醉鬼回家,祁南书就头大。
“我、我去送思甜……”姜心言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这个样子离开?
她不放心!
傅越辞抓着她的手腕:“你们俩这个样子去坐车,是真不怕有多少人正等着你们羊入虎穴?”
他对那些小儿科没什么兴趣。
但是倒是也不怪时安总是追着傅越辞,整个京市,要说身手好的人,多不胜数,但是要说身手最好的,傅越辞还真是当仁不让。
他以前在陆战队的时候,无论是演习还是实战,成绩都是最好的。
在他带队完成的那几项艰巨的国际任务当中,也取得了瞩目的成绩。
只是他这一项身份知道的人少,鲜为人知。
时安也是偶然一次知道后,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本也爱好这些,可惜已经过了入伍的年龄,也就只能在傅越辞这里过过干瘾了。
见傅越辞不理自己,时安也不恼,伸手抓了一下自己栗色的头发,朝楼下去搜寻姜心言的身影。
傅越辞和祁南书也跟着朝下望过去。
“祁医生,那是我刚才看上的姑娘,好看吧?她说在等男朋友,可是我观察她好一阵子了,根本没什么男朋友。等我喝完这一杯,再下去找她跳舞。”
“哪一个?”祁南书饶有兴趣地问道。
“看到没有,头发很漂亮的那一个,双腿很长,整个人白得发光那个。”时安指着楼下的姜心言。
祁南书眼睛眨了一下,用胳膊捅了一下傅越辞:“傅越辞,你看,时安眼光不错嘛,确实很漂亮。”
傅越辞不耐地投了一个眼神过去,楼下灯光晃眼,但是他还是看清楚了,那是姜心言!
只是跟平时扎着丸子头、行为举止乖顺的姜心言不同,今晚的她,穿得十分清凉,露出雪白的肩膀,修长的脖子,短裤更是堪堪只遮住了肚脐以下的一点点部分。
她放下酒杯,和另外一个年轻女子一起进入了舞池里,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摆,性感、火热,仿佛天生属于这里的精灵。
傅越辞的眉色微蹙起来,眸光也冷冽了几分。
……
姜心言喝了两三杯之后,还没有喝醉,体内的热血却被酒精点燃。
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也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
她拉着白思甜,两人一起进入了舞池里,甩动长发,一起热舞。
本就身材惹火,面容姣好的两个人,一进入舞池,就点燃了里面的气氛。
音乐节拍更加激烈,越来越多的人涌进舞池,也有男士朝着她们走过去搭讪,但是不知道为何又被拒绝了。
时安笑道:“看吧,我就说,等男朋友,不过是她们的托词而已。”
祁南书瞥了一眼傅越辞,说道:“傅爷,你怎么看?”
不等傅越辞说话,时安仰头喝光了杯中酒,迈步就要往楼下走。
傅越辞开口:“掰手腕是吗?试试。”
时安一听,脚步挪不动了,快步走回来:“真的?”
“试吗?”傅越辞问道。
“当然了!”时安一脸的迫切,一脸激动地看着傅越辞,栗色的头发似乎在发光。
时庭看着自己这个傻白甜弟弟,无语地挪开了酒瓶和杯子,让侍者过来给他们腾出桌面上的空处。
祁南书也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端着酒杯。
时安兴致勃勃地伸出了手腕:“傅爷,来吧。”
他身材清秀,但是臂力一直练得不错,和很多人掰过手腕,还未尝败绩。
只是一直没跟傅越辞试过,不免有点遗憾。
这会儿正跃跃欲试。
傅越辞端着红酒杯,指节分明,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三分钟后。”
“三分钟?你还在等什么?”时安问。
“等人。”傅越辞淡声说,视线却斜斜地落在楼下。
不知道何时,姜心言身边已经围了很多人,趁着劲歌热舞,她和这些人相谈甚欢。
姜心言将他平放在病床上,想着这个孩子真是可怜,母亲不明,父亲又这个样子。
她看得出,傅越辞对这个叫霍寒的男人,具有极深的感情,愿意帮他抚养孩子,甚至帮他寻找孩子的母亲。
而姜心言,只是单纯地怜惜一个可怜的孩子而已。
“平平,你安静地在这里躺一会儿。”姜心言低声说。
有她的话,平平早就变得很安静,不哭不闹地躺在霍寒的身边。
他的手指随意地乱抓着,一会儿抓住了霍寒的手指。
“哎,平平,你放开……”
姜心言担心会影响到霍寒输液,上去牵他的小手。
但是平平的手抓得紧紧的。
傅越辞微凉的声音沉沉地传来:“让他抓会儿吧。”
也许以后都抓不上了。
姜心言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心中也不由被染上了一丝凄凉,任由平平抓着。
片刻后,霍寒身上连接的仪器,开始发出疯狂的蜂鸣声。
平平被吓得嚎啕大哭,姜心言忙将他抱起来:“平平不哭!”
“医生!”傅越辞大声喊医生。
医生团队本就在待命,马上赶过来。
“我们要马上进行再次手术,请你们在外面等一等。”
傅越辞走到外面,随手摸了一支烟出来。
姜心言本想不让他抽烟,但是此刻情况特殊,她便没说话,只是抱着平平走得远了点的位置站着。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平平的情绪也有些焦躁。
姜心言低头,对他说话,轻声安抚他。
烟味传来,姜心言拿出口罩戴上,又找了纸巾替平平遮了遮。
察觉到身边站着人,姜心言抬眼看过去,只见傅越辞推着轮椅走了过来,示意她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间的门被打开。
医生走了出来,到了傅越辞身边:“傅爷,手术成功了,霍先生这边,目前状态比较平稳。”
“好。”傅越辞说出这句话,声音干哑。
姜心言问:“让平平再进去看看吗?”
“算了,手术室的情况,不适合他这个体质的孩子多呆。既然手术成功,以后看的机会,多的是。”
傅越辞让人将平平带回去家。
一脱离姜心言的怀抱,平平的哭声就止不住。
这哭声让姜心言十分不忍心:“不如让我来照顾他吧……”
傅越辞目光凉凉地扫了一眼她的腿:“你想一直待在医院里?”
姜心言盯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
忽然,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傅越辞一个耳光。
傅越辞眉色冷峻,压抑着一层薄怒:“你干什么?”
姜心言仰头看着傅越辞:“你一直都以为我是平平的母亲,是跟霍寒有关系的女人,认为我是你兄弟的情人,但是你还随便吻我,傅越辞,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点吗?”
傅越辞的头偏向一边,舌尖抵了一下腮帮。
“是你觉得我轻贱好欺负,还是觉得霍寒是你在意的好兄弟,你有责任替他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
姜心言承认那个吻,撩起了她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刚才的事情,也让她忽然从幻觉当中抽身出来,知道那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别的。
她原本就知道,傅越辞是个不可触碰不可妄想的存在,现在更是狠狠地回到现实当中。
她尽力压着自己的情绪:“不管是哪种,傅越辞,你都太自大了!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以你的意志为准地活着!不管是平平,是霍寒,还是我!”
她说完,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姜心言笑道:“知道啦,我一会儿来接你们噢。还给你们带了蛋糕,超级好吃哒。”
傅越辞抬起眸子扫到她的背影上,见她脸上的飞扬灿烂是平时极为少见的,说话的声音低柔婉转,像是跟极为爱护的人说话。
他神色微动了一下,以前没见她接打过这种电话。
也许打过,只是他没看见。
对面是谁?
姜心言放下手机,傅越辞语调凉凉问道:“谁打来的?”
她顿时警惕起来,露出一个干笑:“一个朋友。”
“男的?”
“嗯。”姜心言顺口应下,懒得解释是一男一女,越解释越暴露。
傅越辞眉色微深了一下,将她脸上不断变化的各种小细节都尽收眼底。
姜心言见林管家正在帮忙打包蛋糕,她道谢,伸手接过。
傅越辞从林管家手里先一步接过去,打开包装盒,用勺子吃起来。
姜心言诧异:“傅先生,你不是说你不爱吃甜吗?”
“突然又爱了。”傅越辞面不改色地说道。
姜心言撇了撇嘴。
狗男人!
小气吧啦。
林管家殷切说道:“心言,厨房里可以给你重新……”
“林管家,你最近的工作量很不饱和,是吗?”傅越辞语气和缓地打断了林管家。
林管家马上闭口不言。
心中就是奇怪,少爷这么大方的人,今天是怎么了,连块蛋糕都要护着?
姜心言站起身来:“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啦,我明天再过来。”
姜心言走出去,她的车还在修,只好打了车。
傅越辞对林管家说:“你让人送送她。顺便催一下修理厂。”
林管家应下了。
姜心言打了车之后,等了好久也没车过来。
在手机上看了看,接单的司机取消了,平台重新给她安排了司机,又需要多等。
正想着,林管家坐着买菜车过来了,打开车窗问道:“心言,你去哪里?我正好出去办点事,看你是不是顺路。”
姜心言说了一个幼儿园附近的地址,林管家说:“正好顺路,上车吧。”
姜心言怕大宝小宝多等,就不客气地上车了:“多谢林管家。”
林管家本想说应该多谢傅越辞。
可是少爷那脾气,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专门叮嘱他,让他不用告诉姜心言是他安排的。
林管家便没多说话。
……
姜心言在距离幼儿园还有点距离的一个超市门口下车了,跟林管家挥手作别。
看到林管家的车远去了,她才急忙赶去幼儿园。
小宝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跟姜心言分享学校里的趣事:“今天的饭饭好好次,老师说我好乖,奖励我小发发……漂酿小发发送给妈妈!”
她把小花别在姜心言衣服上。
姜心言仰着头:“感觉有了这个小发发,我都变得更漂亮了!”
小宝骄傲地点头:“是的呢!妈妈超级漂酿的!”
姜心言将路上买的蛋糕递给大宝小宝,“这就是我说的好好吃的蛋糕!请你们吃!”
小宝跟她一样是个甜食控,只是姜心言怕她坏牙,平时不敢给她多吃。
大宝对甜食的热爱度就比较一般。
姜心言一想起傅家的芝士蛋糕,还有点想骂傅越辞,说好的给她的,临到头了又不给。
外面买的就不是那个味儿了,她想给孩子尝尝味道都不行。
……
翌日。
姜心言刚到傅家,林管家就告诉她,她的车修好了,已经停在楼下停车场了。
她兴奋地跑过去看。
虽然她的车已经比较旧了,但是她敝帚自珍,很是爱惜。
尤其是这两天没有车,她才感觉到了出行的不容易。
白思甜虽然不算是什么乖乖女,但是一向也是很淑女的,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火爆?
白思甜看到她坐在满满当当的大餐面前,也是惊掉下巴:“姜心言,你婚都离了,请我吃大餐,就吃这个?”
“要不然呢?你理解成什么大餐了?”姜心言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至少也得是那种有八个身高一米八,腹肌八块的男人的大餐吧!”白思甜在她面前坐下,“拜托,美女,你都离婚了哎!再也不用守着那名不副实的婚姻,正是可以燥起来的时候啊!”
姜心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好好,先吃这个大餐,一会儿我请你吃真正的大餐!”
“这才差不多嘛。”白思甜一坐下就问道,“傅越辞怎么想起离婚了?以前不是他避而不见,死活都要冷处理你们的关系吗?”
姜心言想起梁瑜思,心底酸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淡去了:“他有联姻对象了,可不得快点跟我离婚?”
“这个狗男人!”白思甜骂道,“当初虽然是你跑错了房间,喝醉了酒,把他给睡了吧,但是婚是他强行要结的,孩子是他强行不要的。哦,现在他有情况了,说离就离?”
“反正时间也快到了,不是现在,也是不到三个月后。离就离吧。”
白思甜抱住姜心言:“我是替你觉得委屈。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啊?”
“所以我拿走了他三千万!”姜心言说,“怎么样,厉害吧?以后别说养活大宝小宝了,你,白思甜,我也养了!”
“这还差不多!我就怕你这个傻子,什么都不要!四年时间啊,你蹉跎了青春,耽误了学业,还养大了两个小家伙,拿他三千万也是你应得的!”
姜心言打开一瓶酒:“所以叫你来,是替我庆祝嘛。来,庆祝我重新得到自由!”
白思甜仰头一饮而尽:“庆祝得到自由的大美女姜心言!”
两个人很快喝光了面前的酒,姜心言点的各种大餐也吃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这瓶酒,度数很低,白思甜并不觉得过瘾,说道:“走,去吃别的大餐!”
姜心言迟疑了一下,白思甜说道:“别不好意思啊,衣服我都给你带了。”
“我是有点担心大宝小宝,不过已经托付给张姐了,走,今晚不醉不归。”
姜心言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她现在是真正的离异身份了,不用顾忌什么。
只要大宝小宝被安顿好了,她出去潇洒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人很快来到一间酒吧。
白思甜将姜心言推进洗手间,让她换上她替她带来的衣服。
过了好一阵子,白思甜敲门:“心言,换好没有啊?”
姜心言这才磨磨蹭蹭地打开了门,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过于清凉的服饰。
她以前就很少穿出格的衣服,有了大宝小宝后,更是没什么机会穿了。
这会儿身上穿上了跟白思甜一样的清凉吊带,皮裤长靴,还真有些不太自在。
她拢了拢耳边垂下来的头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好看的!你腰细腿长,最适合这样穿了!”白思甜将她摁下坐进椅子里,对着镜子将她乖巧的丸子头抓散,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整个人顿时更不一样了。
白思甜啧啧两声:“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怎么感觉,我们来找八块腹肌的一米八,算是他们占了便宜了呢?”
两个人一起走出去,瞬间吸引了无数的眼光停落在她们的身上。
“我拿了薪水肯定认真工作的!”
姜心言想,这什么人啊,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听到她一个工作态度?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姜心言说,总觉得在电话里跟他现在聊的这种话题,有点怪怪的。
傅越辞说:“我让林管家给你准备了芝士蛋糕,明天你可以打包回家吃。”
姜心言听到蛋糕,终于不计前嫌的笑了笑:“那就谢谢老板了!”
她声音里带着轻快的笑意,这么好吃的蛋糕,应该让小宝那个甜品控尝尝的!
大宝虽然不太爱吃,也可以稍微吃一块嘛。
放了电话,傅越辞心中的烦闷少了许多。
他躺回床上,双手枕在后脑,想起那晚跟姜心言的拥吻,身体竟然出现了几许燥热。
他蹙眉,起身,去浴室里。
片刻后,浴室里传来了水流声。
……
隔天。
大宝小宝坐在芝士蛋糕面前。
小宝满是开心的笑脸,口水都要流出来。
“这个就是妈妈说的超好吃的芝士蛋糕吗?”小宝捧着脸问道。
“是啊,今天小宝可以多吃一点噢。”姜心言给她切了大大一块,也给大宝切了大大一块。
小宝接过来,大口地塞进嘴巴里:“好好次噢……”
大宝吃得很优雅。
姜心言从他身上看出傅越辞的样子,不过还是她的大宝可爱得多。
小宝连吃了好几口,问道:“妈妈,是谁请吃的蛋糕啊?”
“就不能是我请吃的吗?”
“可是妈妈昨天才请我们吃了蛋糕,妈妈不是说不能连续两天都吃蛋糕吗?”
这个小机灵鬼,真是一点都瞒不了她。
姜心言笑道:“妈妈工作的老板请吃的。”
“哇,那老板是男生还是女生,好看吗?”小宝不愧是颜控,三句话不离颜值。
“是男生。”姜心言笑道,看了一眼大宝,“帅是帅的,但是没有大宝帅。”
“噢噢。”小宝低头继续吃蛋糕。
大宝则挺了挺胸膛,对妈妈的夸奖表示满意。
姜心言微笑地看着两个小家伙,十分满足拥有了这两个宝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姜心言看了一眼,是她的备用号码来电了。
这个号码还是四年前她的名字还叫黎心言的时候办的,后来她生大宝小宝去了海市,换了别的号码,这个号码就留着当了备用号。
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打过这个号码了。
姜心言接了起来。
对面的人很客气地问道:“请问是黎心言黎小姐吗?”
“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傅越辞傅先生的安排的律师,我姓方,四年前你和傅先生办理了结婚手续。傅先生现在想解除婚约,我在别墅没有找到你,请问方便见一面处理这件事情吗?”
“好。你安排个地方吧,我马上就出来。”姜心言答应了下来。
她的心微微沉了一沉,其实距离两人的婚约作废,本来就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按照原计划,姜心言也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傅越辞提前了。
不过也能理解,那位梁瑜思梁小姐出现的时候,姜心言就明白,这一天也许会提前到来。
现在,也不过刚好是在她的预计之内。
小宝仰头问道:“妈妈,什么事情啊?”
“妈妈有点工作要去忙一下,很快就回来。张阿姨会过来陪你们。”姜心言亲了亲大宝小宝,“在家乖乖的噢。”
因为担心以后再在傅家别墅见到这位方律师,姜心言怕穿帮,专门戴了鸭舌帽、墨镜和口罩。
临出门前,好好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走出去。
在约定好的咖啡馆见到方律师,姜心言在他对面坐下。
“黎小姐怎么没住在傅爷安排的别墅内?”方律师过去找她的时候,才听佣人说,她只在那边住了短短一段时间就搬走了,所以有些疑惑。
姜心言压着声音,嗓音低沉:“别墅区交通不方便,不适合常住。”
这句话方律师很能理解,那套别墅虽然地理位置很不错。
但是占地面积大,一般人要走出那个区域才能找到有效交通,如果不喜欢开车,出行确实困难。
方律师便没多问,只是拿出文件,很公式化地说道:“黎小姐,介于你和傅爷这四年的婚姻,离婚后,傅爷将之前你所住的别墅赠送给你,转到你名下,你意下如何?”
“不用了,别墅太麻烦了,我住不起也养不起。谢谢。”姜心言一口拒绝了。
她带着大宝小宝,当然是要远离傅家的视线才好,去别墅住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方律师说:“好,我会转述。那当初给你的三千万支票……”
姜心言才想起还有三千万支票的事情。
她当时离开京市去海市生大宝小宝,怕自己没钱养孩子,便从其中支取了五十万。
剩下的还没有动。
不过她因为从黎家出来,已经改了名字,也不知道那笔钱还能不能取?
她倒是还没想起还剩下有这么多钱,换做以前,她肯定豪迈地说不要了,要走也走得潇洒。
现在嘛,养娃才是大事。
她自己可以委屈一点辛苦一点,但是大宝小宝是绝对不能委委屈屈过生活的。
以后生活、教育需要的资金还不少呢,她得为他们考虑。
于是,姜心言潇洒不起来了。
“方律师,那笔钱还可以给我吗?支票还有效吗?我去支取的时候,需要有什么手续吗?支取方便吗?”
虽然看不见姜心言的脸,但是方律师听得出她语气当中的迫切,便说道:“那是一张不记名支票,谁拿到谁都可以直接用,取款很方便。现在还在有效期内。傅爷说过给你的,就不会收回来。”
他将支票递了过来。
姜心言接过来,小心地揣进包里,好了,就当是傅越辞强行让她领证结婚的补偿,也是她以后的养娃基金。
方律师见她这么急迫,摇摇头,将协议递过来。
姜心言看到上面“自己”的照片,用的还是四年前那张,p妈不认,也不知道是照着谁的样子p的。
协议写得很清楚,签下名字后,以后跟傅家和傅越辞,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也不允许在公开场合提两个人结过婚的事情。
想来,傅越辞还是在乎名声的,对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只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提笔的一瞬,脑海里闪过一丝犹豫,一丝情感在此刻让她的情绪低落了片刻。
可是她知道,迟早都要签字,她和傅越辞当初就并无感情,以后恐怕也不会有。
就算是有一张结婚证绑着,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那一抹犹豫很快褪去,姜心言提笔签下了黎心言这个曾经用过的名字。
……
傅越辞办公室,祁南书正坐在他对面,聊了几句霍寒的身体状况。
傅越辞叮嘱他,一定要用最好的药物。
崔杰敲门走进来,说:“傅爷,方律师那边,把事情办好了。”
祁南书看到崔杰拿的材料当中,有离婚证,一眼便明了。
“你终于想起了自己是结婚了的人了。”他笑着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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