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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今天又吃醋了

萌c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容楚善良耿直,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甜言蜜语,却把自己满腔的柔情,都给了温弗衣。可她不懂得珍惜,看不清楚人心,错爱小人,最终,她落得一个家破人亡,含恨惨死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过去,温弗衣拼命弥补容楚,弥补这个为她倾尽半生,最终却被她牵连的耿直将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渣男恶女,一个都别想跑!

主角:温弗衣,容楚   更新:2022-07-16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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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弗衣,容楚的武侠仙侠小说《将军今天又吃醋了》,由网络作家“萌c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楚善良耿直,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甜言蜜语,却把自己满腔的柔情,都给了温弗衣。可她不懂得珍惜,看不清楚人心,错爱小人,最终,她落得一个家破人亡,含恨惨死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过去,温弗衣拼命弥补容楚,弥补这个为她倾尽半生,最终却被她牵连的耿直将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渣男恶女,一个都别想跑!

《将军今天又吃醋了》精彩片段

又是一年寒冬腊月,天上鹅毛大雪纷飞。

将军府上今日迎亲,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笙歌聒耳,锦绣盈眸,宾客们赏灯吃酒,热闹非凡。

洞房中,锦绣账里,女人一身雪肤婀娜有致,腰细如细柳,臀丰似满月,而她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

男人眉眼俊美,举世罕见,一身暗红色缎衣,衣襟散乱,露出性感的锁骨,屋中细碎的烛光落在他幽黑的眸中,更添耀眼。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本该是旖旎绝伦的时候,然而,那把抵在男人胸膛上的利刃却将这虚幻的旖旎刺啦划破。

男人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却不带温度,反叫人觉得阴森冷沉,犹如钢刀在侧。

“这便是夫人给为夫准备的新婚惊喜?”

温柔却清冷的危险低语,在卫若衣的耳边响起,这熟悉的声线,让她每一根神筋都被揪扯着,从头发丝到脚趾头,身体处在极致的紧绷和怔然之中。

脑中的记忆挤挤挨挨,前世的,今生的,还有此刻的,排山倒海地朝她袭来。

她整颗心像是被人扔进了油锅里,狠狠地炸了一番,炸得她心神震荡,难以置信。

“夫,夫君……”

一声轻喃从唇畔轻轻溢出,很轻很轻,像是害怕太过大声,会把眼前的幻想打破。

厉珏眸光一顿。

她的表情变化飞快,有狂喜有担忧,有释然有庆幸,又哭又笑。

那眼神深邃而哀恸,只那么一眼,竟好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往人胸口捅。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厉珏的眉目微沉,这个女人,从一进门,便割腕上吊都来了一遍,原本他不打算来洞房,她却派了丫鬟百般哭闹,他来了,这女人果然没有消停,一边色诱勾引他,一边亮出匕首要杀他。

现在,她是被自己的行为蠢疯了吗?

卫若衣的确是疯了,只不过,她不是被蠢疯的,而是被喜疯的。

她重生了,她竟然重生了!还重生到了自己和夫君新婚之夜上!

命运的齿轮按着它的轨迹转着,她再一次的,被皇上一旨令下,送到了这荒凉艰苦的漠北,赐婚给了传言中容貌丑陋心狠手辣残忍冷酷甚至会生剥人皮生啖人肉的人中恶魔。

然而,这位人中恶魔究竟是何等俊美,待她是如何掏心掏肺,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前一刻,她正抡着匕首,朝着她的夫君毫不留情地刺去!

卫若衣像烫到了似的,猛地就甩开了手中的匕首,像受惊的小兔子。

厉珏正蹙着眉头思索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曾想,下一瞬,他就再次被她的行为怔住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长腿一勾,在他愣怔的功夫,身子灵活地一个翻转,然后他整个人就都被她稳稳地压住。

厉珏以为她这又是要使花招杀他,他正要伸手拧断这女人的脖子,不想,她却异常霸气地钳住他的双手,然后香唇就压了下来,用力地朝他的唇上吻去。

厉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被这女人强吻了?

基于卫若衣一边勾引他一边要杀他的前科,厉珏可不相信她这是真的投怀送抱。

厉珏伸手一挣,原以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女人挣脱,却不想,手腕上麻经一痛,他的双手便失了力气。

厉珏心道这女人狐狸尾巴这下全露出来了,朝廷那位果然没安什么好心,直接给他送了个索命女罗刹。

厉珏张嘴就咬住她的唇,卫若衣吃痛把他放开,她红唇娇艳渗血,水瞳如雾含情,一瞬间满是风情,似勾人的小妖精。

厉珏有一瞬的失神,可下一瞬,他便翻身而起。

可他要起,她就扑,他又起,她就抱,他再起,她就压,整个身子都密密实实地压在他的身上,贴得严丝密合,叫厉珏的身子不觉紧绷。

厉珏很想把这女人的脖子拧断,但是,送嫁的钦差还未走,他的身边也有无数耳目,他还真就杀她不得。

他心有顾忌,竟然节节败退。

两个人在床上你来我往,打架打得忘我。

而外面听到的,却又是另外一番别样动静。

厉珏便是再能忍,这么一番纠缠摩擦,也被勾了起来。

女人一头乌发,身子白嫩,红唇娇艳。

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色彩鲜亮的融会冲击,叫他眸色幽沉。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开口,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她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卫若衣凝望着他,脸上衔着媚笑,眼角眉梢的风情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夫君觉得我在做什么?”

呵,这勾人的小妖精。

这一瞬,哪怕这女人是想给他精心编制一个温柔乡,让他死于马上风,他都不会再忍耐!

“瑾之……”卫若衣唇畔溢出了这个名字,像是在唇齿间咀嚼流转无数次,自她的口中唤出,颇有一股难掩的酥麻之感。

厉珏身子一僵

良久,厉珏匍重重喘气,半晌,终于出口,“谁允许你唤我的字?”

卫若衣的眼睛尤蒙着一层水雾,那水雾让她的眸如剪水般,那眼中却含着满满的依恋。

“瑾之,瑾之,我喜欢叫,我就要叫。你不喜欢吗?”

那软软的语调,略带着些许撒娇的软糯语气,像根羽毛似的轻轻滑过他的心尖,莫名引得他心尖发颤,升腾出一股奇异的情绪。

该死!因为她的一句话,自己竟然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他又是一番

直到最后,卫若衣整个人都软成一滩烂泥,整个人都要晕厥过去了,她才听到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喜欢。”

卫若衣唇角微勾,这闷骚男人。

瑾之,这一世,便由我来守护你,弥补你吧,前世,我为那个男人挣下的一切,今生,我都要原原本本的,捧到你的面前!


第二天,卫若衣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畔空空如也,难道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

她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腰酸背痛,浑身不爽利。

她再环顾四面,看到了前世那熟悉的布置。

方才的那股心悸一下就咽了回去,一颗心稳稳落回原地。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两颊融融,霞映澄塘,俨然是十五岁时候的最美模样。

铜镜前的卫若衣,眼睛一点点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如宝石般璀璨光华,面颊上,更有一股别样的风韵。

正这时,一道愤愤不平的声音传入耳中,“不是割腕就是上吊,要么就是哭哭哭!若非上头那位强塞,真当我们将军稀罕娶她似的!不过就是个不得宠的庶女,能高攀我们将军已是她的福分,竟作出这么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今日又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知起来伺候将军梳洗,她哪里配得上将军?她根本连凤小姐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另一道警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折枝,管好你的嘴!”

然后便是什么东西“哐当”的一声巨响,显见是折枝十分不服气,故意摔东西撒气。

卫若衣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和脖子,果见腕上和颈上,一处有一道刀伤,一处是一道勒痕,这便是她割腕上吊的结果。

但显然,前世的自己只是作死,雷声大雨点小,并未真的想死。

卫若衣暗暗摇头,为自己之前的胡闹和不懂事。

正这时,门外传来了另外一个丫鬟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嚣张和霸道,“好啊,你们这些贱蹄子,敢在这儿说将军夫人的坏话,我这就告诉夫人,让夫人把你们都发卖了去!”

折枝的火气又涌了上来,跟她顶了几句,但最后被听雪制止了。

那丫鬟趾高气昂地推门而入,便是连敲门请示的程序都省略掉了,卫若衣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

那丫鬟走了进来,那是一个穿着柳黄缎掐牙坎肩的清秀丫鬟,她脸上挂着不满的神色,张口便喋喋抱怨,“小姐,你方才也听到了吧,那两个不长眼的丫鬟敢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小姐赶紧跟将军说说,把她们都发卖出去,省得在跟前碍眼!”

这丫鬟名唤春桃,是她从京城带来的唯一一个陪嫁丫鬟,因为自己的纵容,她素来都不把自己当丫鬟,在她面前说话行事从来都没半分规矩。

前世自己真心相待,可这丫鬟卖起她来,却半点不手软。

卫若衣看了她一眼,掩住了眸中的恨与厌,声音冷淡,“这里是漠北,不是京城,不是你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

卫若衣的语气冰冰凉凉的,不知为何,她的那句“不是你可以作威作福的地方”,叫春桃不觉生出了一股子心里发凉的感觉。

但是她再看卫若衣,她的神色似乎又恢复了如常,春桃只当自己方才那瞬的感觉只是错觉。

春桃转瞬又开始抱怨,“这地儿的确是没法跟京城比,走两步耳朵都险些被冻掉了,一张口指定能吃满口雪。这般冷,这屋子里连地暖都不烧。”

卫若衣不想接她的话茬,“去打些热水给我洗漱吧。”

春桃素来懒怠,这大冷天,她更是不想动,当即,她眼珠子咕噜一转,走出去便对折枝和听雪吆五喝六起来,“欸,我们家小姐要热水洗漱,你们还不快去打来?”

卫若衣唇角冷笑稍纵即逝,这个小丫头,且好生珍惜你现在的好日子吧!

待洗漱好,她又吃了些简单的早点。

这里的食物干硬,春桃一直在旁边抱怨不休,而卫若衣却是面不改色地吃完了,没有半点异样。

因为她知道挨饿的滋味,才更明白粮食的珍贵。

这个时辰,厉珏应该是在练武场练武,前世他每天都会早起练武,风雨无阻。

卫若衣换上了大氅就要出门去找他,虽然眼下的一切都证明着自己重生的事实板上钉钉,但是,她却分外急切地想要再见他一眼,以安自己尤自漂浮不定的心。

她刚要出门,外面就有一个小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语气急促,大概是没有适应府中多了一位将军夫人的事实,他直接就冲去找了厉福全管家。

那小兵咋咋呼呼的,虽然隔着远,卫若衣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字眼:凤副将,被俘,营救。

卫若衣原本还因要见厉珏而雀跃的心瞬间被冰水浇灭,前世的那些记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而来。

她怎么就忘了前世这时候发生的大事呢?

厉珏的表兄凤岚倾,带队在临郢关外巡视时,发现一支鞑子游兵,他带人去追,却调入陷阱被困。

厉珏在他们的新婚第二日就带军前去营救,那一去,就失踪了整整一个月。

临郢关两位将军齐齐失踪之际,鞑子率军突袭临郢关,临郢关差点被破,死伤无数。

她便是在那一场大战中受到惊吓,原本就厌恶这里,之后就更是抵触厌恶。

卫若衣脑中飞快闪过一幕幕残酷的腥风血雨,心口蓦地一紧。

厉珏马上就要率军去搭救凤岚倾,可最后带回来的,却是凤岚倾的尸身,他自己也身受重伤。

卫若衣知道这个结局,她千万个不愿,不愿让厉珏去,但是她知道,厉珏一定会去,他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卫若衣面色惨白,她在原地呆站了片刻,然后飞快转身,朝着药房的方向而去。

她的脚步飞快,目标明确,听雪和折枝原本要跟着,可却被管家喊住,她们要准备厉珏出行的东西。

而春桃要跟,却脚力不足,没多会儿就被她甩开了。

卫若衣直接进了药房,在药房中飞快抓捡配比,然后飞快捣碎。

前世,凤岚倾之所以会身死,是因为中了蛇毒,无法及时医治。而那种蛇毒,她已经知道解毒之法。

现下她根本来不及制作解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一些驱蛇缓毒的药包。

卫若衣抓了十副,直捣得她手臂发软,才终于完事。

然后她又飞快地在拿起纸笔,把这些药的药性详细写清楚,吹干收好。

她回到房间时,听雪和折枝果然在给厉珏收拾东西,因为事出紧急,便是讨厌她的折枝,都没工夫挤兑她。

卫若衣不动声色地把那一包药塞到了她们收好的衣服里,而她们根本没有察觉,她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卫若衣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她突然又飞快地跑了出去,她这一次,去的是库房。

春桃刚从外面回来,她方才跟丢了卫若衣,在院子里转了半天想找人问问,可是却被那些忙忙碌碌的士兵完全忽略,她正生着一肚子的闷气。

眼下回来,就遇到卫若衣又往外跑出去,她正要说什么,最后却只留下了一阵旋风,春桃顿时气得够呛,在原地直跺脚。

卫若衣这时候哪里有那功夫理会她?

她想到了自己的嫁妆,她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女,母亲早亡,嫡母把她当成眼中钉,这次若非皇上赐婚,家里给她的嫁妆怕是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她现在要找的,却不是嫡母给的嫁妆,而是她的生母留给她的嫁妆。

那些是生母当年的嫁妆,因为品相差不值钱,便是嫡母都没那个谋夺的心思,她这个女儿嫁人了,嫡母为了凑数就把那些嫁妆也一并算上了。

以前卫若衣从没有去看过那些东西,直到很多年以后,无意中的机会,她才发现,自己生母的那些嫁妆,十分不简单。

卫若衣在库房中找了很久,才终于看到了那个灰扑扑丝毫不起眼的箱子,她欣喜地打开,又在里面好一番翻找,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个小匣子。

那匣子的钥匙便藏在她手上的镯子里,这也是无意中才她发现的暗中乾坤。

她打开了小匣子,把里面那精巧的东西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又看,眼眶有些湿润。

卫若衣只缅怀了片刻,她便把东西放好,抱着这匣子离开了库房。

兵贵在神速,厉珏从决定要整装出发开始到列队完毕,前后也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

卫若衣抱着匣子回到前厅,发现听雪等人已经不在,只有春桃在那儿插着腰嘟嘟囔囔骂骂咧咧,因为她再次被那些人完完全全地忽略了。

她又见到了卫若衣,正要开口,不想,卫若衣却也是像没看见她似的,像一道黑影似的,转瞬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春桃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什么玩意儿,真以为成了将军夫人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说到底,不也还是一个小小庶女!

城门处,士兵们列队严整,宛如棋盘,而为首者身上的铠甲珵亮,如同一抹银光,裹着的身影愈显清冷锐利。

在他身旁,另外一道身影与他并排而立,背脊挺得笔直,可身形却是带着些许婀娜,从发饰上看,赫然便是个女子。

凤岚歌的面容姣好,装扮英姿飒爽,而她此刻,眼眶却是不合时宜地泛着红,整个人反倒多了一股柔弱的美感。

“表哥,我也要一起去!”

另外一个俊朗少年也铿锵开口,“我也要一起去!”

少年不过十四五的年纪,容貌稍显稚嫩,但刚毅的神情跟厉珏如出一辙,是他的弟弟厉衡。

厉珏冷冽的目光扫向他们,面上表情很严肃,“此行危险,我定会把寡虞完好地带回来。你们在关内好生待着!”

寡虞,是凤岚倾的字,他们表兄弟之间,素来以字相称。

他的语气虽平缓,可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忍质疑。

两人看他半晌,知晓他素来说一不二,便知此事已无回旋余地。

凤岚歌咬咬唇,最后千言万语全都化成了一句话,“你们都要平平安安地回来,我,等你。”

她最后的那句话,语气饱含不舍与担忧,还有更多其他不可言说的情绪,然厉珏只对她郑重颔首,然后一拉缰绳,便要号令出发。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急切的呼喊,“瑾之,等等!”

厉珏听到这声音,心里莫名一突,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朝那声音的源头望去。

厉珏高坐马上,转头望去,便见到一个披着大氅的女子正抱着一个木匣子,踏着轻功而来。

迎着猎猎寒风,她的万千墨发随风飘展,身姿却轻盈如飞燕,转瞬间,她便已经到了近前,足尖触地,身子略有趔趄,最后却也稳稳站定。

因来得太急,她的脸颊被冻得红扑扑的,鼻尖也泛着点点红润,双眸似也被风吹得泛了水光。

她本就长得美,此时,她的一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更添风韵和美感。

原本整肃的列阵,因为她的突然出现,瞬间就开始冒起了一阵阵八卦因子,一个个的目光都像长了钉子似的,直直地往她身上瞅。

凤岚歌原本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厉珏的背影,眼下看到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她原本就怄在心口的一口气,险些当场把自己给怄死,一张俏脸也瞬间变得分外难看。

虽然他们昨晚上刚进行了十分激烈而不可描述的活动,可厉珏此时再看她,还是生出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昨晚在床帐之中,光线昏暗,自然没有此刻瞧得清晰,此时再看,这才发现这女人比想象中更美。

咳,意识到自己思绪跑偏了,厉珏立马便收敛了心神,面上一派严肃。

“你来作何?”

这冷冰冰的语气,若是对着旁人,那当真坐实了那句“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然而卫若衣却是自觉地把他的语气过滤掉,毫不介意地对他奉献出自己的热情。

她把嘴一噘,语气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夫君要出门都不告诉我的吗?”

厉珏撇开眼,脸上依旧端着冷冷淡淡的模样,“那你现在知道了,回去吧。”

他说完,驱了马就要走,卫若衣赶忙拦住,“瑾之你等等。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她站在地上,仰着头看他,双手高高地举起,把手中的木匣子捧到了他的面前。

厉珏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却是不伸手去接,而是怀疑地问:“这匣子里不会是什么暗器吧?”

卫若衣笑得狡黠,“你收下就知道了。”

厉珏依旧没有伸手去接,卫若衣却突然来了一句,“你要是不收,我可要当众亲你了!”

厉珏:“……”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这女人,不仅在床上孟浪,在人前,竟然也这般奔放?

厉珏有些恼羞成怒,若非此刻当着众军的面,他当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女人,振一振夫纲!

卫若衣瞥见他的神色,在他犹自震惊的时候,飞快地把匣子塞到他手里。

厉珏从未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竟然会这般不按常理出牌,这般……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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