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李程路被吓得一直哭，抱着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的手上和腿上都有许多淤青，脸上还刚挨了个巴掌。
你妹的，你家吃药是这么吃的？
我这个文雅的医生实在忍不住了，上去打了赵除一巴掌。
赵除还想还手，又被我一脚踢倒在地。
我练过跆拳道，说实话，病院里很少有人能打得过我。
只是我认为，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所以我很少使用。
但面对人渣，我必须出重拳。
我指着赵除的鼻子狂骂，把他全家都骂了一顿。
赵除只是阴笑着对我说:
“李医生，不要太生气，像他这样的傻子就活该受欺负。我不欺负他，以后也会有其他人欺负的。”
“没有钱治病，他终究会离开这家私人精神病院，去社会上的，社会可比我残忍多了。我现在可是在锻炼他呀。”
我被他的歪理气笑了:“你走吧，你再不走，我怕出人命。”
赵除还想说什么，他看我又握紧了拳头，还是一声不吭地走了。
“程路，别怕，我来了。”
我想摸李程路的头，他缩到了一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他把我和赵除当成一类人了，他以为是我指使赵除打他的。
因为，是我把他交给赵除看管的……
爱之深，恨之切，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被我几天就摧毁掉了……
是我错了……
之后我发现，李程路后面几天，总是在白天睡觉。夜晚就算困，他也要极力睁开眼，还要开灯。
我调了前几夜的病房监控，看到赵除那几天晚上居然没有回家，而是睡在值班室里替别人夜晚值班。
他总在半夜11，12点的时候，突然闯进病房，开灯吓李程路，并不断用言语刺激他。
李程路如果内心痛苦，就会抱起头蜷缩起来浑身发抖。
赵除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