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子的事,郭燃和宋诗曼大吵一架。
意料之中。
郭燃爱自由,不会妥协年纪轻轻就被家庭栓住。
宋诗曼以自杀要挟,逼迫郭燃和她结婚。
这更触发了他的逆反心理。
听说闹得很大。
郭家生意都受了影响。
郭燃给我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但我都没接,也没回。
再次见到宋诗曼的时候,我和赵之珩在商场购置用具。
不知道郭燃和她承诺了什么,她已经打了胎,气色很不好。
她疯了似的冲上来,尖叫着让我抵命。
“是你,都是你!
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商场人多眼杂,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
她妄图掐住我的喉咙,但被一只手挡下。
“自己做的孽,就别找替死鬼了。”
赵之珩挡在我前面。
“有病就去治,没病就去死。”
宋诗曼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发疯要扑过来。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尚春宜!”
她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我觉得可悲,又凄凉。
郭燃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风尘仆仆赶过来,满脸歉意地和我解释,“春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喝醉了...”时至今日,再讲这些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刺进的剑即使拔出也还留有创伤。
赵之珩比郭燃高半个头,双手插兜,用近乎睥睨的语气说,“管好自己的烂摊子,还有...”他目光转向郭燃的腹部。
狂如郭燃,从没被人这样羞辱过。
脸色红温,语气急躁,“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春宜,你听我解释....”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郭燃,你只喜欢自由。”
“就别再糟践人了。”
所有的一切,都为他的自由让路。
晚上,赵之珩说拉到了投资,叫我去饭局。
我满心欢喜赴约。
等我到时,发现里面坐的是郭燃。
而赵之珩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他把玩着桌边的瓷杯,双腿交叠,眼皮都没掀一下,“放过你,好说啊。”
“让我想想...你叫我一声哥怎么样?”
郭燃一愣,像受了天大的屈辱,“怎么可能?
你比我还小!”
赵之珩笑了,“强者为王,郭总,这么些年总不会这个道理都不懂吧,你猜我要是把你城西那个项目弄砸了,你爸、会不会抽你?”
我垂眼,城西的项目,郭燃准备一年多了。
斥巨资,只盼着这个项目一飞升天,得到他爸看中。
良久,郭燃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哥”。
赵之珩仰头笑,“这才对嘛。”
他看到了我,招手让我进来。
在我不明所以时,赵之珩又来了句,“喏,你嫂子。”
郭燃握着酒杯的手攥的泛白。
愣了一瞬,又重塑男人的蛮横、犟,就差跳起来大骂,“赵之珩,你他妈爱弄弄去,你有本事弄死我!”
他用力把手中的瓷杯摔下去,砸到后面的屏风。
哗啦,玻璃碎了一地。
郭燃气愤离席。
“你?”
“爽了吗?”
“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张。”
我才知道,他远比我想得更强大。
是郭燃、宋诗曼都远远追不上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