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打开的，而昨晚我并不在家，因为学校有个晚间音乐会。
这意味着白凝冰昨晚在家里和别人喝了酒。
心脏猛地一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是她的女同事来访，也许是她的姐妹淘。
但为什么她没有提起过？
放下酒瓶，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晓的电话。
周晓是我大学时代的好友，现在是一名私家侦探。
｢老林？
一大早的有什么事？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问。
｢当然，怎么了？
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这段时间的疑虑和不安。
从白凝冰频繁的加班，到新买的香水，再到垃圾桶里的酒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在怀疑白凝冰出轨？
｣周晓直截了当地问。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虽然他看不见，｢也许我想太多了，也许只是工作压力让她改变了一些习惯。
但我需要确定。
｣｢你想让我帮你调查？
｣｢是的，｣我犹豫了一下，｢但要尽量低调，我不想让她发现。
如果最后什么都没有，我也不希望伤害我们之间的信任。
｣｢明白了，｣周晓说，｢给我她的基本信息和日常行程，我会尽快开始调查。
不过老林，你真的准备好了解真相了吗？
无论结果如何。
｣｢我必须知道，｣我坚定地说，｢不确定比确认最坏的结果更可怕。
｣挂断电话后，我在餐桌前坐了很久，盯着那杯已经凉掉的咖啡。
窗外，阳光明媚，街道上行人匆匆，一切如常。
但在我的世界里，一切已经不再相同。
那天晚上，白凝冰回来得很晚，说是和同事们加了个班，看上去疲惫不堪。
她洗完澡后，直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但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曾经熟悉的人，现在却像个陌生人。
05一周后的周三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批改学生的作业，周晓的电话打了进来。
｢有空吗？
我有些发现。
｣他的声音很严肃。
｢现在吗？
｣｢越快越好。
我在你学校门口的咖啡厅等你。
｣二十分钟后，我走进咖啡厅，看到周晓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一个文件袋。
看到我，他示意我坐下。
｢想喝点什么？
｣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