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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冬季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脸,给了个‘下次吧’的保守回答。
我有意想保证自己在镜头前的形象,以免未来解和安向朋友介绍这段异国友谊时,拿出的照片上印着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他也没说什么,似乎只是为了确定我的态度,知道我愿意入镜后就又没了动静。
搞得我这几天怪敏感的,一看到他拿起手机就不自觉地僵硬。
这天我们出发得早,吃完饭到达时,场地搭建还在收尾阶段。
本想随便找个咖啡厅坐坐打发时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我的朋友。
她一脸惊喜:“你居然会来音乐节。”
我跟她解释我是被人邀请来的,她‘哦’了一声,目光斜向我的身旁。
“这位是?”
她对我做了个‘男朋友’的口型,我无声回了个‘no’。
看着我脸上精致的全妆,显然,她没有相信,而是转头看向解和安。
解和安静静歪头看着我俩,表情一如我与他初见时那般单纯。
朋友有心八卦,但奈何远离英语环境多年,一声简单的问好后,从嘴里挤出的也不过是‘how are you’等词汇。
最后她灵光一闪,掏出手机打开翻译器。
解和安装模作样的耐心倾听一番,而后一边做手势,一边叽里呱啦地从嘴里吐出一串英文。
好友又立刻扭头看向我。
我:“……他说他会中文。”
13.晚上很热闹,托提早到场的福,我们占据了前排的位置。
开场还没多久,好友和她的同伴就被人群冲散了,我生怕解和安也被人挤走,一直抓着他的手。
斜搭的篷布下灯光闪烁,亮得刺眼,周边吵闹,但依旧能听见篝火内部燃烧得噼啪作响,现场随着dj的音乐声越发火热,我的心脏也随着鼓点跳动。
大学毕业后,我就再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久违的狂欢不免让我也有些兴奋上头。
身体通过蹦跳燥热起来,手心也开始变得湿润。
我松开手,想擦擦手心汗,却在下一秒又被人一把捉住。
手指插进我的指缝间,牢牢扣在我的手背。
我一惊,下意识扭头看去,不想却直接对上一个手机摄像头。
甚至来不及摆出表情,就听见‘咔嚓’一声。
……散场后我才拿到解和安的手机。
蹦太久了,大腿酸痛,我坐在树下的乘凉椅上休息,边翻看着他给我拍的照片。
屏幕
出厨房,发现他裸着上半身歪头站在浴室门口,裤子上都是水印,像刚才匆忙穿上的一样,模样狼狈。
见我在看他,他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绵密的洗发水泡泡,问:“家里还有热水吗?”
我只好拿着保温壶走进去,蹲在浴室里一点点浇到他的头上。
年轻人小外国人头发浓密得像狮子鬃毛,即便用水打湿也是厚厚一层,这点温水根本不够用,最后我又不得不往壶里再兑上两瓶矿泉水。
好不容易才冲洗干净,他脑袋盖着毛巾一边揉搓一边走去客厅。
我去厨房里将草莓端出,出来时发现解和安正坐在电视机柜前翻找着抽屉里的碟片。
“那些不一定能播。”
我说。
都是房东留下的,上古老碟片了,年纪估计比他还大。
我之前试着播放过两张,因为光盘被划花了表面,播放起来极其卡顿。
解和安没理我,只是问:“你有什么喜欢看的电影吗?”
我站在他身后想了想:“海蒂和爷爷?”
他来了兴致:“为什么?”
我漫不经心道:“有一段时间心态不好,这部电影很治愈人心。”
心态不好已经是往轻了说的,那段时间各方面都不顺利,我就想象着自己是克拉拉,海蒂会在未来拯救我。
大概是我的语气让他意识到自己提了个烂问题,解和安肉眼可见地一顿,转过头来张了张嘴:“sorry......跟你没关系,干嘛要跟我道歉,”我不太想谈论这件事,把话题重新抛了回去:“那你呢,有什么喜欢的电影吗?”
他说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心灵奇旅。”
“讲什么的?”
“动画电影,就是讲追求梦想那些的,”解和安回忆着,絮絮叨叨:“记得上映时也是冬天,我正好在土耳其,那时候伊斯坦布尔连续下了一周的雨,我也没怎么出门,一直缩在民宿的沙发上烤火,房东太太养的小猫就赖在我怀里......啊,有了。”
他总算找到一张表面稍显完好的碟片。
将碟片插进dvd,他转身就将我摁到沙发上,又在我身边坐下。
我倒不抗拒看电影,只是好奇问:“这什么电影?”
“看盒子,好像是爱情片。”
好极了,跟情歌一样,我对爱情片也不感兴趣。
我只好给他打预防针:“那如果
面对面坐着,他少见地沉默,这顿饭我们吃得都不是很有滋味。
“其实,如果你……嘘。”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就我看来,在难得的机会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他哑然,纤细柔软的睫毛颤了颤,最终没有再说下去。
解和安买的是元旦第二天中午的机票。
我像最初带他回来一样,又一次将他的行李搬上后备箱。
只不过这次的目的是分别。
陪他排队办理了行李托运,絮絮叨叨讲了一些安全问题,我最后停在安检外,朝他挥挥手。
“那我就送到这啦。”
他眼神执拗地看着我:“我要走了,你真的不打算再跟我说些什么吗?”
我轻笑一声。
失控的情感在前途面前不值一提,就算是我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我不太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希望我开口挽留他,但我不希望他为难,就像我以后不会再为难自己一样。
我说:“那就祝你所求皆如愿,所行皆坦荡。”
他不再说话,朝我挥挥手,转头走向登机口。
如果这是电视剧,那么这大概就是剧集尾声,我用一句祝福给这段情谊画上句号,故事也将在这里迎来圆满的结局。
但——男孩忽然转过身,拼了命地向我奔来,双手张开,重重地将我搂怀里。
有水珠划过我的颈部。
“项祈绿。”
他说:“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耳边似乎再次流淌起梦泡风格的歌曲,那幅海湾与木屋的画已经挂在我的卧室内,那是属于我的新年礼物。
我在寒冬中捡到的不拍人像的小艺术家,个人相册里塞满了我的身影。
嘴角被贴上一片湿热,眼眶忍不住酸胀。
终于,我还是吻别了我的冬天。
路居多。
他从不给旅行做计划,向来是走到哪就是哪。
拿着相机四处拍拍,用手机备忘录写写画画。
这副随便的做派对于出行一定要做计划的人肯定是灾难,好在我跟他半斤八两,每天被抓出门后就只是像游魂一样跟在他身后。
后来mbti火了,测试后发现我俩都是P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也算是性格相合。
但除去找我一起出门外,他在屋子里的存在感其实很低。
他初到我家那几天,我时常会忘记家里多了一个人。
早上起床打开房间,就发现沙发上多了一团隆起的被子。
他喜欢仰躺着睡得四仰八叉,一点都没有住在别人家里的拘束感。
原谅我租的房子是标准的单身公寓,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床给他睡。
但万幸,公寓里的沙发还算大。
更多时候,他会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垫着毛茸茸的地毯,电脑放在茶几上,往音乐世界里埋头就是一整天。
一次我被同行约出去吃饭,回来一看,他还是维持着出门前差不多的姿势。
“吃不吃?”
我走到他面前,朝他举了举手中的红茶乳酪包,楼下新开了烘焙店,前三天买一送一。
他眼睛猛地亮起,从我手中将面包接过:“阿绿,你真是天使啊。”
我清晰地听见他肚子里传来‘咕叽’一声:“没吃饭?”
“吃过了,但没想到饿得那么快。”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袋,对着面包咬下一口。
趁他吃东西的时候,我把他往沙发角落赶了赶。
接着坐到他身边,去看他电脑屏幕上我压根看不懂的编曲页面。
“有头绪吗?”
“断断续续吧,你想听吗?”
这么说着,也没管我同不同意,他腾出一只手自顾自地摸上琴键。
流畅的音符从他指尖倾泻,三两段音乐就展示了他最拿手的风格。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他望向我,眼睛亮晶晶地带着期待。
“怎么样?”
<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脑袋。
“不错,可我不爱听情歌。”
06.没过几天,这片区域忽然停水。
傍晚时分,我在厨房里洗草莓,眼睁睁看着水龙头里的水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流不出来。
浴室里的花洒也没了动静。
我听见里面的人诧异地‘what’了一声,没多久就打开门。
“阿绿,能进来一下吗?”
我将头探
手接过,还顺带拿走了我怀里的纸箱。
我对来自年轻人的关怀来之不拒,拎着手提包率先走进电梯。
打开门,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灯光,我脱下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走进客厅。
解和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学着我脱下外套,穿上鞋柜拿下来的室内拖鞋。
行李箱扔在门口,小外国人扛着纸箱在窄小的客厅里转了两圈,把客厅的陈设收入眼底。
他应该是满意这里的环境的,放下纸箱后啪一下就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抬手摁上我放在沙发旁的电子琴。
没有声音。
他不甚在意地收回手,又眼含期待看我:“我们明天去哪?”
“明天睡觉。”
我边打哈欠边打开玄关的灯。
我不太喜欢让屋子太亮堂,玄关上的灯就能很好地照亮我的世界,“我这两天都睡觉,没醒就当我死了,整个房子都是你的,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自己在附近逛逛——然后别迷路,我不会去接你。”
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疲倦就如同潮水袭来。
仅剩的一点理智支撑着我教会解和安使用热水器,又给了他这边的外卖地址。
接着我拿上衣服草草洗了澡,锁门爬上床,很快失去意识。
04.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
亮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屋外,仅有一团模糊的光晕透过布料染在布料背面。
床头的手机疯狂震动,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拿起。
开始还以为是没关的闹钟,到手一看屏幕才发现是有电话打来。
陌生号码。
我本不打算接。
上班五年,个人信息早就泄露得差不多了,陌生号码的主人总是各种各样的产品推销员。
奈何电话那头极其有毅力,上一个电话停了不过十几秒,又一个电话打来。
“你好?”
不得已接起,我的态度称不上有多好,刚起床的嗓子很痛,说起话来有点像破锣。
意外地,电话那头传来令我略感熟悉的声音:姐,你醒啦。
我痛苦地抹了把脸:“要是没醒也不会接你的电话,话说你哪来的我的手机号码?”
解和安哈哈笑了几声,似乎很开心:对不起啊,吵醒你了,你的电话号码是你连着外卖地址一起发给我的啊。
你睡得也太久啦,我怕你出意外,所以打电话看你是不是还健在。
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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