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手忙脚乱的要去灭火,曾老牛半躺在椅子上整个人酩酊大醉。
我妈哭叫道:“快,快找水,涛涛还在房里呢!”
“嫂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脑瘫,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恐惧,心里涌上一阵快意。
在他们对着我冷眼漠视的时候,我藏下了点烟的打火机,又把油壶踢倒,不多不少,正好围了屋子一圈。
他们不是想送我入狼窝吗,那就一起死吧!
感受到手上的热意,我拼了命的将手放在火上烤,许久,绳子终于断了。
手腕上瞬间起满了水泡。
屋子里像人间地狱,我爸拿着椅子拼了命的砸门,曾伟也有样学样在一边疯狂的砸。
这门是木板外包着铁,整个铁面映满了红光。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一人就是一脚。
瞬间发起了响起了滋啦声跟吼叫声。
我爸跟曾伟像铁板烧一样粘在门上,还是我大伯给他们拉开。
两人瞬间没了一层皮。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