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安生瞅着阿梅一副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模样,眉头一跳,今日早朝圣上大怒,宫里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如今儿都还没散朝,自己近身伺候,累的水都没喝上一口,刚得一点空就听闻阿梅在宫外递牌子,当即又急又气,最后还是赶了过来。安生挥了挥手,后头几人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安生阴沉沉的盯着阿梅,嗓音尖锐:“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咱家可不饶你。”阿梅盯着面色不善的夫君,没由的感到陌生和恐惧,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委屈。当即红着眼眶,眼泪啪啪往下掉。阿梅嘴唇轻颤着,她很想说我害怕,夫君你别凶我,可是嘴巴却不听使唤,最后终于张开口,可怜巴巴道:“夫君,我脚疼。”安生只觉呼吸一窒,一腔怒气发在棉花上一般,眼中多了一丝复杂,语气带着气急败坏,嘴上却说...
《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夫君。”
安生瞅着阿梅一副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模样,眉头一跳,今日早朝圣上大怒,宫里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如今儿都还没散朝,自己近身伺候,累的水都没喝上一口,刚得一点空就听闻阿梅在宫外递牌子,当即又急又气,最后还是赶了过来。
安生挥了挥手,后头几人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安生阴沉沉的盯着阿梅,嗓音尖锐:“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否则咱家可不饶你。”
阿梅盯着面色不善的夫君,没由的感到陌生和恐惧,但是更多的还是觉得委屈。
当即红着眼眶,眼泪啪啪往下掉。
阿梅嘴唇轻颤着,她很想说我害怕,夫君你别凶我,可是嘴巴却不听使唤,最后终于张开口,可怜巴巴道:“夫君,我脚疼。”
安生只觉呼吸一窒,一腔怒气发在棉花上一般,眼中多了一丝复杂,语气带着气急败坏,嘴上却说:“活该,谁让你大早晨来这里找咱家的,咱家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那么多空闲!”
“行了,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安生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语气不耐:“快擦擦!”
阿梅这才觉得不好意思,终于止了眼泪,小心翼翼的接过帕子擦了擦脸颊。想起来的目的,左右看看确认后面的人听不到二人的对话,扬起脸盯着安生小声道:“干爹同阿梅说了,夫君要跟着什么钦差出去为圣上办事,阿梅什么也不懂,但是阿梅也要跟着夫君,夫君自己在外头阿梅不放心,阿梅也会想夫君,所以夫君带着阿梅一起去好不好!”
“胡闹!”安生瞪起眼来,刚压下去的火蹭的冒了上来,语气变得更加尖锐:“干爹也跟着你胡闹,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阿梅被安生骤然而起的怒火吓了一跳,整个人瑟缩着抖了一下,脸色泛白,喏喏的解释了一句:“阿梅没和干爹说。”
阿梅见安生冷着脸不言语,大着胆子拽了拽安生的袖口,嘶哑着开口:“夫君,我陪着你一起去,还能照顾你。”
安生气极反笑,眼中犹如烈火般翻涌:“阿梅,你好大的胆子!”
阿梅愣住了,整个人目露呆滞的望着安生此刻骇人的目光,阿梅有些不明白,她就是想要和夫君在一块,她只是担心夫君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夫君就这么生气,其实,她来之前还在幻想,若自己同夫君说要和他一起走,夫君会是欣喜的……
————
“爹爹,姐姐什么时候回来,豆子饿了。”
沙哑尖利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豆子乖,伯伯这里有好吃的,来,过来吃吧。”安贵端着一盘点心缓缓走过来。
“谢谢伯伯!”豆子飞跑过去,拿起糕点还不忘先分给伯伯和爹爹,这才开心的吃了起来。
等吃完点心,豆子困了,阿梅爹带着豆子去午睡。
安贵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院子里。
吁~
门外传来马车的声响。
安宅大门开着,从内里的角度就见阿梅从马车上被搀扶着下来。
阿梅不知自己怎么就回了家,整个人浑浑噩噩,她回过神来,入目便是干爹探究担忧的眼神。
阿梅抿了抿嘴,哑声道:“干爹,阿梅回来晚了,大家是不是饿了,阿梅这就去做饭,干爹想吃什么?家里还有小白菜,还有豆腐,阿梅给干爹做个豆腐汤吧,再给豆子做一份炒肉片…”
只是说着说着,越来越难受,泪水哗啦啦地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边哭边啜泣,最后都化作一句:
安生自然是想做些什么的,虽然太监不能人道,可若是通过旁的手段宣泄,心里能快意,也是愉悦。
阿梅年纪小,心思纯净,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安生自然是舍不得的,正想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安生乍听阿梅让自己轻点,一时脸色十分精彩,语气更是少有的带着一丝迟疑:“阿梅,你想让咱家给你用手?”
阿梅迷茫的眨眨眼,上次不就是用手么?不用手用什么?不是,突然,阿梅开窍一般想起当初安生让她看的那一箱子东西,整个人惊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捂住嘴巴,想起那个箱子里的物件,阿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阿梅的心思根本藏不住,此番动作自然引起安生的注意。
“怎么了?”
安生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阿梅又是委屈又是幽怨的瞅着自己:“原来夫君一开始是想要欺负阿梅。”
安生眉头高高挑起:“咱家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阿梅一边委屈一边控诉,手里还比划着箱子的模样:“就是,刚成亲的时候,夫君让,阿梅拿的,那个箱子,就是用来欺负,阿梅的。”
安生被阿梅可怜的小模样逗乐了,两只手不安分的在怀里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哎呦,咱家不成想你这傻丫头竟然还开了窍。”
阿梅心里别扭,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安生怀里挣脱出来,嘴里说着:“阿梅不理夫君了。”
安生察觉到阿梅的意图,收紧手臂,沉着脸:“怎么,这就不想理咱家了?”
阿梅呆呆的不敢动了。
安生被这丫头气笑了:“咱家问你,咱家可曾真的欺负过你?”
阿梅好好的想了想,低垂了头,小声开口:“没,没有。”
安生冷哼一声,没好气道:“那你守着咱家委屈个什么劲,你是咱家的女人,莫说是咱家会护着你,就是旁人,谁敢欺负你,咱家就要了他的命!”
安生的话既霸道又带着说不出的情义,阿梅听着心里没由的欣喜,又想到自己刚刚矫情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欢喜夫君对自己的宽容,她伸出手来回抱住安生,糯糯的撒娇:“夫君,阿梅错了,夫君对阿梅最好了,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嘛。”
安生哼了一声当是应了。
晚间天气渐凉,安生随手扯过被子将未着片缕的阿梅细细的包裹起来。
又像往日一般将阿梅搂在怀中,缓缓阖上眼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阿梅是被尿意憋醒的,屋内黑漆漆的,阿梅不知道什么时辰,她缩在安生怀中,动了动,安生便醒了。
安生的嗓音带着嘶哑,还有一种独特的慵懒:“怎么醒了?”
阿梅有些不好意思,又羞又怯,小声道:“夫君,我想小解。”
安生掀开被子,起身将蜡烛点上。
回头就见娇娇软软的阿梅抱着被子,刚好露出圆润的肩头,侧着脑袋左右看看,一边还小声嘟囔着:“夫君,阿梅的衣裳呢?”
这副画面对安生来说奇异又温情,他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紧,似乎触动到心中最柔软的那处。
阿梅的衣裳被安生脱掉后就随手扔在了地上,安生就从一旁柜子上阿梅的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身新的内衬,递给阿梅:“穿这套吧。”
阿梅小声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包袱里头单独的一个小包袱,脸色红红的,道:“夫君,那个小包袱里头有阿梅的小衣,夫君给我拿一件。”
阿梅一开始还亲力亲为的将这些珠宝金银收整起来,可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其中还一些奇珍异宝的大物件,这房间都快要放不下了。
最后还是一脸震惊并看花了眼的苏成富开了驿站闲置多年的库房,并特意打扫出来,专门供安夫人安置这些物件。
阿梅也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甚至有条不紊的指挥起来,好在登记造册有人干,搬运也不用亲自来,可即便是如此,阿梅也累的气喘吁吁。
终于,到了半夜,阿梅终于口干舌燥步履软散的回了房,此时的安生正在翻看手下送来的信件。
安生看着阿梅疲惫不堪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他将信件放下,将阿梅圈在怀中:“哎呦喂,咱家看看,怎么将自己累成这样?”
阿梅有气无力的瞪了安生一眼:“夫君,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总之阿梅嗓子都快哑了。”
安生端起旁边的茶壶给阿梅倒了一杯水:“咱家又没让你亲自去搬,有那么多下人,吩咐让他们做不就行了。”
阿梅就着安生的手将茶水喝完,觉得喉咙舒服多了,见安生将茶杯放下,当即缩在安生的怀中,声音又软又娇:“夫君,好累啊,夫君抱抱阿梅。”
安生就势弯腰将阿梅抱起,然后跨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阿梅放在床上,伸手将阿梅同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然后将阿梅揽入怀中,二人双双躺下。
阿梅扭了扭,在安生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说:“东西那么多,又都是金贵物件,夫君忙公务走不开,那阿梅自然都得看一下才放心嘛。”
“原来是看宝贝看累了?”
阿梅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她实在是太累了,一沾床便睡着了。
安生扯过被子,低头看着怀里人的睡颜,半响儿,才松开阿梅,起身扯过被子将人细细盖好,然后出了房门。
卧房旁边便是安公公处理公务的房间,此时早已有多人候着,见安公公进来,为首一人当即将手中一大一小两本册子献上。
“公公,属下等已将今日送来的所有物件登记造册完成,这一本乃所有官员商户的详细信息,请公公过目!”
今日明面上是物件登记造册,可暗地里安生早已安排人将此地所有涉及税收的商户、官员、船运、各衙门涉及的产业金额做了详细的调查,继而和这些册子上的人一一对应。
安生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阴冷的目光扫过这两本册子,然后就是漫长到死寂的翻阅。
明明刚入秋还不算冷,可此时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屋内众人不禁冷汗淋淋,一时间众人不自觉的想起还是安夫人在时的好,原因无他,安公公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每一次独处那种凉飕飕的寒意,让人不自觉哆嗦了下,若是有安夫人在,那便不会如此。
此时旁边屋内的阿梅睡的正香,她不知道,没有她在安生身边,对于旁人来说是多么的压抑。
第二日,原本关注驿站的闽江府众人收到了消息,这神龙见首不见尾么安公公终于接了两家的帖子。
一位是当闽江府有名的首富,另一位则是本地一位不大不小的官员。
这二人喜出望外,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驿站。
可是过了半晌,等二人出来,脸色却青黑交加,那官员更是直接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
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
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
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
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
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让自己那嫡女来此驿馆小住几日,陪他那什么夫人谈谈心聊聊天。
什么谈心聊天!不都是这丧心病狂之人贪好女色的借口,可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官员不敢不从,一想到自己那娇养的乖女儿要被这阉人糟蹋,这官员只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的一下子倒地不起。
此消息一出,整个闽江府哗然。
大家心里不齿此番欺男霸女贪得无厌的行径,心里更是骂这安公公当真无耻。
从此这安公公这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的名声不单坐实更是在闽江府一下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这下知道了如何讨好安公公了,无疑就是砸银子,送女人!
可银子送少了这安公公可看不上啊,大家一咂摸,害!只能从女人这里使劲了。
这不,这安公公索要的官员之女还未送来,就有心思活络之人带着美娇娘上门了。
阿梅一早起床饭也没吃就兴奋的直奔库房翻看欣赏,在外人眼中,都不用演,无知又无形中将自个儿这个贪得无厌的太监夫人的形象体现的生动形象。
可惜阿梅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几个身娇体软的美娇娘来之前。
阿梅刚从库房回来,就见夫君正在厅堂会客,阿梅凑上前去,就听自称苏员外的圆胖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猥琐。
“这几位都是草民精挑细选出来的送来伺候安公公的,她们不仅善歌舞,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会伺候人,安公公舟车劳顿,日理万机,辛苦的紧,这几个美人用来解闷最好不过。”
阿梅整个人懵了一下,大脑破天荒的飞速运转,等反应过来什么事,只觉一股无名火和危机感窜进大脑。
尤其是夫君还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几个女人。
就听阿梅一脸火气的对着那苏员外出声:“你再说一遍?”
乍听到女声,这苏员外一惊,转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的清秀女子气鼓鼓的盯着自己问话。
苏员外一愣,迟疑的问了句:“这,这位是?”
主座上的安生开口了,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这苏员外,苍白瘦男子的脸庞带着某种尖锐的锋利感,那道沉沉垂下来的目光,带着阴冷无比的寒意:“这位是咱家的夫人。”
这一眼,苏员外只觉周身浸入那寒潭般,那股寒凉顺着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是闯祸了,可是再一想,这男人对外的场合,哪有女人随意开口的,况且这安公公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能近身伺候陛下的,还能同那钦差一起得了这巡查的差事,自然是不会被个小女人左右的。
今个屋里闷热,安生正和安贵在院里坐着喝茶,抬眼对上阿梅明亮的笑脸,眉头一皱,喝了一声:“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冒失!”
阿梅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哦了一声,眉眼瞥向安生,丝毫不见害怕的模样。
安生眉眼一瞪:“咱家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咱家平日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脑后跟了!”
安贵笑吟吟的摆了摆手:“行了,别说教了,阿梅年纪小,到底是活泼。”
安生哼了一声,扬起脸,斜看着阿梅,没好气道:“干爹你就惯着她吧,这丫头还不是仗着你撑腰,这才过了几天,你看看现在她都成啥样了,哪还有之前的样子。”
这话说的可是安生的肺腑之言。
安生一开始看阿梅,只觉得这女人年龄小心思单纯又胆小怕事,对自己也算唯唯诺诺,听话好拿捏还怕自己,他自然是满意的。
可自打成婚后,这女人简直是越来越不怕他了,非但不怕,自打他同意她可以抽空回娘家看望弟弟,这女人更是快上天了,平日晚上睡个觉像个孩子似的往自己怀里钻,整得自己每日都睡不好也就罢了,到了白天,还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真是赶都赶不走。
安生别扭极了,可是心底又多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总之隐隐之中是不厌烦的。
安贵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生一眼,拖长音道:“行,咱家惯的,和你没关系。”
阿梅哪里听的懂这些,她心里正高兴呢,因为今日她去看弟弟和爹爹了!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日自己去集市买菜,正好碰到爹爹和弟弟在摆摊卖菜,阿梅才知道自打自己到了安家,爹爹也洗心革面,领着弟弟进了城做起了小贩。
能再见到弟弟和爹爹,看着爹爹能找个正经营生养活弟弟,阿梅自然喜极而泣。
然后阿梅红着眼圈回家了,将这事忐忑的和夫君说了。
阿梅记得当时夫君嗤笑一声,冷着脸道:“女人就是爱哭,既然想你爹爹和弟弟,平日无事就多去看看他们不就行了,咱家又不是把你拴在家中不让你出去,哭成这样还以为咱家怎么虐待你呢!”
末了,夫君还阴沉着脸瞪了自己一眼,扔下一句:“咱家给你的花用也不少,你想给娘家买点什么就买,不用和咱家说,不够了再跟咱家要。”
自此,阿梅只觉得夫君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安贵乐得看着一开始阿梅躲着干儿子到现在自己这干儿子躲着阿梅,毕竟啊,他们阉人,有个家真是不容易。
终于,宫里又来信了,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是安生要回宫了。
二是安生升职了。
安生嘴角上扬,眼中精光闪烁:“咱家替二皇子挨的这顿打果真没白挨。”
阿梅瞪着大眼听不懂,她也不认识字,提溜着眼一个劲的往安生手中的信件上瞅:“什么叫夫君替二皇子挨的打?”
安生嫌弃的瞥了阿梅一眼:“你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哦。”阿梅顿时老实了。
安贵此刻在一旁却表情凝重:“生儿,经此一事,如今宫里就都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了,若二皇子坐上那个位子,你便飞黄腾达,可若二皇子最后没坐上那个位子,咱们一个也活不了。”
安生嗤笑一声:“咱们还怕死?”正说着安生的目光在阿梅身上一顿,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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