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祺程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虐三年醒悟后,偏执王爷跪求我回头卫祺程如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笛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柴房的门开着,程如霜也不可能再傻等下去,她牵着女儿的手,回了房。终于在榻上歇下,又喝了驱寒药,她才稍有好转,终于能安心睡上一觉。再醒来时,已是夜里。卫意离开了,房里只燃着两根蜡烛,昏暗光线下,程如霜看到男人的俊朗侧影,不由一怔。多年前她就是被这道身影所触动,一眼就爱上这个男人。但现在,她只想远离他,再也不想看他。挪开视线,她冷声开口:“你怎么来了?”“你醒了?”卫祺起身坐到榻上,撩起垂下的幔帐,递过来一杯水,“先喝两口吧。”程如霜喉咙干渴得厉害,却没接卫祺手里的水,而是自己探身到榻前矮桌上,拿起白玉壶倒了杯茶,放到唇边缓缓啜饮。卫祺的脸色顿时一沉。但他将情绪压了下去,将茶杯放下,又伸手来握程如霜的手:“好些了吗?”“好很多了,多谢...
《被虐三年醒悟后,偏执王爷跪求我回头卫祺程如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但柴房的门开着,程如霜也不可能再傻等下去,她牵着女儿的手,回了房。
终于在榻上歇下,又喝了驱寒药,她才稍有好转,终于能安心睡上一觉。
再醒来时,已是夜里。
卫意离开了,房里只燃着两根蜡烛,昏暗光线下,程如霜看到男人的俊朗侧影,不由一怔。
多年前她就是被这道身影所触动,一眼就爱上这个男人。
但现在,她只想远离他,再也不想看他。
挪开视线,她冷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你醒了?”卫祺起身坐到榻上,撩起垂下的幔帐,递过来一杯水,“先喝两口吧。”
程如霜喉咙干渴得厉害,却没接卫祺手里的水,而是自己探身到榻前矮桌上,拿起白玉壶倒了杯茶,放到唇边缓缓啜饮。
卫祺的脸色顿时一沉。
但他将情绪压了下去,将茶杯放下,又伸手来握程如霜的手:“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多谢王爷体恤。”两人肌肤只接触一瞬,程如霜就将手抽走了。
卫祺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收回去。
程如霜的手早已不像当年一般细腻软滑,肌肤粗糙龟裂,显然三年来不知吃了多少的苦。
想到这里,他低叹口气:“抱歉,今日的事的确是我太着急关心宋芸,才冤枉了你,毕竟你曾做过那样的事......”
程如霜冷笑。
终究还是她的错,哪怕他们冤枉她,也要怪她曾有个不好的品性。
“但宋芸她好面子,我们都冤枉了你,她也不好意思辩驳,毕竟那是在打她娘和哥哥的脸,她是程家收养的,不敢说这些话,你也能理解,对吧?”
程如霜挑了一下眉毛,打量卫祺一番,在他脸上只看到认真神色。
实在没忍住,她问:“这理由是谁找到的?我可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借口。”
离谱到让人生不起气来,唯有好笑。
卫祺脸色又是一沉:“好了,别那么计较,她是你妹妹,犯了些错,你就不能原谅她?如此小肚鸡肠?”
程如霜沉默地听着。
不管是谁做错,归根结底都是她的错,她就不该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同样,他们也不该继续在她眼前出现。
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才是最紧迫的事。
伸手拿过程如霜喝空了的玉瓷杯,卫祺语气又和缓几分:“好了,今晚我陪你。”
程如霜心头一跳。
他要陪她?和她同床共枕?
她几乎已经忘了上一次两人亲热是什么时候,他们间的距离在宋芸的挑拨下越来越大,早已不再亲密。
三年来,宋芸出入王府如同出入自己家,想来,早就和卫祺有了夫妻之实。
他依旧如三年前那般俊朗,却比那时脏得要命。
“不必了。”
伸出手将卫祺的动作拦住,程如霜语气骤然冰冷,甚至带了两份戒备:“王爷还是去该去的地方就寝吧。”
比如,宋芸的榻上。
卫祺却很坚持:“你是本王的王妃,我不来你这儿,还能去哪?”
“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别打我的女儿!”
不知第几次,程如霜扑在地上,将瘦小的女儿护在身下。
她褐色罗裙上满是脏污,头上的木簪掉下,一头乌发早就因营养不良,像枯草一般,乱糟糟一团垂在脑后。
“阿娘,对不起......”身下响起女儿带着哭腔的道歉,“都怪我,都怪我被抓住......”
“是阿娘不好,是我不好......”每当这时,程如霜都只能无力地道歉。
如果不是她几日都吃不上饭,女儿也不会来偷东西给她吃!不会被抓住,被庄子上这些本就看不惯她的人打!
“求着我们打你?”
嬷嬷手里拎着根带倒刺的藤条,往地上一抽就溅起一片尘土:“岂止那小畜生该打?你养出个偷东西的贼,你也该打!”
“我看你还没弄清楚!被程家丢到这庄子上三年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来啊,让她清醒清醒!”
哗啦一声,带着冰碴的冷水泼到程如霜身上。
寒冬腊月,她破裳里那点可怜的棉絮瞬间被水浸透,像块厚重的硬邦邦冷冰冰的铁压在她身上,她差点被这一桶水激得昏厥过去,硬是狠咬舌尖,想着女儿,才撑了下来!
“清醒了吗?”
身后响起嬷嬷得意的质问:“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嬷嬷,她这衣服都湿透了......”
“湿透了,那就给她扒下来呀!免得她穿了湿衣服着凉!”
听到这句话,程如霜拼尽最后的力气抬头:“我看谁敢!”
并非为了那点最后的廉耻,而是因为,这等天气里被扒光衣服,她会冻死的。
她死了,她女儿也会死!她不能死!
“不敢?你看我敢不敢!”嬷嬷气得抡起鞭子,照着程如霜的脸就要抽下去——
“王爷来了!”
一声呼喊让嬷嬷的动作僵住,随后哒哒马蹄声就响起,通体雪白的战马在程如霜几人面前停住。
马背上的男人俊朗无双,眉心却紧紧锁着,他身披玄色大氅,翻身跳下时衣摆翻飞,甚是潇洒。
“程如霜,你在庄子上反思三年,竟毫无悔意,带着孩子偷东西?”
冰冷嗓音里带着熊熊怒火,直指程如霜。
是她夫君,当朝唯一异姓王,战场上打出来的猎王爷,卫祺。
三年未见,他看她的眼神,却比看仇人更加憎恶。
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程如霜牵起女儿的手,姿态疏离又恭敬:“拜见王爷。”
“拜见王爷。”女儿卫意学着母亲的样子,小小身子艰难行着礼。
亲生女儿竟喊他王爷,而非父亲,卫祺心口一堵。
“程如霜,当年你犯下大错,我和程宰相一起命你来此反省,你一定要带上孩子,现如今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犯下大错......程如霜心底冷笑。
三年前,家里发现通北狄的信件,养妹宋芸哭着替她‘遮掩’,到最后让府里所有人都以为,她私通敌国!
一心仰慕的夫君和敬爱的父亲都不信她的清白,亲手将她送来这里,三年来她的心早就不疼了,只剩麻木。
卫祺当即看向程如霜,眼底情绪复杂:“你之前为何不说真相?”
程如霜又笑了:“你给我机会说了吗?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抱着宋芸离开,让人把我关去柴房......”
她越是说,卫祺的脸色就越是难堪,拳头也跟着攥紧。
就像上次不小心将她推倒在地一般,此刻他心底又升起阵阵愧疚,是他太粗暴地选择相信宋芸,他确实做错了。
喉结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一时间让他说不出话。
“况且,就算我说了,你会相信吗?”程如霜说着,眼神缓缓扫过一旁母亲和大哥的脸,“你们会相信吗?”
柴房里,一片死寂。
宋芸被欺负,所有人都急得叫起来,她被冤枉,他们却一言不发。
程如霜丝毫不意外,心里一片冰寒。
程夫人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开口,但声音小了许多:“若不是你撒谎成性,我们又怎么会不信你?这事你更是怪不得王爷!”
她不敢和程如霜对视,此刻才发现她脸色不正常的红,露在衣袖外的手腕上,也有好几处伤疤。
怎么说,这也是她的亲生女儿。
程夫人心底突然很不是滋味,往一旁看去,不再说话了。
“抱歉。”反倒是程尚武坦然地向程如霜道了歉,“是我错怪了你。”
他脸色凝重,向来粗犷的人此刻突然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一家人都开始觉得程如霜嘴里没有半句真话。
但小时候她明明不是这样的,她不小心打碎花瓶,他怕她挨罚,主动承认是他打碎的,程如霜却还站出来说,不怪大哥,是她干的。
明明她就是个正直的性子啊!可一切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眼见着所有人表情都变了,宋芸的心砰砰跳起来!彻底急了!
她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明明以前每次程如霜都无话反驳的!
对了,因为现在卫意长大了,会替她说话了!
眼底恨意闪过,宋芸想着,解决程如霜之前,得把这讨人厌的小丫头片子解决了才行!
“小芸。”
程尚武突然看过来。
他肯定是要问她为何不说实话,宋芸急得背后冒出冷汗,实在想不到托词,当即眼睛一闭,身子软软朝一旁倒了下去。
“小芸!”
“女儿!”
除了卫祺眼疾手快将宋芸扶住,程尚武和程夫人也立刻就冲上前来,满眼担忧,瞬间将刚才所谓污蔑之事抛到了脑后!
“快快快,送小芸回去!”程夫人接连催促着,“身子这么虚,怎么能跑出来呢?”
卫祺脚步只迟疑一瞬就将宋芸打横抱起,大步离开,程尚武和程夫人也跟在后面,三人彻底忘了,还有一个比宋芸更虚弱,病得更重的程如霜。
“阿娘。”
只有卫意跑过来,难过地抱住程如霜的腰:“阿娘,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很快了,阿娘再努努力。”程如霜心酸地摸着女儿的头。
几人离开时没提程如霜该继续被锁在柴房,还是该离开。
“这些伤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五脏,夫人内里虚弱的原因,是长期吃不饱饭所导致的,与身上的伤并无关系。”
卫祺特地拿腰牌让人喊了宫中的老太医过来,摸了脉,又看了身上的伤,随后,跪地向他禀报。
本是安抚的话语,却在说出口后,更让人心颤。
卫祺咬着牙,掌心狠狠攥住腰间佩剑的剑柄:“长期吃不饱饭?”
“是,大抵有个三年吧。”太医被卫祺身上的怒火惊道,忙回答。
“她身上的伤呢?能治好吗?”他又问。
“这......新伤倒是能治好,疤痕也可用药膏去除,但这些旧伤疤,怕是也有三年了,当时没能及时用药,现在再想去除,就没那么容易......”
俊毅侧脸一点点绷紧,卫祺再也忍不住,抽出腰间佩剑就往外走:“我亲自去审!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他的夫人,哪怕犯下再大的错,也不是庄子上那些人有资格责罚的!
甚至,被折磨了三年!
他们怎么敢?!
程如霜再醒来时,是被尖利刺耳的童声吵醒的。
她躺在柔软的榻上,四周是熟悉的熏香气息,轻盈幔帐被龙凤扣规整地系在四角,垂下些流苏。
竟然是王府,是她和卫祺的卧房。
“她一回来就让姨母受气!姨母坐漏风的马车回来,冻得手都肿了!都是她非要抢姨母的马车坐!”
程如霜一点点转过头去,先是看到抱着自己胳膊,守在榻前的卫意,之后才认出,这个叫嚣着的男孩是谁。
他一身锦袍,吃得圆滚滚的,脸上的肉多到将眼睛都挤小了。
竟是她的亲儿子,卫勇。
当年她诞下双生子,一儿一女。
后来,她被污蔑,被丢去庄子,原本,家里是想让她自己去的。
当时儿子卫勇一脸的幸灾乐祸,跟在宋芸身后一口一个姨母叫得亲热,嘲讽地说程如霜活该。
反倒是卫意抱着她死也不松手,非要和她一起去庄子上受苦。
那时候,两个孩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高,一般好看,五官也都随了卫祺和程如霜的优点,几乎一样。
但现在,卫意像一根枯瘦的豆芽,卫勇却比她高一个头,更是胖得像球,再也不会有人在看到他们时,说他们是双胞兄妹了。
“阿勇。”程如霜嗓音沙哑,轻轻唤了一声。
终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怕当初宋芸污蔑时他也跟着说假话,程如霜也没真的怪过他,只怪那时他还小,被宋芸欺骗。
三年来,她一直思念着儿子。
“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们两个脏兮兮,臭烘烘的,没资格进王府!”
卫勇指着程如霜,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程如霜才暖热一点的心又跌入了冰窟窿,她想见卫勇,可儿子却一点都不想她。
“哥哥,你变坏了......”卫意伤心得身子颤抖,突然像只小豹子似的冲上前,凶神恶煞威胁:“不许骂阿娘!”
虽然卫勇足有三四个卫意那么重,却还是被她身上气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牢牢捉住一把红木椅的靠背,警惕地盯着她。
“我身子不舒服,还发着烧,身上的伤也尚未痊愈。”程如霜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刚好照顾你。”卫祺柔声说,但耐心已经在渐渐耗尽。
“我生产时难产,王爷也并非不知道,不再适合行夫妻之事。”程如霜咬咬牙,干脆说道。
卫祺脸色便有些尴尬,带着被误解的难堪:“我只是陪着你......”
“王爷若是非要陪我,那就答应我一件事。”程如霜突然产生个念头。
“什么?”
“今夜王爷想做什么都行,明日一早,便签了和离书,放我走。”程如霜嗓音很轻,却很笃定。
瞬间卫祺身上的气势变了,耐心告罄,怒火也跟着压不住。
他刷地起身,嗓音低沉:“程如霜!荒唐!”
说完,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听着寝房的门被摔得砰地一声响,程如霜反倒笑了。
满心满眼都是宋芸,却非要继续和她纠缠不清,不放她走,又不给宋芸名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脑子混乱地沉沉睡去,或许是白天睡久了,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程如霜就醒了。
这次她觉得身子爽利,也没了困意,便起身梳洗,随即前往卫意的住处,打算看看她。
却不想推开门,寝房内竟冷得惊人。
程如霜还以为卫意开了窗,没想到屋内火盆竟空空如也,只有烧剩的灰烬,连余温都没有!
她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怒火烧得极旺!
即便要走,即便要和离,她的女儿仍是王爷嫡出!凭什么在自家王府里,还要受这样的磋磨?
“小意。”压着怒意来到床边,程如霜看着在被子里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卫意,更是心疼得要命,“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她探探卫意的额头,见她并未发热,才放下心。
“阿娘。”卫意还没睡醒,半睁开眼,“没事,比咱们之前住的风吹堂好多啦!”
说完,又睡了过去。
程如霜心底满是酸楚。
以前在庄子上,她和卫意住的茅草屋漏风,她们苦中作乐,给那间屋子取名‘风吹堂’。
除此之外还有‘雨淋宫’,‘火炭殿’之类,但‘火炭殿’自然是夏天之时,睡在里面,整夜都热得喘不过气。
“你继续睡吧。”将身上狐裘解下来又盖在卫意身上,程如霜脚步很轻地离开了卧房。
随后,她看向院里正洒扫的丫鬟,脸色立刻阴沉到了极点:“你过来!”
“王妃有何吩咐?”那丫鬟拖着一把大扫帚走过来,朝程如霜敷衍地行了一礼,显然,并不把她和卫意放在眼里。
“你的身契应该在管家手里吧?”程如霜干脆地问。
丫鬟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是......”
“去把管家叫来。”程如霜便朝自己身边的侍女道。
这侍女也是卫祺为她安排的,不知是不是宋芸的人,但平日里在她面前还算听话。
很快,就将管家找来了。
“大小姐的院里有多少人伺候?”程如霜直接问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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