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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尖宠,非亲公主逆袭路小说

知己随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我的偏爱,如今抓到了这个“把柄”,更是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羞辱。起初,她只是在背后说些风凉话,或是故意在太傅面前挑我的错处。见我一味隐忍,并不向父皇告状,她的胆子便越来越大。那日,课间习字,我正埋头临摹,赵嘉宁带着几个宗室女,径直走到我的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哟,这不是我们最受宠的宁安妹妹吗?还在用功呢?”她语带讥讽,伸手就拿起了我刚写好的一张字帖,“啧啧,这字写得……就是不知道,跟你那个不知检点的娘学来的,还是跟你那个穷酸的野爹学来的?”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们沈家……哦不,现在是苏家的姑娘,是不是都这么……嗯,不拘小节啊?”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听说你娘当年可是挺着大肚子进宫的,安乐妹妹...

主角:苏婉赵宁安   更新:2025-04-06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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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赵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帝王心尖宠,非亲公主逆袭路小说》,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我的偏爱,如今抓到了这个“把柄”,更是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羞辱。起初,她只是在背后说些风凉话,或是故意在太傅面前挑我的错处。见我一味隐忍,并不向父皇告状,她的胆子便越来越大。那日,课间习字,我正埋头临摹,赵嘉宁带着几个宗室女,径直走到我的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哟,这不是我们最受宠的宁安妹妹吗?还在用功呢?”她语带讥讽,伸手就拿起了我刚写好的一张字帖,“啧啧,这字写得……就是不知道,跟你那个不知检点的娘学来的,还是跟你那个穷酸的野爹学来的?”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们沈家……哦不,现在是苏家的姑娘,是不是都这么……嗯,不拘小节啊?”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听说你娘当年可是挺着大肚子进宫的,安乐妹妹...

《帝王心尖宠,非亲公主逆袭路小说》精彩片段

对我的偏爱,如今抓到了这个“把柄”,更是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羞辱。

起初,她只是在背后说些风凉话,或是故意在太傅面前挑我的错处。

见我一味隐忍,并不向父皇告状,她的胆子便越来越大。

那日,课间习字,我正埋头临摹,赵嘉宁带着几个宗室女,径直走到我的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哟,这不是我们最受宠的宁安妹妹吗?

还在用功呢?”

她语带讥讽,伸手就拿起了我刚写好的一张字帖,“啧啧,这字写得……就是不知道,跟你那个不知检点的娘学来的,还是跟你那个穷酸的野爹学来的?”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

“我们沈家……哦不,现在是苏家的姑娘,是不是都这么……嗯,不拘小节啊?”

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听说你娘当年可是挺着大肚子进宫的,安乐妹妹,你该不会跟你娘一样,也是个……”她故意拖长了音,后面的词语肮脏不堪。

周围那些看似无意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看好戏的玩味与恶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愤怒、羞辱如同火山般爆发。

我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赵嘉宁那张刻薄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让整个课室瞬间安静下来。

赵嘉宁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脸的不可置信。

“赵宁安!

你……你竟敢打我?!”

在她看来,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庶妹,能与她同窗已是天大的恩赐,如今竟敢对她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我站起身,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盛怒的眼睛,冷冷说道:“皇姐慎言!

你屡次三番出言不逊,侮辱我母妃,玷污皇家声誉。

若此事传到朝臣耳中,父皇怪罪下来,还不知是谁更丢脸面!”

我刻意加重了“父皇”二字,提醒她,至少在明面上,我仍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

谁都知道,父皇最重规矩,最厌恶后宫及子女之间搬弄是非、构陷倾轧。

赵嘉宁虽然骄纵,却也并非全无脑子,被我这么一堵,一时竟也噎住了。

这件事到底还是闹到了父皇面前。

皇后钱氏自然是哭哭啼啼地去告状,说我以下犯上,目无尊长。

父皇听
了双方的陈述,又命人暗中查了国子监内的情况,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最终,他各打五十大板,以“姐妹口角,行为失仪”为由,罚赵嘉宁禁足抄书,也申斥了我几句,让我面壁思过。

至于挑起事端的裕王,则被加了两倍的功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皇的处理看似公允,实则偏袒了我。

毕竟,掌掴嫡姐是大不敬之罪,若真要严惩,绝非面壁思过这么简单。

皇后和丽妃得知这个结果,气得在各自宫内摔碎了不少瓷器,但碍于父皇的威严,暂时也只能隐忍下来。

母亲得知此事后,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让我最近安分些,少出门,免得被她们寻到由头发难。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三皇子的母妃丽妃或许还知道些分寸,不敢轻易招惹,但中宫的钱皇后,却咽不下这口气。

她是当朝丞相之女,家族势力盘根错节,自认身份尊贵,如今女儿受了委屈,她岂能善罢甘休?

她算准了父皇近来因边境战事和朝中事务繁忙,未必有暇顾及后宫,便在一个父皇上早朝的清晨,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宫人,直接闯入了我们居住的流云宫。

彼时,母亲正在礼佛,听到皇后驾到的通报,连忙起身迎接。

皇后却连正眼都没瞧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冷地扫视着殿内。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婉妹妹。”

皇后皮笑肉不笑,语气尖酸,“妹妹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啊,小小年纪就敢对嫡姐动手,和你当年……倒真是如出一辙。”

母亲脸色微白,垂首道:“皇后娘娘息怒,是臣妾教导无方,宁安年幼无知,冲撞了嘉宁公主,还请娘娘责罚臣妾。”

“责罚你?

那是自然。”

皇后冷笑一声,“不过,你那好女儿也得受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宫廷规矩!”

她根本不给母亲起身的机会,就那么让母亲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

我急了,想上前理论,却被母亲用眼神制止。

我知道,母亲是不想牵连我,更不想让父皇为难。

皇后是中宫之主,她的父亲又是权倾朝野的丞相,父皇即便再宠爱我们,也要顾及前朝的平衡。

皇后显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此时正值初春,乍暖
于我——宁安公主并非龙种的猜测,如同鬼魅的影子,开始在京城某些圈子里流传。

而最先感受到这股暗流冲击的,便是我所在的国子监。

5 宫廷风波起初,只是些许异样的目光和背后窃窃的私语。

直到有一天,在课间休息时,素来与我不睦的三皇子裕王赵裕,带着几个跟班,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挑衅地看着我:“喂,赵宁安,我听说了,你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女儿,你娘入宫前就怀了你这个野种!”

<轰!

那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裕王赵裕那句淬毒的“野种”,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上。

刹那间,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他那张扭曲而充满恶意的脸,以及他身后几个跟班幸灾乐祸的眼神。

血液猛地冲上头顶,愤怒与羞辱交织,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不能示弱。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三皇兄慎言!

皇家威仪,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母妃与本宫?”

“胡言乱语?”

赵裕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宁安,你装什么装?

这国子监里谁不知道,你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父皇宠你?

不过是看在你那个狐媚子娘的份上罢了!”

他越说越过分,言语间的污秽简直不堪入耳。

我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

“你闭嘴!”

赵裕没料到我敢动手,踉跄几步才站稳,顿时恼羞成怒,挥拳就要打过来。

幸好此时上课的钟声响起,太傅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才制止了这场眼看就要升级的冲突。

然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恶意便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裕王的那番话,像是给那些早已心存嫉妒、蠢蠢欲动的人发出了信号。

关于我身世的流言,在国子监内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从最初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和公开的嘲讽。

其中,尤以皇后钱氏所出的嫡长女,我的那位皇姐——嘉宁公主赵嘉宁最为嚣张。

她比我年长几岁,素来仗着嫡出的身份和母后的势力,在国子监里横行霸道,眼高于顶。

她本就嫉妒父皇
了一批搬弄是非、落井下石的宫人与低阶嫔妃,或杖责,或贬黜,或打入冷宫,雷霆手段震慑了整个后宫。

随后,他不顾产房污秽之说,坚持要亲眼看看我和母亲。

当稳婆颤颤巍巍地将尚在襁褓中的我抱到他面前时,他疲惫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

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我皱巴巴的小脸。

“芸娘(景帝私下仍唤母亲闺名),你看,这孩子眉眼像你。”

他转向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母亲,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是个公主,我们有女儿了。”

为了彻底击碎那些关于“灾星”的谣言,更为了彰显他对我们母女的重视与爱护,景帝当场为我赐名。

“芸娘,便叫‘宁安’可好?”

他看着母亲,眼中充满了安抚与期许。

母亲惶恐不安,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谢恩,却被他轻轻按住。

“平安喜乐,顺遂安康。

朕只愿你和孩子,在这宫里能过得安宁快乐,无忧无虑。”

4 宁安公主从此,我便成了景帝最宠爱的三公主——宁安公主。

父皇的盛宠如同一道坚实的屏障,将我与宫廷的恶意隔绝开来。

他不仅给了我名分,更给了我远超其他皇子公主的关爱。

母亲生下我后,本就因早年忧思和强灌堕胎药伤了根本,加上这次早产大伤元气,身体一直不大好,深居简出,性子也愈发沉默寡言。

她对我呵护备至,却也时时刻刻提点我,要藏锋守拙,要谨言慎行,切不可恃宠而骄。

她心中那根名为“恐惧”的弦,从未真正松弛过。

她总觉得景帝的恩宠是偷来的,是易碎的,随时可能化为泡影。

但我所感受到的父皇,却与母亲口中的那个需要小心翼翼侍奉的帝王截然不同。

他允许我叫他“父皇”,而不是生疏的“陛下”。

他会在处理完政务后,特意绕到我们母女居住的流云宫来看我。

他会亲自抱着我,教我认字,给我讲前朝的趣闻轶事,甚至会俯下身,让我骑在他的脖颈上,在御花园里嬉笑奔跑。

他对我的耐心与温柔,甚至超过了宫中许多亲生父母。

当母亲试图纠正我称呼“父皇”为“陛下”时,父皇竟罕见地直接反驳了她。

“孩子需要父亲,”他望着母亲,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在朕面前,
个少女,便是年少时的母亲苏婉。

父皇说,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母亲当时狡黠的笑容和清澈的眼眸,像江南的阳光一样明媚。

两人在湖上共度了一个无忧无虑的下午,一起采莲,一起说笑。

临别时,他问了她的名字,她告诉他,她叫“芸娘”。

后来父皇在江南遇到了些麻烦,情急之下寻求“芸娘”的帮助,本以为会吓到她,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江南女子,骨子里竟有着惊人的胆识与义气。

她不仅帮了他,还巧妙地掩护他脱离了险境。

只可惜当时情势紧急,父皇只来得及留下一封信物便匆匆离京。

回到京城后,宫中变故迭起,父皇忙于应对夺嫡风波,无暇他顾。

待他终于站稳脚跟,想要寻找那位名叫“芸娘”的江南女子时,却因线索有限(女子闺名外人难知),阴差阳错之下,先找到了苏家旁系那位适龄的姑娘,将其纳入宫中。

父皇自然知道找错了人,但碍于皇家颜面和苏家势力,只能暂时按捺。

直到那位旁系妃嫔病逝,他才得以再次下旨,指名要“苏家女”,这才将真正的“芸娘”——苏婉,接入了宫中。

“所以,”父皇握着母亲的手,眼中是沉淀了岁月的深情,“从朕第一次在江南见到你,朕就认定了你。

后来宫中再见,纵然你形容憔悴,心事重重,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别人都说你变了,变得沉默寡言,谨小慎微,唯有朕,看到的还是当年那个会嘲笑朕、会仗义相助的小丫头。

你的性子,从未变过。”

母亲愣愣地听着,眼中蓄满了泪水。

原来,那所谓的“一见钟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早已埋藏心底多年的惦念与追寻。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真实性情,那些小心翼翼的隐藏与伪装,在他眼中,或许都带着点笨拙的可爱。

帝王的情深,或许并非虚无缥缈。

至少,眼前的这个男人,用十几年的时光,证明了他的爱,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刻骨铭心。

自那以后,母亲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虽然依旧娴静少言,但眉宇间的忧虑与惶恐,却在父皇始终如一的温柔呵护下,一点点消散。

她开始真正地享受流云宫的宁静,打理那些花草,教我读书写字,甚至偶尔还会抚琴一曲。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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