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安婳又剜他一眼。绝不承认自己心虚。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
“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
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
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
陈斯彦不可置信。
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
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
杨书记明白了。
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好的——哪怕她是受害者。
杨书记沉吟半晌,道:“陈斯彦犯了作风问题,我们决定撤去他乐团团长的职务。”
“杨书记!”陈斯彦慌不择言,“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是安婳先勾引的我!对,就是她勾引我,我离婚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反悔了就反咬我一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朱厉声喝道:“污蔑军属是破坏军民团结,你思想有问题!”
赵厅长也道:“你那封信上也多有侮辱诋毁军人的言辞,杨书记,陈斯彦这样的人还留在团里干什么?还不抓紧送去改造!”
杨书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陈斯彦一眼,本来归结到作风问题撤去职务就可以,他非要反咬安婳一口,这下好了,上升到思想层面,未来的人生算是完了。
陈斯彦在杨书记冷下去的眼神中,浑身的血液也随之渐渐冰冷。
安婳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狠?
难道之前他的感受是错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陈斯彦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安婳,所以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
小朱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后,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汇报。
肖政神色诧异,“她写了举报信举报姓陈的?”
小朱点头,“没错,举报信应该比我先到省城,我几乎没出什么力,陈斯彦的罪名就定了。”
肖政心中震动。
随即心中萦绕了几天的阴霾通通消失不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行,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给你半天假休息休息。”
小朱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的肩膀。
领导这铁砂掌,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可真不容易啊!
肖政下班回家,连脚步都是轻盈的。
李寒松“哟呵”了一声,“有啥喜事?”
肖政乜他一眼,“已婚男人的喜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他的心已经被扎得没感觉了。
肖政接着又道:“葛红霞最近几天还找你吗?”
“我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就转而向余政委表达了一下意思,这两天她没再来,应该是余政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吧。”李寒松长出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肖政点点头,“那就好。你嫂子有个同事叫杨天骄,中专毕业生,二十五岁,你要是愿意相看,后天小礼堂放电影就把她请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寒松激动地一把抓住肖政的手,“真的吗?”
肖政嫌弃地推开他,“瞧你那点出息!到时候可得注意,别把哈喇子流出来把人吓跑啰。”
安婳挺满意,周梅花也惊艳连连。
她还抱起冬冬,问:“孩子,你妈好看不?”
冬冬想都不想就道:“好看,妈妈都好看。”嗓音软软的。
安婳噗嗤笑出声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甜椒的脸蛋。
周梅花都酸了,这小棉袄似的儿子是咋养出来的啊?她也想要。
接下来,又去买布。
县里除了部队营区和厂区那边,最高的建筑便是供销社大楼,足有三层,人很多。
特别是布料柜台,不但排了长队,轮到安婳的时候还只剩下些老气的藏青色和深灰色料子。
她犹豫半天,才在售货员的催促下买了六尺深灰料子。
“梅花嫂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紧俏货吗?”安婳小声问周梅花。
她虽然不是这个年代长大的人,但知道有些潜规则,是不分哪个年代都有的。
周梅花摇头,“我都是穿土布衣服,从不买这种布。”
安婳作罢,想了想,干脆先买几套成衣穿着。
成衣溢价多,买的人就少了。
化纤料的白衬衣,都是普通的款式,安婳一气买了三件,只在细节上有点差别。裤子也买了三条,黑色、灰色,卡其色。
冬冬的衣服也多是小衬衣小西装,安婳给他买了几件海魂衫和背心,耐造又耐脏。
县城的商品并不丰富,买了该买的,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安婳剪了头发,跟先前区别还是挺大的,一进家属区就有人凑上来瞧。
“哟,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这头发剪得好,先前那卷卷毛是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陈师长家那位是一路人呢。”
“就是,咱们干部家属搞那些个洋玩意,成什么样子!”
安婳笑听着众人的谈论,听到最后,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大家表面对她和善,私底下还是有人嘀咕她的装扮。
这头发是剪对了。
周梅花别的不懂,不过听那些人说话,也琢磨出点味来,“你别说,你这头发还真是该剪,否则她们私底下就把你和温雪曼分成一组了,天天嚼你们的舌头。”
安婳问道:“她们天天说陈师长媳妇啊?都说些什么?”
周梅花在家属区的人缘好,但真论交心的朋友也就一个廖三妹,可自从廖三妹的婆婆来了,天天被管着,也没什么机会跟她唠嗑了。
如今来了个安婳,虽说年岁小,又是个城里人,但性格跟他挺投缘的,遂周梅花已经把安婳当成了小姐妹。
周梅花立马对安婳嚼起了领导家的舌根子。
“温雪曼是沪市来的,她刚来那会天天在家跟人搂搂抱抱跳舞呢,把咱们家属院的几个家属都给带坏了,后来陈师长跟她大吵了一架,才没再作妖。”
周梅花撇撇嘴。
“现在她照样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咱们从农村来的军属,去年在大食堂团年,大家一起包饺子,她愣是一口不吃,说是不饿,可回家就让小保姆给她煮了面条吃......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们脏呗。”
这......是有些说不过去。
周梅花随着安婳进了院子,嘀嘀咕咕了许久的八卦,除了温雪曼,还有其他家属的,安婳都饶有兴趣地听着,让她说了个痛快。
到了做饭的点要离开了,周梅花都依依不舍的,下定决心以后要常去找安婳唠嗑!
安婳是欢迎的,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了解信息都是生存的重要条件。
八卦,本就是传播信息的最原始的方式。
妈妈跟别人说话,冬冬已经跑到后院看蚂蚁去了。
小孩子初到田园世界,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安婳见他看得认真,就没管。
她进了房间反锁上门,从空间找出了一些纯棉的布料,打算用来做几套床单被罩。
这些布乍一看跟六十年代的没区别,细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织法不同,用料也不一样,六十年代的布摸起来更结实......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如果有人问,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也没谁会揪着你家床单打破砂锅问到底。
刚才从县城回来,家属院门口有摆摊的农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从空间拿了块猪肉,安婳便准备大展厨艺。
家里的柴已经堆满了,应该是肖政早上买回来的,粮油酱醋也齐全。
安婳是会做饭的,爸妈离婚后她吃了一年外卖,最后吃吐了,就开始照着网上学做饭。
可她忽略了一点,她做饭都是用的燃气灶电饭锅,还有各种现代化的工具。
这个年代啥也没有,最关键的柴火灶她都不会烧。
好在安婳动手能力不差,照着肖政教她的生煤炉子的方法,又自己一点点摸索,总算把灶烧起来了。
......
冬冬从后院跑回来,紧张地喊道:“妈妈,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
冬冬没找到妈妈,最后看到厨房门口涌出滚滚的浓烟,连忙跑过去,结果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厨房里传来安婳的声音:“冬冬别进来!”
冬冬慌了,“妈妈,是不是着火了?”
安婳:“没有,你快走,别站在那里。”
见儿子要进来,安婳连忙把厨房门关上。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尖叫。
冬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跑了出去。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
周梅花手里还拿着锅铲,连忙问冬冬:“咋了咋了?”
冬冬哇哇哭着,手指着自家厨房,“我妈妈在里面......”
周梅花看到窗户钻出浓烟,大惊,连忙举着锅铲冲进对门家。
葛红英皱着眉头,也走了过去,“好像在冒烟?我看看去。”
“是因为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吧?”葛红霞心里的不甘又冒了出来,安婳什么都不会做,凭什么能嫁给肖大哥?不过想到姐姐新给她物色的人,心里又平复了些。
踮着小脚过来瞧热闹的王老太太听见,“啥?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烧了?”
葛红霞:“......我是猜的,你别乱传。”
王老太太早就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家属区的人便传开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炸了,容都毁了。”
“......”
传到刚下班回来的男人们耳朵里,就成了:“肖副师长家发生了爆炸,他媳妇被炸毁容了,还瘸了条腿。”
师长陈钢扭头去看肖政,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那么大块头,是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婳婳,你别糟蹋自个身子了,离婚的事,我和你爸都同意了。”
安婳:“?”
她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离啥婚?
安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婉的妇女。
妇女见她终于有了动静,不禁激动落泪,“我和你爸只盼着你幸福快乐,如果离婚能让你快乐起来,那就离吧。”
倏地,安婳脑袋一阵胀痛,大量记忆涌入脑中。
她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时间线从六十年代开始的年代文。
关键词:后妈养娃+军婚+糙汉+打脸极品+爽文。
都是时下流行的元素。
只不过,她不是女主,而是一个戏份很少的小配角——男主的炮灰前妻。
前妻是白富美大小姐出身,因为和初恋闹了矛盾,才赌气嫁给泥腿子出身的军官男主。
婚后,两人的生活方式和观念天差地别,前妻很是嫌弃男主的野蛮粗鲁没文化。
直到初恋离婚,前妻一潭死水的心终于波动了,也闹起了离婚。
婚当然是离成了。
离婚后两年,运动来临,前妻因为出身问题和生活作风太过小资,跟着初恋一起下放。
前妻长得美,又一直娇生惯养,下放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更何况初恋还是个自私渣男,不但不护着前妻,还为了换一张御寒的狗皮褥子,逼前妻去跟别人睡觉......
在书里的前半段剧情,前妻一直是活在作者口中的人物,正式出场时已经八十年代,也是到了这会,才简单交待了一下她离婚后的经历。
正式出场的前妻形象很悲惨,四十岁的人像是六十老妪,头发白了大半。她想认回儿子,但儿子耿耿于怀她当初的抛夫弃子,愿意出钱给她养老,却不肯再叫一声妈。
前妻大概是觉得人生没了盼头,便跳河自杀了。
鉴于书里前妻的经历,以及安婳熟知的历史,她决定不跟男主离婚。
男主文盲怎么了?文盲说明根正苗红!这样的出身在两年后那是什么也不怕的。
而且男主三十岁就当上副师长,打过光头军,打过美国鬼子,战功赫赫,前途无量,是妥妥的金大腿。
除了男主,又有谁能在动荡的岁月里护住一个资本家大小姐呢?
“不离婚.......”安婳喃喃道。
邱淑慎愣了愣,用帕子揩揩眼角的泪,“不离了?”
安婳一下坐起来,坚定道:“我不离婚,我要去随军!”
邱淑慎诧异,但也高兴,“好好好,不离好,本来就不该离。”
安婳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原主为了逼父母同意她离婚,在绝食。
邱淑慎连忙道:“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
安婳摸着肚子,虚弱地点点头。
邱淑慎欢天喜地出去了。
安婳也起身,把门反锁上,试探地闭眼凝神。
再睁眼,她心落了地。
储物空间跟来了。
这个空间是她十六岁那年出现的,面积大约500平。
空间刚出现那会,安婳还以为末日要来了,兴奋地计划着囤货,然后尴尬发现,她是高中生,没钱......
好在末日也没来。
不过安婳囤货的念头并没打消,随着她长大自己赚钱,父母离婚又一次性给了她大笔钱,空间里的物资总算慢慢丰富起来。
粮食是最基础的,大米、面粉加起来能有5吨,各类粗粮有1000斤,还有食用油、盐、糖、鸡蛋、牛奶、肉类、蔬菜,这些生活基本所需的物质,也有足够多的量。
安婳不爱吃方便食品,罐头方便面囤得不多,不过倒是打包了很多饭店做的现成的,用食品袋装着,比如牛肉面、肥肠面、豌杂面、酸辣粉、米线......还有包子、肉饼、花卷、馄饨......反正也放不坏。
活鸡、活鸭、活鱼也有,值得一提的是,活禽在空间里不生长不代谢,就跟死了一样,一出空间又才活蹦乱跳。
衣服和日用品......包括各类女性用品,能考虑到的都囤了很多。
药品不好买,只有基础的退烧药消炎药外伤药抗生素,和各类维生素。
由于安婳是想到什么补充什么,空间的东西就很杂。有些是她觉得可能会用到的,比如蔬菜种子、各类菌种,有些是她自己平时就经常用的和吃的,比如护肤品,或者某款零食。
虽然决定抱男主的大腿,未来的生活应该不愁,但毕竟是乱世,空间也能给她更多底气。
安婳心满意足地巡视了一遍,出了空间。
......
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
这是原身和男主生的儿子冬冬,四岁。
冬冬眼睛乌黑乌黑的,皮肤奶白奶白的,五官精致,很像妈妈。
看见妈妈出来,他转身就想跑,被安婳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怎么了?是不是想找妈妈?”
冬冬眼睛垂着,小手抠着妈妈的衣领,沉默地摇摇头。
坐在沙发上的安伯槐道:“你这几天在家闹那么大,小孩子什么都懂,以为你不要他了,快哄哄吧。”
原主确实是打算不要这个儿子了......
身体本能升起一股浓重的愧疚情绪,险些让安婳落下泪来。
她亲亲孩子的脸蛋,“没有的事,妈妈不会不要冬冬的......妈妈还要带冬冬去找爸爸呢。”
冬冬抬起头问:“真的吗妈妈?”
安婳郑重点头,“真的。”
冬冬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爸爸?”
小孩子就没有不渴望父亲的。
安婳正思考着,安伯槐便通知她:“我已经打电话让人给你定了明天的火车票,至于粮食关系和户口,我一会就去给你开介绍信和证明,顺便给女婿那边拍个电报。”
安婳:“......您动作真快。”
安伯槐扶了扶眼镜,尴尬笑了声。
他被女儿作怕了,只想趁她没改主意时,早点把人送去随军。
邱淑慎从厨房探出头来,责怪道:“这么着急?我还什么都没给她准备呢。”
安婳道:“妈,明天就明天吧,不用特意准备什么,我收拾点衣服就行了。”
邱淑慎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原身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进了交响乐团,还跟着乐团出国演出过。
原身有个艺术家的梦想。
不过这个梦想,原著里的原身没实现,安婳也没条件替她实现了。
交响乐这种资本主义的艺术,过几年就不能存在了。
所以安婳干脆道:“辞了吧。”
邱淑慎虽然惋惜,但更多的是高兴,因为勾引她女儿的男人正是乐团团长,一个油头粉面不安好心的家伙!
邱淑慎当即就翻找起家里的东西,女儿爱吃的,外孙子爱吃的,统统给他们装上带走。
末了,还拉着安婳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两个不大的箱子。
“你的嫁妆,也该交给你自己保管了。”
邱淑慎打开箱子。
安婳差点被闪瞎。
两只箱子,一箱珠宝一箱黄金。
安婳提了提,差点没提动,恐怕得有个四五十斤,按照她穿越前的金价换算,怎么也得一千多万。
珠宝就更值钱了,安婳随便一瞄,就看到了好几颗鸽子蛋。
邱淑慎颇惆怅道:“咱们家被你爸爸败光了,后来又......只有这点寒酸的珠宝和黄金了。”
安婳:“......”
邱淑慎还真不是在凡尔赛。
安家祖上是在前朝当过封疆大吏的,后来安爷爷这辈又开始办工厂干实业,积累了巨额财富,可惜安伯槐是所谓的败家子,只会花钱不会赚钱,也没有生意头脑,渐渐便把生产资料全变卖了,进入新社会后又把田产铺子都上交。
安家现在倒是没什么资产,住的房子都是学校分配的。
不过想想祖上的富裕,这箱珠宝和黄金确实不算什么。
邱淑慎又掏出一大叠钱来。
“这是一千块钱,你好好收着当私房。”
“钱就算了吧,你们留着自己花。”
邱淑慎摆摆手,“我跟你爸的开销低,哪花得了那么多钱,你哥也不缺钱花。我就担心你啊,虽然女婿的工资也不低,但女人还是要有些体己才好。”
安伯槐是二级教授,光工资就两百多,还有版税和稿酬,属于这个年代绝对的高收入人群。
安婳的哥哥安泽领着妻儿在海市的研究所上班,薪资也不低。
邱淑慎将钱塞进安婳的手里,“以后缺钱就给家里来信,爸妈在一天就管你一天,记住没?”
安婳鼻子一酸,想起了穿越前的父母。
他们离婚后各自组建新的家庭,只扔给她一套老房子和一笔钱,以及一句冷冰冰的警告:不要去打扰他们的新生活,他们捱到她高中毕业才离婚,已是仁至义尽。
她是在浴室滑倒穿越的,那个世界的她应该已经死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尸体会被人发现,不知道父母收到她的死亡通知后,会不会伤心。
“你这孩子,怎么还哭了呢,快把眼泪收起来,妈可见不得你流眼泪。”
邱淑慎把女儿揽进怀里。
安婳吸了吸鼻子,抱紧了她。
......
安家这情况,安婳觉得有必要跟安伯槐谈谈。
听安婳讲到局势,安伯槐不由欣慰,“你终于懂点事了,不过呢,咱们家的情况不一样。”安伯槐悠闲地捋捋胡子,“你爸爸我,早在解放前就私底下资助了不少当局的工作。”
安婳摇头,“不管怎样,还是要谨言慎行些,少说话,少发表意见,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也没事。”
安伯槐见一向只专注内心世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女儿这么凝重,哈哈大笑,“行行行,我宝贝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爸爸操心了,爸爸听你的,一定少说话。”
安婳点点头。
原书没提安家的人,不知道安伯槐会不会在时代的浪潮里遭受什么,但也没办法规避,历史的巨浪躲是躲不过的,安婳只能随时保持跟家里的联系,了解情况,随机应变。
当天晚上,安婳悄悄将珠宝和黄金收进空间,又把屋子里她认为以后会有用的东西收进去。
第二天,安伯槐和邱淑慎送安婳上了火车。
“愣着干嘛?不睡觉啊?”安婳抛给他一个软盈盈的眼波。
“你、你穿我衣服干嘛?”他问出了口。
“不想让我穿啊?那你帮我脱了。”
肖政额头都冒汗了。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是他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着她,光想一想都热血沸腾了。
安婳扭扭哒哒往床上去,刚抬上去一只脚,便被一股大力扑倒了。
她还没来得及惊叫,又被人翻了过去。
滚烫的唇贴上了她的,来回摩挲几下,生疏又猴急。
“你想好了?不后悔?”
安婳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地问:“后悔什么?”
“你要是再给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打死也不会再放你走了,你得一辈子跟我绑在一块。”
“愿意吗?”
安婳感受着刚硬躯体,有些意乱情迷,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肖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等。
生孩子?
她脑子里尽想着快活,都忘了避孕这回事了。
她交过的男朋友不少,但没生过孩子啊。
哪怕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冬冬,也不能算作她的亲身体验。
她不排斥生娃,但得给她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至少现在还不行。
她硬生生推开了男人。
这回,换成安婳将到嘴的肥肉吐了出去。
安婳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她推开肖政后,他的眼神就逐渐清明,叫嚣的身体慢慢恢复平静。
然后沉默地从她身上下去,转过身背对着她。
没再有一丁点过分的行为。
充分体现了他对她意愿的尊重。
但是,怎么这么别扭呢。
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背肌,清了清嗓子,道:“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备孕?”
肖政一顿,问:“什么叫备孕?”
安婳当然不会说,自己不想再生孩子的主要原因是不想。
她道:“备孕是医学名词,就是怀孕前做的准备工作,比如保持身体的健康,心情的愉悦,这样就能生出更健康的宝宝。而且不止是针对妈妈,爸爸也要参与备孕的。”
肖政转过身面向着她,表情疑惑,“我也要备孕?”他的功能不就是提供一颗种子吗?又不能帮她怀。
“当然要!”安婳一本正经的,“爸爸的身体是否健康,直接关系到种子的健康,你想啊,要是种子有病,长出来的苗还能好?”
肖政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很结实有劲儿啊。
“我很健康,没病!”顿了下,又补充,“你也没病啊。”
安婳道:“没病不代表身体里没有毒素,我问你,你是不是抽烟?”
当兵的,哪有不抽烟的?肖政道:“我抽得不凶,两天才一包烟。师长一天就两包烟。”
安婳给他科普:“香烟里面的尼古丁,焦油,一氧化碳,都是有毒物质,会影响种子质量的,进而影响胚胎质量,严重的可能还会造成流产,胎儿畸形,影响胎儿的智力发育呢。”
肖政愣了愣,“这么严重?”
安婳点头,“那可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可不能随随便便怀孕。”
肖政:“但是冬冬很健康啊,又聪明。陈师长的女儿也很健康。”
安婳:“这其中就涉及到一个概率问题了,备孕工作做得越好,生出健康宝宝的概率就越大,反之,宝宝就更容易出问题。”
安婳的小词一套一套的,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
“书上看的呗。”
肖政眼睛晶亮地看着她,“媳妇,你懂的真多,真有文化。”
安婳给了他一个骄矜的表情。
“所以啊,在你没戒烟戒酒、保持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的条件下,我不能怀孕。你抽时间去医务室开个计生用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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