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比我们后到的秋尚回。
汪阿姨骂他“禽兽不要脸”,一边将我护在身后,一顿输出,我看到秋尚回的脸色被骂红又被骂白,他看着躲在后面的我,我只面带微笑对他做了个口型:活该。
汪阿姨把我从酒店接回家,让我以后再也不许去医院。
我表面上失魂落魄,实则心中却无半点情绪起伏,不过医院那边我暂时是不会去了,一来我并不是诚心照顾人,二来我不想在那里看到秋尚回。
几天后我回到学校去,却不见秋尚回的影子,汪阿姨说她去学校闹了,学校让他退学了。
我听了心里很暖,可也同样有些失落。
几天后,我接到司机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张阿姨死亡的消息。
我心底泄了一道洪水,整个人瞬间被淹塌。
爸爸从国外回来了。
他说他要料理阿姨的后事,我心里鄙夷这种想法,好在秋尚回的爸还活着,没让我爸真的插手。
汪阿姨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对我爸爸说了。
要不说知子莫若父呢,他只听到我在病房里跟秋尚回的妈,哭哭啼啼地说她儿子不对的事,爸爸就敏锐地觉出端倪,他立马推开我的房门,掐着我的胳膊,将我踢倒在地,扯出皮带来抽我。
他认为我要对张阿姨的死负责。
我被他打在地上,不想解释,不过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反抗的话:“您想怎么样呢,您想让我去死嘛,您是想让我去陪我妈妈呢,还是想让我去陪张阿姨呢?”
爸爸被我气得不轻,整张脸都涨红了。
他抬脚还要踹我,被汪阿姨拦下了。
爸爸他去不了初恋的葬礼,只是让司机押着我到火葬场,去和死者道歉。
秋尚回啊请原谅我,我是秋风吻过的残破的屋顶,你可以一脚踢碎我。
07我是个很有规划的人,按着计划毕业,按着计划恋爱。
我如计划考上了南门市的一所大学,沐灵考上了南门市最好的大学,秋尚回自始至终是个笨拙的,不过也还行,考上了南门最好的大专。
接近大二,所有的事情都压到我这届的头上。
我时常忙碌于学业,有空的时候就去实验室看学长学姐做实验,并在结束的时候帮他们打扫打扫卫生,要不然就独自一个人去图书馆读文章。
除了少有几次,静风他翻墙来看我,我几乎没见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