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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后续+全文

南佑只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暖哦了一声,好奇道:“老板结婚了?”听先前那些人的描述,应该挺年轻的。“听说是有个小老婆……具体不知道,藏得可好了。”“……”小老婆,这是什么形容?时暖瞪了下眼睛,没有继续发表言论。沈佳深呼吸一口气,收拾着东西说:“怎么说?既然不团建了,那咱俩一块去吃个饭?”“好啊。”时暖想着自己已经和江逸臣说过了,没有拒绝。俩人一起收拾好下楼,正好温敏从办公室里出来,助理在旁边惊讶道:“就两天时间,沈佳和时暖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温敏哼笑一声,没说话。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不是得共进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暗光,有了主意。时暖和沈佳在附近找了家餐厅,烤肉店,网上评分不错,属于不少人专门来拍照打卡那一类。“今天就当是我给你接风,欢迎加入造梦家,所以我请客...

主角:时暖江逸臣   更新:2025-04-09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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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暖江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佑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暖哦了一声,好奇道:“老板结婚了?”听先前那些人的描述,应该挺年轻的。“听说是有个小老婆……具体不知道,藏得可好了。”“……”小老婆,这是什么形容?时暖瞪了下眼睛,没有继续发表言论。沈佳深呼吸一口气,收拾着东西说:“怎么说?既然不团建了,那咱俩一块去吃个饭?”“好啊。”时暖想着自己已经和江逸臣说过了,没有拒绝。俩人一起收拾好下楼,正好温敏从办公室里出来,助理在旁边惊讶道:“就两天时间,沈佳和时暖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温敏哼笑一声,没说话。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不是得共进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暗光,有了主意。时暖和沈佳在附近找了家餐厅,烤肉店,网上评分不错,属于不少人专门来拍照打卡那一类。“今天就当是我给你接风,欢迎加入造梦家,所以我请客...

《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暖哦了一声,好奇道:“老板结婚了?”

听先前那些人的描述,应该挺年轻的。

“听说是有个小老婆……具体不知道,藏得可好了。”

“……”

小老婆,这是什么形容?

时暖瞪了下眼睛,没有继续发表言论。

沈佳深呼吸一口气,收拾着东西说:“怎么说?既然不团建了,那咱俩一块去吃个饭?”

“好啊。”

时暖想着自己已经和江逸臣说过了,没有拒绝。

俩人一起收拾好下楼,正好温敏从办公室里出来,助理在旁边惊讶道:“就两天时间,沈佳和时暖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

温敏哼笑一声,没说话。

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不是得共进退?

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暗光,有了主意。

时暖和沈佳在附近找了家餐厅,烤肉店,网上评分不错,属于不少人专门来拍照打卡那一类。

“今天就当是我给你接风,欢迎加入造梦家,所以我请客,不许跟我抢啊。”

沈佳说完拿着平板点菜,然后还给服务员。

时暖心里温热热的,感觉自己有了第一个朋友。

沈佳一抬头就迎上她的目光,条件反射地往后撤了撤肩膀,“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心里发毛。”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好。”

“别给我发好人卡啊。”

沈佳想想又觉得想笑。

这丫头真是,年纪轻轻又善良,很难让人讨厌得起来。

“你啊,得亏这股劲儿是用在我身上,但凡换一个人,都得被骗得什么都不剩。”

时暖觉得太夸张了,笑道:“我又不是傻的,怎么会任由人家骗我?虽然我社会阅历不够,但我相信感觉,一个人的好坏,是能通过面相看出来的。”

“这倒是。”沈佳点点头,还是提醒道:“不过时暖,在公司和你在学校不一样,多的是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是进入社会第一课。”

时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都觉得,还在自己范围之内。

但她还是认真嗯了一声,“好,我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危险来得会那么快。

吃完饭,时暖送沈佳回家。

沈佳看到她的保时捷愣了一下,“这是……你的车?”

“算是吧……”

“你这么有钱,干嘛还来造梦家上班啊?”她之前看网上的汽车博主讲过这辆车,高配得七位数!

时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想想道:“我没有这么多钱,车也是别人送给我的,而且我觉得……不管有多少钱,都应该有自己的工作。”

沈佳伸手摸摸方向盘,倒是没有否定这句话,“嗯,不愧是我看上的姑娘。走吧,辛苦你送我回家。”

“好的,老板。”

时暖送完沈佳,回去路上顺便买了个小蛋糕。

到家,江逸臣还没回来。

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她犹豫着拿出电话,又考虑到对方可能是有应酬,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回房间洗澡睡觉。

而此时此刻,江逸臣正坐在包厢角落里喝闷酒。

他取消了团建,却发现某个女人也没有回家,反倒在朋友圈晒了和同事吃饭的照片。

正好这时收到了好友的电话,喊他出来,结果来了才明白——

自己是来提供笑料的。

“都这么长时间了,老婆还没追到手啊?还以为江总是出师必捷呢,哎哟真是没想到……”

“就是,诶之前谁放狠话来着?”

“说时暖肯定会喜欢他?”

“就是……”

话没说完,一个抱枕重重的从角落里砸过来,江逸臣冷着脸道:“差不多得了。”

安娜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将地上的抱枕捡起来,幽幽道:“你看他们都看你的笑话,就我最好,我真心给你想办法。”


书房里的两个人猛地回神,时暖起身,顾不上脚踝处的刺痛跳到一边。

傅兆森则是黑沉着脸,讳莫如深的眸子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闵烟激动的跑进来站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时暖已经平复下来,淡淡道:“我差点摔倒,小叔扶了我一下而已。”

“差点摔倒?”

闵烟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俩人的眼神都要拉丝了!

她冷笑一声,“那你的手可真是稳,都要摔倒了手里的托盘还能端得好好的,你小叔也很碰巧的,正好在你身边。”

时暖张张嘴,可瞬间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解释,索性道:“该说的我都说了,闵小姐还有什么不理解的,问小叔吧。”

脚踝还很痛,估计是真的扭到了。

时暖转身往门口走,脚步很是小心。

闵烟一看她这样子,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不许走!你……”

“够了!”

男人打断她,拉着她的手把她拽了回来。

时暖只是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就加快速度下了楼。

“你凭什么让她走?”闵烟眼眶通红,她以前装是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今天好不容易‘现场捉奸’,当然要借题发挥一下,“兆森,我真的以为你们是单纯的叔侄关系,没想到……”

“还有什么?”

傅兆森声音很低。

额角垂下的发丝挡住了他眼里的神色,他抬起头,漆眸凝视着闵烟,问:“除了叔侄关系,还有什么?”

“……”

闵烟看着他坚定的眼睛,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是我带着长大的,看她要摔跤了我扶一把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我看着她倒下去?”

傅兆森心里的不耐已经拉到了极致,松开闵烟的手,“烟烟,我不知道你每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时暖只是个孩子,能不能别对她那么大敌意?”

闵烟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心里一咯噔,放软了声音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突然看到那个场景被刺激了一下。”

她上前缠上男人的胳膊,撒娇道:“你好好跟我解释嘛,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那现在解释完了,还生气?”

“不生气了。”

闵烟摇头,“我明天去跟暖暖道个歉,这样行吧?”

她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心中冷笑:道歉?她不撕掉那个臭丫头的脸就不错了!

傅兆森或许是真的无心,但时暖一定是故意的!

她喜欢傅兆森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以为她真的要放弃了,没想到在这后面憋着招呢!

闵烟决定,好好治一治她。

第二天早上。

时暖刚起来就看到闵烟在走廊里,她身上穿着一套家居服,长发散漫慵懒的披在身后,阳光恰好照在她身上,恍惚间有种超凡脱俗的美。

“暖暖,你起来了?”

闵烟看到时暖,笑着朝她走过来。

“昨天的事兆森都跟我解释清楚了,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时暖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根本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随口道:“闵小姐多虑了,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

闵烟吐了一口气,“我担心了一晚上,都没睡好。”

“对了,我听兆森说过了……他给我那个佛牌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我之前都不知道,你等等,我去拿出来给你。”

时暖看着她满是真诚的样子,眼里充满狐疑。

闵烟这是吃错药了?

竟然还主动要把佛牌还给她?

没过一会儿,闵烟还真就拿着首饰盒出来了。她脸上带着十足真诚的表情,温声道:“暖暖,我之前可能确实做了很多让你难过的事,但我们今天把事情完全说开,以后好好相处,可以吗?”

时暖打量着她,半晌道:“你吃错药了?”

“……”

闵烟嘴唇抽搐了一下,“你的东西……还给你。”

然而就在时暖伸手去接的那一刻,闵烟那只手很巧妙的往旁边挪了一点,首饰盒从她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啪的一声。

“哎呀,你怎么不拿好啊暖暖?”

她无辜的眨眨眼睛,“摔了。”

“……”

时暖心跳停止了两秒,伸出去的那只手还架在空中。

摔了……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时暖缓缓蜷起手指,蹲下,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首饰盒打开——好好的佛牌碎成了三块,其中一道痕迹正好从笑脸中间断开。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她一声不吭。

闵烟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快意。

“时暖,你不是说你很珍惜这块佛牌吗?怎么拿都拿不稳啊?现在怎么办……你妈妈留给你的最后一点念想都没有……”

话音未落,蹲在地上的女孩突然起身。

一个响亮的巴掌,干脆利落的打在闵烟脸上。

闵烟毫无防备的被扇到一边,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你居然敢打我?”

“怎么,打你还要跟谁报备吗?”

时暖眼眶猩红,但已经没有眼泪了。

她冷冷地盯着闵烟,一字一句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来惹我,我就让你感受一下,那些人说我嚣张跋扈到底是真是假。”

想要傅兆森,拿去就是。

但闵烟千不该万不该,用母亲留下的东西刺激她。

时暖握紧手里的首饰盒,从闵烟身边经过。

突然停下脚步。

闵烟条件反射地避闪了一下。

时暖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闵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连小聪明都耍不明白,简直丢女人的脸,我要是个男人,宁愿靠双手也不会找你。”

这大概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了。

闵烟在原地愣了很久,等反应过来时面前已经没了时暖的影子。

这个神经病……!她是疯了吗!


那眼神冰冷摄人,冻得时暖说不出话来。

撞到餐桌上的侧腰还在钻心的疼,她却只能眼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闵烟横腰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时暖吸吸鼻子,动也不能动。

几分钟后,门口传来开门声。

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到了。

阿姨哼着歌,走到餐厅门口才倏地收住,震惊又心疼地道:“哎呀……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哭成这样?”

时暖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的声音道:“阿姨,帮帮我……我真的好疼。”

“……”

阿姨叫了物业的车,带时暖去了就近的医院。

一通检查做完,还好没什么大碍。

“最近要注意一点不要碰到腰,按时喷药。”医生开完单子嘱咐了两句,看着时暖稚嫩漂亮的脸蛋又安慰道:“可能会有严重的淤青,不过会慢慢消下去的,别担心。”

道了谢,时暖和阿姨从医院出来。

“小姐,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不用了。”

他现在忙着照顾闵烟,哪里有时间管她的死活。

时暖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动动腰,感觉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就把药塞给阿姨,“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学校。”

阿姨有些不放心,“你这样能行吗?”

“医生都说没有伤到骨头,没事的阿姨。”

时暖好一会儿才把人劝回去,坐上车时不免觉得有些唏嘘。

她从八岁开始和傅兆森生活在一起,好像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没想到等真受了伤,身边的人却只有阿姨。

不过也没什么好想不开的。

人和人之间的结果,最终都是分开。

她和傅兆森只是早一点而已。

提交了几份材料后,时暖把打算去北城实习的事告诉了老师。

老师对此表示相当诧异,“北城?那太远了,你之前不是还说舍不得你小叔,所以要去他的公司?再说他肯定也不放心你呀。”

和傅兆森之间的种种,时暖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道:“我跟他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不能总让他替我操心。再说我已经快二十一岁了嘛,也该学着自己独立,他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老师很是感慨的点点头,叹声道:“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小叔对你啊可是没得说的,学校的多少老师同学都看着呢,你都这么大了他还经常亲自接送你,生怕你被别的男生给拐走了。”

“不过独立是好事,就当出去锻炼锻炼吧,以你的能力,不管做什么都能闯出一片天来,老师看好你。”

时暖一一点头,又闲聊了几句才离开学校。

她的大学生涯并不算长,但确实如老师所说的那样,傅兆森总对她不放心。

大一的时候,傅兆森甚至还为了照顾她,在学校旁边买了一套房子,方便给她做饭。

可是……

那只是以前。

他现在已经有了真正想照顾的人,他会和那个女人共度一生,时暖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障碍。

所以,从他身边离开,就是傅兆森最想要的礼物和报答了吧。

时暖本以为傅兆森要照顾闵烟,今天恐怕又不会回来了。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高大挺拔的身影,正在抱着电脑处理工作。

听见声音,傅兆森转过头看她,“下课了?”

时暖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应该是阿姨跟他说了自己去学校的事。

“嗯。”时暖把收回来的东西随手放在柜子里,想想还是问道:“闵烟没事吧?”

傅兆森眉头微微皱起,不悦道:“她是你小婶婶,这点礼貌都不懂?”

时暖知道他又想强调“关系”,淡淡道:“你们还没结婚,名字起出来就是给人叫的,我不认为这样是没有礼貌。”

男人似乎很不认同她这套说法,但出乎意料的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

“小叔刚才太着急了,手上有点没轻没重,听阿姨说你撞在桌子上了,严不严重?”

时暖垂在身侧的手蜷握了一下,下一秒又松开,她垂下眼帘道:“没事。”

傅兆森明显不信,听阿姨说她疼得泣不成声。

这丫头从小就皮实,得伤得多严重,才能哭成那样。

他拧紧眉头,放下手里的电脑就朝时暖走过来,“让我看看……”

时暖见他伸出手,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一大步。傅兆森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那么僵在空中,完全没想到她会避开。

“时暖?”

他抬头,眸光复杂。

“我当时真的是因为太担心烟烟,没有注意到你,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是啊,只顾着担心闵烟,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她。

时暖心口的闷痛感一晃而过,她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声音道:“我只是磕了一下而已,没有闵烟摔得重,你应该去陪她的。”

“真的没事?”

“嗯。”

傅兆森狐疑的表情看了她两秒,放下心来。

看这样子应该是真的没大碍,否则以这丫头的秉性,估计当场就跟他大吵大闹起来了。

傅兆森还想说什么,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走过去接起来,温柔的嗓音和刚才形成鲜明对比:“烟烟,怎么了?”

“怎么不小心一点,严重吗?”

男人边说就边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我马上过来。”

急匆匆走到门口,他才想起身后的时暖,转身叮嘱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乖乖的别乱跑。”

时暖一直看着他出去,上车,响起的引擎声越来越远。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腰上的伤又开始疼了起来。

包里传来震感,她拿出手机,看到是江逸臣的瞬间竟然觉得鼻子一酸。

接通。

带着不自知的委屈腔调,“江逸臣,我受伤了。”


时暖意外,“……第一个?”

“是啊,其他的应届毕业生,一般都是从设计师助理做起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设计组,陈姐跟她介绍,组长叫温敏,是公司从国外挖回来的珠宝设计师,很有资历。

时暖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女人,走过去笑着鞠了个躬。

“温组长好,我是时暖,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温敏上下瞥了她几眼,那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半晌才样着下巴道:“你的工位在那儿,指教谈不上,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说完,她看了眼四周看好戏的人,“看什么看?活儿都干完了?”

“……”

大家悻悻然散开,转眼就只剩下时暖和温敏两个人。

温敏穿着一身黑的职业装,高跟鞋将她的个头增加了十公分,比例极佳,站在平底鞋的时暖面前,不由得多了几分压迫感。

她缓缓往前迈了两步,面无表情的低声问:“你和琳达总监关系很好?”

时暖摇头,“我们面试第一次见。”

温敏红唇扬了一下,眸里的神色深深浅浅,看不透是什么情绪,“没有最好。在我们公司那些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能想出好的作品,听说你前不久才拿了一个国际大奖,确实很有实力,好好干。”

她说完这句,扭头对一个同事道:“沈佳,时暖暂时就交给你,带她熟悉熟悉。”

沈佳马上起身,“好的组长。”

温敏似是而非的看了时暖一眼,回办公室。

时暖微微皱着眉头,就刚才温敏那些话,她感觉不到太多善意。

这时,沈佳凑过来跟她打招呼:“你好,沈佳。”

“时暖。”

时暖收回目光,礼貌的对沈佳笑笑,“我可能得熟悉两天,得麻烦你啦。”

“小事。”沈佳朝她扬了扬眉,瞥着组长办公室说:“不过看样子,灭绝师太不太喜欢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时暖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感觉,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算想找茬也找不到自己头上来吧?

然而她低估了一家公司的八卦能力。

仿佛应了那句话,有女人的地方就有舞台。

短短两天时间,关于时暖的流言就在公司各个角落里流传开来——

“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时暖,走后门进来的。”

“我早就这么觉得了,不然她一个二十一岁的毕业生,怎么可能刚进公司就做独立设计师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后台硬呢?听说琳达对她都客客气气的,面试的时候还亲自去开车门,啧……这到底是多大来头啊?”

“小声点,万一被人家正主听到,你们不想混了?”

“……”

时暖站在转角处,握紧了手里的杯子。

沈佳过来,看到她难看的脸色就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抿唇道:“我本来想提醒你一下的,但是看你这两天干劲十足的,又想着这种事情也许影响不了你。”

但想想也是,谁能听得了被人背后嚼舌根?

沈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她们就是嫉妒你,不用放在心上。”

时暖看了眼手里的杯子,勉强笑了笑,“谢谢……我没事。”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明明不知道实情,就能三言两语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这样的言论,就能把她这个人全盘否定一样。

她沉了口气,“你去打水吧沈佳姐,我先回去了。”

时暖从来不喜欢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争辩,她只需要用实力说话。

现在整个设计组都在准备春季新品的设计,设计师的作品要经过全体审核,最终由总监决定采用哪些设计。


时暖拗不过她,只得换了衣服赴约。

“还是现在好啊,你看你以前,出个门还得跟你小叔报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岁小孩呢。”

安然挽着时暖的手臂,边走边吐槽,“还好你只是鬼迷心窍,还好他不喜欢你,要是真跟他在一块,以后的日子不知道得多难过。”

时暖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

不过傅兆森确实管她很严,上大学后都一度还有门禁。

她那时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理所当然把这些都当成在乎和爱,现在看来……不管多喜欢一个人,都不能失去自由和自己。

安然看着她释然的模样,很是欣慰,“懂得及时止损就好,话又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把你老公领出来见人?”

时暖左右看了看,紧张的小声反驳:“还不是老公……!”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

安然觉得她这副做贼的样子有些好笑,“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你现在就像个藏了宝贝不敢拿出来晒的采花大盗。”

“……安然!”

时暖作势要打她,刚扭头就看到了对面店里的人,顿时停下脚步。

安然本来都已经跑出去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又倒回来,“怎么了?”

时暖扬扬下巴,示意道:“闵烟。”

不是说伤得很重吗?

但此刻在那儿挑奢侈品包的女人,眉开眼笑,完全看不出哪里受伤的样子。安然冷哼一声,“有意思啊……走,会会她去!”

时暖被她强制性的拉过去,刚到店门口就听到里面闵烟的声音。

“图片上这个版本能配货吗?钱不是问题,我男朋友有的是钱,大不了我再多挑两个包。”

安然看了时暖一眼就大步走进去,“哟,什么货都来这店里配啊,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哦。”

“……”

意有所指的话,听得里面几个人都回过头来。

闵烟狐疑的目光在安然脸上逗留片刻,在看到后方的时暖后,才知道刚才的话是骂她的,“你……你再说一遍?!”

安然抱着手,“做人不行就算了,耳朵也聋了?”

闵烟:“……”

她完全没想到,出来转转也能遇到时暖这尊瘟神!今天还带了一尊!

“怎么,没话了?”安然看着她猪肝色的脸,心情那叫一个畅快,似笑非笑道:“闵小姐不是在受伤住院吗?怎么还有心情跑到这里来购物?”

闵烟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眼神倏地看向旁边,咬牙道:“时暖!你确定不管管你的朋友?还是想我现在就把你小叔叫过来?!”

时暖一开始确实不想闹事,但不是因为她怕闵烟,只是单纯懒得麻烦。

可安然既然都开了口,她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时暖淡淡道:“嘴长在她身上,我管不了。”

“你……!”

“你你你……你什么?”

安然侧身挡在时暖前面,翻着白眼道:“有本事你就把傅兆森叫过来呀,我倒是想让他看看,你这本该半死不活的病患,看到包的时候精气神有多好!”

闵烟是趁傅兆森去公司偷跑出来的,要是真的让那个男人知道,那她撒的谎就要被戳穿了。

她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沉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安然拉着时暖的手,冷嗤一声,“不怎么样,就想骂你。”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到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撒了那么多谎,陷害时暖那么多次,竟然还好意思用她小叔的钱,谁给你的脸啊?”

“我告诉你,以后别让我见到你,更别让我知道你再欺负时暖,否则我不止要骂你,我还要揍你,不信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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